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章、青年志创富
母亲边想起花园里的花，边浮现，边说：“菊花，玫瑰，茉莉，白芷，栀子，代代花，玉簪花，七种。金银花，晚香玉，康乃馨，桂花，沉香，厚皮香，香探春，又七种。芝草，木香花，柚橙花，紫丁香，女真，昙花，瑞香，再七种。腊梅，龙脑，白兰花，水仙，仙客来，含笑，香豌豆。” 小神女：“二十八种了。我们芳香菊园的香源花圃里，有这些花。” 母亲慢慢地说：“花圃里，有两百多种香花卉。我们的产品香囊：一百五十五种配方中，也有上述一部分品种。为了女儿们好记，每种花，取一个字表示，连起来成为一则顺口溜。如下：菊玫莉芷栀代簪，金玉馨桂沉厚探，芝木柚紫真昙瑞，梅龙兰仙客笑豌。共称为《菊园二十八香》。” 小神女：“哎呀我的妈！居然像一首诗！” 洪菊花：“都是香花，排序，不分先后。谁为哪一种花，抓阄确定。” 小神女激动道：“这是绝对民主！” 洪菊花：“她们的姓，仍然按照《百家姓》，接在‘红字辈’后，继续排。即从‘祁毛禹狄’，至‘杜阮蓝闵’。谁得哪个姓，也像‘妹字辈’、‘红字辈’那样，抓阄确定。香字在后。” 小神女：“好！第一个就是祁菊香。不不，菊是名，不知谁姓得。” 洪菊花：“是，要拈阄定。然后，按年龄大小，决定姐妹称呼。其名字，念起来若不顺口，或者觉得没有风度，就修改。” 小神女：“是。” 洪菊花：“排到某一位时，若知她父母的姓，就并用。像金妹那样，我拾到她时，她手背上有一个‘高’字；那就既可以姓高，也可用抓阄的姓‘彭’。” 小神女：“是。其中有外国女，少数民族女，都按汉民风格，起名。我解释：这是世界一家人的姓文化。” 洪菊花：“对啊！她们的文化，武功，谋生技能，您都要安排，培育达标。还要把她们，打扮成：二十八种鲜花一样；哪个穿哪色。不要固定，要经常变。二十八个女儿的穿着，要各不相同。就像百花。” 小神女：“是。不要像尼姑那样：一个色到底。” 洪菊花：“啊！尼姑的衣服，是‘素和朴实’的表现。不要幽默她们。在我们芳香菊园，既有植物鲜花，又有少女鲜花。处处见到：贱女变成了天女……继而变成了：花枝招展公主。香字辈，和你们，都能，身心快乐的……” 小神女：“母亲……”不禁冲动地抱住母亲，无限深情说：“母亲在这样沉重的病情中，还想着为我们创造心情舒畅的条件……”顿时鼻子一酸，热泪盈眶，哭泣说：“母亲！您今天，为指导和抚育女儿们，又花了圣洁的心血。您的身体，不可太劳累，今天就说到这里。” 洪菊花心声：“我长期痛不欲生、心灰意冷，此时觉得许多事，都想说、想问。”道：“三儿的遗体……”心中一酸，哽咽难语，眼里就泛出了悲痛的泪水。 小神女心领神会，说：“很好地保存在湖岛的，要等抓到仇敌，再行祭奠。这笔血债，非讨还不可!”说着，用纸巾给母亲擦泪。安慰：“母亲！虽然三妹惨遭不幸，我们全部姊妹都极为悲愤；此恨绵绵无尽期。但是，全体女儿，都希望母亲节哀。希望母亲振作起来：给女儿们出主意、想办法，非抓到敌人不可！” 洪菊花：“仇敌不止一两个人，而是这个蒋该死的社会。要靠共产党领导民众，推翻黑暗政府！” 小神女：“是！女儿们都是母亲您的好女儿。三妹虽然没有在母亲您的身边；但是还有我们，还有这么多好女儿在母亲您的周围。时刻都寸步不离地陪伴着母亲，极为希望母亲：早日康复，早日恢复身心健康……” 洪菊花：“您就别说了。我歇息。”伤心了一阵，说：“三儿十六岁就加入了共产党；做了许多业绩，不幸牺牲了。要选个日子，在菊园，开隆重追悼会，追悼三儿，为‘天地红魂夏创——天地红魂黎明月——天地红魂黎坚贞’。大家要学习她：为国为民，高尚节cao。” 