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偷情?
“唔......唔......” 君洛两个大拇指按着太阳xue,皱成一团的脸上足以说明她现在有多么的难受。 她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迷离的眼光四处望了望,还是在谪与的帐篷,可是谪与那个家伙呢。 君洛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不难受,也开始在帐篷里四处寻找着谪与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里?”君洛整个帐篷第找了,最后还是在桌子下面找到了躺着的人。 可是躺着的人紧闭嘴巴,丝毫开不了口回答。 君洛为了报答他昨晚的收留之恩,不至于让她冻死野外,她还是好心的把他扶起来吧。 虽然那个拆她帐篷的馊主意是他出的,君洛已经在潜意识里把这笔帐算在他头上了。 君洛蹲下身忍着脑袋传来的剧痛,吃力的使出浑身解数拉扯着地上躺着的胳膊:“你怎么这么沉啊!” 这一用力使得用力过度让脑袋充血更加痛还有点眩晕了。 可是在帐篷内的她不知道帐篷外正在靠近的危险。 “王妃呢?”南燕处理完军事后回到帐篷掀开帘子却没有看到任何人,沉着声质问后边的阿美。 阿美也掀开帘子望了望:“王妃昨晚回来歇息了。” “回来了?”南燕低吼道,“那人呢!?” 南燕转念一想,恐惧感油然而生,转身就走。 他担心会不会是被北冥朝的人掳走了。 “王爷,您要去哪?”突然一道风情万种的声音冒出。 南燕竟然为这道声音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开口说话。 尚楼夷看了看后边的阿美,立即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眼珠子转了转,柔声道:“阿美,你去军师帐篷里看看王妃吧。” 这句话似是在跟阿美说话可是个明眼人都知道这话是对南燕说的。 可南燕这次偏偏不是那个明眼人。 南燕一听拂袖而去,阿美担忧的跟上去,还不忘剜了尚楼夷一眼。 “这么好看的戏我可得去看看。”尚楼夷露出阴谋得逞的得意笑容。 南燕用了轻功在漫步,不过几分钟就已经到了谪与的帐篷外面,大手一挥帘子被掀起。 “你在干什么!?” 正在低头拉谪与的君洛被声音惹得抬头一看,道:“你的军师躺在地上。” 南燕快步走到君洛二人面前,一把把跪在地上的君洛拉起,沉着眸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睡得死死的人,又看了看君洛,道:“衣衫不齐,孤男寡女,你还真是超出本王的想象啊!” “什么?”君洛被说的满头雾水,自己不过是好心想把他的军师从地上拉起,怎么就还超出他的想象了。 南燕嗅了嗅:“你们还喝酒了?” “不过是喝酒而已。”君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xue,难道自己喝酒就很奇怪吗? “哗啦!”南燕拿起桌上的还没喝完的酒壶一倒,壶中的酒已经全部出现在谪与的脸上。 “咳咳...咳咳...”地上躺着的人终于有了反应,睁开眼睛,手搭上桌上,一借力就已经站起了身。 “你是想杀死我吗?”谪与用宽大的衣袖擦了擦有酒滴下的脸。 南燕淡淡瞟了一眼,转身就走。 “他怎么了?”谪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君洛白了一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军师。” “你是他妻子啊。” “妻子又怎么了?” “妻子不是最了解丈夫的人吗?” “妻子就一定要了解丈夫吗?”君洛给自己倒了杯水醒酒,“更何况...他那个阴晴不定的人是我等凡人能猜透吗?” “嗯......”谪与沉思了一会,道,“我能猜得透啊。” “那你知道他现在发什么疯吗?”君洛又毫不留情的白了一眼。 “他现在......”谪与突然顿住了,他以前不需要南燕开口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可是今天他还真的没有猜透。 “他现在很生气啊。”最后谪与说了一个是人都知道的迹象。 君洛简直对这神回复汗颜了,她也知道那个腹黑男在生气啊。
“你......”君洛咬了咬嘴,像是很为难的样子,“你还真是用实力证明了你是个凡人啊。” “哈哈哈......”谪与也终于感觉到脑部传来的疼痛感,用手掌揉着脑袋:“怎么每次喝完醒来后都这么痛。” “喝完酒不头痛才怪。”君洛也哈哈大笑了起来,“你等着,我去用熏草给你煮点汤。” 这个像她折木哥一样的男人,让她有了在现代的错感,这个男人有着折木的一切熟悉感。 折木,她的亲哥哥,却也是最恨她的那个人,因为她成为了家主,后来再也找不到人了。 “王妃,将士那边有人头痛了。”阿美掀开帘子完美的打断了两人。 君洛一听也马上理了理衣裳往外跑去,丢子一句“我待会给你煮!” 谪与摇头笑了笑,脑海中闪过熟悉的人影,嗤笑了声,又继续拎起酒壶喝酒。 用酒醒酒才是最好的醒酒方法。 “阿美姐,你是不是带错地方了?”君洛看了一眼就准备离开。 “做贼心虚了?” “我没心虚啊,不对!”君洛反应过来,“我根本就不是贼啊!” “不在自己丈夫的帐篷里住,跑去其他男人的帐篷里住,这不是做贼吗?”南燕逼问的口气,“嗯?” 君洛深吸了口气,昨晚要是睡你哪里,我不就打扰你的好事了吗? “因为我不想打扰你的好事嘛。”君洛嘿嘿一笑,想起昨晚撞见的画面脸上不知觉的浮上两抹红晕。 “好事?”南燕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君洛,“本王昨晚在议事,处理了一晚的军政,本王怎么不知自己有何好事?” “你昨晚没有回帐篷歇息?”君洛狐疑的看了眼,“你没骗我吧。” 南燕轻蔑的语气传来:“骗你?你还没有那个荣幸。” 君洛这次没有反驳,毕竟面前的这个男人遭遇了情夫,她好像都看到了他头顶的那顶的绿帽子。 她敢确定昨晚那个女子是尚楼夷,可是那个男的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