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0 章、活捉暗杀首
陆天琼安排好了两个meimei的生活和工作,带足武器,走在通往北圣庄的岔路上。这条路是北圣庄向乌龙潭的便道。平时很少有人往来。陆天琼心想:“北圣庄在航空母舰似的高台上,要上去,只能走狮子口独路,但那一路有七姐(李绿婵)设置的堡垒,泼水不进;我若用金珠妹的邮差送信法,不行了。得选一处高崖较低之处,用强弓,射带绳箭上去……也不行,再强的弓也射不到那么高。摔抓爪?达不到。只有去大佛寺,请和福助我一臂之力,允许我化妆成她的模样,乘轿去北圣游览……不行不行……啊!六才鸮在北圣庄当大总管;我就明说:他是我未过门的姐夫,我去探亲,看望我姐卢俊姑……八成可以混上狮子口……咦!也不行!六才鸮已经同七姐李绿婵成了恋人……我不要去损伤他俩的关系。不过,也不要失望,待我去中坝市场转一转,看能不能找到上策……”忽然前面有动静——是马蹄声。陆天琼连忙隐身在路旁丛林中。待马走近一看:一群保镖保着居中的李白鹤,都骑看骏马,大大咧咧地走来。 陆天琼不禁一喜:“正在考虑如何去北圣抓你,不想天意安排,你送货上门来了!天下竟然有这么凑巧的事!”二话不说就先下手,突然袭击,劲挥一招“飞龙吐水”闪速夺!夺!夺!夺……枣粒石尽打脑门! 保镖和李白鹤登时悉数昏厥,坠落马下。 陆天琼迅速收缴了他们的武器,扔到树丛中去。用短剑割了两段马缰绳,拍醒两个喽啰,命令反捆了李白鹤双手和双脚。在他们的马袋里找到一卷绳索,拴在李白鹤颈子上。然后说:“你俩扛着李白鹤。往前走!” 倒在地上的保镖,过了一个多时辰才苏醒过来,少了李白鹤和两保镖,马也没有了。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保镖头目摆了摆脑袋,恼怒道:“他妈的!闯了鬼了吗?” 保镖甲说:“可能遭马贼袭击了。” 保镖乙道:“我仿佛看见是树丛里,飞出的什么玩意打的。” 保镖丙:“显然我们是中埋伏了。现在怎么办?” 保镖丁:“马和武器都被马贼抢了。还去不去乌龙潭?” 保镖头:“待我想想:大哥(李白鹤)的目的是去乌龙潭避难。所以,才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这条小路。谁知也有埋伏。说明敌人绝对不少:大、小路都有布置。我们没有了武器,再遇到要剐衣服、搜钱财的匪,我们就没命了。还是回北圣去!” 保镖甲:“没有了大哥,夫人(狼银心)要处罚我们的吧?” 保镖头:“并不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大哥,而是敌人太强大了。回去!” 两个保镖扛着李白鹤,走一会儿。前面一个说:“红风大侠,去哪里呀?” 陆天琼看不见大批保镖了,才说:“去彪水崖头上。你们要去哪里!” 喽啰一:“大哥说去找避难之地。” 陆天琼:“那就去彪水崖避难!” 走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彪水崖一棵松树下。 陆天琼手势李白鹤颈子上的蔴绳,道:“你俩把他牢固地捆绑在这树上。然后坐在旁边,帮我作证人。我要问李白鹤一些事!” 李白鹤在被捆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大地哼了一声:“呵……” 陆天琼待捆好了,才说:“李白鹤,认识我吗?” 李白鹤:“认识认识,你是绿婵的朋友,我们同过多次桌的啊!” 陆天琼:“我妹娄晓燕的南梁府,被独飞豹狗贼霸占了。是你指使的么?” 李白鹤:“不是不是……” 陆天琼:“我量你就会说‘不是’。独贼名义上是武功冠军,实际上他在多年前,就被洪夫废出了武功……” 李白鹤:“啊!” 陆天琼:“冯宝珍一脚就把他踢了爬在地上,你不知道?” 李白鹤:“不知道。的确不知道。” 陆天琼:“你不知道无所谓!只因为娄阿甲蠢货被他灌了迷魂汤,他才当了主管。但没有了武功。有冯宝琴和十个鹰在南梁,他就不敢胡作非为。若不是你夫妻支持他,他就没有狗胆敢动我妹娄晓燕的仙居。你坦白交待了,我还可以看在绿七姐面下,饶你一命,不然,我就不耐烦再问了!叫这两位兄弟,把你的狗头提了,带我去见你妻!说吧!” 李白鹤:“我,我,我说……是独飞豹求我支持他。开初李绿婵不愿意。但我夫人说:南梁不识贤良,休了和福的好朋友洪菊花,我们就打抱不平。就要惩罚南梁,所以,支持了独飞豹。他独吞了南梁。但是娄晓燕杀出了南梁,叫狼铁心捎信给我:原话是:‘除掉独飞豹,还我完好南梁。’我们知道娄晓燕是你的掌上明珠,而且她本身也是英雄,所以我就枪毙了独飞豹。加之娄晓燕搬来了菊派群英。陈山猫就拜了李开春为师傅,李绿婵把六才鸮的无敌团赠送给了南梁,以赔偿独飞豹造成的:南梁的损失。” 陆天琼:“你说的话无虚?” 