小神女：“是！我cao办！” 洪菊花：“以后，我们，女儿们，都要，继续她的志向。走她的道路：把一生献给国家独立，民众自由、全民幸福生活的事业。” 小神女：“是！母亲！您的思想真开通！今天我就安排布置，明天就隆重举行追悼。母亲！您还有什么吩咐女儿吗？” 洪菊花：“叫天竹、天美，组建剧团，给‘菊记’，给民众，巡回演出。” 小神女：“是。唱《绿神赋》选段之后，我根据母亲组建：‘菊记戏歌班’的话，已经给她俩说过。要她俩成立‘菊记’演艺团。” 洪菊花：“好！她俩担任正、副团长。对外称‘金江演艺团’，内部叫‘菊记’演艺团。我还想问问：各个分店，情况如何？” 小神女：“母亲！还是一如既往。每个分店，都是您‘考核’合格的女儿们管理着的。以往母亲您掌管全盘，事事考虑周全。我们在‘大树底下好乘凉’。自从母亲您生病以来，担子落在了我们肩膀上……” 洪菊花：“您辛苦了……女儿们辛苦了……” 小神女：“姐妹们很辛苦。我却不觉辛苦。女儿我没有母亲这样广博的智慧。母亲您常常教诲：菊园女儿无畏惧。女儿们立志要继续巩固、发展母亲的伟业，所以就制定了几条原则……” 洪菊花：“啊！” 小神女：“具体是：一、不折不扣地按照《菊记巾幗创业录》行事。二、大事姐妹们共同决定，小事各自慎重安排。三、强调执行：母亲‘关于前字辈姐妹必须传教后字辈姐妹的文化，武功和一、二项谋生的生产技能’。每个姐妹都必须努力达到母亲规定的标准，迎接母亲指定的考试（检验）。四、每个‘菊女’都要为巩固、发展母亲的伟业出谋划策。尤其要积极提供开发新产品、新市场的信息……” 洪菊花：“唔！开发新产品、新市场；巩固老产品、老市场，尤其重要。” 小神女：“是。近一年来，生产方面，老产品供不应求；例如：黎母亲‘华昙香邓酒’，物美价廉，在市场上一直走俏得很。” 洪菊花：“那是酒的质量好，薄利多销，价适宜于广大民众。” 小神女：“‘菊记’美容馆增设了蜡像内容；已经有四百二十四名顾客登记，刻不失真的父母像、本人像。生意十分兴隆。” 洪菊花：“那是您珍姑妈（冯宝珍）的功劳。” 小神女：“是。我们‘菊记’二百四十八种定型产品；无滞销、滑坡现象。月盈利平均五千三百五十六万美元。每项产品都被外商抢购、争先订合同。” 洪菊花点头：“很好。” 小神女：“新产品，以天琼、园春为首，已完成了茉莉香精、香辣酱、金首饰、男女头饰假发等新产品的扩产、扩销；打算定型香精、香辣酱。豪华装饰型‘四波段七灯超外差式收音机’试产、试销；生意红火。均已收回了投资。” 洪菊花：“好！” 小神女：“信息方面：我们对国外、国内市场，已经进行了全面的调查，并随时注意着动态。发现了一个方向性的趋势：国际上的产品在向着车辆，家用机电，家庭装饰等方面发展。” 洪菊花：“哦！” 小神女：“我国畅销的产品变化不大，主要是衣服、食品方面的大众货。如青、蓝、黑色布料及食盐等。我国的几种名酒，很受国际商家欢迎。” 洪菊花：“哦！” 小神女：“外商一再批评我们产量太少。怜春贤妹说：等我母亲病好了，一定要大大发展一下……母亲，您说是吧？” 洪菊花听得入了神，心声：“女儿说得滔滔不绝，显然胸有成竹，对情况十分了解。”由不得脸上的春意越来越浓，轻轻说：“女哪，你们就，大胆安排吧。” 小神女：“是。母亲！这一年多以来，女儿们以为没有辜负母亲的培育教养；将母亲的全部人，财，物，以及社交，都办得有条有理，巴实妥当。受到了兰姐、香姨妈、姑婆、冯姑妈（冯宝珍）、各字辈姐妹们肯定和各商家赏识。‘菊记’正在稳步前进。” 洪菊花：“女哪，您，成大器了……” 小神女：“这都是母亲，教育讲究实用的结果。‘春天秀珠妹’字辈的姐妹们，除‘天字辈’我还没有全部清楚而外，其余的才干水平，都超出了母亲规定的标准。