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八章奇怪的王子
逛街一天,晚上回到家。 江一叶明显察觉出这一天徐明月的心不在焉,晚上吃过晚饭,她来到徐明月房间。 “咚咚……”敲了敲门,探进去脑袋,“明月是我,笑笑睡了吗?”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放眼看过去,正好看见徐明月坐在床边,手边推着摇篮,而挂着小风车的摇篮里,笑笑正在甜蜜的熟睡。 “要不我们还是出去说吧,等不会儿吵到笑笑。”江一叶又放低了声音,蹑手蹑脚走到床边,那模样,似乎像是一根羽毛掉在地上,也会吵醒小朋友似的。 可是走近了,却发现,徐明月的双眼有些红。 “你怎么了?别告诉我这是被风吹迷了眼。我才不相信这种谎话。”江一叶翻个白眼,想要调节气氛,可是徐明月却咩有笑。 “我没事儿。”徐明月关掉了房间的灯,只留下微微的床头灯,走到沙发边,坐下,端了一杯水递到江一叶手里。说:“就是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但是我觉得现在都过去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什么。” “是阮翼啸欺负你了?”江一叶咩有在徐莫瑜面前暴脾气,而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然后却见徐明月默然低下头,房间陷入一片安静,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件事过去了。好了不说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是我自己想多了。你也别想着找麻烦什么的,自己和徐莫瑜好好过吧,你们俩都这么大了,结婚也一段时间,该考虑要孩子了。” “哎,一想到你们两个都是工作狂,我简直都要cao碎心了。” 听着徐明月突然就把话题转向了自己,江一叶眨眨眼,简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听她的语气,大概是夫妻间的私密事,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徐明月不想说,江一叶也不会逼她。 大不了等她回去找人偷偷问问打听一下了。 “说着你呢,你又扯上我,反正这件事也就随缘,缘分的事儿谁说得准。” “好好,你们都不急,感觉我像是白cao心的似的。” 徐明月赏了个白眼给江一叶,好吧,皇帝不急太监急。 想起她和阮翼啸的事,以及迪国现在的风波,她心中又沉重了一分,不过,却并咩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就算说出来又能怎样呢,过了就是过了,说出来也不过是多让一个人担心而已。 反正,她在这里最多呆三天,以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但她可以肯定,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阮翼啸了。 所以都特么的去见鬼吧。 “明月,这次你准备呆多久,要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再说吧,不过,我在这里你替我保密,最近这段时间,我谁也不想联系,至于我的行踪,就连轻语也不要说。”徐明玉郑重的交代之后,微笑着看向江一叶,“你来留我一起,难道就不怕我打扰了你们二人世界,你是今天没瞧见徐莫瑜那张脸,差点儿瞪得我吓出心脏病。” 似乎这样愉快的聊天,已经让徐明月忘记了刚才的不开心,她揶揄的看着江一叶,继续说:“哦哦,我都忘记了,徐莫瑜大学是在这边上的吧?听说他好哥们儿还有英国王子,哈哈,现在你的朋友圈全都是王子级别的啊。这趣味,简直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这个你都知道?”江一叶一脸的苦笑,她现在很紧张的好吧,虽然徐莫瑜也是同样的身份,但是他这个人,从小就到军营去历练过,这种强势的贵族气息并不强烈。 更何况,平时在江一叶面前,他跟喜欢展现自己妻奴的一面,哪里会有什么特别让人惧怕的气势。 “哎呀,你也别担心,那些人还是和我们一样一个鼻子两个眼睛,难道他们还能是两个鼻子一个眼睛不成?你就不要多想了。” “到时候我跟你一起过去,给你撑腰好了。” 徐明月这样说,倒不是真的要撑腰什么的,真有这种事,也该死徐莫瑜的职责,她这样说,不过是安慰江一叶。 不过,江一叶还真的有被安慰到。
这些天,徐莫瑜带着江一叶去了不少地方,不过,那些说着要见面的徐莫瑜朋友,却是一个也没看见。 江一叶和徐明月在一家咖啡店看上了一种不错的咖啡,江一叶想着这倒是可以放到她和阮轻语合开的咖啡店里,因为味道和卖相都不错,她觉得应该能受到不少人的喜欢。 于是询问了店员,结果人家说这种事必须要老板才能做决定,打听到老板今天要来店里,江一叶和徐明月一合计,干脆就在店里等老板。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咖啡厅的门突然就开了,门口,一个英俊潇洒的外国帅哥,器宇轩昂,大步走进来。 江一叶是和徐明月一起出的门,这会儿低下头问徐明月,“这个是不是就是老板啊,看着挺像的。” 她俩说着悄悄话,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看着来人,结果却发现,这人竟然也看着她?难道还能认识她不成? 见到咖啡厅的服务员对这人打招呼,江一叶确定他就是自己要等的人,于是走过去,“你好,请问你是这儿的老板?” 金发蓝眼的英俊男人却一直笑着看向江一叶,一直盯得江一叶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江一叶甚至想要转过身拿镜子在脸上看一看,十分突然的,那人温润愉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一定是夜霆诺的缪斯女神?” “你们什么关系?可不可以说一说?” 诶! 难道这不是店老板,而是夜霆诺的疯狂粉丝? 不然,明明只是在崇城小范围传播的事情,为什么搞得一副大家都知道似的? 当然,江一叶此时还咩有意识到夜霆诺这个世界级画家的影响力。 “额,我想你应该误会了。”尽管心中有些无语,江一叶还是竭力的开始解释,“实际上我们只是朋友,他也就画了一幅我的肖像画,至于名字什么的,纯粹就是无聊随便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