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表演惊观众
和福却兴致勃勃地问：“那‘天下太阳神’，显然指她自己了？” 狼鸷鸟痛苦地长叹：“唉！冷庄容要成为世界霸王。千秋万代金银心要成世界太阳。她曾经对我说：西方敬奉的太阳神，是一丝不挂的全无衣男子。全无衣说明太阳纯洁；但他只代表欧洲。天下还没有出现太阳神。如果天下要出现太阳神，就不能再是男子。不然千篇一律，就没有意义了。” 和福：“她一向有这种认为。” 狼鸷鸟：“她说——其一、太阳光照耀万物生长，像母亲一样温暖儿女，哺育儿女，照护儿女和指引儿女，这是母亲的天性，所以太阳是万物的母亲。其二、这是有根有据的：金江民间传说，女性的太阳，极为火热，所以不能穿衣服，只能一丝不挂。但又害羞：怕动物看她。她就带着一把针，谁看她，她就用针刺。因而动物都不敢睁眼看太阳。所以‘天下太阳神’，就是名正言顺的女性。” 和福：“唔。确实有这个民间故事。银子的其一，也不无道理。只是，她要成为‘天下太阳神’，首先要有作为；同时要民众认可，就不太容易。不过，有志者，事竟成。银子精力充沛，做事认真，从不言败，就可能成功。” 狼鸷鸟心声：“我也希望女儿成为天下太阳神，但因为金库被整了那么多，望梅止渴不能抵消切肤之痛！”恼怒地说：“她要成为天下太阳神，太阳就要从西边出来，公鸡就要下蛋，我的头发尖也会结金子了！” 和福：“看！银子的马，停步站定，她右手在摸打靶枪，要打靶了。” 那靶子是黑色泥质圆形片，在二十五米开外，挂在白色墙壁当中，排列成方阵，100片，每片直径50毫米。 正面看：圆片互相间距200毫米。 侧面看：每上一排的圆片向前移出200毫米。 这样，打落或打碎的圆片，就不会撞到旁边或在下的圆片。 圆片区的墙壁上，有“验靶白垫纸”，长、宽各2000毫米。贴在厚木板上，每人更换。 这是当年洪菊花当评委主任时设计、制作的，一直延用至今。 洪菊花设计生产过几种枪。打靶手枪和子弹，是洪菊花设计，菊记五金厂生产。外观和重量与二十响手枪完全一样。只是口径与众不同。有效射程五十米。射击速度分为：快，慢，点射。快速连发时，最快每秒二十发；慢速每秒十发；连续点射最快每秒五发。其它任何子弹不能通用；以免参赛者耍手脚，增加子弹。 为了让参赛者充分发挥本领，以及减少枪管发热，并减少换弹闸的时间，每个参赛者，可领“裁决台”发给的每人专用子弹一百发，五只“万无一失”、未启封的打靶枪。用后归还。 银牡丹将马停在打靶的标定线外，正对靶子。她骑在马上，从容不迫，从“鞍袋”里取出“打靶枪”。双手将一只手枪端平，稳稳当当地一下、一下勾枪机，点射：“叭”！“叭”！“叭”…… 枪响一声，泥圆块碎一个；一百响，泥圆块没有了。 银牡丹大大吐了一口气。心中说：“老子百发百中，枪赛冠军无疑了！” 和福：“打完了，裁决们按评分标准，进行评分吧。” 评分标准，是当年洪菊花到铁梁不久时，当评委主任，亲手制作和建议的评分标准，明明白白，谁要作弊也不可能，所以一直沿用至今。众所周知： 一、打靶分：一百靶全中一百分，每一弹不中，减一分。 二、时间分：和福和十个裁决者各有一个秒表，从第一声枪响开始记，一百秒打完一百靶，一百分；十一人的秒表中，去掉一个最多秒、一个最少秒，然后加九个秒表记录的总数，除以九，得平均值，以一百秒为据，平均值少一秒增一分，多一秒减一分。以此类推。 三、动作（姿势）分： 一级（动态双枪）一百二十分。 二级（动态单枪）一百分。 三级（静态双枪）九十分。 四级（静态单枪）八十分。 四、犯规分：换手枪、添子弹、吃药、饮酒、越界（标准线），一律为0分。不犯规者为一分。 李俊霞心声：“在这以前，没有发生过换人之事；师姐（洪菊花）虽然想到了，但却未列入。因而即便换人暴露了，也无法规可指责。所以就有代赛者。不算犯规。” 五、总分为（中靶分 时间分 动作分）×X（犯规者X为0,没犯规者X为1）。 最高分为冠军，往下依次是亚军、季军、殿军，五至十名鼓励奖。 虽然按标准评分，公正严明，但和福仍然例行公事地公正说：“大伙不可因为千秋万代金银心是我的表妹、师妹、是教父的女儿，就‘认人为亲’地抬高。决不允许!一定要按书面公布的标准，实事求是地评定！开始评定吧！” 狼鸷鸟暗道：“在这样情况下，我向来以最公允的面貌出现。但这次，一则、要保住二十万块银元的收入，就要让具有高超武功的赛群花，获全能冠军。二则、要让我女儿，‘鱼不板，水不跳’地心服口服。