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孝女孝母亲
华夏春：“我向母亲介绍中外行情、我们产品的产销情况、各分店的现状。” 坴玉：“咦！我阿非利加福寿春，不满足地指出：擅长纵横驰骋的神貂蝉，竟然只凭嘴说。没有实际的东西呀？而且，未必母亲仅仅只是喜欢商业方面的现状吗？” 华夏春：“坴玉别急，我还没有说完。我在菊园金库里曾经细细欣赏：母亲花巨资购得的世界名画真品，我最欣赏其中的十幅，尚无匹配的装饰。我要将国姐已经设计绘画的十色彩菊，制作成十个浮雕的玉石镜框，把他们镶嵌装饰起来。隐喻母亲的襟怀，比‘宰相肚里能撑船’宽广若干倍，能容纳世界的一切。这样来激励母亲对美好的想往。而十种菊花，又代表女儿们对母亲忠贞不二的品格；并显示我神貂蝉不负重望的心灵。” 南应春：“对了！对了！这才不愧是炎黄奇才的品貌！不愧是‘潇洒女’的精神、神功、功效的显赫！我负责向母亲介绍：全部女儿的具体表现、现有作为和将来的打算。尤其要向母亲汇报：每个女儿期待母亲早日痊愈的心情。规劝母亲，不要使女儿们失望。” 嫦娥无限深情说：“是啊！这是我们共同的心愿。荷花姐，您代表我们，以毕生的衷情向母亲证明：我们是母亲亲生女儿一样的女儿，永远！永远都是！即使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也不改变！” 南应春：“是要说的。可是，小嫦娥，您也可以向母亲倾诉嘛。” 小嫦娥：“我只怕控制不住，说上两、三句就要痛哭流涕，说不伸展。反而引起母亲难过。我承认给母亲唱。所有的小旦、青衣唱段，无论母亲或姊妹们，‘点’哪一折，我唱就是。” 南应春：“唔！您那天然优美甜润的音质和卓绝的唱工，一直被母亲赞美为中华第一流的京剧歌唱家。母亲曾说，她一听见您唱，就感到精神爽快。” 小神女感慨：“可是，这几个月来，大家都在痛苦，竟没想到：发挥嫦娥的特长。也没想到大家各展才能，使母亲高兴地感到：女儿们都是‘体德武文技’皆优的博士。不过，meimei们要注意：对母亲，要像‘形象思维写唐诗’：实物极多，理论极少。” 李开春：“对！形象思维实物感，动作表现出丰满。嫦娥向来有绝技，博士更该升级展。就是说：这不比寻常。嫦娥jiejie要比以前的技艺升华更高，显示出博士的造诣才是！” 嫦娥：“平时我做得到！现在却是……悲伤加平白无故的‘怕’，可能唱不好，唱也唱不起势，干巴巴的不感动人，反而要使母亲难受啊！” 福寿春：“那就叫神嗓子尹天美，抽空回来，给母亲唱现代歌曲。准会激起小嫦娥的灵感。其实小嫦娥，您快‘吊吊嗓子’，独自唱吧！” 金惠春：“嫦娥!您只要想到是唱给母亲听，准会来劲！你包小旦青衣选段；神嗓子包现代歌曲；我就包‘菊记’武功和全部杂技。到时候任随大伙点哪样，我就表演哪样。而且我的表演，具有我的风格。如何？” 福寿春：“嗨！‘春字辈’的武功、杂剧都一样，哪个表演都可以。就算您有您的风格，在‘菊记’内部也只是大同小异而已。七仙女不创造几件超乎寻常的手艺，怎么能暖和母亲的心？” 金惠春点点头：“反正我包了武功、杂剧表演！并再加两项：一是我有个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人已经磨刀霍霍，准备攻击我们大本营菊园，或者湖岛，或我们‘菊记’体系的某一部份企业……” 福寿春：“啊！七仙女，您发觉了哪样预兆吗？或者是凭心灵感应想当然，故弄玄虚？” 金惠春：“我是推理！就是那两个在巧城镇地区，多次强占别人土地、财产的大恶霸：肖自豪和肖氏兄妹。恶魔势力越来越大，横行霸道。不想吃我们的菊园，那才怪！” 坴玉：“唔。” 七仙女：“今年正月间，肖邦道在巧城镇大cao场，摆了一个擂台；嚣张气焰冲上了天。当时寒假，寿春就要女扮男装，去把他铲除掉。但我们又觉得人家没犯我们‘四除令’。其实那次铲除了他，他是活该咎由自取，自取灭亡。金江也民心大快。我们也少了一个后顾之忧。现在，他笼络一大帮‘武功高手’，自称‘镇江霸王’。张牙舞爪，不可一世得很。” 李开春：“曾有名言记在纸：‘树欲静而风不止’。菊园是块美蛋糕，鼠蝇害虫必无耻！况且：前上个月，国姐废除了拦路抢劫的肖自豪；虽然肖氏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据说：比冷庄容还残忍的肖邦桂，她能善罢甘休吗？” 福寿春：“诗文妹说得对！阳姐！‘见恶不除有罪’。这事交给我！”一拍胸膛：“防患于未然！我去：铲除那些害人败类！” 