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消灭抢劫匪
洪菊花：“我国沿海，经常受倭寇抢劫；打跑了又会再来，而且他们还教他们的子子孙孙也当倭寇，十分可恶。我们要吸取教训，要‘来者必歼’，不能放走。” 男兄们摩拳擦掌：“对对对！不能留下祸根！” 洪菊花：“现在听我布置任务：五十位男兄：分成五组，暗暗藏在隐蔽地方，注意我们后面和左右的情况，不要让敌人从后面和左右袭击我们。一发现敌人就用手枪打击。在我们无声攻击敌人时，你们观阵别动；我们喊开枪时，您们就一齐向敌人射击；要尽可能打准确。” 男兄们感到匪夷所思。 洪菊花：“金兰，您带十位男兄，赶快去三道桥埋伏，放匪帮进来。然后您们堵住匪帮退路。见有返回的匪帮，就使用您的绝技，全部歼灭！” 洪金兰沙哑说：“是！” 洪菊花对洪高洁道：“洁嬢您带十位男兄，埋伏在二道桥，见溃败的匪帮，就发挥您的特长，悉数歼灭！” 洪高洁：“是！” 洪菊花对李俊霞、李世香说：“我们仨和三十位男兄：这样分工……” …… 金江北岸。万家沱：地面是皱纹形的沙浪和大小不等的沙丘。 月光如洗。一百米外也看得见人的脸。 洪菊花穿着同沙色一样的头套和衣服，准备了一把宝剑和两袋枣粒石、一把二十响手枪，五匣子弹，围插于腰间。埋伏在一个沙丘后面，等待迎击匪帮。 十个男子汉分散在洪菊花后面的隐蔽处，握着手枪注意四面八方。 一更时分。铁梁的奴隶主军队，成单行，顺着沙质路，大摇大摆的来了。 洪菊花二话不说，一招“飞龙吐水”：双手各发枣粒石。 只听夺夺夺……一片木钝的响声。但却一点声势也没有。 匪帮前头一下子倒了十来个。后面的匪帮惊愕了一霎那…… 又是一片夺夺夺……又有十来个倒下。 洪菊花施展隐身法，飞速掠到发愣的匪帮间，挥剑“龙炙”，闪速“剑抹匪颈”。无光似的流星一趟而过，匪徒又倒了一些。 近处匪徒们开初莫名其妙，顷刻间只觉无形的闪影晃过，来不及还手，自己的嗓子就不能发音了。 埋伏观望的十个男子汉，一看匪帮，横七竖八栽倒在地上。其余匪帮立即向右面的土坡跑。 李俊霞、李世香一齐施展飞龙吐水。顷刻间，击倒匪帮一大群。 韩二雕走在匪帮后一部分，大喊：“遭埋伏了，快撤！快撤！” 还剩不少匪徒，扭头就跑。 洪菊花、李俊霞、李世香和男兄们在后，持手枪追击：嘟嘟嘟嘟…… 打得匪徒连连栽倒。 . 二道桥。洪高洁在二道桥坡坎上，看着逃窜来的匪帮；立即挥手枪高速点射：嘟嘟嘟嘟……其中一弹，打在韩二雕的脑门正中。韩二雕登时栽倒毙命。 男兄们也一齐射击。还有一批散匪，急向三道桥方向逃跑。 . 三道桥。洪金兰“飞龙吐水”阻截，夺夺夺夺…… 逃来的五十多个匪徒，纷纷倒地。 逃在最后的一个匪徒：独飞豹，看前面的倒了，自己无躲藏地方，赶快钻进江里，泅水向下游了一段，接着顺江游了十几里，到石缝沱上岸。这廝后来流窜到五圣宫地区，当了座山虎、鳌龙霸的打手。继而参加铁梁大比武，获得武功冠军。成了迫害洪菊花的有力角色。 洪菊花、李世香、李俊霞、洪高洁，男兄们追到，与洪金兰汇合在一起。大家一阵遂意的激荡无声的欢庆。 男子汉站在旁边，皆大惑不解，议论：“没有看清楚，您们使用的什么招？”“只听声音不见影，匪帮就跟风吹立柴倒似的，跌在地上。”“我看了几个，他们的太阳xue或脑门，都有鸽蛋大的一个坑。”“速度那么快，我真像在做梦。”“我们华堂镇出了神仙。”“出了五个大侠！”“看他龟儿子铁梁匪帮，还敢不敢再来送死！” 洪菊花手势并轻声说：“消灭地上假死者。把匪徒身上的财物和武器弹药，全部搜光，全部交给李秘书。我要建议李秘书：将缴获的财物，分成五十份，奖给您们每人一份。”转对男子汉黄恩武、顾朝开说：“您俩快去告诉李秘书，叫镇政府来火化尸体。” 李俊霞对男子汉们说：“请哥们告诉李秘书：要叫全镇民众，随时随地注意：凡是有生人来华堂镇，都要采取引诱方式，‘请’到镇政府，或是抓住；送给李秘书，盘问。不能放过jian细！” 男子汉振奋齐声：“是！” 李世香：“镇内有勾结匪帮的家伙，这次应该斩草除根！” 洪菊花：“对！请李秘书派人，抓麻老二审问：华堂黑帮有哪些！” . 禹王宫正殿。三十多岁的麻老二，被五花大绑，押跪在殿堂中。 李弼廷坐正堂。民众旁听。 麻老二诡辩：“哎呀镇长兼秘书——李大人！我是奉公守法的良民。” 李弼廷：“昨天，百姓扭送一个jian细给政府，在他身上搜出几封信；他招认：‘信要分别送给麻老二和几个把头’。你要抵赖吗！” 洪菊花：“三年前匪帮血洗华堂镇，就是你带匪徒袭击洪木匠家，杀死了我父母。我亲目所睹；并听见你说：‘这家只有这两个大人，其余都是小孩，没有成器’。你还敢狡辩？” 麻老二：“啊？