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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道,自红府夫人下葬后,红府当家二月红似变了个人,每天流连在青楼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只闻乐声不闻世事。 尹新月听后,为丫头抱不平,实在看不过眼了。 她一人拉着藤原亚美,直冲到青楼厉声责骂了二月红,而二月红却仍旧无动于衷。 齐铁嘴把此事告诉张启山,张启山听后,直觉事有蹊跷。 其实,暗中的实情是——二月红在祖坟中,意外发现了一个反打盗洞,他顺势进洞走进一间密室,密室墙上贴满鸠山报告的资料。 为防外人察觉,二月红花了不少时间,甚至利用青楼之便。 一人细细地阅读了全部资料,赫然发现了祖辈在多年前,也曾随鸠山一起进入盗洞。 他们一群人在洞里许久,探知了许多秘密。 而伤重的陈皮醒后,不顾院方劝说离开了医院,在街上无意听见丫头逝世消息。 他回了红府,看到丫头灵堂,才知道师娘真的死了。 张启山得知陈皮为了复仇,大开杀戒,血洗了几间面馆,于是下令全城通缉。 解九怕二月红知事后节外生枝,于是告诉张副官,决定先瞒着二月红。 陆建勋也得知了陈皮血洗面馆的消息,并知道陈皮正在逃亡中,心下有了另一计策。 待到张启山和二月红一行人下了矿洞,陈皮便和陆建勋联手,灭了九门老四上下百人,大有取而代之的意图—— 午饭过后,回到房间的藤原悠子闲来无事,有意排下一盘棋,特地让人叫了竹木源五郎。 “我原以为老九门真心团结,不想关键时刻,也如一盘散沙”见她难得雅兴,竹木源五郎立刻赶来,自是决定相陪下棋。 “听你这么说,外面是又有新情况了” “前阵子,才看裘德考和陈皮,陆建勋和霍三娘各自私下会面”才一落座,竹木源五郎浅笑一声,又开了口:“方才有人传报,四人公然齐聚政府办公楼,怕已自成一派了” “他们联手,无非是想要乱了九门,齐力扳倒张启山这尊挡路大佛罢了” “难道我们不用提防?” “当然要设法提防,不过却不是现在” 陈皮身手不凡,为人狠毒狡诈,唯一缺点头脑简单。 陆建勋唯一好处,是有军方背景,善于利用职务之便饶下陈皮。 进入九门的方法,正是灭掉其中一门,从中取代……献此计的,不多想,自然只有霍家三娘那蛇蝎美人。 本来说她吃里扒外,也不为过。 但不妨换个角度想想,一个女人在九门生存占有一席之地,有时动些歪念头也是难免。 至于裘德考,怕是除了九门中人,最最了解老九门的一个外人。 他们四人一起凑堆过活,实话而言,确实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率先落下一子,藤原悠子执着白棋,看了一眼竹木源五郎回应道:“如今他们要对付的人都在墓下,再想做些什么,暂时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话说陈皮小小学徒,原以为还是个小人物,不想暗藏绝佳身手,当真不容小觑”回想起了近日流传陈皮灭了九门四爷全家,手段极其残忍,竹木源五郎心生不安:“不知该怪九门老四技不如人,还是陈皮技高一筹” “他师承二月红,武功自然不俗”看他回了一棋,藤原悠子又在他边上下了一子,未有片刻犹豫:“九门向来能者居之,这陈皮老四的称呼,倒也顺口许多” “家主似乎并不担忧” “先人留下的手艺,总归不能废在他们手上才是,加上离了矿下墓xue这一件事,九门下场于我们何干,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那现下张启山那边下了矿,我们需不需要尾随跟去,一探究竟……” 张启山想二月红陪他下墓,却深知丫头活着,二月红绝对不会铤而走险。 对他们施以心理压力,藤原悠子的一剂猛药,真算赌对了。 现在二月红不单陪着下墓,还是心甘情愿。 她的缜密心思,无人可敌,令竹木源五郎不得不佩服。 两人说着说着,来来往往十余子,一人开路另一人便堵上。 棋局变幻,不分上下之举,倒也精彩。 “根据七经八脉探墓容易,不过矿山是死人墓又是人形墓,七经八脉已断毫无规律可循 先人造墓的境界已经深不可测,九门别的倒不行,盗墓还是有些本事” 话音未落,藤原悠子找到棋中致胜一子,毫不犹豫地落棋而下:“让他们先进墓里探路,我们坐享渔翁之利,有何不可” “家主想得周全”叹服她棋艺精湛之余,竹木源五郎细想了一遍棋局,受益匪浅:“这棋局我输了” “这么认输可不好,我许你悔棋” “这棋面还有反败余地?” “自然没有” 伸手从侧旁斗里抓了一把白子,藤原悠子紧握手心朝下对着棋盘,利落放手。 白子稀里哗啦地散在棋盘之上,当真一下子,悔了全局棋面。 “服,我服了”嘴角勾起,竹木源五郎无所顾忌地笑着,心情大好:“下墓九死一生,张启山一行人若真是活着出墓,倒也命不该绝” 一双瞳仁透着未知,没有太多情绪的藤原悠子,微微抿了唇:“派人盯着矿山,我要第一时间获知他们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