小神女：“研究完了医治母亲的病，再安排讨论其它的事吧。惠妹，继续说第二条。” 金惠春：“第一条还没有说完：我是先谈‘恶情’来说明：现在有母亲武功盖世虎威；‘肖贼’不敢轻举妄动。若是母亲万一，他就要一万。菊园一旦破灭，就有‘树倒猢狲散’的危险。诚然，有我们姐妹团结如钢，作中流砥柱；‘菊记’体系一定会傲然屹立。但我们毕竟初出茅庐，还是嫩笋子。仍然祈望母亲：早日康复……” 福寿春：“哦！七仙女的话，有道理！绕山绕水的说了一阵，却是画龙点睛。母亲听了‘肖贼’膨胀的话，肯定要把想三姐的心思，冲淡一些。北美洲！您第二条是哪样？快说！” 金惠春不慌不忙，说：“寿娃，您听说金江地区，众富豪争夺《古代‘四大美人画’》的事吗？” 福寿春不屑地说：“这还用问，争夺战，都打死一百多人啦。说明那画，多么神圣和影响之大。” 金惠春：“母亲曾说：我国到现在，不是没有世界名画，而是没有被人宣传。” 福寿春：“唔。那我们就宣传！但我只是一知半解。据说那一套‘中国古代四大美人画’，简称‘四美图’，共四张，是古今中外第一流的名画。” 金惠春：“价值超过‘蒙娜丽莎’几许。只是，不知道近几年流落在何处。母亲对它十分想往。我就立志要找来，敬献给母亲。” 福寿春激动地：“好！这才像七仙女的志气！祝愿您能找到！” 金惠春：“至于我怎么找，已经有方案了。以后再说！” 国园春：“姐妹们都以高难事例，献给母亲。我光是一个蹬技……虽然不同凡响；但跟姐妹们倾囊相比，真不好意思。” 阿非利加：“意识到自己有差距，能及时补充，这是不甘落后的主人翁表现！堪当表扬。那您……” 国园春：“我再补充一条：我决定：在短期内，搞出一系列：代表中华民族形象的高质量定型产品。而且，其定型产品，一定能够在国内、外，一炮打响，连年畅销。向母亲报喜。” 阿非利加：“太自觉、太神圣了！” 南应春：“产品是我们的生命！是我们‘菊记’大家庭赖以生存的基础！祝园姐成功！” 坴玉：“祝园姐成功！最后还有太平洋，请表态。” 小神女：“我曾经考虑过两件大宗事，要由寿春承担。” 阿非利加：“嗨！哪样大宗事？我等得口渴惨了！快拿来！”将衣袖一麻，生气勃勃地表示：“再大的事，我也不在意下！” 小神女：“第一件。扩大菊记印刷店，改名为菊记‘金江印刷厂’。扩大印刷范围：菊记各学校的书本；各企事业的文件、检验证、合格证、说明书、合同、书籍、画稿、16开稿笺纸……凡是菊记要印刷的；也对外营业。由您尽快完善装备、技术人员配置、材料来源。原主管，提升一级，为厂长。” 福寿春：“没问题！” 小神女：“第二件大宗事：‘菊记’大家庭全体姊妹分工合作，用一年之内的时间，撰写六部书。” 福寿春：“哟！六部书！” 小神女：“坴玉担任总编，高质量地完成并出版。” 福寿春：“哎呀老天！玩笔杆子的事啊！要故意锻炼我的性格，叫我不慌不忙，四平八稳，同大家一起‘爬格子’吗？” 小神女庄重说：“没有这个意思。您的性格很可爱，不必锻炼。按照您的性格，自然而然地表现，就十分美好！” 阿非利加：“我干！但要敬请说明：太平洋看中了我哪点？因为众所周知：在大学发表了两千多诗，出了名的诗文妹李开春，才是文学博士当中的巅峰呐！” 小神女：“主要是您和‘姐meimei’一样，有炎黄第一流的才华；又有豪爽，粗犷，大刀阔斧的浩气；所以最恰当总编辑。当然，诗文妹在校就是被公认的文学之花，是校刊总编。但各有任务。以后讲。” 阿非利加点点头：“唔！原来如此！太平洋向来有出人意料的想法。那就‘市场上的菜，由您挑选’。您就安排吧！” 小神女：“由您主持，完成总编和印刷以下六部书：第一部：《菊园母亲致富秘籍》，记叙文，小神女执笔。第二部：《金江独步传奇》，长篇小说……” 阿非利加：“别急别急！‘紧记不如淡墨’——牢牢记住不如淡淡写在纸上，我得记一下！”说着就在桌下抽屉取笔记本。 国园春道：“嗨！该急性子高声喊：‘别急别急’啦！来劲了吧！” 阿非利加一面取物，一面说：“青年人生，应轰轰烈烈大干！取得成就！这才合乎我坴玉的味口！” 小神女待寿春翻起笔记本，旋开自来水笔，写上了第一部和标题；才说：“第一部因为是我执笔，其内容和要求，书名就基本上说明了全貌。姊妹们认为有必要介绍，我再叙述。” 福寿春催：“第二部！请说具体一点：规模、作者，主题，内容。” 小神女：“第二部分上、下集，约七十万字。由‘笑神（爱怜春）’、嫦娥（江长春）执笔，内容主要是歌颂我们的母亲。” 近几章大体 坟场突起火炮灾，湖岛哭泣山河哀。 继承母亲凌云志，少女分工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