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擒龙功(4300+求订阅月票)
ps:九月第一天,求各种,呜哇。感谢自宫狂人和别人的戏子的月票,真v装13大帝的打赏。 只听得环佩叮咚,快船中一对对的走出许多青衣女子,都是婢女打扮,手中各执长剑,霎时间白刃如霜,剑光映照花气,一直出来了九对女子。十八个女子排成两列,执剑腰间,斜向上指,一齐站定后,船中走出一个女子。 那女子瞧了瞧乌漆墨黑的山庄,眉头紧皱:“平婆婆,你去瞧瞧,这些狗才都在做什么?若是失心懒惰,通通杀了!” 平婆婆狞笑一声,点头称是,她带着八个女子率先入了山庄,不多时,女子忽听得山庄内刀剑碰撞声,她皱了皱眉头,脚下一点,入得庄内,凝目看去,立时睚眦裂。 游坦之脚踩着平婆婆的头,四周那八个女子,无力软倒在地,显然已是受了重伤,女子大喝道:“哪来的小子,居然敢在曼陀山庄嚣张,真是找死!” 游坦之脸色一寒,嘭的一声,重重一脚,平婆婆的头如同西瓜一般爆裂开来,女子大怒道:“小子,你纳命来吧!” 她说着话,脚下一点,一掌遥遥打出,子接近的同时,掌力如同一只利箭直刺游坦之的面门,后者双目微微泛红,一拳轰出,如同石破天惊,嘭的一声,女子倒飞出去,哐当一声跌落在地。 游坦之来到近前,女子翻跃起,脚下轻点,步伐灵动,果然也是凌波微步,游坦之眉头一扬,原著里王夫人自己撞死在慕容复剑下,还真以为她不会武功,其实细细想想,她的父母,无论是李秋水,无崖子还是养父丁秋,无一不是此道大高手,怎么可能让女儿不练些保命的本事呢? 不过也止于此了,或许对唐光雄来讲,王夫人的功夫已是极高,但对游坦之来说,翻手可杀,他蓦然加速,一拳轰出,一股劲风破空袭来,压迫的王夫人立足不稳,脚步错乱,哐当一声跌倒在地。 手指连点封住王夫人周大,王语嫣不顾阿朱阿碧的阻拦,急忙叫道:“公子,还请你放过我娘。”她低声轻语,如倾如诉,语调悲伤无奈,令人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游坦之却毫不理会,他只是盯着王夫人,寒声道:“木婉清呢?她在哪?” 王夫人冷笑一声:“已被我杀。。。啊。。。你好狠。。。” 游坦之一巴掌扇了过去,对这毫无人,变态至极的毒妇,他是丁点好感也无,运起北冥神功,王夫人只觉体内的气母如同江水倒灌,只是眨眼的功夫,丁点也无,她颤声道:“北冥神功,你,你。。。。” 游坦之冷声道:“我再问最后一次,木婉清在哪?” 王夫人颤抖着子,心中惧意大增,结巴道:“她,她,她和秦红棉尚在船中。” 游坦之紧绷的心立时为之一松,不远处阿朱阿碧王语嫣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庆幸,劫后余生啊! 单手提着王夫人,来到快船前,几个婢女有些诧异,夫人怎么脸肿了,脸色也差,诶,还靠着一个男人,难道在玩什么羞羞的事?几女立时面红耳赤,哎呦,真是的,刚下船,也太着急了,注意点影响啊,构建河蟹社会呢。 王夫人颤声呵斥道:“还不快去将那两个jiàn)人带上来。”瞧着游坦之面色不善,她赶忙低声补充道:“不是,不是,当着下属的面,不敢露馅。” 一会的功夫,四个婢女带着两个女子来到甲板上,两人都是一黑衣,一个十六七岁,正是木婉清,另一个三十来岁,风韵犹存,想来就是修罗刀秦红棉了。 木婉清脸色憔悴,神恍惚,惹人怜惜,游坦之只觉心中一闷,将王夫人扔到一旁,屈指连弹,震得几个婢女连连后退,他脚下一点,来到近前,一人一掌,尽皆打倒在地。 游坦之扶着木婉清,屈指一弹,她上的绳索嘭的一声,碎成几段,手心微微发,木婉清顿时觉得浑暖洋洋的,遍体通泰,她睁开眼睛,瞧着游坦之,忽然哑然失笑道:“我果然又做梦了!你真是个坏人,明明才见过一面,就看到了婉儿的真容,谁让我听师傅的话哩,看过了就要嫁给你。你知道么,婉儿去了聚贤庄,哇,你二娘真的是各种谄媚,哈哈,是不是你讨不到媳妇啊?” 顿了顿,她继续喃喃道:“梦到你也好,婉儿这辈子虽然没有穿上嫁衣,但你我终究有了名分,婉儿也算是你的妻子了,你要在为婉儿立个碑,上写游坦之之妻木婉清之墓,诶,这么多之,会被当成结巴么?哈哈,不要皱眉头,笑笑好么,婉儿可以吻你一下。” 她扬起脖子,在游坦之嘴唇上轻轻印了一下,有些温润,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做梦会这么有质感?而此时,一旁一个俏皮的声音响起:“木jiejie有梦到我么?” 