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路遇老者
突然他一惊,这墙壁可是松软的很,看样子是老旧的土墙,绝望的心情突然有了一丝的希望。 他拿起手中的碎片将床边的土墙挖去,土墙非常坚硬,但这土墙修建的时间太长,尚能挖动,看到了希望随风又就有了动力,将窗边泥土慢慢的挖开,手在墙壁坚硬的土上摩擦,渗出了丝丝的血迹,他也管不了那么许多,加紧的挖了去,他晃动了一下窗子,惊喜的发现已经有些松动,脸色微微一笑,快速的挖去,估摸着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这样的速度下去可能天未亮还未能挖开,只得使劲的继续挖。 终于窗子松动了许多,他停下来了片刻,收拾了自己喜悦的心情,此时毕竟谨慎,若是太过急而惊动了他们,可是大大的不妙,他下来走到门边,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确认了一番后才回到了这里,他双手握住窗户上的木条,一手压住,一手使劲的往起立拉,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将窗子给取了下来,这窗子还是有些重量,他小心的放在地上,然后才翻了过去。 而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想来那两人喝了些许的酒也不会这么早就醒来,这便的屋子透着墙壁上的缝隙有些光亮,屋内的情形尚看的清楚,此时他也顾得许多,悄然的走到门前,这门没有被锁死,也算是一桩好事。 他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侧身出了去,原来这是那条通道旁边的屋子,随风没有停留环视了一眼周围悄然踮起教走了出去,门上的窗帘放下他紧张的心情才稍稍放下了一点,外面的天色将客栈内有些能看清楚,他走过柜台旁边一眼便看到自己的剑放在了柜台后边,这剑是师傅给予他的,如何也不能失去。 他转身走了过去吗,悄悄的拿起自己的剑,本想顺便看是否有点银两,这柜台也破烂的可以,看样子是没有什么银子,未免事情有变,他没有多找,拿起了台子上的一个火折子便快速的离开了客栈 “一把火烧了你这贼窝”随风轻哼一句,将火折子把这客栈旁边的一对木材点了,便向前跑了去,前面有一处树林,便径直跑了进去。 这把火可是烧了起来,将这客栈烧了个精光,只是不知道那刘老二和老二娘是不是也被烧成了干尸,也算是教训了一顿这恶人。 随风一路逃奔而去,想那两人皆是武功高强之辈,若是没被烧死,追了上来估计自己是难逃一死,遂不能顺着大路而行,想来那夫人知道自己会前往中原,也不能往中原方向而去,且先逃了性命再说,天色已经开始蒙蒙亮,隐约能看到周围的一切,随风在杂草横生的荒地里飞快的奔跑。 受伤的身体让他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此时也顾不了许多,天色渐亮,随风一路也跑了不少的路程,停下休息了一阵,心中惊慌遂继续奔跑向前,这里的景色与先前变化颇多,看来也是奔了很远,一直奔跑到午时随风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心情,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早已忘记了方向,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回的了崇城。 天空由灰蒙蒙的慢慢变成了一层层的乌云,一阵肃风而来,让他颇感有些凉意,看来大雨将至,随风休息了一阵,运功稍微平复了一下体内的伤,向前而去,走了几步路便遇到一处溪流。 这溪流可谓是涓涓溪流,早已的口干舌燥的随风顾不了许多趴在溪水边便畅快的喝了起来,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几声听似歌曲的声音,随风警惕的站起身随手握住自己的宝剑 仔细听来原来是一首山歌:且看这山林少柴禾啊,叫我老汉如何换得一铜钱,几声咕噜自肚响啊,一壶清水也解饿,凡尘一粟随叶飞啊,眼看大雨也将至… 这听来当时这山间打柴之人的歌声,这歌声质朴而简单,没有那美妙的旋律然也别有一番滋味,片刻便看到一老汉自山间而来,肩上扛着两困柴禾,随风遂上前而行 说道“前辈乃山间奇人也,如此质朴之音可与这山间鸟语之声媲美” 那老汉没想到此地居然还有人,先是一一顿,向前面看去,然看到是一狼狈的娃娃,而且话语优美 不由哈哈一笑“少年在这荒山间游走,如何还能比这更奇之事,老汉只是一拾柴的穷人” 随风上前一拜恭敬的说道“前辈谦虚,小子随风错过了路头,行之这山中,只是忘了去路,前辈可否指点迷津,给晚生指条明路”。 