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你诬赖我……” 李弼廷：“看来你不招。那就按照政府条令：确有罪恶招认者，从宽发落；不招者，杀！砍头……” 麻老二：“哎呀我招我招……啊？招，招什么呀？” 李弼廷：“招出你的同伙！” 麻老二：“我是光棍一根，没有同伙。” 李弼廷：“你再撒谎，我不耐烦再问了。杀！” 麻老二：“哎呀我说我说，同伙有炖不耙，瘪脑壳，飞毛腿，狸子泡，牛凯知，等等。” 李弼廷：“算你交代了一些，还没有说完。带去班房！都写出来！交给政府！” 群众趁机纷纷写检举材料。递给李秘书。 李弼廷对五十名男子汉说：“把麻老二交待的人，以及被检举的人，一个一个叫来审问。我坐堂，民众旁听。来一个审一个。” 古世恩说：“一个一个抓！这样好，我们也可从容不迫办事。” 李弼廷低声：“审问、画押签字、按手印之后，我如果挥左手，您们就秘密地把被审者，押到禹王宫后门外的铁牢里，严格捆绑、监禁起来；并要封锁消息，不得外传。如果我是挥右手，就释放。这是绝密。不能给别人说！” 男子汉齐声：“是！” . 被审问的人陆续“请”来了。 炖不耙心想：“老子黑帮，人多势众，一呼百应，未必怕你球大一个镇政府不成！”理直气壮说：“对！是我叫铁梁朋友们来的！” 李弼廷：“来做啥？” 炖不耙：“朋友麻，人家要做啥就做啥；我只是帮忙而已。” 李弼廷：“你很爽快。那就报到，签字，按手印。” 炖不耙大笔一挥，写上自己的学名，高傲自大按了手印。 李弼廷左手向外一示：“请了。” 黄恩武、顾朝开、古世恩、刘家义等四个大汉，就把炖不耙“保护”出去了。 瘪脑壳心声：“铁梁大财主是我的靠山，必定卷土重来。我就谁都不怕。”说：“麻老二说得没有错，我就是黑帮。你把我球咬了！” 李弼廷：“有胆量。来：报到、签字、按手印。” 稍后来的飞毛腿说：“大势所趋！法不治众。我是黑帮我光荣！” 狸子泡得意洋洋：“华堂镇历来软爬拉稀，你叫我说个锤子。” 牛凯知刚愎自用：“砍了脑壳碗大一个疤。老子二十年又是一个，还在乎给你‘背书’（交待）。” 黑帮们陆续过堂；一个个毫不在乎；有的趁机向观众显示自己多么了得。 李弼廷暗道：“居然有二十七名仗着自己不凡，帮派有力，而小覤镇政府。而且供认不讳，目中无人地签了字、画了押、按了手印。” 洪菊花心声：“亡命之徒们结成黑帮，里勾外连，搞得华堂镇乌烟瘴气。还自鸣得意。” 李弼廷写了一个文，将供认词，检举材料、当即原原本本报送县政府。 . 县长办公室。县长陈同章，看着老早就有的、陈年报的许多“华堂镇黑帮害人档案”，结合这次的现行和交待，很快就指示：在城镇村。贴出两种布告。 布告一：“铁梁匪帮，又来袭击华堂镇。被金江五位大侠和五十位豪杰，全部歼灭，共二百个尸体，火化。揪出华堂镇与匪帮勾结的黑手二十七名，枪毙，抄家。匪帮的武器和身上的财物，抄家的财产，一律充公。由华堂镇政府经办，分发给曾经被匪帮残害之家、并奖励有功和参办人员。麻二狗坦白认罪，宽大处理，判刑三年半；监外民众监督执行。奖励五位大侠，每人黄金一百两。奖励五十名豪杰，每人黄金十两。县政府决定：上述各款，立即执行。 布告二：五位大侠表示：将奖给她们的五百两黄金，转奖给五十位男兄。她们不要奖励。真是大侠精神，不图回报。是名符其实的大侠。正府隆重表彰，民众深情感谢。五位大侠提出了“四除令”：一、暴虐妇女者；必除！二、杀人狂；必除！三、人贩子；必除！四、危害民众生命和财产的恶棍、匪徒和主谋；必除！政府支持“四除令”。 民众聚看：两个布告的落款和大红公章，都是县政府、县长陈同章。 众人顿时连续高呼：“四除令好！”“我们拥护‘四除令’！”“我们也支持‘四除令’！”“我们也执行‘四除令’！” 于是，“金江五大侠”的威名，有如春风，很快传遍了四方。 黎石匠夫妻因为五个少女立了功，十分高兴。盛情招待五大侠和李弼廷。在堂屋摆宴席。席上说：“政府这次雄起：下决心的一作，就让华堂镇老百姓，能安宁多年了。” 洪菊花：“咦！还不能高兴过早；铁梁匪帮不会善罢甘休。” 李弼廷：“是啊！”对洪菊花说：“您们的建议：注意抓jian细；我已经布置了。县府批示：抓住确认是jian细或黑帮残余，保存好证据，不必上报；二话不说就杀掉！” 洪菊花：“老县长刚病故了；刚刚大学毕业的新长县长陈同章，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把火烧得好！” 李弼廷：“还得您们五个大侠扶助。若是再有匪帮黑帮出现。就指望您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