三则、还不能因为此事处理不当，而影响自己声誉。唉！真是非常为难啊！怎么着？我具有九人智慧的脑袋，亦不够用了。我不先裁决，其它人也不便开腔。无可奈何，我只得以中庸之态，不偏不倚评了……”开口： “第一号，百发百中，一百分；发弹速度，九人平均值，小数点后四舍五入，为一百二十秒，一百分减二十分，得八十分；立马、单枪，动作四级，八十分：没有犯规，得一分。按公式计算：（100 80 80）×1＝260。合计二百六十分。诸位裁决官，有何意见。请增加或减少。” 阳鹯(又叫“阳晨风”)身穿黑衣服，络腮胡须，大个子，六年前武术冠军、阳海星的爹、李白鹤母亲的胞弟，瓮声瓮气说：“按标准评分，是和尚脑壳的瘤子，明摆着，一目了然，没错。她虽动作稍逊，但是弹不虚发，百靶全中，堪称神枪手。仅此一举，就可列入上天之辈，以‘鸟属’命名封衔。” 裁决官们都表示没有意见，点头称是：“同意！” 和福结论性地说：“那就公布分吧。” 红色条布横幅缝着硬性纸牌黄色字，穿在竹竿上： “第一号：二百六十分，260分，贰佰陆拾分。” 由两人一个前、一个后高举着，在广场里跑步展示了一圈。 观众有目共睹，绝大多数都觉平常。况且“铁梁毒王”,平时名声吓人，民众小觑。就没有多少人愿意鼓掌祝贺。 千秋万代金银心的拉拉队，特别卖劲。但是在那么多人的大场中，全力大吼也显得微不足道。 千秋万代金银心暗道：“我的美妙想法是：打靶无论时间、姿势如何，分数怎样，都必须百发百中，这样就可得到‘弹不虚发神枪手’的光荣称号。我在全神贯注打靶时，无暇注意观众的反应和态度；直到百发百中结束，才松了一口气。但我听观众掌声，稀稀落落地半死不活。而且仿佛带有一种讽刺的酸溜溜味道。老子不禁心中陡然一紧，怒火中烧。看那‘裁决台’，谁也没有拍手。我不得不切齿地暗骂：死寂的铁梁！我已经百发百中，竟然不给我捧场！就让你们这些古老爬行的、只知道吃人的冷血动物，开开眼界吧！” 想着便将手枪装在马鞍侧的口袋里，在大披风里，将衣服全部脱光了，也塞进口袋。 接着站在马鞍上，一边让马慢慢走着； 一边将披风一脱，挽成一个椭圆包。举在上空，向观众频频摇动。 观众一看：千秋万代金银心一身，竟然一丝不挂，全部无衣，从上到下，滑溜溜没有疤痕，白嫩如玉，光洁晶莹，线条分明，体形优美…… 银牡丹让马走了一段，就将披风放在鞍上。双手撑着前鞍，一只脚踩稳后鞍，伸直。一只脚朝天，伸直。 …… 这一切，显然都是早有预谋的创举。 天外之音：银牡丹在数万只目光下，如此这般地赤条条、活生生全部裸露出少女的芳躯；而且是在“千金小姐”，“金枝玉叶”，连面貌也不能让男性多看的铁梁地区。即使是魔鬼，也没有这样大的胆量：“在光天化日之下现原形”。这真是古今中外绝无仅有、主动亮相的“世界第一奇观”。 如果大家撇开她“毒心”“烂肠”不看的话，光看她的面貌和身材，她的确是一个堪与天下电影界最美丽的女演员比美。 是世界顶尖的“中国面貌、身材、健康、精妙的白肤美女”。 银牡丹曾经说：“女人的美，是自身清洁、贞节、高雅，同时是供人观赏，让人饱享眼这福。不然就没有任何意义。” 开初霎那间，人们莫名其妙，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顷刻间，掌声雷鸣，山呼海啸。 紧接着吼声如晴天霹雳，一个接一个地爆炸般喝彩： 好！好！好！吼声甚是倒海翻江，地动山摇…… 此时，所有观众的心灵和双眼，都被她占据了。 无论是极度悲伤或极度欢乐的人，都忘怀了一切。 都在看她，尤其是看她美绝人寰的玉体！她就是一切！ 观众甲感赞：“啊！远远望去，她站着时，仿佛是突然见光的细长豆芽。” 挨坐的观众乙说：“不对！那是：重庆缙云山特产而且刚刚拔出土、洗干净的白色‘蛇菇’。” 旁边观众丙道：“也不对！那是黑龙江省东边、兴凯湖里产的一条白色银鱼。” 近身观众丁摇头：“又不对！那是‘青海湟光剧院’的舞台地板下，不见光，长的一株小白桦树。” 并坐的观众戊命定：“还不对！那是精美雕刻、手托红日的一尊无衣少女像。她挽成一团的披风，恰好现出‘天下太阳神’五个金光闪闪的汉字。” 观众丁说：“我这一生得看见，再没有遗憾，死也值得了！她就是更比中国四大美人还美的美女！” 观众甲道：“她就是全世界！她就是世界美貌至极的美女！” 观众乙说：“她就是世界无与论比的、极端美丽的天下丽质太阳神！照得我的心里，乐滋滋暖洋洋的，真想拥抱她，深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