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决计养弃婴
洪菊花对怀中的婴儿，心声：“别人嫌弃你这个‘贱’女……啊！不！你不贱。长大了就是凤凰。我要给您一个高贵的属性称呼：你是我在露天地上拾得的‘去女’，属性为‘天女’‘地女’，长大了就是美玉、就是‘天金地玉’，简称‘天女’。好！我要写诗命定：《天女》无父无母缺衣粮，被人鱼rou丢凉场。自奋体德武文技，志为国民当栋梁。就是说，我们女人，要活得有志气、有精神、有气概！要活得有意义！要活得勇往直前、乐观潇洒！尤其要活得贞洁清纯，不要被男人污染！这些，都用‘潇洒’二字概括；就是说：我们是有精气神的‘潇洒女’！天下神凤！好！我暂给你起个具体的乳名，叫什么呢？待我想想。” 怀抱着婴儿，习惯地浑身左右轻摇，潜声地感慨：“我如此摇曳，你就这般恬静；而我们离红尘，又是多么的遥远无依！你的乳名，叫遥无依……不！有我，你就有依！你刚来人间，还是无瑕的美玉，应叫瑶玉。小名就叫瑶瑶吧。过一久，若有更美的名字，就改！长到一定年龄，再起学名！” “啊！虽这布上有字，我也知道常有婴儿被抛去；无人过问；但是，当代拐骗婴儿、或用婴儿诈骗的不少。您来路不明，我得把您交给政府，由政府定夺才是。” 洪菊花抱着婴儿，来到禹王宫内的镇公所。向李弼廷打招呼：“舅表哥！您好！” 李弼廷从文件中抬起头，一看是大英雄洪菊花，笑道：“大侠您也好！” 洪菊花说：“我看见下码头只有这个婴儿躺着，别无他人；这衣上写着‘养不起’。我就抱来，请政府抚养吧。” 李弼廷对这种事已是司空见惯，老于事故，说：“这显然是个女婴！明明是别人丢去了的。政府无这笔经费，不能抚养！姑表妹您行行好，就抚养吧。” 洪菊花：“啊！‘拿着炭圆手就烫’，由我抚养啊！” 李弼廷笑道：“‘怀抱美玉心敞亮’，看她一幅凤凰像，长大准是好干将。您既然救她来了，好人做到底：您当她的义母，由您抚养。我接着发露布，半年内若有人要，我就叫来找您。给不给，由您决定。” 洪菊花：“那您得开个证明，盖上公章，给我。你同时出几张招领启示或布告。以免别人误会了，找我打官司。我给这女起名叫：瑶瑶；您认为如何？” 李弼廷叫一声：“好！我写文、盖章。” 洪菊花：“我住在巧城镇鱼塘坝。但您要保密，以免不轨之徒增加我麻烦。” 李弼廷一面写一面应声：“唔。” 洪菊花：“如果有人要这女，您派可靠人，书面通知我，我就将这女送来。” 正是：失落心肝望金江，忽闻野岸哭声张。拾得弃婴谓天女，呈交政府循规章。秘书授予抚养权，掌上明珠全面康，培育体德武文技，且看他年神女芳。 洪菊花：“还有，我给石缝沟那一帮人，说好了，我要成立一个‘淘金绿化社’，他们参加。目的是让那帮人有事做。淘金赚的钱，用于栽果树，绿化那一带荒坡颓岭。也给政府缴税。希望秘书您帮忙，呈请县政府批准。” 李弼廷乐道：“这是大好事，您真想得出来！那一带是我们华堂镇的荒地，草都难长；是‘屙屎不生蛆’的鬼地方，倒却尽长土匪。我这镇长兼秘书，常常忧心不已。您对华堂镇，是立过大功的大侠。我代表政府，下一个文，把那一带土匪狼窝，交给您管。” 洪菊花：“好好好！” 李弼廷：“淘金赚的钱，不上税，专门用于绿化；用于使那一帮人，不再干为非作歹的勾当。” 洪菊花：“这是我的目的之一。” 李弼廷：“只要您绿化成功，没有土匪了，政府还要给你们补贴一些安靖费。” 洪菊花兴奋：“感谢镇长兼秘书！这就减少了我去向县政府申请的麻烦。您现在就写文吧！这样写：‘政府将石缝沟至鳌龙口、饿狼口一带，交给洪菊花管理：淘金、绿化。无限期。’您签字，盖上镇公章。” 李弼廷笑道：“不忙不忙！我虽是镇长兼秘书，但这是上多万亩的割地大事，我还得跟有关人士通气；召集镇民，大家说。如果大家通过，那带地方就归您。” 洪菊花：“好！我还要赶快回去，叫金兰来带马帮。这就告辞了。” 知情人说，并浮现实景：后来，洪菊花淘金兴旺。绿化成功，那一带成了一条安定的“金江独步果林街”。成了一片美丽的景观。多万亩地的香蕉，大批出口。洪菊花还将赚的钱，用百分之十，主动交给镇政府，作为上税。皆大欢喜。 李弼廷看着着那么多钱，乐道：“我说过‘免税’的呀！不要，您拿走吧！” 洪菊花：“这是我们为国家作贡献呐。” 李弼廷神秘地说：“您把那一带整得没以土匪了，那些人变富了，就是您对国家的巨大贡献！该重奖您！