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7 章、红魂领队攻
陈山猫砍切：“是！”果断说：“奖，我绝对要领了！”心中说：“我要好好表现给白芙蓉看。让她知道：我不仅是铁梁武功冠军，尤其是智足多谋、名正言顺的司令……” 李白鹤：“要不惜一切代价，子夜以前……最迟不能超过五更天，一定要夺回八歌楼！不！必须夺回八歌楼！” 陈山猫：“是！”心声：“我一则当司令受宠若惊；二则我自信：我最擅长于打夜仗，攻夺八歌楼，真是小意思。”表示：“大哥放心，不到半夜，兄弟们绝对能夺下八歌楼。” 李白鹤：“有兄弟们齐心合力，我当然放心。兄弟们！为了打胜这一仗，大哥我得立即赶回北圣：请我岳父放飞鸽，急发鸡毛信，调动各家马头：出人、出枪，组成雄兵。决不让山外各种势力鲸吞铁梁……” 陈山猫“对！”帮腔：“山外军队入境，铁梁家家遭殃。各家马头，必定要发兵抵抗、反击的！这是我们的优势之一！” 李白鹤强调：“兄弟们注意，同时要防内：一要严防关在后府的奴隶造反。在当前情况下，奴隶一旦动乱，我们就要完蛋。所以管制奴隶特别重要。老三，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动用六才鸮的‘无敌团’和狼铁心的蛇蝎队。只要他们镇住奴隶，兄弟们就无后顾之忧……” 兄弟们恭维：“大哥说得极是！” 李白鹤：“二是封锁好天中楼，我布置的机枪工事，你们只能加强，千万不可抽调、剥弱。万一发现哪里是薄弱环节，立即加强！” 陈山猫：“是！我忠心耿耿，无条件言听计从。” 李白鹤感触地说：“现在看来，天中楼、八歌楼，都是铁疙瘩；即便一时攻不下，也无所谓。我们可以以逸待劳。只要死死地包围着，切断他们饮食、水源，七、八天后，就必定将他们渴死、饿死！” 王全孝帮腔：“又渴又饿，快当不过。”激动地说：“这是‘不打而亡’的绝招！只是，这七、八天，他们是否有奇妙的手法反客为主哇？” 李白鹤：“就一个漏网的娄晓燕，翻不了天！兄弟们！我带护卫队走了！” 陈山猫和兄弟们躬身送李白鹤一行，骑着骏马，挥鞭吆喝着走了。 陈山猫回到正厅坐定，以特别深沉的语调：“哥们！现在是称雄称霸时机，弱rou强食时代。这次就要看我们本领了。弄好了大家发财；弄坏了大家垮台……” 王全孝：“三哥！放心！我们两肋插刀，火海敢闯，您就下命令吧!” 哥们个个雄心壮志，跃跃欲试。黑心五：“我在战术上，真还不把八歌楼的‘寒蚂蚁’放在眼下。而且在战略上，十分藐视什么五十万‘雄兵’，把五十万‘雄兵’，看成是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就跟当年奴隶大起义一样，不堪一击。” 夜，枪声阵阵。在后府的奴隶们绝食，虽然腹中饥饿，但却自信有雄风。 陈山猫暗道：“我把卧虎山包围之后，却累次攻打不进八歌楼。就只得采取拼消耗，拼机谋的战术：时紧时慢进攻。八歌楼最多只能驻两班人；算算他的子弹，每人即使有两百发子弹，抛高算，最多一万发。我要打得它难以喘气而枪弹耗尽。现在，枪战时激时散地打到此时的三更天。我感觉：八歌楼枪弹很少了。” 黎明月的“机动兵团”增到了十五名，分成五个小组。无声无息地一路摸“夜螺丝”，除了敌哨，绕到了福厚院的东厢房与南厢房夹巷的外面，除掉了这里的夜哨，隐在暗中一望：只见西厢三楼一底的一楼上，蓝色“压花”玻璃，透着灯光。 一个中年男声（陈山猫）歇斯底里地吼：“改变战术！改变战术哇……” 另一个男声音（黑心五）委屈地说：“三哥，土坦克改变了几次手段：乌龟爬沙，揹湿茅草退步上，推滚木向前趋……都失败了……” 陈山猫：“羊群战术顶个屁用！赶快开动脑筋，再想绝招！” 黑心五：“只怪韩狗，子弹很多，地势太好，又是拼命；尤其好像都是神枪手，枪一响我们就要死人……真是‘一夫挡关，万夫难开’呀……” 陈山猫：“那你这个赫赫有名的黑心团团长，就名不符实啦！”忽然觉得这样说话太伤人，急改口：“五弟，你本领一向是极高强的呀！” 黑心五：“我……我……我不甘示弱，让我再想想……” 陈山猫冷静一下，说：“如果打到天亮，我们就更不利。韩狗的大部队一到，我们就更无奈何，只有等死了！” 黑心五：“可是……”一时想不出什么绝招，不禁心头发慌。 陈山猫：“掏地洞口到八歌楼下，把整个八歌楼都炸掉！” 黑心五：“卧虎山是非常坚硬的青钢石，十分难打凿……” 陈山猫：“那就用火攻！对！火攻！嗨呀！早就该用火攻！” 黑心五：“那山的青钢石，表面光滑滑的，没有草木，无法烧燃……” 陈山猫：“嗵”！拳头击在桌上，怒不可遏的声音，喷吐鲜血似的咆哮：“快用绵纸，粘几百个孔明灯……啊！