这老汉抖了抖肩上的扁担,向前向这边而来,且看着老汉:头戴草帽,身着朴素的外衣,手臂卷起的袖子能看到那一双钢筋且有些年岁的臂膀,草帽下一双眼始终带着微笑,泛白的胡须被微风清扬,似一山林的老朽又似一世外的翁仙 老汉往那溪流的上游望去说道“这溪水的上游便是一条大道,往西行数里便是一镇甸,大雨将至你若快些兴许还能避了这雨淋”。 随风顺着老汉的指引望去,转身恭敬的说道“如此这般就多谢前辈指引”遂欲转身而去,那老汉哈哈一笑,点头满意的说道“后生可谓,当成大器之才”,随风一笑“前辈缪赞”,那老汉放下了肩上的扁担,一扶胡须“看你面色憔悴,身形飘忽定然是内伤所致,今日有缘老朽赠你两句心法,你且习练内伤数日可愈” 随风虽然感觉到眼前的这个老汉有些特别,但也想不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听老汉这样说道,更是有些莫不着头脑,正欲问来,那老汉挑起扁担跨过溪流,口中道出了两句心法“气运经脉回丹田,再续内力冲脉路,调息心腹聚阳xue,缓顺而下遍全身。” 随风尚有些不解,一时犹豫间,这老汉已经走了许远,“前辈你这是...”随风大声问道,这老汉却头也不回继续哼唱着自己的山谣“山间这一水顺而下啊,那里能看到那无尽的头,漫漫匾挑至后屋,明日方来换酒菜,一口浊酒半日酔,我老汉也浮起一丝红颜”。 随风微笑的望着逐渐消失的背影,这老汉可真是逍遥自在,心里默默的想来,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路,一阵肃风袭来让人不觉一冷。
随风顺着这溪流一直往上而去,这山间不是中原的密林,行走到也受不了多大的影响,然路程也有些难行,大致走了半个时辰,果然看到一条大路,眼看大雨将至,随风也顾不得胸口的疼痛,一路向老汉所说的方向而去,然欲急疼痛却更加剧烈,加上饥饿行径的速度越来越慢,而此时已经快到晚上,一滴水滴在他的脸上,他抬头一看窸窸窣窣的大雨说来便来,顷刻便将他淋了个透,索性已经这样了,随风倒也不急,顶着大雨向前而行,他能感觉到自己有些支撑不住,朦胧中看到一出破烂的小房子就在眼前。 他加快脚步到了更前才迷迷糊糊的看到这里是一处破旧的土庙,他艰难的走进庙内,这庙虽破然而里面却十分的干燥,撤下自己滴水的外衣,瑟瑟发抖的身体越来越迷糊,自己身上又没有什么可以点火的物事,只得蜷缩着在一堆稻草中,人越来越迷糊,直到什么也没有了知晓。 他放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他一个人遨游在着美妙的世界中,他记不起任何的纠缠和记忆,只有一个人快乐的飞舞,自由的飞荡在天地之间。 忽然他的身后出现了千万人马,锦旗飘扬尽书写着“正义”的大旗,对面也浩浩汤汤站立这一群群的队伍,“魔教”大旗高傲而无惧,手中的剑早已吱吱作响,按耐不住的冲动冲天而去,他深刻的记得他要让这眼前的一切都毁灭,他狂荡,他肆无忌惮,他疯狂,他毫无畏惧,他像一阵风穿梭在邪恶之中,血迹漫透整片天地..... 一阵难受,随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我这是死了吗”,他这样想道,环视了一眼四周,还是这个破旧的土庙,看来自己还没有死去,旁边一堆火让他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温暖,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胸中浮起一丝丝的疼痛。 “咳咳”忍不住咳出了两声,“你醒了”突然一个声音响起,一个看似有些胖的男子走了进来,怀中抱着一捆木材,随风大致想起了自己到这里来的经过,撑起身子“这里是..”,进来的是位和随风年纪相仿的男子,身形干瘦,一身破烂的衣服,一眼便能看出也是流落之人。 这男子连忙走了过来,将一捆木材放在旁边,脸上微微一笑。 说道“你还是先别动,这里只是一个破土庙” 随风点了点头“承蒙兄台搭救,随风感激不尽”,那男子笑着摇了摇头“你叫随风,不用那么客气,都是天涯流落人。” 这男子虽然有些干瘦,说出话来却有些明朗,随风也是微微一笑“敢问兄台大名” 这男子又是哈哈一笑“我从来就无大名,小名倒是有那么一个,你就叫我传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