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鬼剥皮(2万送上,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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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知道,据说前些日子回去后,他就称病不出门,直到三天前,俺才知道他……” 金财运叹口气,不说小月寺,就说那大中月寺,从那次败落后,还有几个人去哪里上香拜佛啊? 这小月寺的神像倒了,还被人玷污了,也是三天前从哪逵大的侄儿,被沾染了尸气,这才找上他驱邪。【】 所以金财运才知道关于这事儿,当下就上了仙女山,看了那神像。 当他看到那神像衣衫上那白色的乳液,就觉得一阵恶心,当下找人来清洗了,但是神像从腰间就破裂了,也支不起来了。 当时他火大的,就冲进逵大家大门,可是逵大家却空无一人,只有那满地的带着血rou的人皮,一块一块的,犹如头屑那般多,又恶心,又渗人。 “爷爷,这事情你交给我来处理,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夜呤萧看着金财运,深邃的黑眸中压抑着波涛暗涌。 金财运知道夜呤萧这事儿是管定了,点点头,也不做任何隐瞒的把事情告知了夜呤萧。 原来,那逵大叔在玷污了那神像后,那神像的腰间便迅速了出现裂痕,然后就是地洞山摇。 轰隆隆之间,那神像倒塌后,原本神像站立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岩洞,看上去深不可测,据说能通十里八乡。 “这事情,不要告诉大猛,日落后,我便去看看,那逵大定是玷污了不干净的东西,然后惹上了邪气,那些血皮块,就是传说中的鬼剥皮!”夜呤萧蹙了蹙眉头,说道。 “可,可这鬼剥皮不是玷污神像得到的报应吗?”金财运一顿,一时间觉得脑子有点转不过弯儿来。 “不对,神像是通过泉水洗净的,怎么会出现鬼剥皮,一定是沾了其他东西”夜呤萧摇摇头,虽然对这逵大叔恨之入骨,但是却不能因为表面的事情而蒙蔽了双眼。 “你是说……”金财运此时有点悟性了,瞬间明白了什么。 看来,這其中定然有别的什么,再想想也是,那逵大叔的侄儿就因为有一次进了他的房间沾上了尸气,这尸气可不是一般地方有的,定然是哪房间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可是那日他冲进逵大的房间除了那些让人恶心反胃的人皮之外,并没有别的东西啊…… 夜呤萧淡淡一笑,眼角督见端着吃食过来的金大猛,做了一个禁声的表情。 金财运会意,当下没有再说话。 “糕点做好了,午膳也蒸上了,这酥油饼是过了油的吃食,可不能多吃,留着肚子一会儿多吃点菜” 金大猛一边浅笑着说着,一边把碟子放在桌上。 丢丢这个小馋猫早已经滴溜溜着黑眸看着盘中的糕点了,而且怀里的小雪球也是如出一致,滚动着一双红红的眸子盯着那盘子里的东西看。 “丢丢怪,娘带你去洗手,洗了手再来吃” 看着那馋嘴的模样,金大猛心软软的,牵着丢丢去一旁的洗手。 小雪球噗通一声跳在一旁的杏树上,流着萨哈子,盯着那碟子看。 夜呤萧挑了挑眉头,夹起一个红苕饼,往后一丢,小雪球噗的一下飞了出去,张开双臂,那毛茸茸的长毛好似降落伞一般,竟然飞了起来,准确无误的叼到了那块红苕饼。 咕噜噜,在地上滚动了两圈。 “这兔子……真是兔精的很” 金财运讶异片刻,回过神来不由得赞叹道。 “它本就是兔子精……” 说着,夜呤萧深邃的眸子带着异样的光,紧紧的盯着小雪球。 小雪球浑身一怔,险些叼在嘴里的饼子掉地上,它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赶紧叼着饼子躲在了一边,不敢看夜呤萧一眼。 “萧儿,你真会说笑,这兔子除了灵活些,倒是没看出什么不同之处” 金财运打了一个寒颤,什么兔子精啊,这成天给鬼打交道都够累了,这兔子也没有特别诡异之处。 夜呤萧但笑不语。 