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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9 章、要求寻母亲

    李光灿发慌地:“三妹,我是木匠,从来没有摸过枪。当师长怕不行哪……”

    黎明月:“别怕!能力和胆量是锻炼出来的!再难的事,有心去做,就能从熟习到精通、就能做好。”转对大家:“在此的姐妹……愿意留下的,为南梁自卫军第一师,任命令尹天美为代理师长……”

    尹天美惊慌:“三姐,三姐,我虽然是菊园女,但是没有学武,只会唱歌哇……”

    黎明月:“嗨!既会唱歌,当师长也可以现学!”

    尹天美着急:“哎呀三姐,我心头,怪紧张的,怕担当不起……”

    黎明月:“放松点!拿出勇气来!有了勇气,加上我随后教您们技能,技高人胆大,什么都不怕!”

    尹天美:“那我……就同练新歌一样,还没有练好,就赶着上台,不踏实啊!”

    黎明月:“什么技艺,初承担时都有点心虚。一个字:干!”

    尹天美:“那就……只得‘灶心土当珠砂’,勉强代用了。”

    黎明月:“这是人尽其才!好!尹天美、李光灿!现在就将兄弟姐妹们编成营、连、排、班、组。每一组五人,三组一班,三班一排,三排一连,三连一营,三营一团,三团一旅,三旅一师……暂时指定负责人。接着按次序去洗澡。不过,身体较好的,要关照较弱的走前面。整队出发!”

    尹天美、李光灿齐声:“是。”

    黎明月:“我还没有说完。任命洪玉竹为南梁自卫军文工团团长。尹天美兼职参谋长。团员由洪玉竹物色,限期五日内组建好,出演节目。”

    洪玉竹对黎明月低声:“我思母心切。得到拯救以来,就想着寻找母亲。并打算请求义母同意:派三妹和春字辈姐妹保护,邀约有胆识和很会唱歌的天美,一起前往。所以刚才天美要留在南梁,我就劝说天美三思。当时我心想:待会私下向三妹说说。不料三妹竟委任天美,当代理师长、兼职参谋长。叫我当文工团的团长。哎呀我不禁心如石沉大海。一下子就急出一汪泪水。但又觉得:不可当众拒绝三妹,以免挫伤众人积极性投靠三妹之兴。于是待三妹说完、安排大伙之后,便将三妹单独请到院坝的一角。不让大伙听见。三妹,恕为姐薄情,洗换充饥之后,便要离别,去寻找母亲。”

    黎明月感慨:“啊!”心声:“我一向将竹姐之母,当成我的母亲一样,跟着比自己大半岁的竹姐称呼母亲。”急问:“母亲在哪里?”

    洪玉竹摇头:“尚无音信。”

    黎明月心内一凉,皱眉:“那么广大的天下,漫漫人海何处寻呐!”

    洪玉竹虽觉渺茫,但却信心实足。说:“有志者,事竟成的。”

    黎明月:“唔,是。”沉重地点点头:“三妹我赞成竹姐的观点。不过事情要看轻重缓急。眼下……”

    洪玉竹立即意识到三妹“眼下”的含意。不禁急得泪珠下涌。急忙说:“三妹恩重如山,姐我纵然结草衔环,也难报答。奈何母女天各一方,我心急如焚。虽然姐妹情深,亦无色无味的……”

    黎明月:“哎呀苦难的心肝,我的心上rou!您不会武功。一旦离开我们,又会沦为奴隶。三妹岂能让您重蹈火坑!”

    洪玉竹:“为姐思母心切,祈求三妹、春姊妹,保护前去寻觅母。”

    黎明月:“我也思念母亲。一定要派专人去寻求。但您不能去;您不会武功,去了去反而拖累、碍事。”

    洪玉竹:“我……也确实深感自己无能,但是心急如火烧。”

    黎明月:“听我说:我们舍死忘生刚收复南梁,还要赶快巩固防守,抗击强大敌人来犯。所以眼下,暂时还来不及去寻找母亲……”

    洪玉竹:“三妹您有仙境‘湖岛乐宫’;有圣地芳香菊园,还有玉女山作后盾靠山。富贵荣华,您享受不尽。何苦来此鬼蜮横行之绝境,野蛮残忍之屠场,刀枪剑戟,出生入死!”

    黎明月:“贤姐!人人都应该成为志为民众的须眉巾帼,顶天立地之战士!南梁被匪帮践踏蹂躏,三妹和姐妹兄弟们,哪有不想奋起反击,振我虎(府)威之理!”一想:“自己有许多大事要做,来不及细谈更多的道理。只有抓紧利用可以掩人耳目的身份,暂时抚慰竹姐。”接着说:“就连我们病体尚未康复的母亲,也忍不下这口气,所以这次挂帅来了。刚才您没有看见?”

    洪玉竹:“已经目睹慈祥凤仪。但当时怀疑误认。况且,我如此污秽凋零,不能面见义母、姐妹!若不是被您识破庐山真面目,我是无颜相认的。诚向义母、姐妹赔不是。只是,这铁梁……母亲、我和天美被捆绑转卖,处处狼窝虎xue。三妹纵然成了‘霸王’,也不足道。我概不赏识!”