无论哪位，都能担当母亲交给的重任。所以，要说成大器，她们都是。并且都是母亲您的功劳。” 洪菊花：“您说得，很谦虚。”感觉周身的血液特别流畅，声音低弱却尤为激荡地说：“我就放心了。你们，还要牢记，我多次，要求的，一句话：民族的落后，在于无志、空谈、缺创造。” 小神女：“‘民族的落后，在于无志空谈缺创造！’姐妹们都是脚踏实地，各自都在从事一、二项实事；并以创造为前提进行工作，十分勤奋。” 洪菊花：“还有：富国富家之道，在于发展生产；从事国际贸易；得外国合理输入，才是最有力的为国‘添值’。你们现在，外语情况，如何？” 小神女诚实说：“天字辈因情况特殊，参差不齐；‘春秀珠妹辈’，绝大多数，都应知应会四国以上语言了。爱春、夏春，达到了六种。” 洪菊花：“哦！” 小神女：“红字辈已经学会澳、英、法语。现在，‘红字辈’meimei们在湖岛，一边加学两门外语，一边再提高武功。唯有我笨，才达到应知应会五国话的水平；其它很多事，都急需母亲指点、教诲。母亲！您快好起来呀！” 洪菊花觉得有了一种稳固基础的力量，不像过去那样独木不成林了。说：“我是应该，赶快好起来。不过，好了以后，重任，也是你们，承担。您跟母亲我，二十岁时，一样，也成‘三绝女’了。” 小神女：“谢谢母亲夸奖。我还要不断地努力学习、实践……” 洪菊花想起：“国芳女儿：除掉了肖自豪，政府通缉；肖氏兄妹必定要报仇。”低声问：“国儿，如何了？” 小神女：“这次天琼、我，去看望了。她化名、借国籍，考入您读过的大学。学习刻苦用功，成绩很好。还正在根据母亲拳术原理，创造一套以攻为守的‘错位脱臼护身拳’。她说有六成工夫了。” 洪菊花：“好！她铲除恶魔，为民立了大功。您知道肖家那方，底细、近况吗？” 小神女心声：“我深知母亲对敌原则之一是：知己知彼。”细声：“那恶霸有一儿一女。女的叫肖邦桂，在外国读大学。绰号母鳄鱼，乳名萧萧。开春用杜甫的一句诗，说她是‘无边落木萧萧下’。男的叫肖邦道，现年二十五岁，长得五大三粗，人高马大。正在变本加厉，纠集团伙，膨胀势力……” 洪菊花：“我先要知：他们的武力情况？” 小神女：“肖邦道从小就立志要雄霸金江。五岁起，他爹就请‘高师’教武；十二岁学完十八般武艺。精通许多打杀绝技。其中最独特的是‘气功’，不怕锤打，更不在乎拳击。他曾经在‘大cao坝’,摆了一个擂台。金江虽然‘武林济济’，但在一个月当中，上台打擂者，竟无一是他对手。他从此自称‘镇江霸王’。” 洪菊花：“称霸王者，往往刚愎自用。我们要小心。” 小神女：“他是‘燕派金江圣手’郑人鱼的‘师侄’。同‘云西燕为首的燕派’、以及双拳魔王焦大统、焦二统等许多武林高手，都是生死之交把兄弟。现在沿江两岸横行霸道，没人敢惹。” 洪菊花：“啊！您师傅曾经说：‘燕派’和侵略者一样，是不会听人话的人面兽心，简称‘人兽’。郑人鱼虽是‘燕派’，但有区别。就是他的师兄弟，和他的晚辈是人兽。”由不得忧虑地说：“‘人兽最难缠’；有的‘帮派’、‘家挞子’，也横行霸道。别惹他们。” 小神女：“是。不过，他们流露着‘铲除菊派’的言行。尤其是那个‘云秋燕’，在龙王庙渡口，被我们师傅教训后，改名云秋风；极为仇恨‘菊派’。” 洪菊花：“他本是菊派门徒，学了一部份‘菊派’武功；但是成了败类。女儿们如果被他袭击，要用新的机电原理打法；不要用‘菊派’功夫。” 小神女：“是！我告诉姐妹们。现在我们要密切注视着他们的动态……” 洪菊花：“动态中，尤其要注意：他们的实力；及时拟定我们对付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