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 梦魇之战(二百十四)
值得一提的是,党卫军早在‘结界出现’的那一刻、就收缩队形,躲在广场中央的一隅;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们‘收缩的地点’与‘高轲所在的方位’南辕北辙,差不多已经是将‘高轲一行人’彻底暴露在了联盟军的包围之中。 “高轲——!你这个家伙现在还想要干什么?要不是因为你,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现在如你所愿了,你高兴了——?”卓成飞怒声道。 高轲没有搭理他,而是掠过他,穿过‘散落在各处’的联盟军军团,迈步向‘光柱的方向’走去;在他看来,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不过卓成飞的这一声吼、却让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关注到了他身上…… “他想要干什么?” “喂,快看……他向那结界的方向去了。” “难道他想要闯那层结界……怎么可能?刚才那么多人‘死于非命’难道他没有看见吗?再说他应该和党卫军是一伙的吧?” “不一定……你没看‘党卫军收缩的方位’和‘他的剑道部’南辕北辙么,很明显这两伙人彼此都很有戒心,之间还止不定有什么猫腻呢。” “快看……他开始加速了!” “真的假的?他还真是冲着结界去的啊——!” 在众人不断滋大的议论声中,高轲的速度越来越快……将到光柱脚下的一刹那,猛然间腾身而起,手中的‘鬼之刃’不知何时已经化作了‘鬼之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选猛地向光柱斩去。 远处看着这一切的姬凤舞、高莹莹等人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但是许多人预料当中的‘高轲被同化、成为结界一份子’的事情并没发生。在一片‘如击败革的嘶啦声’中,那光柱竟然被高轲从中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见自己的攻击有效,高轲长长松了口气。 其实‘他这么做的时候’心里也是万分紧张的,毕竟他虽然是rou身穿越、不怕这世界的本源之光,但是风释然不是啊?如果风释然在这个时候被同化,那他可彻底玩完了,光靠‘本体’那微薄的修为、他在这里能干什么?所以他是‘全身都拿魂力包裹住以后’才敢冲过来的。 不过事实证明他纯属多虑了;风释然‘不像他rou身穿越’是不假,但是他却忘了,风释然本身却是依靠他的‘存在之力’活着的;而凡是‘与他靠边的东西’都是与这个世界不容的,因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与这个世界相排斥的;否则的话,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也不会因为无法快速融入这个世界、当‘鬼魂’当了那么久。 他就相当于这个世界的一名窃贼,我可以‘吸收你的能量’获得滋养、使我的实力得到提升,但是你想从我这‘回收能量’那是门儿也没有啊。 除非是他自己不小心,中了‘丧失存在之力’的术法或者诅咒;但是很可惜,这个阵法只是为了激发这世界的本源之光、让‘无尽虚空中的那根须感应到’而设置的一个机关。严格说来根本就不是术法;或者在‘布置者’眼中也根本不需要布置什么术法,沾着即死碰着即亡、任何术法都无解、还有什么比这更厉害的么?只是他没有想到会出现高轲这么一个奇葩,这下真可谓是‘机关算尽’了。 将光柱撕开了一道口子后,高轲二话没说,‘鬼之镰’立即化成了‘鬼之勾爪’,在他‘魂力’的cao纵之下,仿佛一条‘出洞的毒蛇’迅速地向光柱内勾去……不一刻就被他拉出了一名‘身材高挑、白色披肩、美艳绝伦的女人’来,不是他满世界寻找的血玉环又是谁? 只是血玉环现在已经完全陷入昏迷之中,双眉紧锁着,显得极为的虚弱。 看到这个景象人群里顿时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女人?这光柱里竟然有个女人?” “没……没想到他竟然成功了?我……我没看错吧?” “重点不在这里吧?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女人?难道她没有被结界同化吗?” “那个女人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在高家宅子里新近出现的……什么来着?” “是高家新招的四个家仆中的一个!”
“高家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光柱里?等等……你说四个家仆,难道说这四道光柱里每一个里头……” “不知你们记不记得,高轲出现之前‘那个钟声’说过的话。” “嗯,我记得!好像是说……你不想要……这四个‘共生体女人’的性命了……什么的……对,是这句话没错!我当时还觉得很奇怪,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底是什么意思……” “诶等等……你是说……四个……女人……难道说……” “应该是这样没错了,看来‘高轲之所以和我们战斗’是被逼的,难怪……他和我们‘战斗的时候’只是尽量控制我们,却没有造成太多杀戮;我当时还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明明可以杀了我,却在我‘丧失战斗能力的时候’放过了我。原来他所作的一切都是被逼无奈。” 从某种层面来说,这个‘说这话的人’并没说错,高轲的确是被逼才放过他们的;虽然这个逼他的人、与党卫军没有太大关系,而是他‘为了欺骗高莹莹等女’不得不许下的‘尽量不造杀戮’承诺;如果让高轲知道他的这个决定,竟然换来了‘有人在关键时刻站出来替他说话’的话,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似乎为了印证这个人的话一般,在高轲将‘已经丧失战斗能力的血玉环’收入命匣的一瞬间,那四面结界立马不可抑制地出现了萎缩的现象,虽然不至于立马崩溃,但是它所发的‘这世界的本源之光’却显得暗淡了许多;这个状况让‘那正不断向这里靠近的根须’立即出现了一刹那的停顿,似乎对自己‘前进的位置’有些不太确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