我还说过，政府要给那里‘补贴一些安靖费’……” 洪菊花：“那就不必了！” 李弼廷：“这样吧：上税归上税；是你们作贡献；安靖费归安靖费；是政府关照。我把税金，全部作为安靖费，奖给您们。祝愿那里更加幸福繁荣，蒸蒸日上。” 洪菊花：“那您还是同有关人员商量妥帖，下一个文为妙。” 李弼廷：“那是当然。” 洪菊花在南岸，也没有找到女儿，回到家里，痛苦伤心无限。在自己的卧室，看着吃饱睡足了的瑶瑶，仰卧在摇篮里，动着小手玩耍。 由不得细细观察瑶瑶的长相，红糊糊的脸蛋，饱满的前额，水汪汪的大眼睛，匀称的鼻子，小小的嘴；精瘦皮rou表露出正常、抒展的骨骼。 暗道：“显然是一个可以培养为健美人才的好苗子。我不禁觉得这个女婴真可爱，真好玩，真可以培养造诣，真可以收为义女……” 止不住暗道：“啊！我从小以来，耳闻目睹华堂镇上、下码头，经商沿途，常常有被抛去的婴儿，大多数无人收养而死去。多么可怜啊！ 我做生意赚钱干什么？是为了施展我的才能，实现我为国家作贡献的满腔心血和愿望。同时我要成为扶弱济贫的巨富。既然为巨富，见死不救，人活一世还有何意义？我应该用盈余的一部份，建造一套优美的房屋，请有学识、涵养好的中、青年妇女，当保姆，成立一个，菊记孤儿院。不！有我庇护，她们就不算‘孤’，叫做‘菊记育婴院’或叫‘菊记育婴堂’吧！我要把在国内、国外看到的‘受难弃婴’，通过政府给我，建好档案，都收养起来。饮食要按空军标准食品配方，保证她们的营养，比任何富家子女都优良。进行精心培养。培养她们的‘体德武文技’！都要达到大学本科毕业水平；成为国家栋梁。洗尽‘东亚病夫’的国耻！ 我要在经商的同时，开办许多企业、服务业。形成我的‘菊记’体系。派我养育成人的‘潇洒女’们，去主管，成为她们的事业。也就是说：我的志气、我的事业，要由她们来继承。我一定要成功！现在就从这个小瑶瑶开始！” 过了一天，洪菊花忽然觉得：“哎呀！我感到‘经乱’。得去医院看医生。我深知：‘万国名医杨起’，人们亲切称她“杨起儿”。现年三十二岁，家传中医，留学回来，中西医结合，医术高明。我信得过她。” 杨起仔细检查洪菊花之后，说：“您是行经组织（机能）综合性损伤，必需住院治疗。” 两月后。洪菊花双手端着一块匾，喜滋滋走进医务室，放在办公桌上，对站起身的杨起说：“十分感激您医好了我。这是我书写、镌刻，自做的匾。敬送给您‘杨起神医’。我想挂在前门额上。” 杨起一看：是一面极为精美豪华的大型玉石横匾“妙手回春”。不禁自觉十分惭愧，说：“医治了两月，担搁了您宝贵时间，我该受罚才是。” 洪菊花乐笑：“常言道：‘明伤一百天，暗伤需半年，妇科更长莫要言’。受了损伤的组织结构，两个月医治好，简直是奇迹，应该重奖才是！杨门神手医术高，起死回生细治疗，圣人在世护众命，贤德天下美情cao。金江独步诗书刻。我要把这首诗《杨起圣贤》也刻成金字匾，赠送您，挂在医院！” 杨起欢乐：“得到天下英雄这样评价，而且亲手制作；我心足也！祝金江独步：生意频频好，财源滚滚来。” 半年后。洪菊花工作室。 洪金兰手势问：“怎么？嬢嬢！您有六个月，没用‘天癸带’了！” 洪菊花：“不需要……哎呀糟了!”但一想：“哈！不‘糟’，不‘糟’！这就减除了诸多麻烦，还一直干干净净。应该算是‘坏事变成好事’了！” 洪金兰摇手：“人缺乏某种机能，就是残废。我督促嬢嬢，进医院检查。” 诊断室。杨起诊断后，说：“是‘行经系统’萎缩。有三种疗法，一、采取刺激疗法，激活或植入‘记忆’细胞，就能医治好。二、用我发明的‘行经膏’，内涂，每天早晚各一次，连续多天，直到行经为止。三、吃药……” 洪菊花乐道：“不了不了！不再担任‘造人机器’，医治好也拒绝再用。所以，不必花费时间医治了！就跟‘落尽头发’的光头一样，戴假发更好；落得没有洗头发的负担，倒还轻松潇洒。再口头赠您一首诗：《杨起》医术高超热心肠，万国神医九州扬。就是不治大男子，妇科专家性格香。” 杨起笑道：“哈哈！您真有趣。其实大男子伤风感冒之类的病，我还是医。” 洪菊花：“明天我去看望女儿娄凰。您给我开两盒‘阿斯匹林’吧。” 杨起：“娄凰属于娄家。您还去看望？” 洪菊花：“娄家不把贱女当人看待。我是母亲；女是母心rou.我的女儿娄凰、娄赛玉，极可爱。我和金兰，平时要不定期去看望。我每次出国回来，都要去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