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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深戒寺再战慕容博(4200+求订阅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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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枯荣面如金纸,手足颤抖,他喘着粗气,眼瞧着倒地不起的游坦之,忽然幽幽的叹息一声:“终究还是不行!游少侠,天龙寺百年积累不易,还望你少造杀戮。”

    他说着话,忽然双手合十,口中念经,只是念了几句,似乎再无气力,头一歪,没了声响。

    过了一会,约莫有一刻钟的功夫,游坦之缓缓爬起,只是瞧他满面红光的样子,也不像是受了重伤,来到枯荣面前,他毫不犹豫,一掌打去,嘭的一声,脑袋炸裂,他这才放心的吸收起枯荣的功力。

    对于枯荣,游坦之半分好感也无,这人冷血自私,原著里段誉内力充斥,痛不生,四本想要耗费功力为他疗伤,还没开始就被枯荣喝止,还骂道,为了一个黄口小儿治伤而耗费内力,值得么?呵呵。

    鸠摩智想以三本七十二绝技换取六脉神剑经的副本,也被他一言否决,理由很简单,一阳指都练不好,多三本也没什么鸟用,而且假如六脉神剑被人拿了去,找到了破解方法,那不是大祸临头?呵呵,小农意识!少林寺绝技那么多,没落了么?七十二绝技流传江湖,少林寺被谁压了一头?枯荣此人真真是个三无和尚,无能无见识无智慧。

    对付鸠摩智,他放弃了拿手的一阳指,偏偏要以粗糙陌生的六脉神剑迎敌,以此显出六脉神剑的威力,可特么的六打一,赢了光彩么?威力在哪呢?

    鸠摩智二次发难,他自知必输,于是以黑烟为幌子,暗自烧了六脉神剑经,我去,玩不起就别玩,直接将鸠摩智赶走不就好了,非要磨磨唧唧,惹人生厌。

    这老和尚与原著里唯一的一点好处就是,教会了段誉少泽剑和如何导引内力,而这一点,与游坦之又有什么关系?

    片刻功夫,游坦之将枯荣的尸体扔到一旁,脚下一点,不经意的落下几块吐蕃随从的衣物,这才离开了牟尼堂。

    无名树林。

    鸠摩智惊怒交加,瞧着面前九具散乱的尸体,只觉五内俱焚,啪的一掌打在一旁的树干上,咔嚓一声,栽倒在地,他吼道:“魂淡!别让我抓到你!”

    他怎么能不恨?那金箱子里本来有三本少林七十二绝技,是他交换六脉神剑的,可是方才在天龙寺,就已然被人掉包,只是当着枯荣等人,他碍于脸面,这才压制下来,本来还指望夺得六脉神剑,可现在除了凭白结下了天龙寺这等大敌,却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还丢了三本。

    后,段正明怒斥道:“明王,还请你跟我回天龙寺,交出六脉神剑经,否则休怪我等无礼了!”

    鸠摩智大怒:“一帮蠢货,要打就打,说那些废话有什么用?”

    天龙寺,净室。

    游坦之解开衣衫,取出一块盔甲铁片扔到一旁,翻开拈花指,无相劫指和多罗叶指的旧册,端起一杯清茗,缓缓饮了一口,回想着一阳指的心决,暗自对比,其实无论是哪种指法,都只是内力不同的用法而已,拈花指更注重精准,无相劫指注重隐蔽,多罗叶指则注重威力,一阳指是隔空打的指法。

    他随手放到一旁,打开六脉神剑经的帛卷,其上画着一个果体的男子,擦,瞧这画风,和北冥神功那个女子如出一辙。

    游坦之以前看过无数同人,都言说修炼六脉神剑的最低标准是,一阳指须得先修到四品,这个概念其实只是因为本因方丈的一阳指是四品,而他在六人当中的修为最低。

    其实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一阳指也好,六脉神剑也好,硬指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足够高深的内力,至于之前有没有修炼过一阳指,根本就无所谓,原著里的段誉之前也没练过一阳指,不照样一晚上就学会了少泽剑?只要内力充足,乾坤大挪移道爷都能练给你看。

    六脉神剑主要包含左手大拇指少商剑,右手中指中冲剑,右手无名指中冲剑,右手小指少冲剑,左手小指少泽剑,游坦之之前已经将三十六北冥神功尽数练成,这些位也都一一打通,只要记下心决,遇敌之时,心念一动,内力顺着位****而出即可,不过可惜,他现在龙象般若功还未到内力滋生的境界,只有到了第十层方才有机会试试这天下第一的剑法。

    来到三元宫,群僧聚齐,游坦之好奇问道:“段兄弟,何事喧哗?”