她循声望去,原来是甘宝宝师叔的女儿钟灵,她心中一突,瞧着一旁目瞪口呆的秦红棉和似笑非笑的游坦之,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挣扎着想要逃离,游坦之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你累了,歇一会吧。” 他的声音似有魔力,木婉清挣扎无力,闷闷的嗯了一声,缩在游坦之的怀里,一会的功夫,还响起了轻轻的酣声。 抱着木婉清,游坦之轻蔑的看着王夫人:“我在此修整几天,尊驾想必不会拒绝吧?” 王夫人讷讷不语,后解脱了束缚的秦红棉厉声叫道:“李青萝,你这jiàn)人,纳命来吧!” 她脚步虚浮,手里拎着一把长剑,急走几步,哐当一声,摔倒在地,只是仍旧不死心,挣扎着爬起,钟灵有些不忍心,上前扶了一把,秦红棉喘了口气,仍旧一步一踉跄的向王夫人挪去,后者似乎有些吓傻了,等到秦红棉来到近前,她这才惊醒过来,无力的向前爬着,秦红棉举起长剑,许是双臂酸麻无力,一剑刺空,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她抓着王夫人的脚踝,厉声道:“jiàn)人,今我必杀你。” 王夫人发了狠心,回过头来,抓着秦红棉的头发,两人此时都没了内力,互相厮打在一起,好像两个泼妇,钟灵急道:“大哥,你不管么?” 游坦之嗤笑道:“两个疯子而已,抛弃她们的人此时边美姬环绕,笑的无比痛快,这两人偏偏将对方当成了肇事者,整活在痛苦折磨之中,你说可不可笑,可不可悲?都死了这世间才干净!” 钟灵抿了抿嘴唇,叹息一声,秦红棉终究是她师伯,只是念着甘宝宝的人,她也不能视而不见,缓步上前,凌空一掌,还未打出,后王语嫣急声道:“公子,求你放过我娘吧!你废了她的武功,她这辈子行走不力,也算是惩罚了。”
游坦之双目微寒,半晌,忽然笑道:“好,灵儿封了她的道。” 钟灵松了口气,连忙称是,王夫人呆立当场,王语嫣心中一暖,朝游坦之盈盈一拜,秦红棉却叫道:“小子,你现在杀了这jiàn)人,我就将婉儿许配给你!” 游坦之脸色一冷:“呱噪!婉儿这点武功,你就让她前来曼陀山庄行刺,毫不顾忌她的安全,我敬你是婉儿的师傅,不曾对你施以惩戒,但你若再敢多言。。。” 他说着话,遥遥一掌打出,将道旁一株山茶花震成了粉碎,秦红棉心中一寒,不敢多言,只是低着头,心里不知在盘算什么。 回到正厅,游坦之将木婉清安置在榻上,钟灵自告奋勇请求看护,他摸了摸女孩的头到后来,几乎要哭出声来。 游坦之无语道:“咱们还是先上岸吧,先瞧瞧况再说。” 阿朱点点头:“也好,这附近住的有渔家,咱们不妨易容换貌。。。额,游公子。。。” 阿碧拍了拍她的肩头:“咱们跟上去吧?你瞧人家的轻功,还用得着易容么?就像咱们公子一样。” 阿朱无奈道:“好吧好吧,想给自己加点戏都没成功。” 两女下了船,来到厅前,正看到屋内坐着两伙人,东面坐着十**个粗豪大汉,面前的桌上杯盘狼藉,西面坐着二十余个穿白袍之人,肃然而坐,桌上只有一根蜡烛,那二十余人脸色木然,尽皆如僵尸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游坦之带着木婉清和钟灵站在堂下,东面有个汉子呵斥道:“阁下是谁?难道就是慕容复么?” 游坦之还未张口,西首一人骂骂咧咧道:“格老子的,你这小白脸,看起来就不是好东西。” 脸色一寒,游坦之双目微眯:“敢问尊驾高姓大名?” 那川中汉子冷笑道:“老子叫天宝,你做啥子?” 游坦之笑了笑,那人忽觉眼前一花,回过神来,只觉前凉飕飕的,他低头一瞧,不知何时,左口多了个大洞,他下意识的看向游坦之的双手,那里赫然抓着鲜活的心脏,他嗷呜一声惨叫,那心脏被游坦之霎时间捏成了粉碎,天宝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有同门上前查探,已无气息。 游坦之冷笑道:“呱噪!” 西首白袍客中有一个三十余的汉子大怒道:“格老子的,天宝即便说了几句污言碎语,但阁下何必出手如此之狠辣,直接要了他的命!” 游坦之面容平静:“杀就杀了,你有何意见?” 他语调冷淡,听的那汉子心中一寒,讷讷不语,东面有个魁梧老者拱手道:“敢问尊驾就是慕容公子么?老夫云州秦家寨寨主姚伯当。” 额,什么玩意啊,秦家寨寨主姚伯当?老寨主的私生子啊?信息量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