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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0 章、和福登天堂

    鸿鹄稳重说:“你将和福保护好了!”接着,发起双腿,飞跑到崖前,向下一蹲,倏忽升起,如箭一般,飞身上了高崖。

    郎迎新心声:“我在南梁,已经学到了新的登攀绝技;但面对这么高的崖壁,也还要用钩爪、绳索上攀。正欲解下腰间绳索,就见鸿鹄如飞也似上去了。由不得惊奇地叫了一声:“啊!老天!多么高级的飞升绝技!”

    和福激情说:“真不愧是‘鸿鹄’!”

    郎迎新欣喜地庆幸:“喜得好:过去我的暗杀队没有伤着她。不然,多么可惜她的绝技本领!”

    和福:“赛群花、鸿鹄,都是我给起的名字;她真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郎迎新:“唔!您要她‘赛群花’。她当然不能只是一般平常啦!我看,她刚才这身段,很像我们军长:紫牡丹陆天琼的即兴表演。”

    知情人说:“陆天琼的‘簧弹跳高’工夫,黎明月和李开春在‘彪水岩’看见后,黎明月对陆天琼道:‘我和开春十分欣赏,要求您传教。’”

    陆天琼考虑:“有三原因不能教——”

    一则“簧弹鞋”是我在“菊记”五金厂实习,完成作业之后,另外的“不公开‘自由制作’”。当时我手工研制了两双,一双自己试验,一双给十分心爱的鸿鹄,在灵洞秘密试验。由于工作忙,没有形成书面的性能、材质、图纸、制造工艺文件;更没有“簧跳术”的训练方案。

    二则我在试验中感到:“簧跳术”非常难掌握。如果用于正规传授,就要花大量时间;还要影响教练现代化战术、战略的精力和时间。况且纵然学到手,对于现代战争,也没多少适用价值。

    三则那种型号的弹簧钢,眼下很难买到。

    因而在南梁,除了几人知道有此“绝招”而外,还无更多的人知晓。

    ……

    鸿鹄登上高崖,站定一看,上面是一片杏树林的斜坡,静悄悄的无任何动静。便欲上去看看情况。向上走了两步,忽然头上一个低沉厚重的女声命令:

    “站住!以免踩着地雷!”

    鸿鹄站住,仰头一望,只见枝叶,不见人。四面一瞧,也没有人影。不禁惊诧地反问:“你是谁?”

    那声音又在鸿鹄头上响起:“我们是南梁自卫军、边防军狙击手!”

    鸿鹄不禁惊奇:“呀!只见声音不见人,这样的防守,多么神妙!”惊喜道:“我回家来了!后面还有两个位贵客,快准备迎接!”

    那声音:“你们三人,还在两公里开外,我们就用望远镜看清楚了。您像三姐;再一位是郎迎新队长。我们是一家人。还有一位,我们没有见过。”

    鸿鹄仔细观察发声处,好不容易才看见:树枝上挂着一个颜色跟树皮一样的小布袋,连接着向坡上去的两根线。感到奇怪,暗道:“是电报一类的装备吧?”正欲发问,却听:

    和福在旁边问:“跟谁说话?”

    鸿鹄:“不要动!”鸿鹄生怕和福踩着地雷,急忙说:“地雷危险!”

    郎迎新在身后含笑大声问:“是哪些姐妹在上面值班?我们跑得很口渴。快准备凉茶,慰劳我们!”

    那声音:“去‘哨堡’有清凉饮料。迎新姐!你们去哪儿来呀!”

    郎迎新一听,“是自己育花队的队员,轮到这里值勤边防。”便乐道:“去送‘万酒盛会’请柬。小英子,这一带雷区,怎么走哇?”

    小英子:“顺着喇叭线下,一米宽以内,小心走吧。”

    郎迎新转对和福、鸿鹄道:“本应该请她们出来,特别保护你俩,通过危险区才是。但我们南梁有个铁的规定:值勤人员,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岗位,以免中敌人诡计。”

    和福:“我对这种无人有声的传话,感到太新奇了。”兴趣浓厚说:“正该如此!正该如此!不然,这种传神之法,就无意义了。”

    郎迎新:“大姐跟着我,小妹随后,接踵鱼贯而上。”

    树上喇叭小英子的声音嘱咐:“高度注意!不要碰着树上‘吊雷’和拉线。”

    郎迎新:“是。”对后面人:“聚精会神!此时更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千万不要踩着地雷、碰着树上的吊雷和拉线。”

    三人不敢偏离规定范围,小心翼翼,脚跟脚往上行了一会儿,到了山梁。离了雷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位姑娘热情道:“三位辛苦了。”

    郎迎新高兴说:“你们更辛苦!”

    和福、鸿鹄,都以为又是喇叭声。

    和福直向发音处仔细一看:

    就在两、三米前,一棵碗口粗杏树,其侧面的下半部份,有两个孔,一双晶亮的眸珠,在“树皮”里不动,直直地端详着美丽的鸿鹄。眸子的下面尺许之处,是左右分岔树枝,连接着一根下垂的发叉树枝——和福尚未看出:那是服装和面套,与树干一样颜色的人,贴着树干站着,双手端着套有保护色布套的轻快枪。

    郎迎新转对和福、鸿鹄说:“你们看清楚了吗?这里有这么多姊妹。”对树干:“姐妹们!这是高贵的大姐、小妹;你们要亲热拥抱才是!”

