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挚爱,昔年往事
魏晓的脸色再次黑了下去,却还是没有回答我。 第一次尚且可以说是她没听清楚,可是接连两次都静默不语,怕是不愿意说了。 可是,既然我们是异母姐妹,同是魔王的女儿,她是嫡出,我自然也该是是妃子所出了。这又有何扭捏不言的呢? “三jiejie?”再次试探的叫了声走神的魏晓,并还调皮的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曦儿,茉姨她……她……”魏晓骤然回神,却是有些吞吞吐吐。 “哈……原来你刚才说的茉姨就是我娘亲呀。三jiejie告诉我,娘亲她是什么封号啊?”我微侧着头,靠在她肩头。 “封号?”她的声音却有些低沉沙哑。 “对呀,就是封号。妃子不都是有封号的吗?我娘亲的是什么?莫非就是茉?难怪你要叫她茉姨了……”我尤自絮叨着。却不知道,此时魏晓的脸色已是很难看。 “三jiejie你怎么都不说话了?”自从知道了自己还有亲人在世,心里瞬间有了归属感。好像贪婪的享受亲情的温暖,亲人的怀抱,这些都是我多少年不再有的奢侈品。这一刻,我依偎在三jiejie肩头,心里有着莫名的满足。 “曦儿,茉姨她不是魔妃。。”终于,魏晓还是回答了我,只是声音低沉。 “我娘亲不是魔妃?那我呢?我是私生子?”我不由的坐直,怔怔的问她。 怎么会,娘亲居然不是魔妃。那我?就是人间所说的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难怪我生来就不曾享受父爱,原来我的身份如此丑陋。 “不是的,曦儿meimei你想多了。”魏晓急忙否定了我的说辞,“茉姨她是那么温婉的女子,meimei不该疑她人品。你不是私生子,只是你的存在父皇他至死不知。不然,你该是这魔界最受尊宠的公天之娇女。” 不知道?是他太糊涂还是太不把我们母女放在心上。 见我沉默,魏晓也不勉强尤自说着,“茉姨她人很好,父皇很爱她。魔界的人也都喜欢她。很期待她能做魔妃。” 这时,她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可是,有人不愿意看到这一暮发生。费劲心思几次阻止了受封大典。后来,父皇大怒,不顾群臣苦谏,带着茉姨隐居到一个叫万窟的小村庄。” 这时,我已是从刚才的震撼中走出,接过魏晓的话说道:“魔王大怒,带着心爱的妖族女子隐居万窟。为讨心爱女子欢心,魔王甚至擅闯冥府,自忘川河畔取得彼岸花种,种于于两人日后要生活的小村庄,让那传说中花叶生生两不见的幽冥之花花叶同生。以求他们的幸福也能逆天永恒。我说的可对?”我冷冷的望着魏晓问道。 “应该是这样不错,曦儿meimei如何得知?”魏晓有些诧异,倒是理智得分析道“这是几百年前的的事了,茉姨该是不会告诉你的,不然你何至于不知道自己魔界公主的身份。” 我冷笑,却未回答她的疑问,而是,继续刚才未完的话,说道:“魔王迟魏一心想要与心爱女子厮守终生,却不想终是未能得尝所愿。遭到以魔后为首的魔界众将强烈的反对。甚至动摇了他迟魏魔王的地位,隐隐有被架空之势。在权势和爱情的选择中,他曾左右为难。终有一天,魔后的忍耐到了极限,找到万窟,拔剑相向。斥求他做个了断。后来呢,魔王迟魏选择了魔后,选择了魔王的无上权势与荣耀。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抛下了娘亲,抛下了他们的小家,他随魔后离开了,魔王迟魏他离开了,继续去做他的一方霸主。”数到最后,我竟是咆哮出声。 “曦儿meimei,不是这样的,你是听谁说的?父皇他没有抛弃茉姨。”魏晓耐着性子听我说完。一听我停顿,又急着解释着。 “没有抛弃?没有抛弃为何是他离开了,我娘亲还在那里?没有抛弃?没有抛弃为何他不带着娘亲一起离开。要把她自己放逐在那个偏远的小村庄。她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陪着她的只有那娇艳的彼岸花。”我声声泪下,不觉为娘亲叫冤,她受到如此不公却还说不是抛弃?
“曦儿可知我母后是谁?”魏晓这次没有急于解释,而是缓着语气问道。 “你的母后自然是魔后了。”我没好气的说。若不是她母后我娘亲也许会有幸福的生活,不会带着我孤苦凄凉,夜深人静,独自望月伤神。她是不是在怀念曾经梦一般存在短暂的幸福甜蜜。若不是她母后,我娘亲何至于此。 魏晓好脾气的苦笑摇头,“我母后是魔后,但她也很苦。” “她是你娘亲,你自然会说她好了。”我很失礼的轻瞥了一眼她,嘟囔了一句。 “我母后叫凤芜是楼茉茉的青梅好友。”魏晓未不在意我的冷嘲热讽,继续说着自己要说的话,“自笑一起长大,情同手足。可是,茉姨她太优秀,母后永远比不过她,但母后也为茉姨高兴,就这样她难过并快乐着长大。后来母后为了出人头地嫁了魔王,成了魔界最尊贵的女人。可是,一次意外偶遇,魔王却爱上她的挚交好友,母后妒心大发,以至于做下错事,毁了茉姨,也毁了她自己。” “可是,若没有她,我娘亲怎么会这么凄苦?”我心中愤懑不平,气冲冲的问道。 魏晓叹了口气。“当年万窟发生的事,你只说对了一半。” “一半?不可能的,你在骗我!”我惊诧,这是那个万窟村长古硕亲口说的,该不会有假啊。 “曦儿meimei,母后的确对不起茉姨,这个我不否认,但父皇的确不曾对不起茉姨分毫。当年,母后寻到万窟,求父皇给个了断。你猜父皇他说什么?”魏晓说到这里明显一顿,美目灼灼的望着我。 “说什么?”我有些别扭的问道。 “他说纵使让他失去一切,也不愿失去身旁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