对对对！真是急中生智！早就该用孔明灯，升茅草到八歌楼，烧！在天亮之前，非消灭‘韩狗’不可！” 黑心五：“对了！用孔明灯飞升上去烧！这一招极妙！把他们烧成灰烬！不过，南梁是个空壳壳，没有扎孔明灯的材料；也没有烧烟雾的桐油！三哥！我看：要请大哥，再派杀手；并且带来扎好的孔明灯和油饼，那才行得通呐……” 陈山猫：“丢脸！要给黑心团丢脸！”气急败坏,但觉得光发火也没有用，狠狠一咬牙，改变策略,：“唉……多么英勇的黑心团……元气又大丧了，还有多少老手啊？” 黑心五：“还有四十多个。不过，您刚才同意，从‘机动团’补充，已经恢复到八十一名，就差一些‘钢瓦板’了……” 陈山猫：“唉！连最后王牌也……赶紧集合！背茅草，火烧卧虎山！” 黑心五：“那么大一座卧虎山，我八十一个人，即使个个背干草，也跟撒胡椒面一样，架不起多大火势的……” 陈山猫：“不仅你一个团，还有‘机动团’和其它团（残余）呀！” 黑心五：“他们的人也很少了……” 陈山猫：“那……您们先准备着；我这就去向六才鸮、狼少爷借一部分无敌团、蛇蝎队，配合你们：搬运干柴、茅草，大火焚烧卧虎山！快去！” 黑心五：“是。不过，大哥说的，千万不要动用无敌团、蛇蝎队——我看，您还是选两个干将，骑快马去请大哥、夫人，再派精兵良将，并带孔明灯来；白天升孔明灯上卧虎山，还看得清楚些。” 陈山猫：“好！好！好！一方面用茅草焚烧，把那些尸体和死马，都烧燃起来，使nongnong的烟火升上山去，烟熏韩蚂蚁！一方面孔明灯在空中，往下降落大批柴火！覆盖卧虎山、八歌楼，非烧成焦炭不可！十八弟，您立即带一人，骑快马去北圣向大哥、夫人，要一千精兵和一千个孔明灯。” 十八弟王全孝：“是。”转身，跑步出门而去。 陈山猫：“老五！立即派人运茅草、木柴——凡是可烧火的，把全府内各房屋的木门，床铺，匾、楹联，都拆了，运去卧虎山下。我这里再安排好之后，就去向六才鸮要人。” 黎明月不禁暗道：“必须把他们控制在这大院里，全部消灭！”对红艳耳语吩咐：“您小组，秘密擒拿王全孝两人。然后到西厢、南厢夹巷，与我小组会合。” 突然西厢楼廊亮起灯光，可见围廊上，间隔四、五米就肃立着一个个端枪的岗哨。东南西厢房的楼下，也有不少岗哨。显然：越是空虚，越防范严密地保护着这个司令部。 黎明月暗道：“看来，要突然袭击敌人司令部，很难。强攻吧？我们十五人，现在只有十二人。这是敌人心脏，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必须消灭它……” 忽然，西厢的“底楼”响起哨声：“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 一个粗鲁的男噪声（黑心五）命令式地喊：“黑心团！起床！起床！院里集合！火烧卧虎山、八歌楼！快起床！快起床……”其实没有床，都是地铺。 底楼大厅里，顿时响起一片起床的热潮。 黑心五暗说：“老子黑心团胜于恶狼：有打仗、杀人的嗜好。由于久攻不进八歌楼，当中的老手，早就急得抓耳挠腮牙痒痒。一听集合出战，就发狂了！” 狂徒个个如鱼得水，弹起身；督促新手们，行动迅速，很快就全身披挂，涌到大院。 黎明月一听敌人叫集合，不禁一摸后腰的烈性炸药手雷（无柄手榴弹）,心想：“我、玫瑰、开春、红艳都有,共二十四枚。除了月星主龙、三才士的四挺机枪外，手雷就是我们机动兵团的最后王牌了。就来一个王牌对王牌！这是最为关键的一仗，是摧毁敌人首脑机关的斩首行动，蛇无头就好办了。所以必须打胜！”接着将人员作了一番布置。 黎明月和娄二凤、周宗林一组，无声无息转到了南厢房和西厢房夹角巷口处。 黎明月钢鞭一磕，击昏了站在黑暗中的“暗哨”。 周宗林把“暗哨”捆扎好安放了，自己端着轻机枪，取代了“暗哨”位置。 黎明月隐身在墙壁下观看： 楼厅的栏杆上，挂出了一盏马灯，朦胧的黄光，混浊不清照着大院。 黑心团匪徒们，身穿黑衣，纽扣密集排列，纷纷奔出大厅底楼，到大院集合。 黎明月在最后两个匪徒奔出“底楼”的一刹那间，忽然看见： 底楼内的地铺上，有两个无衣裸体的女人，那白白的身上有几条血红的痕迹；一动不动地仰躺着，显然是被许多匪徒糟蹋至死了…… 黎明月：“天哪！”激怒得五内如焚，仿佛晴空霹雳在头顶轰击似的，切齿地暗道：“黑心团，禽兽魔鬼！非全歼不可！” 黑心团在大院里，一瞬时就站成“九乘九”的方队，谁没有到一目了然。这是千秋万代金银心独出心裁的队形。黑心五站在方队前的独凳上，圆眼一扫，声音像拍牛皮那样：“那么多次，都没有攻下八歌楼，这一回我们要采取火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