丢丢洗好了手,香喷喷的吃着,嘴里手里全是油,吃的格外香甜,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看的众人心里暖暖的。 “你们方才在聊什么?怎么我来了都不说话了?”金大猛见众人都不说话,好奇的问道。 “一会我要上山一趟,丢丢你照顾,若是夜深了,我还未回来,你就先歇息,今日不回府,你不是要小住几日吗?我们就小住几日”夜呤萧笑道。 “你上山干什么?”金大猛一愣,满脸的不解。 “自是有事情” “哦” 金大猛没有再问,而是眸光探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爷爷。 谁知金财运见她在看他,却是故意低下头吃东西,不再看她。 这两人,有事情瞒着我。 —— 吃了午膳,夜呤萧便踏上上山的路了,金大猛心里疑惑,看了一眼院子里和金财运玩耍的很开心的丢丢。 她擦了擦手,把最后一个碗洗干净,扯下围裙,缩手缩脚的跟了上去。 那山上到底有什么,夜呤萧和爷爷要瞒着她。 为了不被夜呤萧发现,她故意落下很远的距离。 好在夜呤萧一直拿着玉罗盘在找着什么,并未注意到她。 玉罗盘? 难道这山上有什么东西吗? 走到了仙女山和二郎山的岔路口,夜呤萧停顿了下,看了一眼漫山遍野盛开的阳瓜花,随后信步往仙女山而去。 看到阳瓜花,金大猛一顿,下意识的退后几步,然后果然看到了三座山连在一起的卧佛女神像。 这个是…… 传言阳瓜花开时,必定会出现不祥之兆,遍野的阳瓜花,姹紫嫣红,看似漂亮,但是这汁液却是有毒的。 所以这是一种比较邪门儿的花,记得小时候爷爷还带着人上山用锄头把这些花连根铲掉,但是第二年却还是诡异的生长起来,而且比往年还要多。 久而久之,人们也只能任由它生长,开花,凋零。 说来也怪,开花的时候,什么诡异怪事都会发生,就连田里的作物收成都不好,而花一凋零,连着三个月都是风调雨顺,而且到了年底,人们都能有余粮过一个温饱的年。 所以对于这阳瓜花,人们是又爱又恨。 心里盼望着开花,更盼望着凋零。 夜呤萧看着罗盘的方位直接进了小月寺的台阶。 金大猛一愣,他去小月寺干什么? 他即便是风水师,可是是鬼啊,鬼敢进这庙宇? 里面可是有神像的…… 看着房梁下挂着的匾额,已经掉了漆了,也沾了不少灰。 夜呤萧深邃的黑眸闪烁着什么,他伸出手,擦掉了门上的蛛丝和灰尘。 咯吱—— 门应声开了,扑面而来的是满鼻的灰尘。 夜呤萧伸出长腿踏了进去,一砖一瓦,他都觉得无比熟悉,这里,是他为金大猛亲自建造的庙宇,以她的模样制作神像。 当深邃的黑眸触到倒在角落里的神像时,夜呤萧的拳头慢慢握紧,眼眸中爆起一抹能将人吞噬的熊熊烈火。 逵大,你居然敢把注意打在大猛地神像上,当真是找死! 我不收你,天理难容! 拿出玉罗盘顺着屋子找一圈,很快,夜呤萧便找到了极阴之地。 那个深不见底的岩洞…… 看着那漆黑的岩洞,夜呤萧的剑眉拧紧,这个岩洞,以前是没有的,再伸手摸了一点泥土放在了鼻尖,夜呤萧的眸子更加沉了。 若是他没有猜错,这个岩洞是人为挖掘的,虽然看上去已经有些时候了,但是夜呤萧可以肯定,这岩洞绝对不是建造这个庙宇的时候有的,因该是后面人挖的,时间大概推测在十年前。 十年前……是谁在次挖了这么一个深邃的岩洞,还是通往四面八村。 稍作迟疑后,夜呤萧便毫不犹豫的踏进了岩洞,不一会儿,修长的身影便消失在漆黑的岩洞深处。 “呤萧!” 躲在门外的金大猛连忙跟过来,但是却找不到了夜呤萧的身影。 “这……”金大猛咬咬唇,有些发紧的看着四周,犹豫着要不要跟下去,目光接触到神像的腰间的裂痕时,她眼神倏然收紧。 这神像怎么会…… 啊—— 突然,金大猛捂住肚子,只感觉好疼,一种撕裂的疼痛。 冷汗冒了出来,金大猛完全慌了神,当她注意到自己捂住的地方,正是那个神像腰间破裂一条口的地方,她脸唰的一下白了。 是巧合吗? 她怎么会突然觉得这里很痛。 再定睛一看,她吓得魂飞魄散。 那神像……那神像眼眸中流出了血泪…… 啊—— 金大猛害怕的往岩洞里冲了进去。 突然的黑暗包裹着金大猛全身,她看不到四周,她脚步有踉跄,但是她又不敢回头。只能用两只手,不断的挥舞在黑暗的四周,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后背冷汗不停的冒出来,汗毛炸起。 