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情念,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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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因为栾青海的极力劝说,还是因为长门内心的杂念作祟,他离开栾府之时,并没有再去栾红婴的小院。就连虬鹤和白牙,都是他请栾青海帮忙,派人叫了出来。 当然,栾青海也一直劝说,让长门留在栾府,可长门还是推辞掉了! 而就在长门,从进入栾府,到离开的这段时间,栾家府邸的几处院落当中,也是发生了些许小事。 先说,那收下长门“礼物”的栾青墨。他在回到自己的小院之后,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打开木盒的一角,先看一眼木盒当中,所装何物。只可惜那木盒上面,被长门封了一道简单的锁印,若是不用巫力,很难打开。所以他只好直接将木盒带回了房中。 “爹,这是何物?”栾白月早便养好了身子,只是他一直觉得被长门打伤,颇有些丢人,所以,才不愿外出走动。 “莫不是,莫不是那水木的人头?”栾白月在看到栾青墨手中的木盒之时,也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地觉得,木盒里装的,应该是颗人头。 这几日,栾白月一直缠着栾青墨,想让栾青墨替自己杀了长门。而栾青墨又极为疼惜自己的这个儿子,自然也是事事应着。早便向栾白月保证过,定然会让长门身死道消。 所以,栾白月在觉得,木盒所装之物是人头后,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长门,其神色也是随之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什么人头不人头,这青天白日的,你觉得老夫会拿着一颗人头,在府中跑了跑去,像话吗?”栾青墨没好气地瞪了栾白月一眼,随即右手食指凝聚出一股巫力,对着那锁印猛然一划。锁印便轰然碎裂,化作了点点碎光洒落,又有很快消失不见。 随着木盒开启,一颗被从中间,砍作两半,且鬼气森森的人头,便极为突兀地出现在了栾白月的双眼之中。 栾白月看到那有些恐怖的人头之时,脸色急急一变,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双腿一软,摔倒在了地面之上。 “不是说,不是人头吗?”栾白月咽了咽口水,有些惊魂未定地朝着栾青墨抱怨了一声。 可在其看到栾青墨之时,神情不由得一怔。 只见栾青墨,脸色煞白,其身体颤抖着,仿若看到了极为恐怖的事情。 “爹!”这是栾白月第一次看到栾青墨露出这种神情,错愕之余,也是试着喊了栾青墨一声。 哪知道这一喊之下,似是吓到了栾青墨,让他同样尖叫一声地瘫倒在了地上。其脸颊也似是因为太过恐惧,有了些许扭曲…… 与此同时,栾府的东竹院,一间颇显温馨,且有些华丽的房间之中,栾红雪看着右手木盒当中,放置的一颗指尖大小的白色丹药,神情之间,满是激动之色。 “这真是驻颜丹?”栾红雪将那丹药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方才平复了一下情绪,朝着身边的逐月千鹤问道。 逐月千鹤点了点头,不无得意地笑道:“我叔父前些时日,来到夜雨城之时,便发布了驻颜丹的悬赏,本来也没报多大的希望,毕竟这驻颜丹的材料虽然算不得珍贵,却极为罕见,而且丹方难寻。就连万宝阁都已经有十数年,未曾有驻颜丹出售了。没想到,还真有人炼制出来了!” 栾红雪呼吸微微有些急促,她舔了舔嘴唇,颇有些急切地咽几下口水。 “你就让我现在吃下吧,干嘛要等到两日后!” 逐月千鹤急忙摇了摇头。 “这可不行,按照我逐月族的习俗,两日后的订婚仪式,除却灵石之外,必须还要凑齐九种不同的聘礼,这驻颜丹,是其中一件,你现在吃下,我再去准备其他东西,可是已经有些来不及了。而且,我也想用这颗千金难寻的驻颜丹,让你们栾家的族人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嘛!” 听到逐月千鹤的话语,栾红雪脸色不由得微微一沉。 “心意?我看,你是想多争些脸面,去勾引我栾家别的女人吧!” 栾红雪心中一阵腹诽!不过,她虽然心中这般想,可神情上,没有丝毫表露,只是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好吧,就等到两日之后好了!” 看着逐月千鹤将驻颜丹收回了储物袋当中,栾红婴心中又是一阵怨念。 “这驻颜丹他早不拿出来,晚不拿出来,偏偏是在我知道了他和栾晴有染之后,拿了出来!这分明就是想堵住我的嘴嘛!” “不过,若他以后能改,这件事,也就算了……” “可他能改吗?”栾红雪心中有些烦乱地偷偷打量了一眼逐月千鹤,却是不由得,再次暗叹了一口气,“刚见到的时候,感觉,怎么看,怎么好!可现在怎么觉得,哪里都不如水木!” 就在栾红雪胡思乱想之时,逐月千鹤忽然握住了栾红婴的纤手,颇有些含情脉脉地道:“反正再过两天,就是我们定亲之日!不如,不如我们……”逐月千鹤还未说完,栾红雪急忙便将手抽了回来。 “这大白天的,若是让人看到,多难为情啊!”栾红雪仍然对栾晴和逐月千鹤之间的事心有芥蒂。看到逐月千鹤一脸贪婪地看向自己,栾红雪对逐月千鹤反感却是愈发浓郁了几分。
“那晚上……”逐月千鹤一脸失望过后,急忙再次有些不甘心地开口。 栾红雪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起来。她看着一脸迫不及待,嘴中仿若要流出口水的逐月千鹤,变得愈发失落起来。 “和栾晴的事,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就想拿我来快活,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连解释一下都不会吗?”栾红雪咬着牙,心中又是一阵暗自神伤。 如今栾家势弱,需要逐月族的支持!而她也因为失手杀害亲meimei的事情被查出,而与栾青海之间产生了些许隔阂。因此使得这场婚事,已然成了她改变不了定局。若非如此,按照她以前的脾气,此刻恐怕早已翻脸。 短暂的沉默之后,栾红雪还是勉强一笑,佯装羞涩地道,“反正我们定亲之后,有的是时间……” 再说长门,他回到药园之后,便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中。 栾红婴的事,一直在他脑海中盘旋,让他颇有些痛苦地烦恼着。 “若真是邪祟之物,自然是应该除掉的!” 长门时不时地会自语一声,仿若是在劝说自己,来使得他下定决心。这是长门第一次对某一件事,这般纠结。即便是在面对生死之时,他都不曾露出的怯懦。此时全部流露了出来。 长门一生之中,只会有一位妻子,不会有平妻,也不会有妾室!因为多了,长门爱不过来,而且也不公平!似乎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如此地在意妻子的容貌,在意妻子的过去和在意妻子的身份。 毕竟,很少有人会愿意,和一只身体冰冷,以巫术遮掩着丑陋容貌,遮掩尸臭,又居心叵测,而且曾是他人妾室的邪祟鬼物,相伴余生。 “反正,她也只是在利用我罢了,若是我没了用处……” 就这样,长门在房间之中挣扎着,一待便是一天一夜,这期间桀和尸妃萱姐妹,曾来过,可他并未打开房门,只是在房间中,随口应付了几人两句,便不再理会。 直到第二个夜晚来临之时,长门方才走出房间,他在与桀短暂地交谈了一番之后,便神情有些恍惚地离开了药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