李白鹤:“我因头昏,有些事记不太准确,但总的是这样,没有假话。” 陆天琼:“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得去找个证人在来对质。为了避免你大喊大叫,我得委曲你一全时辰,让你的嘴不能发音。” …… 黎明月赞扬道:“这是一则立功的大事!” 陆天琼心声:“匪首罪恶滔天,但我对功绩索然无味。”说:“妹断然不受!” 黎明月:“啊?”大惑不解,急问:“却是为何?” 陆天琼心中却想着另一桩“失机”,叹了一声,说:“那夜在龙xue,我曾见一伙武功和尚。妹因当时仅穿内衣,不可羞见,赶快躲避……” 黎明月:“就是身穿白色内衣、内裤者?” 陆天琼:“正是。妹后来,着装找寻,空无一人,怀疑是梦中神经分裂。今日化装赶场购粮。听说北圣霸占了南梁,不由气冲斗牛,去北圣枭首。可巧途中撞见李白鹤一行。他的话我不能全信,顾虑误中他诡计。故而‘夜探南梁府’,引你们来,让他目睹。倘若你是他部下,我手杀之。若真是菊园亲人,咱姐妹拼搏一场,显示神奇武功,让匪首丧胆。训他改过从新,然后释放,以观后效。” 黎明月:“好meimei!好素质!好办法!好武功!这就是立了特大功勋!” 陆天琼甚是内疚,诚实说:“妹对母亲、姐妹们不恭,罪孽啊!” 黎明月:“所谓不知者不为怪。这功劳是立定了的!好!回府!向母亲报喜!向全南梁人报喜!向银牡丹写信,叫银牡丹来南梁探亲……” 陆天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必烦琐耗神,待我放了李白鹤。” 黎明月急阻止:“不可!李白鹤同千秋万代金银心,狼狈为jian,派出了若干暗杀队,专杀我南梁人。我们把他押在府里,令他修书给他夫人千秋万代金银心,收回暗杀成命。倘若我南梁人被暗杀,就拿李白鹤是问。不知琼妹,意下如何?”
陆天琼:“哦!既然他夫妻,派出若干暗杀队为非作歹,那就另当别论!非是我等抓人质,而是捏住毒蛇颈,整治毒蛇身。三姐灼见,该当如此。”拔出匕首,割断勒李白鹤嘴的绳子和树干上的捆绑绳索。 李白鹤顿时如抽了骨架的纸人,一下子落了下去,瘫软成一堆。 陆天琼使用匕首柄,刁起李白鹤的后衣领,让他靠在了松树下。 严峻地对李白鹤宣布:“你没说谎,可恕不死。但需囚于南梁,修书你妻,令其立即停止暗杀。若再行刺,吾要尔俩首级,祭奠亡灵!” 李白鹤魂不附体,大睁两只眼睛,露着惊悸;同时张了张嘴。由于嘴、舌麻木,说不出话。心中却道:“记住这笔仇恨!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点头’答应……” 陆天琼看出李白鹤居心叵测,质问:“尔不写信么?” 李白鹤感到头昏脑胀,低着头正在想“都点头”,忙点了点头。 陆天琼激怒谴责:“尔竟敢违抗正义之词!是心怀深仇大恨,欲图报复。或者未饮罚酒,需要重责?” 李白鹤已知刚才点头点错了,听她这么一说,急摇头,但只是摇了一下,忽然省悟该点头才对,连忙变摇头为点头,猛省点头也不对……心中自骂:“怎么这样倒霉,连话也不会听了!” 陆天琼怒形于色,说:“吾妹娄晓燕之南梁,被尔支持霸占,尔就死有余辜。此时竟敢不听我言,以为我手软?” 李白鹤顿时魂飞、鼓眼、缩颈、如傻了的猕猴。 陆天琼手持短剑一亮,断然道:“尔脸面悖心,理当废弃!” 李白鹤面如土色,瘫在地上。心却明白:“要杀我了……” 陆天琼顿足:“吾辈不怕尔等包藏祸心!起来,走前!” 李白鹤在地上动弹了两下,挣扎不起来。心中迷惘:“走前,何意?” 黎明月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对陆天琼说:“琼妹,他被绳子捆麻木了;让他多呆一会儿,恢复了神经功能再走吧。” 陆天琼暗说:“我在没有成为义母的女儿之前,率领的奴隶起义军,遭受以李白鹤为干将纠集的、奴隶主武装的大围攻。自己和起义军惨败覆灭。我因此对李白鹤及奴隶主们恨之入骨。现在这样对李白鹤,已经是最宽宏的了。”说:“吾三姐善良,况且尔乃俘虏,我看在三姐面上,姑且容尔稍待一刻。”说着,用匕首割断他身上绳索,边割边道:“此一刻决定你生死!你可要慎重了!” 黎明月见开春不懈地注视着四面八方,不禁心头一热,暗道:“好个嫩妹,责任感、敌情观念多么强啊!”做了一个“同时监视李白鹤”的手势;接着携起琼妹的手,走到一边。低声:“琼妹,从今往后,您和亲人们,都搬进南梁府群芳园居住。” 陆天琼:“多谢三姐盛情。只因,阳姐与欧美商团订约:供给香精。此货是我制造。目前茉莉花盛开,我就太忙。还望三姐谅解。” 黎明月:“哈哈!原来您在制造香精,怪不得您身上的香气,真好闻。那一夜馨香在溶洞,把我诱惑了一下……” 陆天琼:“想起那夜,却也滑稽。这该言及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