好黑,伸手不见五指,这种黑让金大猛心底产生了浓烈的恐惧,席卷而来的恐怖,害怕,她想要大叫,可是却发不出声音。 她想现在若是有个鬼站在她面前,她都看不到吧…… 这种看不到的感觉,真的好恐怖,好恐怖…… 四周很静,静的金大猛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突然,她的手腕被猛地一拽。 啊—— 金大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吓得尖叫起来。 “是我” 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直到鼻尖淡淡的檀木味道,金大猛才慢慢的安心下来。 “你怎么……” “嘘—别说话,这里阴气很重,你尽量少张口” 说着,夜呤萧从自己袖中去除一根红线,绕在自己中指上,然后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把里面鲜红的液体倒在上面,将红线蘸湿,然后把另一端缠在了金大猛的中指上。 与此同时,他迅速的点燃了一盏长明灯,这次的灯,不同于往日,在灯点燃的时候,便散发出一股熏人的臭味。 那股味道难以形容,总之是极其难闻,熏的金大猛几乎睁不开眼睛。 “这是什么味道,这灯油是什么做的?那么刺鼻” 虽然夜呤萧让自己尽量少说话,但是这味道实在是让人受不了,金大猛不得不开口询问。 “这灯油是尸油” 简单的几个字,却听得金大猛后背心发凉。 尸油…… 尸体熬出来的油啊…… 点了这灯,是用来招鬼的,那么这里有鬼了? 金大猛狠狠的咽下了一口唾液,紧张兮兮的注视着四周,深怕一个冰冷的爪子伸向自己。 “既然那么害怕,怎么那么不听话跟来了” 看着金大猛明明怕的要死,却不钻进他的怀里,夜呤萧失望的同时又觉得,此时此刻的金大猛可爱的紧。 “不,不是有你在吗?” 金大猛缩了缩脖子,理所当然的回答。 夜呤萧对于金大猛的回答很满意,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他长臂一伸,金大猛便落入他宽阔的怀抱。 还不等金大猛反应过来,四周黑压压飘荡的鬼魂就慢慢的靠拢过来,飘忽飘忽的,看不清楚模样…… 金大猛紧张的拽住夜呤萧的长袍,害怕的不敢去看。 她对于这种飘忽不定,若隐若现的东西最没有免疫力。 害怕的要死。 那些黑压压的鬼魂越来越接近了,夜呤萧看着那逐渐接近的冤魂,随手掏出几张去魂符。 蹭蹭蹭蹭。 只见那蘸满了鸡血的红线,竟然不断的发出蹭蹭的声音,同时如同是水浇灭火的声音也不绝于耳。
随着祛魂符的射出。 刺啦刺啦。 鬼哭狼嚎响起,夜呤萧冷冷一笑,就是这些个小杂碎,也来吓唬人,不过吓到了他的女人就统统魂飞魄散吧,反正都是一些干净坏事的厉鬼。 夜呤萧搂着金大猛慢慢的往前走,声音依旧在持续,鬼哭狼嚎越拉越甚。 夜呤萧掏出龙鳞剑横空一扫,群鬼轰然而散,不断的奔跑逃命。 夜呤萧手中的红线一扬,那红线在黑夜中划过一个美丽的弧度,然后他猛力一拉,只听见啪啦一声,然后就没声音了。 金大猛从夜呤萧怀里钻出一个脑袋来,四周飘忽的白影也消失了,安静的能听见心跳声。 夜呤萧又带着金大猛往前走了几步,随着灯光的照耀,面前出现了一个石门。 “这,这是?” 夜呤萧看了一眼石们,修长白希的手指轻轻的在石门上一点。 轰隆一声,石门缓缓的打开。 在怀里的金大猛,浑身禁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咯吱—— 门慢慢的开了。 里面的灯光透了过来,让金大猛眼睛刺痛难耐。 下意识的用手臂去遮挡,却在放下手臂打算再看过去时,却被夜呤萧一下子扣住了脑袋,按在怀里。 “你……” “别看,你会害怕的” 深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金大猛一怔,到底是什么恐怖画面啊? 金大猛止不住好奇,偷偷的瞅了一眼,就那么一眼,她转过声,大吐特吐起来。 那个微弱的灯光是一个石板边的油灯发出的,很淡,但是可以让金大猛足够看清上面的东西。 