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5 章、搏斗最激烈
康建华后来说：他在老川时，见有人在广场表演过这种拳。说是“性扬拳”。当时人们议论了一番，有说是“邪拳”，有说是“鹿sao拳”，有说是“下流拳”。大多数人说：“无耻！”但是耍弄此“拳”者，更有理由，说：“战场之上，生死格斗，你死我活；战场之上无道德、无羞耻；战场之上无男女老少。不管谁用什么方法，只要能打败对方，就是胜利者，就是公理。从来没有人规定：战场之上不准脱裤子，不准裸体，不准交配。是不是？那又有什么可计较的呀？” 不少人一听，又觉得：“哼！这么说！也对！” 福寿春一时不知对手是些什么“怪招”。只见： 那人张牙舞爪，猴跳鼠蹿，甚是狡狯嚣张。 福寿春不得不使用“急耗体力的隐身法”，勉强让过，让到七、八招，猛然想起在湖岛时，母亲讲授：“天下各门各派武术精要”课，介绍过一种尚不知出处的“伤风败俗拳”，美其名曰“绝拳”。这种“绝拳”惯以下流，亵渎，轻慢，猥琐，无耻的伎俩,“吻”别人脸，摸人胸，捞人胯，拍人屁股、脸膛；施行下流动作，如挤眉弄眼，歪嘴,勾指，以至扭屁股，指下身，脱裤子之类，使对手激怒或迷惘，或思想走神，就“狠下杀着而取胜”。 美丽的坴玉如果中这种招，必定要气死。 到第八招，坴玉的脸差点被摸，又吓一大跳，断定这厮不怀好意，不能再让了，想着便闪身到他身后，骤然实施一式普通的“猎手cao刀”，高速旋转飞身，脚尖一戳，正着117的右后肋骨。117号登时如像羔羊被大铁棒捅似的，不由自主向左前方，几乎摔躄地窜了六、七步。由于脚尖应力集中，那一戳，如果再重一点，就要断一条肋骨。也是福寿春遵照三姐的吩咐“不能伤人”，不然，“簧弹”而至，补上一脚步，就可把他踢下台去，跌个半死；仅仅是将他的“脚颈子”一勾，让他向前踉跄摔了个“乌龟爬沙”。 司仪大声：“应117号，练习完毕，请退，下一位。”——所谓“练习完毕”，是仁慈的洪菊花建议和福使用的一句“安慰话”，代表被淘汰的意思。 117号十分要面子，咬紧牙关挣扎起来，扭身向主8号双手抱拳，沙哑地说一声：“后会有期。”便踽冘下台。 接着是东北方面来的蓝衣304号，这是还没有学到家的昆仑拳，没有打到“五招”，就名落孙山。 西南方面来的243号，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地施展少林拳。 福寿春认为对方甚是文明，应该尊重，平局。 轮到西北方面，应3号出场。观众顿时产生了切切私语的议论声。众说纷纭：“奇人名堂多”。“人是天下宝”。“五短有神技”“……” 福寿春见是一个大木桶似的矮子,身高一米二三，那块编号白布几乎占了他整个高度一半。 福寿春不禁暗道：“和福是咋面试的？这身材怎能当金刚！不过，和福最重德才，所谓‘奇人有奇才’，八仙当中就有一名残疾人铁拐李。我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人的出身和五体结构不能自我选择；对别人的生理缺陷不恭,是不道德的。我不能自鸣得意，以貌取人。” 应3号稳步走近寿春，既不自卑，也不狂妄，像应1那样：陡起一个“前跃、后翻”“序幕”，随即就稳扎稳打地施行一种新颖的“巨石碾鸡蛋”、“坦克压蘑菇”的“地躺拳”,打得观众发出一阵一阵的掌声。刚到十招，锣响；广播喇叭宣布：“应3平局。” 观众掌声雷动。显然，人们特别同情他，支持他，尤其欣赏他神奇古怪绝招。 应3号陡然跃身，站在寿春前面两米多之处，身材竟然倏忽而起，比阿非利加还高出两个西瓜，简直是一个魁伟的彪形大汉，是实实在在的大个子。这不是耍弄魔技，而是刚才搞了“缩体术”。 阿非利加吃了一惊,脱口男噪说：“赫赫！原来你的身材，这么魁伟！” 应3号抱拳施礼：“承蒙赐教了。”这声音仿佛陈旧的老式龙鼓，雄浑的音型隆隆地滚动。 福寿春感觉自己内心在共鸣，不禁暗道：“这好汉如果去唱歌，一定是个宽厚重实的超级男低音。”不禁善意地鼓励：“祝你再接再厉，顺利闯过下几关。” 后来福寿春才知道：原来他是玉女山的门婿、柳梦梅的未婚夫：赵通。 知情者说：比赛按照黎明月制定的方案进行：第一轮是福寿春领衔守擂。组员是新学了‘菊派’武功的南梁新秀：有童秀娟、李光灿、王新鼎、陆全、太极神龙、‘英字辈’姑娘、三十六天罡、十二生肖。应战者‘胜十招或平局’过关。每一招,只有三到十秒钟,把三百多名应战者，过滤剩下了五十六名。 阳海星公主领来的二十条好汉，虽然是华夏春的手下败将，但有的不服气，有的想靠侥幸过关，有的不愿意阳公主耻笑自己胆小，都上台显示了一番，结果一个也‘没有通过十招’。