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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分区军权全属张家,算上家业丰厚,乱世中已无人匹敌。 除去军方武装部队,张家手下遍布长沙城内各个堂口,上下一算,大致有五百多人。 随着张家被大众所知,无数女子对少年有成的张启山仰慕爱慕,个个都想进了那张家大门。 哪怕与他攀上一点关系,也是一生富贵荣华,享之不尽用之不竭。 而张家府邸远离闹市中心,位于长沙城近郊区边界,占地千亩。 出外的平坦道路,可同时容纳三辆大型货车行驶,沿途的道路周围是由常青树按照路形围绕种栽的。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靳家大门由专人打开,一路畅通无阻。 从大门进入靳家前院,开车进入,需要整整两分钟。 偌大的前花园,树丛横生围绕有型,有意弄成一个个毫无缝隙衔接的图案。 在中央,引入眼帘的还有一个喷泉池,它是由知名人士设计,喷泉中心一条镀金巨龙飞翔跃起,口中含住的水晶明珠透光亮眼,倾吐出了源源不断的水源。 池边周围,还有十五条小龙相呼应,喷式图案变化多端。 在夜晚,池底的灯光大开,喷泉池更加美丽。 沿着喷泉池两边,各有两条岩石走道,铺坦开来。 一尊镀金的大佛耸立其间,包浆很是粗糙,也掉落了不少,供奉着香火的坛子上灰尘斑驳。 通过走道,是以欧式建筑风格建造的大型别墅——张家大宅,三层建筑外观豪华大气,匹敌皇帝金碧辉煌的宫殿都不为过;后院是一片幽静的花园,种着各色各种珍贵的花式,令人赏心悦目,无论白天夜晚,阵阵清香扑鼻而来。 花园中央的凉亭,立于活水之上,给宅院增色不少。 感叹着所谓首富的财力强大,内部装潢也花费大手笔,每一处更显微妙精致。 从二月红处医治归来,张启山和张铭恩先后下车,厅内打扫的几个女仆恭敬的走了出来,得体的站在两人面前,场面极其隆重:“佛爷” 四周的回音,更是强大,好似有千人百人齐呼。 张启山从冷景中回神,一身军装的穿戴显得整个人尤为精神,可未修剪的胡茬,却是暴露出了一夜未眠的憔悴。 司空见惯,他只是漫不经心地点头示意。 “立刻准备佛爷的晚餐” “是” 张铭恩下令后,仍由她们各自散开,两人齐步行至光亮的厅堂,张启山有气无力地瘫坐于牛皮沙发。 偌大厅堂,被奢华昂贵的物品,布置得夺人眼球。 忽然,一个军装打扮的男子大步走进厅堂,神色紧张地附耳于张铭恩低语。 “佛爷——” 听张铭恩欲言又止,张启山皱了眉头,精神不济:“什么事” “昨晚有人夜闯府邸,如今被手下的人拘留地下室,想问您怎么处理?” “审问出了什么” “说是一个姑娘,她直言,是为了前日我们逮捕的茶馆老伯而来” “茶馆那个老人不是被解九保回去了吗” “恐怕她还不知情”张铭恩思虑了一会儿,才开口回复:“佛爷,您说她会不会和幕后主使老伯的人有关系” “尚且还不知背后暗藏之人有什么阴谋,要借人之口透露九门之事,把她带上来看看再说” 听张启山发话,张铭恩侧目看了眼恭敬的手下,立刻接话:“还不去带人” “是” 不一会儿,一个模样甜美的女子在两人推推搡搡之下,押进了大厅中央—— 揉了揉太阳xue,张启山伤神闭眸,耳边听闻人被带到:“开门见山,你到底夜探张府有何目的” 见了神态疲惫的张启山,女子眸光闪过一丝惊艳,他不但面容俊美,脸部五官如雕刻般精致,于外表看起来,倒是一副放荡不拘:“……” “佛爷问你话,还不快说” 顺着出声方向,背后全是冷汗的她,对此审问颇为无奈。 要不是那日在茶馆,她心存好奇,夜探了张府,想要借机问问老伯老九门的事情,哪会落得这番田地。 不过,说到底……还是她的身手欠佳。 被拷上双手,藤原亚美不服气地挣扎了几下,却也无法:“我只是想找那个被你们带进府里的茶馆老伯,不过请你们相信,我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那你找他所为何事” “我——” “看你是个女子,我们才没动手逼问,你快老实交代”见藤原亚美面露犹豫,张铭恩不由催促,口吻不佳。 “我初到长沙,那日进茶馆休息,意外听到了老伯提及长沙老九门的故事,我本就好奇,不想最后被你这副官将人带走,不得已……我才出此下策” “你知道老九门?” “不知,不过是很久之前有所听闻,我向来对这种奇闻异事好奇罢了” 听女子声音还算悦耳,张启山难得睁眼看向她,视线缓缓上移。 熟悉感侵袭而来,当他目光触及到她面容,猛地一滞:“是你!你回来了!” “什么——” 他看自己一脸激动,还起身大步走近身前,像是带着一阵心潮澎湃的感觉…… 藤原亚美面对近在咫尺的张启山,面色一红,手足所措地瞪大眼眸。 张启山双手搭在藤原亚美的肩上,施力摇晃,满脸惊喜:“你是阿子对不对!你没有死,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藤原亚美进退不得,求助得看了眼张铭恩,示意眼色: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看到张启山如此失态,张铭恩也不明原因,迟疑地说:“佛爷,您这是怎么了” “你是阿子,你是阿子”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张启山对张铭恩的话,充耳不闻。 “张先生,我不是你口中的阿子,也不认识你口中什么阿子——”求助无望,藤原亚美只得硬着头皮,每个字说得都格外小心翼翼:“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是?怎么可能” 这眉宇,这神态……这么相似,分明是她啊,怎么可能会错!自己怎么可能会认错! 听藤原亚美矢口否认,张启山抗拒摇头,不自觉加重了禁锢她肩膀的手:“阿子,你在跟我说谎是不是,你还在怪我是不是” “张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更不是你口中叫的什么阿子——” “对不住了” 脑中闪过了重要画面,急于求证的张启山,伸手两侧拉下了藤原亚美的衣领,迫切目光看向她白皙无痕的胸口,目露失望:“果然不是” “喂!光天化日,你这个中国人怎么能这样” 不满皱眉,无力反抗的藤原亚美退了几步,硬生生忍住了暴打他的冲动,亏得她方才还觉得这个男子挺入眼的。 要不是看他一派正气,一副真的认错人的失意,毫无进一步的侵犯举止,她一定…… “只是像,只是像而已,她已经死了……怎么还会回来呢” 喃喃自语,无视她话语的张启山垂头丧气,眼神展露失落情绪。 她面容稚嫩,眼神清澈无害,怎么会是阿子呢。 有些事,自是当局者迷。 看张启山落寞眼神,张铭恩满脸担忧,上前欲要搀扶他摇晃身躯:“佛爷——” “我说你怎么这么无理——” 摆手拒了他的好意,张启山恢复冷峻神色,冷眼看了愤愤不平的藤原亚美:“你叫什么?今年几岁” “我??” “我在问你名字和年龄” “腾亚美,二十岁” 原本姓名自然不能再用了,藤原亚美思考了会儿,当下改名腾亚美。 以后,她只能声称是孤儿一名,随着朋友逃难来到长沙便好。 “我累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先把这位小姐好生安置在客房休息” 自己现下的状态,正巧应了中国一句古话,偷鸡不成蚀把米。 顺着两肩耸动,脖颈蹭回了被掀开的衣领,藤原亚美伸出被拷上的双手,一把举到他的面前:“喂,既然误会解除了,为什么不放我走” “误会解除?”好似听到最好笑的笑话,没有歉意的张启山,闷哼了声,嘴角嘲讽勾起一抹弧度:“你说你擅自私闯我府邸是误会?还是世人不知,而你熟知老九门旧事会是误会?” “……” “放心,在我没查清楚事情缘由前,定将你奉为上客优待” 言罢,不顾藤原亚美反对,张启山径自踏上楼梯回房。 前后两个样子,简直对比鲜明,藤原亚美竟然被堵得无言反驳。 张铭恩见张启山回房,蹙眉看了眼藤原亚美,心思生异:“佛爷向来说一不二,既然没有要严惩你,还是劳烦滕小姐安分暂住张府一阵子” 藤原亚美听了张铭恩的话,无奈叹气,只得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