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理不清剪还乱
“不是,太太是被保镖推倒摔伤的,不干丫头的事!”帆帆一听,忍不住尖叫起来,这些大人好白痴,明明不是丫头干的,为什么他们总是被蒙在古里,难道说,他们是故意的?那大人的世界就真的是太狡诈了! “臭小子,除了你们母女俩,别墅里没有任何外人,怎么,这些谎言都是周小小教你的吧,果然是绞尽脑汁的恶毒女人,连自己的儿子都要欺骗,真该让警察将你捉去坐牢!”郭毅皱了皱眉,对于帆帆的说辞完全不置理会,更是恶意中伤小小。 “不许你侮辱小小,小小绝对不会是你所想象的那般!”默轩朝郭毅吼道,他虽然不明事情的经过,但是他始终相信小小是无辜的,他们认识多年,即使中间相隔了整整六年,但是一个人良好的秉性并不会因为时间而有所改变,他绝对信任她是清白的! 小小心里微微颤动着,默轩无条件的相信自己,她是感动的,然而这份爱护使得她更要挣脱他的怀抱,这个一直以来默默帮忙她爱护她的男人,她不想伤害他,更不想他因为自己而被人伤害。 她朝默轩展开一抹笑容,清澈若泉的干净笑容如昙花,瞬间便又隐了去。 默轩看着她顿了顿,如花的笑颜那么的美丽,他看得痴痴的。 趁着默轩发怔的当下,小小挣脱他的怀抱,两脚着地。默轩想要再抱起她,她巧妙的躲过了,她朝他颔了颔首,转身牵住帆帆的手,心意已决,目光坚定,她早想了结一切,今天人都齐了,正好可以说得透彻。 她环视了下人群,除了那些熟悉的,更有许多不认识的陌生人在围观。 应该都是亲戚,否则怎么个个看着都长了一副豺狼的相貌! “抱歉,我周小小虽然是个孤女,但是我并不无耻,我儿子的拔拔在美国,并不是默轩,至于太太被撞伤一事,我想,待她恢记忆之后定会还我一个公道,今天我们还有事,就劳烦各位高抬贵手别再苦苦相逼,否则不但降低了你们的身份,也会让我更加的恨你们!”小小说话的音量不大,但是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得见,她只觉得一天都亮堂起来,话都说得这般清楚了,若他们日后再苦苦纠缠,才真的让她恨之入骨! “不,孩子是我的!”默轩哪容得她将所有的罪孽都揽在自己身上,那明明不是她的错,她的委屈她的忍让他都看在眼中,他怎么可以让她再独自舔伤口! “默轩!”他爸爸大吼一声,不许默轩再造次。 可是默轩就像疯了般,他将小小强行搂进怀中,大声喊道:“我爱小小,无论如何爸爸你也休想将我与她分开!” “你这是反了!”夏爸爸气得要吐血,他这儿子就像扶不上墙的阿斗,可是他偏偏就他一个儿子! 小小将默轩推开,她凝视着他,温婉道:“默轩,谢谢你的帮忙,都过去了,我们都要展开各自的新生活,别再执迷不悟了,去过你应该过的生活吧,我们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我们的友谊之船永远不会翻,我会生活得很好,以后别牵挂了。” 是啊,谁又能是谁的谁啊! 她牵起帆帆的手,昂首挺胸,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电梯。 “可是,我们之间并没有过去!” 厉少上前,一手捉住她的手腕,强逼她与自己对视。 她眼神凄凉,却是坚定不移,睨着他,仿佛在看着一个不相干的人。 他心里一冷,这表情他记生难忘,当看她提出分手时便是这让人痛恨的表情,她仿佛看透一切尘缘,眸子空洞无神。 厉靖听见儿子这么一说,着急得又要扑上前,被厉俨拖住了手,他虽然不喜欢周小小,但她一身孤傲却让人欣赏,她遇事冷静沉着,这是许多人没有的睿智。 “喂,你这个霸道狂,你弄痛丫头了!”帆帆忍不住伸手去拍他的手。 当帆帆的手碰触到他手背的瞬间,有股奇妙的感觉突然间袭遍全身,他连回味都来不及,便又迅速的退却了去。 “丫头?!”厉少嘴里嚼了嚼这二字,朝着她的眼睛逼问道:“你曾经说过只有我可以唤你‘丫头’,你背叛我可真是彻底,如今连个孩子都胜过我在你心中的地位!”
小小脸颊微微一抖,他居然还记得这个? “当然,我是丫头的儿子,你又算哪根葱!”帆帆似跟他杠上了般,不断拿话激怒他,甚至堵得他无言以对! “厉哥哥,你难道忘记了她对你的伤害吗,你快醒醒吧,别再执迷不悟了,她这样歹毒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薰薰一见厉少对小小贴近便捉急,她想冲上去,被默轩强行拉住,他怎么能让薰薰再用语言去攻击她! 被薰薰这一闹,小小本平静无波的眸子刹那间陡峻起来,她转过身,狠狠地盯向她,不忘回了一句:“可是薰薰小姐配得上他,他不照样退了婚!” “周小小,我跟你拼了!”薰薰最憎恨别人拿婚礼被取消一事笑话她,这会哪还顾得了什么形象,挣开默轩冲上去,朝着小小便扑过去! 小小定定地看着她朝自己扑过来,她的张牙舞爪她早见识过,她想扑倒自己,还得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薰薰刚刚靠近小小,便被厉少一把推向一旁,若不是郭毅眼明手快的接住她,她怕是要跃个四脚朝天。 “哇!”薰薰感觉受到了吏上最大的耻辱,她捂住脸蹂躏大哭起来,一副要死的模样。 “谁敢再伤害她,我跟他没完!”厉少倏地厉声道,李梅被撞一事他那天在医院听她提过,但是郭毅他们始终坚信是她所为,这就令他不快,但是他们是多年好友,他又不便呵斥他不分事非黑白。 他浑身散发冷烈的气息,让在场的人莫不感到阵阵冷意袭来,身体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被他这一呵,都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