    段誉悲愤道:“那卑鄙无耻的吐蕃国师,背信弃义,居然暗自派人杀了枯荣长老,大家聚在一起商讨,是否要打上吐蕃讨个说法。”

    这时,本因方丈俯道:“老衲无能,连累师叔圆寂,愿退位让贤,罪过罪过!”

    群僧纷纷劝止,吵吵嚷嚷大半天,也没个结果,落西山,纷纷又回了净室。

    正。

    游坦之拱手道:“诸位高僧还请节哀,枯荣长老早登极乐,在佛祖座下修行,也是一件好事啊。”

    本参点头道:“出家人无生无死,不垢不净,生生死死,本来就是命数。”

    闲聊一阵,诸人退去,游坦之这才说道:“陛下,段兄弟,此间事了,我也久未归家,所谓父母在,不远游,我想回家看看。”

    段誉点头道:“为人子者,理当如此。”他顿了顿,忽然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想起甘宝宝,他嘴角抽搐,低下头去。

    段正明叹气道:“也好。游少侠早些歇息吧,明我安排沙弥送你回大理都城。”

    游坦之笑道:“有劳,有劳。”

    深夜。

    打开房门,段誉笑道:“游兄,深夜打扰,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游坦之笑道:“无妨,快请进。”顿了顿,他问道:“段兄弟有何事?”

    段誉从怀中取出一本旧册,上书三个大字一阳指,他正色道:“游兄三番两次救我,小生却无从回报,明一别,倒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这里有一本一阳指的副本,游兄权且拿去,只是莫要传给他人。”

    游坦之伸手抓起旧册,摇头不语,半晌,他扔下旧册,打开房门,寒声道:“段公子,还请你滚出去!”

    段誉一怔道:“游兄这是何意啊?”

    游坦之嗤笑道:“我救你乃是出于英雄侠义,你却以为老子挟恩图报,真是平白污了老子的名声,段公子,还请你滚出去,老子权且当做咱们素昧平生。”

    段誉脸色一肃,俯拜道:“游兄莫恼,是小弟错了,小弟给你赔罪。”

    游坦之冷哼一声,面容稍霁,额,说起不要脸,同人小说里除了他也没谁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段誉掩面而去,来到庭院,段正明迎了上来:“誉儿,怎么样,他收下了么?”

    段誉面红耳赤:“伯父,莫要再试探了,游兄乃是正人君子,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将我哄了出来。”

    段正明点了点头,一旁的本参也附和道:“是啊,前师叔出手考较,也曾言过,游少侠的家传武功极其高明,想来这件事跟他也没什么关系,只是适逢其会,而且本尘你不是说过,游少侠来到天龙寺,还是你请来的么?”

    段正明摇头不语,半晌,他这才说道:“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明,我亲自为游少侠牵马坠镫以作赔罪。”

    翌,天朗气清。

    游坦之勒住缰绳:“送人千里,终须一别,段兄弟,你且回去吧。”

    段誉拱手道:“游兄,今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这里有个包裹,里面有些茶艺和棋道的书籍,你且拿去。”

    游坦之笑着接过,也不去看,只是背在后,拱了拱手,扬天长笑而去,后,段誉由衷赞道:“与游兄这样的人中豪杰相识,真是缘分啊!”

    大理都城,镇南王府。

    与段正淳闲聊了几句天龙寺的异变,老段感慨了几句世事无常,旋即就cāo)心起皇位的事了,枯荣一死,再也没人能够压制高升泰了,大理的腥风血雨,只怕就在眼前了。

    段正淳叹了口气道:“游少侠,本王这里有件宝贝,想托付给你,不知你可愿意帮忙?”

    游坦之眉头一挑:“王爷但讲无妨。”

    段正淳看了一眼一旁的钟灵,轻声道:“眼下朝廷局势累如危卵,誉儿在天龙寺当可无恙,本王为段家子孙,职责所在,不可轻离,唯独灵儿无人照料,不知游少侠可愿替本王带在边,关照一二?”

