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零章:刀王之王
随风自留在了白衣山庄,一切有叔父打点收拾倒也自在。 这时间就过去了三个月,转眼东山神刀门雪门主的六十大寿便将近了,随风与柳凌说了一番,柳凌自然也理解随风,并未询问关于他师傅的事情,随风这日便启程了。 话说这山东神刀门,江湖有言到:玄门一把三尺剑,东门一轮追风刀。 便是说的玄铁门与神刀门,神刀门的铸刀术与玄铁门齐名,就算是玄铁门退出江湖将近二十年神刀门已然只管铸自己的刀,这门主便是雪扬峰,一把追风刀可谓是天下少有,神刀门不参与江湖中事,不理江湖恩怨纷争,故而雪杨峰这六十大寿倒也没多少客人。 这日随风正行进在路间,突然自后门传来了几声赶马的声音“驾...驾...”。 他转头看去原来有两人正驰马而来,自撤到路边。 这两人不是别人,在前面的那人正是那天阳镖局的穆林山,随风自然是不认识穆林山的,然却觉得那另一人有些眼熟,但却又记不起来。 那镖头纵马而过一直盯着随风看,虽然只是那么檫肩而过的一瞬间,随风还是觉得那人有些面熟,然后两人已然跑远了,随风摇头笑了笑,这天下人那里那么多见过的。 正出神之间,那驾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穆林山又径驾马跑了回来,穆林山和那人拉住了马匹,马匹在他面前停住。 那另一人下马随即便向随风走来,他看这人心中确有不解。 那人自上前恭敬问道“少侠,这厢有礼了”。 随风却不知这人所谓何事,自停住马匹下马回应道“这位前辈喊的可是我” 穆林山哈哈一笑说道“正是正是”。 那人已然走了上来看着随风大喊到“少侠,可算是看到你了”。 随风一头雾水“啊...这...”。 那人看出了随风的不解,上前说道“少侠可能忘记了,数年前我押镖行径在前往豪杰山在的路上,路遇邪道拦路,正是与少侠和同路的那位前辈仗义出手,方才免遭一难啊”。 随风这才恍然记起,数年前随风随凤凰下绝情峰,前往豪杰山庄与慕容风月拜寿,途中遇天阳镖局被魔教围攻,故而出手相救,也真是因此而得罪魔教,凤凰最终身死魔教之手。 他心中突然涌上了几丝莫名的感到,凤凰一世英明,随风每每想起,不甚追思。 随风连忙回应说道“救人者乃是家师,在下浅薄怎敢冒领此等尊敬”。 穆林山哈哈一笑一缕胡须说道“果然是少年英雄,无妨无妨,我天阳镖局从来都是知恩图报,既然遇到了少侠穆某自然要尽一番礼仪”。 随风上前问道“前辈便是天阳镖局的穆林山穆前辈”? 穆林山答道“正是正是” 随风赶忙上前鞠躬拜道“随风见过前辈,前辈大名威震江湖,小子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穆林山又是一声大笑,拉起随风三人便同路而行。 时至傍晚到得一处镇甸,三人便再次安息,穆林山招呼了小二备了一桌饭菜,穆林山席间问道“尊师有大恩与我镖局,穆林山当亲自前往拜见,敢问少侠尊师与何处”。 随风一声叹息,说道“不瞒前辈,家师已然去世了”。 穆林山一顿,伤感的说道“可惜可惜,唉”,随风笑了笑说道“前辈不必如此客气,师傅出手相救也只是路见不平,同位江湖通道自然如此”。 三人一番话语,随风才问道“穆前辈不知这是往何处而去”。 穆林山微微一笑说道“不瞒随风少侠,我二人此去乃是为东山神刀门雪门主贺寿而去”。 随风一听顿时一喜,连忙说道“想来还真有如此巧合之事,晚辈也正是受了一位朋友的嘱托,与雪门主带信一封并与其贺寿”。 穆林山一听哈哈大笑,“如此甚好甚好,此去我们便可同路而行” 随风连忙恭敬的说道“随风有幸能与前辈通行,还请前辈不吝赐教啊”。 一番说话完毕,三人便上路同行了,随风这才知晓,这位镖头名唤擎逊天,乃是天阳镖局如今排名在前的镖头。 话说神刀门,神刀门的刀不仅在中原出售,而且也售往西域各地,而天阳镖局便是神刀门唯一的运输的镖局,天阳镖局的镖道通往天下各地,神刀门的刀也随着天阳镖局的押运卖往各地,自然也结下了情谊。 