那是两具尸体,从轮廓上看,一具是一家死了很久的女干尸,身体都已经干枯了,另外一具,却是面目全非血rou模糊的男尸。 不同的是,这具干尸看上去非常恶心恐怖。 血和rou模糊不堪,能看到里面森森白骨,而那尸体的周身都没有皮,全是血rou。 尸体周围是一大块,一大块,连着血rou的人皮…… “果然死在这里了……”夜呤萧看了一眼那男尸,声音有说不出的冷冽。 居然做出玷污金大猛神像的事情,确实该死,这也算最有因得。 “什么?你,你认识他?”金大猛只是一眼,而且尸体早已血rou模糊,根本认不出人。 “他是逵大叔,因为玷污这个女尸,而中了尸毒” 夜呤萧慢慢的解释道:“当初在油菜花田里的女孩尸体,杏儿,也是被逵大叔玷污的……” “怎么会?不可能”金大猛猛地摇头,她不相信,逵大叔是个实在的好人,怎么会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这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早已色胆包天,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不过却没有足够的证据,这次玷污神像也算是他活该!” 夜呤萧看着逵大叔的尸体,黑眸中依旧是燃烧未尽的怒火。 “怎么会……杏儿是他杀的?他怎么会忍心对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下手……”金大猛不敢置信的摇头,眼泪簌簌而下,想到杏儿的凄惨,她就忍不住落泪。 “不,杀杏儿的是另有其人,而逵大叔不过是歼尸而已……”夜呤萧蹙眉,总觉得有人在暗中捣鬼,这一连串的事情,就像一个陷阱,环环相扣。 “那这次……”金大猛实在是难以想到,逵大叔竟然把目标瞄向这个干尸。 “这女干尸身上有股奇香,我想逵大叔就是被这奇香迷了心智,再加上本来他生性就yin秽不堪,所以他把在意外发现这干尸的时候,便背了回去,可是却被他侄儿意外发现,无法他只能称病不见人,偷着把这干尸背了回来,和这干尸相拥而眠,行男女之事,却在几天后,开始全身浮肿,起血泡,随后全身皮肤皲裂结疤,不痛不痒,毫无知觉的将身上的皮肤一大块一大块地撕下,露出筋rou和脉管,鲜血淋淋,而他本人不感觉到疼痛,一直到血流干而死,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剥皮!” 夜呤萧说着,然后掏出一张符箓,然后丢在那尸体旁边,然后熊熊的大火围绕着那尸体,发出嗞嗞的声音。虽然他恨逵大叔,但是既然他已经死了,这尸毒也不能传播了出去,好在这干尸没有尸变,不然还真是麻烦。 三天后的清晨,阳光很好,备好了马车,丢丢抱着金财运亲了亲,然后给他挥手再见。 金财运乐呵呵的笑着,然后眸光看向金大猛欲言又止。 “我在马车上陪丢丢” 夜呤萧淡淡的一笑,然后上了马车。 金财运拽过金大猛走在一边。 金财运眉宇轻拧,叹了口气,问道,“大猛,萧儿跟你在一起后,有没有为难你?” 听到金财运这样问,金大猛心咯噔一下,更加确定,爷爷也许知道什么? “爷爷,我听呤萧说,我前世欠了他,今世才和他结为夫妻,偿还他……前世的我……“ 金大猛顿了顿,看着金财运的脸色,在看到他脸色唰的一下变白的时候,金大猛更加肯定,爷爷一定知道什么。 咬了咬唇瓣,金大猛深吸一口气,索性就一次性问清楚:“那场大火,真的是我放的吗?” 金财运避开金大猛的视线,不去看她,而深深地叹了口气,兀自是朝一旁的杏树走去。他也是在族谱记载中知道的,所以当年才会等金大猛病危的时候,他奋不顾身的带着她出去找人。 遇见吴清是个意外,他早已经知道,金大猛从出生,就注定要定下冥婚,这一辈子,都要和夜呤萧这个鬼纠缠今生今世。 因为这是金大猛该还的,因为族谱上记载着,夜家的消失,都是因为金大猛的前世……虽然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可是上面就是这样说的。 放火的人,就是金大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