    钟灵低着头,不言不语,游坦之笑道:“王爷吉人天相,这一次的风波定能安稳度过。”

    段正淳摇头道:“难难难,游少侠,灵儿没了娘,已是够可怜的,还请你。。。”

    游坦之打断道:“好吧,王爷,你既然看得起我,那在下也就不推辞了,只是灵儿愿意么?”

    两人齐齐看向钟灵,女孩低头细语道:“灵儿听爹爹的。”

    顿了顿,段正淳继续道:“游少侠,还有一事须得你帮忙,陆凉州深戒寺主持前几发来信函,言之最近有一伙山贼屡次行凶作恶,侵扰不断,向咱们求援,只是本王实在走不开,不知游少侠可否?”

    游坦之笑道:“无妨,在下返回家中,正好路过陆凉州,举手之劳而已。”

    陆凉州,其实这又是金大师一个笔误,大理沿袭唐朝的叫法,为夔鹿弄川,直到元朝才改为陆凉州。

    深戒寺。

    主持笑道:“游少侠来得正好,老衲为你介绍,这是少林高僧玄悲大师,之前听说四大恶人齐聚大理,特地赶来相助。”

    游坦之肃容道:“久仰大名,听说玄悲大师十九路大韦陀杵出神入化,在下佩服的紧。”

    钟灵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他,瞧他的样子虽然正经,但也知道他又在说谎,她也不点破。

    玄悲五十来岁,虽然肌虬髯,但却慈眉善目,他双手合十,谦恭道:“游少侠太客气了,贫僧不过是少林寺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沙弥,不值得少侠费心。”

    游坦之哈哈笑道:“玄悲大师若是微不足道,只怕这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敢说自己名声在外了。”

    深夜。

    游坦之翻看着段誉交予他的包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你不打算回万劫谷么?”

    钟灵一怔:“大哥不准备带灵儿走么?”

    游坦之瞧了她一眼:“孤男寡女总是有些不便,时间短也就算了,倘若长时间待在一起,总是会影响你的名声。”

    钟灵鼓着嘴:“灵儿才不在乎什么名声哩。”

    游坦之捏了捏女孩的小脸:“这个世界很奇妙,一个无能的人,假如有了好名声,也能做到许多有能无名的人做不到的事,人都是盲目的,他们分不清好坏,只要旁人说好,他就觉得好,他不懂坚持,不知道何为是非,这就是众口铄金。”

    钟灵一呆,游坦之继续道:“你我无名无分,总会有人多嘴多舌,你可懂?”

    钟灵俏脸微红:“段王爷不是把灵儿托付给大哥你了么?”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寂静的小屋内,朦朦胧胧,游坦之看着钟灵,肌肤白嫩,樱桃小口,他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食指挑着女孩的下巴,微微抬起,女孩似乎有些羞,眼神有些闪躲,微微后仰,而这反倒让人更加食指大动。

    寻着女孩的嘴唇,游坦之印了过去,微微接触,似有些冰凉,女孩的子颤抖不已,他笑了笑,左手刚刚攀上玉女峰,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呼啸,他心中暗怒,轻声道:“你好好待着,我出去看看。”

    钟灵回过神来,一股脑钻进被窝里,闷闷的嗯了一声,游坦之收敛笑意,来到院中,耳边传来玄悲大师的怒吼:“你是何人?为何深夜偷袭贫僧?”

    循声赶去,但见玄悲大师挥舞着降魔杵和一个灰衣人战在一起,只观局势,玄悲大师降魔杵势大力沉,他的内力比起灰衣人也相差仿佛,一时竟压制的灰衣人不住后退,眼瞧着就要取胜,那灰衣人忽然一个虚招,晃开玄悲,食指连点,嗤嗤几声,后者闷哼一声,僧衣破了几个窟窿。

    玄悲高声喧了佛号,脚下一顿,如同疯魔附体,据说佛祖涅槃之时,邪魔抢走了佛骨,韦陀大怒,燃血焚及时追赶,这才抢回佛骨,可见韦陀之刚烈,而韦陀杵正是有其特。

    降魔杵砸来,灰衣人双目微寒,暗用心法,只等临,奋起反击,而此时后忽然传来一道破空之声,他心中微沉,只得收回心思,食指向后点去,耳听得嘭的一声,他循声望去,忽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