神刀门坐落在东山镇,东山镇以铸刀闻名,而刀最好者为神刀门为首,雪扬峰一把追风刀更是天下闻名,江湖人称刀王之王。 此并非浪得虚名,神刀山庄威严耸立,这日雪扬峰正在大堂就坐,与旁边的一人一番吩咐,这人乃是雪扬峰的唯一一名儿子,名唤雪飞龙。 雪杨峰说道“虽然我不愿涉及江湖,但前来贺寿的英雄豪杰也有那么一些,你且将事情安排妥当勿要丢了我神刀门的脸面才是”。 雪千山拜倒“父亲大可放心”,雪杨峰点头摆了摆手,雪千山便退了下去,雪杨峰起身略思索了一下,又微微一笑返回坐下,想来还是怕那里有些疏漏。 且看着雪杨风,脸色黝黑,显得有几分粗狂之气,一缕胡须显得有几丝白须,苍劲的脸上深深的印刻着这位铸刀传人的沧桑岁月,一席白衣飘然而下,让这黝黑的皮肤倒是不那么明显,深凹的双眼深刻透着一种火光四射的神劲,总之就是那苍劲中带着几丝粗狂,粗狂中又带着几丝豪气,豪气中又略带几分霸气。 突然一人走将进来,拜道“老爷金鹏堡金月求见”。 雪杨峰一听不由站立起来,“金月贤侄来了”。 那人答道“正是”。 雪杨风哈哈大笑“好好”,边说便出门而去。 雪杨峰走出大门,金月迎面已然走来“侄儿金月拜见伯父”。金月远远的看到雪杨峰出来,连忙上前拜道。 雪杨峰大跨几步扶起金月,面带微笑“好好贤侄来了就好啊,进来再说”。 说罢挥手示意旁边的手下招呼奉茶,两人走进大堂,“贤侄可是好久没来了”,金月一个鞠躬致歉道“伯父赎罪,侄儿浪迹岁月却少来拜见伯父,实乃侄儿之罪”。
雪杨峰扶起金月,摆手说道“伯父明白,金月侄儿为金家往来行商与西域中原之间,定然忙碌”。 金月说道“家父日日叨念伯父,怎奈家父多病,不能远行,恨之不能与伯父相会,还望伯父见谅,特让侄儿捎来书信一封,以解相见之望”。 说罢金月自腰间拿出一封信件,递上前去,雪杨峰结果书信一声叹息“你父亲的病还好吧”,金月微微一笑大道“伯父挂怪,家父之病乃是顽疾,虽无大碍然也难以痊愈”。 雪峰月点了点头,拆开信件,一番开吧,脸色略显严肃,片刻又转头看着金月说道“今日侄儿前来,我已吩咐下面,摆好酒菜,侄儿定要陪伯父喝上几盅” 金月笑着说道“侄儿遵命”,此人门外一人走了进来,一看原来是雪飞龙。 “金月兄”老远雪飞龙便喊道,金月起身上前迎接“飞龙兄弟好久不见啊”,两人相拥一抱。 雪飞龙说道“酒席已然备好,今日定要好好喝上几杯”。 金月哈哈大笑,三人一路走了出去。 席间三人开怀畅饮,毫无拘束,这金月来往中原和西域之地,故而与神刀门自然也是常来,与雪飞龙感情甚好,谈为莫逆。 三人开怀畅饮,金月起身敬道“不日便是伯父六十大寿,金月赶了个早,提前敬伯父一杯,祝伯父英雄百年,如苍松不倒,如日月浩瀚”。 雪杨峰哈哈大笑,雪飞龙说道“我与金月兄同敬父亲”三人一番畅饮,笑语不断。 夜色寂静,这样的寂静让人有些恐惧,雪峰杨表情凝重的思索着,一手缕着胡须,金月站在一旁也是表情凝重。 雪杨峰说道“侄儿你且放心,我与你父亲乃是忘年之交,此事定然不会袖手旁观”,金月恭敬一拜“如此这般就多谢伯父了”。 雪杨峰点了点头,片刻又凝重的将那封信那了起来,信上写道“雪兄在上,兄弟愧拜,我与雪兄往年之宜实不敢忘,本该亲身前来拜见,然金某宿疾缠身,不能远行,故使其子金月前来,近来我金鹏堡多来不速之客,名曰求见实为挑衅,金某深感不安,恐有大事发生,金鹏堡从来不理江湖世事,独自商贸往来中原,不与人结仇,想来定是数年之前的旧怨,金某无能恐不能负其重,吾子金月到访,兄便知其详”。 一番话语深沉而悲凉,雪杨峰心中感到深深的恐惧。 金月说道“自一年之前,一些江湖怪客便相继上门,表面是求见父亲,是为挑衅滋事,幸亏父亲尚能抵住,未生出其他事端,然而事情却越来多”。 雪杨峰问道“莫非真是其他狼狈之事,然如此说来他们又到底是为何”金月点了点头说道“伯父说的是,这些人似乎不为什么目的一番挑衅便了”。 雪杨峰思索片刻,突然问道“这金龙紫金樽可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