    黎明月:“贤姐,您酷好艺术;而且有造诣,名扬南国。但是,您剧团几起几落;您父被害;母亲下落不明;您沦为最悲惨奴隶,性命如在刀刃上,原因何在?至今也不明白。三妹要找一个恰到好处的机会,与您推心置腹畅谈……”

    洪玉竹:“三妹利嘴,向来擅长雄辩。为姐我不愿意听信旁说,只渴望早见母亲;再向三妹补报救命之恩……”

    黎明月:“怎么说见外话!后这一句话哪像情同手足姐妹?哪像我的心肝?总之,寻母之事,妹我安排:交给喜马拉雅大侠,她一定能办好!您该放心了吧?”

    洪玉竹:“这个……”心想:“李金珠艳智勇双全,当然可以信任。但是仅仅她一人,要在茫无头绪的铁梁很快实现,怕力不从心吧……”

    黎明月:“不要这个那个的!如果您另有打算,要出铁梁,另谋高就,我不拦您。不过,您是名旦,同这里苦难的人们,受尽了折磨煎熬;难道说就没有一点‘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情吗?难道说,柳叶飘的女儿,‘金江独步’的义女,这样无情无义吗?”

    洪玉竹:“这……”暗说:“我要找到母亲后,再和姐妹们一起,舍死忘生,拼命下世……”

    黎明月:“当这些同您患难与共的兄弟姐妹,得见天日,扬眉吐气欢乐时,您不为大伙献几套绝技,让大伙享受享受高尚艺术的乐趣;您对得起谁?您就是见了母亲,她老人家也要责怪您!我们姐妹见您这样硬着心肠走了,岂不失望?”

    洪玉竹:“我……”心情既复杂又单纯,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黎明月直抒激情:“春姑们都喜欢唱戏,都是您的好搭档。可是您却走了。哪个还是你的姐妹?哪个还是你的亲人?您《秦香莲》唱得那样荡气回肠,铁石人也要泪如雨下;可是您要走,岂不是成为‘陈世美昧良心抛却前情’了吗!”

    洪玉竹:“三妹……为姐有许多苦衷,但一时又辞不上口,空空如也……以后再说吧……”此时真是着急:“为何此时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黎明月:“同三妹一起,什么样的苦衷也会烟消云散!一句话,您还走吗?”

    洪玉竹暗说:“如果舞台上忘了台词,没人提示就要倒台!此时真是那样,想说,却心空。”只得说:“三妹嘴如利刀,姐甘受割便是……”

    黎明月:“不走了!”耳语:“我们的事业需要一切人拥护!致使社会迅猛前进!人们必须快步适应新形势。您该支持呀!”

    洪玉竹:“三妹既定影妹寻母,为姐……这就悉听尊便。只是,我才疏学浅,团长之职,恐难胜任。况且,演员造诣,非一日之功。筹建时间……”

    黎明月:“我说心肝?三妹的特点,难道您忘了么:最希望人尽其才。这次‘春姑’们全来了。有十一个科班出身的老演员给您垫底,还有本科博士生尹天美参谋,尤其有梦幻女师傅指导,有‘秀字辈’内行。班子一定能很快搭起来。即使道具、服装、乐器一时不全,先实行清唱,还是可以的!时代在瞬息万变地筛选,技术也要高速度跟上才是!”

    洪玉竹:“唉!当年戏迷,竟成了‘戏痴’、‘戏圣’也!”

    黎明月:“哈哈!说对啦!如果我不‘迷痴’,怎能珍惜您的才华!所谓惺惺惜惺惺呐!别担搁了,快去洗澡换衣服……”忽见红艳和洗了脸、穿着干净衣服的螵儿,以及寿春、玫瑰、金妹,走进中院的门来。

    此时,身体较好(原大娃子)的人们,在长台两边,有的站有的坐,正在让身体弱的兄弟姐妹先走。表示友谊关切。

    陡然,一个惊喜的女高音平地而起:“四公主来了!”许多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冯宝琴的声音。

    原先的管家、护卫、大娃子们,立即同声尊称:“四公主……”并随同声音跪伏下去,祝愿:“康泰万福……”

    娄晓燕站上长台,庄重地对大家说:“都起来。从今往后,大家都康泰万福!我们都是兄弟姐妹。旧礼节一律取消,叫我四妹、四姐、或东方红艳、或‘东方天艳’。琴嬢嬢!您不要再叫我四公主,叫我姪女。”

    冯宝琴“这……”心声:“我本是娄宏发的姑表妹;只因舅舅(娄阿甲)对我格格不入,十分冷淡,毫无亲舅之情。表嫂‘被休’后,我失了关怀自己的亲人;并且拒绝嫁给娄宏发。虽然后来娄宏发请我当了四管家;但我总是把自己当成南梁的‘五姓外人’,‘寄人篱下’,自卑低人一等。所以……”对红艳说:“四公主,我是当年夫人的学生和财务徒弟。以后您不要再叫我琴嬢嬢,就叫我名字冯宝琴,或叫我‘琴姐’吧。”

    红艳摇手:“不对!您是我义父的亲表妹。我以往一直称琴嬢嬢,怎么要改?不改!就是琴嬢嬢!”

    黎明月携着竹姐的手走上长台,亲切问:“艳妹,安排得如何?”

    红艳激情:“母亲早就安排:准备了衣服、洗澡水、‘rou粒红糖粥’。住宿安排在‘前府’、‘中府’宾客厢房,正在铺床。一律‘暂时阳姐负责’。以后由琴嬢嬢专管。所有病人,由‘南梁自卫军’‘军医处’负责。派了一个队,到‘后府’来,替换了玫姐、金姐。”

    黎明月兴致勃勃道:“母亲安排得好!到底‘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