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张 主动勾搭(4)
“慕容先生真是个见首不见尾的人啊,忽然出现在这里,是想要做些不轨的事情吗?” 闵泽自知不是慕容淼的对手,才没有扑过去撕了他。 “不轨?闵三少指的,是你做的事情吗?三小姐没有邀请我,所以我还站在门外。闵三少可厉害,主人下了逐客令,还能死皮赖脸坐在里面。不知道你是何居心啊?”慕容淼的声音听不出来是讽刺,还是无所谓,平淡的声音里面,却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味道。 闵泽双眸中的戾气越来越重,握紧的双拳不断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敢讽刺慕容淼的人,到现在没有一个能活下来。 闵泽还没有死,原因只是慕容淼不想在莫浅离的闺房里杀人而已,但是闵泽出了这个房间之后,那就另当别论了。 慕容淼的粉红眸子微微抬起,一股透彻心扉的凉意扑面而来,闵泽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弯了膝盖。 “闵三少,你还想在里面赖到什么时候?”慕容淼看向莫浅离,她微微一愣,立刻明白这个看似正经的黑楼少主,实际上是个坏心眼的家伙。 莫浅离立刻配合笑道:“慕容先生有所不知,闵三少不仅是年轻一代里被寄予厚望的灵术师,他赖皮的功夫,和自以为是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 “一直窥探别人的女人,这个功夫也是一等一!” 闵泽听到慕容淼说这种话,再也忍不住怒气了,他冷哼一声,低吼道:“别人的女人?她……” “她已经指婚给三王爷了,现在她是赫连朔的未婚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慕容淼打断闵泽的话,得意洋洋的欣赏闵泽青一块白一块的脸。 闵泽气的全身哆嗦。 她一直都是跟在他身后的跟屁虫,就算他不要,闵泽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会被夺走。谁知道他稍不注意,就被别人从手里夺走。 莫浅离似乎有一双透视眼,看透了闵泽的心思,她的嘴角泛起一丝轻笑,“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 “浅离,你当真要嫁给那个废物?”闵泽就算脸皮再厚,被莫浅离当着别人的面羞辱,心里难免不舒服。 “以前的我你不懂珍惜,现在的我你也不配拥有。若是你敢打赫连朔的主意,休怪我无情了!闵三少请回吧。”莫浅离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他愤怒又悲哀的双眸里面,满是不甘和狠意,转身离开房间的时候,脚步忽然停下来,回头看了她一眼。 见莫浅离一点挽留的意思也没有,闵泽的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决绝的夺门而出。 莫浅离松了一口气。 人渣终于走了,真不明白以前的莫浅离究竟看上了他的哪一点。 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真的就这样放他离开?他不会死心的。”闵泽走了之后,慕容淼满心不甘的抗议。 莫浅离清扫了他一眼,笑道:“赫连朔不是他随随便便就动的了的,闵泽跟他比,差远了!” 慕容淼微微一愣,嘴角露出温和的笑意。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他的。”他笑了笑,轻柔的声音忽然多了几分的戏弄:“三小姐要让我在门外站到何时?在下担心叫别人看见,会说我心存不轨,要偷窥啊!” “你那不是偷窥,你是明窥!雨凝,给慕容先生上茶。” “是!”雨凝瞧了一眼斯文的慕容淼,他看起来很一般,不知小姐为何对他有一种敬畏的感觉。 “先生找我有事情?” 慕容淼品了一口茶,沉默了片刻之后,才慢慢睁开粉色的双眸说道:“三小姐,对黑楼有兴趣吗?” 莫浅离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他会忽然问这种问题。 黑楼那地方,各国的掌权者都想要拉关系,却无从下手,她一个外人,凭什么无缘无故的被拉进去。 她眉头轻佻了一下,笑道:“黑楼水太深,不适合我这样的人。” “这里的水就不深吗?”慕容淼话中有话。 莫浅离也明白,在这个地方,想要活下来就必须踩着别人爬。光是侯府这么小的一个地方,就足够的黑暗。日后成为皇家人,更不在话下。 “莫浅离。”慕容淼忽然露出一抹笑容,他犹豫了片刻之后,笑道:“如果我带你离开这里,你愿意跟我走吗?”
“先生的意思是要跟我私奔吗?”莫浅离眉眼当中带着一些异样的笑意,“你不怕赫连朔追杀你?” “我若是以黑楼做为聘礼的话,狼帝求之不得,不会让人为难我。”他粉色透亮的眸子盯着她,斯文的声音多了几分的严肃。 “这可真是个不小的手笔,只可惜……” “可惜什么?” 莫浅离轻轻一笑,轻抚着被淹说道:“只可惜我明白,人太贪心往往死的快。我是个惜命的人,还想安稳的多活几年。” 不管慕容淼有什么目的,只怕她答应过后,不是被慕容淼给玩死,就是被赫连朔给阴死。 莫浅离绝对相信赫连朔有这个能力。 慕容淼身子微僵硬,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有身上的冷冽感,让莫浅离心里沉甸甸的。 “难道我也比不上朔吗?”他的声音多了几分的寒意,也多了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味道。 这男人,真的是一团迷,还是不容人去探究的谜团。 莫浅离随性说道:“你是独一无二的,无需跟别人比!” 他身子忽然抖擞一下,桌上的茶杯被他的震动摔倒地上,碎成无数碎片。 她愣了一下,并不觉得刚才的话有什么不妥,为何他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呢?莫浅离越来越看不透这个慕容淼了。 “这茶凉了。雨凝,给慕容先生换一杯茶。” “不用了。”慕容淼的眸光闪烁不定,原本冷冽的感觉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的柔和,嘴角忽然扬起一抹笑意:“朔选了一个好女人,希望这荒唐的世界不要负你。” 莫浅离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慕容先生,就算这世界再肮脏再荒谬,再不是东西,我也要在这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