焦老大遇到陆全。陆全用古怪的‘脚推磨’加现代的电搅混泥土，只用了小半招；焦老大被搅了脚朝上头朝下摔爬在地。不禁自己搧自己两个耳光。冷庄容于第四天得知此事，气得大眼睛珠差点没有鼓绽爆炸。 开明的和福，为了检验现役的、八大金刚的武功水平；也有让他们退位得心服口服的意思：叫他们跟所有的应战者一样，报名领号，统一装束上台比划。竟然都无缘上榜。致使美丽的和福感慨不已。事后安排他们：专做不用武功的绿化工作：美化大佛寺。第二轮，李开春领衔守擂，组员是前来铁梁‘实习’的五十六名‘红字辈’，三十招过关。应战达标者：二十四人。第三轮，黎明月主持。组员是现在能腾出手来的‘春字辈’当中的几位姑娘：‘珠字辈’的喜马拉雅,泰山（李银珠艳）,恒山（李铜珠艳）,天台山（李镭珠艳）,祁连山（李锰珠艳）,凤凰山（李锡珠艳）,长白山（李镁珠艳）,乌蒙山（李钠珠艳）……‘珠字辈’的代号是中国二十八山。武功和喜马拉雅雷同，只是各人的性格，就像她们代号的山一样，不同而已。第三轮的‘招数不定，由和福掌握’。” 和福心声：“我这次主要目的是为三公主选对象，其次才是选拔八大金刚。所以在面试时，我就特别注意第一观感、外表和举止谈吐。在三百多名高手中，经我仔细观察，对应4、应1，特别好感，对应2、应5、应6、应7、应8的印象也不错，但我‘心灵感应’总觉得应4或应1是南梁三公主的理想伴侣。” 和福此时，乐不可支地看着喜马拉雅和应1开战，就特别给左右记录招数的鸿鹄、郎迎新打招呼：“记好！每百招时，就报一次。” 喜马拉雅和应1直打到三百招不分胜负。和福喜孜孜地宣布平局！过关！ 应1被司仪带到和福面前，按了手印，进入了和福护法特别保护的接待室，恭敬请坐。接着身高如铁塔的应3，与身材适中、但甚是袅娜的嫦娥激战。和福担心小嫦娥吃亏，只对了二百招，就宣布：平过。太平洋与应2对了三百合，也成平局。应战者二十四人，过了十六人，就选上了六名。 黎明月暗暗着急：“怎么办？本打算在八大金刚之中,我们至少有两人，不料三百多名应战者，筛选下来的二十四名，竟有这么多佼佼者，已经选出来的六名，都具有神奇武功。我们既不能埋没人才，也不能违背和福要求。但我们的两名，在剩下的八名当中，要成为八大金刚，几率就太少了。” 黎明月继续心声：“如果我们没有人在那个集体，今后要在那里开展工作，就很不利。必须剩下两名空缺，由擂主者担当。那就要将还有的八名，必须全部打败淘汰掉。然后请他们及其它几位落选者，到南梁参观，请和福给予安抚。现在就从进场的这位应4开始，我出场，非把他们打下去不可！”接着就走进台中。 洪菊花一看身段，就知是月儿。欲对右手旁的刘文英悄声：“那就是您的心肝宝贝：黎明月。”但立刻转念：“不忙！等会儿再说。” 和福明白：“那‘主11’就是三公主！”同时认为：“那应4，就该是三公主的最佳人选。由不得对他特别全神贯注。 …… 和福只见他红色装束，身段健美精干，健步走到擂主前面约两米之处，比白色套服擂主的三公主，高出一拳头左右。认为：从身材、相貌而论，他俩是最般配的一对。应4对“主11”礼貌地一捧双手，表示“请了。”接着就是一个“前跃、后翻”开场白。和福左、右手同时触了一下鸿鹄、郎迎新：“记招。” 鸿鹄此时的心情，紧张程度并不亚于母亲。自从当年梦幻女师傅离别灵洞之后，母亲挤时间来看望我时，就暗暗说过三妹。自己就盼望三妹成为母亲一样的“三绝女”，肩负重振南梁重任。当独飞豹篡夺了南梁时，鸿鹄惨痛地哭泣了许多场。但忽然又听得母亲师傅三妹和姐妹：收复了南梁。于是又狂喜了好一阵。苦苦盼望了十几年，好不容易盼到母亲、三妹和姐妹们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自己更是把亲人，爱到幽深，惟恐亲人有所不测。 我极为忧虑：尤其是几次险遭不幸的母亲、三妹和红艳，更是紧系着自己寂寞、孤独、清苦和祈望的心。本来自己要代三妹上台守擂，但和福不允许。三妹啊！您可要小心，不能失败啊…… 这些念头在鸿鹄心里一阵一阵地闪现。一边聚精会神观战，一边左手拨着算盘珠，过一招，就将算盘珠子准确无误加上一颗子，同时默念‘招式’的变化和名称。有的新招式不知其名，右手的铅笔就在记录本上画一符号及招数。”只见： 近章回溯： 答题意在保安宁，少女一脚服顽冥。 专家意外得基地，和福选才动真情。 凤凰守擂拟规定；狼狈结盟轰炸行。 人山人海天窝满，聚武聚才多类型。 邪拳袭击主擂者，猎手cao刀惩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