    姑娘们穿着保护色衣服,分散站在四周高大、叶绿的杏树下,一个个恭恭敬敬地站着迎接三人。她们目睹着“大姐”和“小妹”,都很诧异和好奇,显然是新来的,看她们的长相都十分精美,尤其“小妹”的相貌,乍一看甚像三姐,细看又有区别。很可能是母亲的嫡传女儿之辈。应该现出本相,变成“迎亲队”,亲热迎接才是。

    小英子在远处说:“听迎新姐的!脱掉外装,与贵宾、亲人亲热!”

    除了两个观察哨之外,其余都将带着布套的狙击长枪,就地靠在树干下,将头罩、外套脱了放在枪上,围拢来和三人亲热握手。

    和福:“你们先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这些姑娘,像是从蚌壳里“绽”出来的珍珠,浮萍里钻出来的荷花,舞台幕后现出来的美女。不,是一群‘骤现真形’的天仙,一群杏花仙子。尤其个个都干干净净,细嫩肤色,相貌优美。身穿的服装都一样。一律的草绿色镶嵌彩边‘战服’。双肩挂着的棉布带,交叉在美丽的胸前,由宽皮带扎在腰间;挂着子弹盒、手雷、短剑、小手枪和‘菊记’五十响轻快枪。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仔细看表情,却是贤淑惠雅,童贞柔顺。给人艺术、美好、华贵和激励的感觉。

    郎迎新不禁赞美她们发式:“多么优美、考究、各不相同的发型:”手指一个一个点着说:“有轻便式,波浪式,花瓣式,刘海式,海燕式,凉爽式,童花式,刚毅式,流水式,近代式,齐耳式;还有古典型、西洋型、幻梦型、云朵形、浪漫形、孤傲形、自然形、中山形……打扮不像大佛寺女护卫那样俗气,粗野,杀气和恶性。这真是仙界的琦花!”

    和福欣然产生了强烈的好感,情不自禁地走近她们,激情地一个一个地握她们的手,爱怜地抚她们的肩,摸她们的前额。

    郎迎新不禁笑道:“姐妹们,在铁梁,受到……受到我们这位大姐摸‘脑门心’者,那是要前生有造化,今生行善事,祖先十代虔诚敬佛,这一辈子有福气才成。何况你们还被抚摸肩,握手,这更是十倍的有运气了!该吟诗呀:《亲人相会》有缘千里蝶恋花,身临迎接成一家。摸额抚肩亲握手,就是不兴沾嘴巴。”与众人同时欢笑:“哈哈……”

    一个面貌如像艺花,年纪十七、八岁的女战士暗说:“迎新姐常称和福为‘大姐’。”于是起兴趣对大姐:“大姐,那您就是和福孔繁宇?”

    孔繁宇和郎迎新同时一惊。

    郎迎新心声:“和福私访,走漏了消息,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和福有被废除的危险。老爹(狼鸷鸟)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啊!”赶忙正经说:“机灵妹儿,不要乱猜。和福听了要降罪的!”

    机灵妹儿笑道:“哈哈,新姐!据说和福最是大慈、大悲、大善、大贤的大好人。我们是她的虔诚乡民,就算偶尔说错了一句把两句话,她也决不会计较的。大姐,您说是吧?”

    孔繁宇差点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乐道:“真可爱!您这甜蜜的嘴,纯洁的心。”

    鸿鹄看着这群可爱的姑娘,像看着自己最可爱的心肝宝贝一般,忍不住激情奔放,一个一个地打量她们,用手抚摸她们的肩膀。

    那位机灵妹儿,看着大姐、小妹,摸头、握手、抚肩,都举行完了,便一指十几米外的一棵大杏树,说:

    “小英子是迎新姐的队员,这周轮到这里执勤,现在和副班长,在当观察哨,你们更应加倍亲热她们才是……”

    ……

    三人离开了边界岗哨,走在通往南梁府的路上。

    此时田里的人们,正在埋头薅秧、除草。四野平平静静,呈现出一派安详的和平景象。丝毫也没有战乱、烟云、杀气的感觉。

    孔繁宇、鸿鹄都觉得心情激荡,兴致大发。

    郎迎新介绍:“在南梁地盘内,你们就可以放心大胆,随心所欲。只要记住自己的姓名就行了。”

    和福:“但也不可无礼呀。”

    郎迎新:“我是说:这里没有暗杀危机,没有凶恶干涉。人们都像手足血rou似的,互敬互爱,自由自在。不像您那里:护卫重重,森严恐怖,冷酷无情,寸步小心,随时准备死亡。”

    孔繁宇点头:“是啊!大佛寺太严厉、太死板了。”

    郎迎新:“我真自恨:迎新太迟!得享宏福太晚了!”

    孔繁宇感慨说:“银子,有这么好的所在,您为何不早日告诉我?要不是娄招妹写信给我,您怕是把我给忘怀了哇!”

    郎迎新:“嗨!我到南梁来,觉得还没有多大一会儿;谁知掐指一算,哈哈……竟然有多少个月了?我也没有算一下!真是洞中方七日,世上几百年。确是没有时间想起您,更没有想起鸿鹄仙子呐!”

    孔繁宇:“我看出,您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性格和爱好,都跟从前不一样;从前处心积虑害人的毒王,变成无忧无虑的快乐女王了。”

    郎迎新:“是啊!所谓‘近珠者’……虽然不一定都‘赤’;但是我却深刻感觉,我得到了人生最美好的对待和灵气。在南梁,我太幸福了!赫赫!应该是在铁梁、在金江、在天下,我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