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Bab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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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班又来了一个新同学，刚来就很受欢迎，和我不一样。”放学后，玄雾对自己的养母说道。 “嗯哼？” “一个黄头发有星型瞳孔的小女孩，身上散发着令我感到危险的气息。”玄雾继续说。 “星……瞳孔？”久美子小姐闭上眼睛想了会儿，“是叫？” “食蜂cao祈。” “那就没错了。”久美子小姐继续说，“那孩子是‘人才工房’的，现在在进行的是‘Exterior’计划吧，让‘人才工房’的家伙们很是激动的学生呢！” “Exterior计划？” “和你的计划一样，基于她的能力，为其量身定做的能力提升计划。”久美子小姐回答，“不过具体的就不知道了，那属于B级的机密。” “那我的计划叫什么？”玄雾问。 “上面还没命名，我们这些研究员也没心思来考虑这个。”久美子小姐说道，“说起那孩子，我想起来她和你的能力还有些像，怪不得会让你觉得很危险呢！” “她是什么能力？” “现在的是level3的读心术，除了那些稀有能力，其他甚至是level4大能力者也会被她看到心里想什么哦！”久美子小姐看着玄雾，“不过你不用担心。由于你们两个的能力是相似的，她是无法读到你心里的想法的。不过你可不能让她拉开太多才好。” “哦。” “所以吃完饭就快点回去看论文！”久美子小姐熟练地一勺子敲在玄雾的脑袋上。 ———————— 借助着能力，玄雾很快就看完了自己今天的工作。虽说那些东西都只是“可能提升能力”，但碍于自己现在被监视，再加上不想让现在的养母久美子小姐失望，以及那个突然出现的让自己感到危险的食蜂cao祈。三方面的压力让玄雾还是咬牙坚持下来这无聊的看论文工作。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了22：10，早就过了研究员该下班的时间。但看样子自己又要在这研究所里过夜了。不过，即使是回到自己现在的家，只有自己的话，和在这里也没什么区别。 久美子小姐不知道在忙些什么，玄雾也不想现在去打扰她，否则再来几个铁勺爆头就不好了。 刚躺倒床上，玄雾眼前就出现了那双让人心悸的星星眼睛。白天眼睛的主人望向自己的眼神已经印在了自己的脑袋里，莫名地玄雾就是感到很不自在。 其他同学对食蜂cao祈的“亲近”、“友善”的感情在玄雾这里没有丝毫的体现。 “啊啊啊好烦人！”小男孩把枕头蒙在头上，很艰难才成功入睡。 然后，便是和昨天相似的梦了。 今天的梦，刚好是接着昨天的梦。好像连续剧一样，梦中的自己已经看完了那本金色的书籍。接下来的，便是灵活使用书籍里的语言了。 “你能听见我吗？”玄雾看到自己双手捧起一抔黄土，在自己看来傻瓜一样对着黄土说道。 “你说这么大声，我又怎么会听不到？”令玄雾意外的是，自己得到了回应。手里的黄土真的说话了。 接下来，便是8岁小孩和土、风、水、火之间的聊天了。梦中的自己愉快地和这四个新朋友交谈，不知不觉又是一年多过去了。 玄雾睁开眼，慢慢调整记忆，让这现实世界的记忆重归主流。 “奇怪的梦。”玄雾心想。 “风，你能听见我吗？”他学着梦中的自己，用那种神奇的语言朝空气说道。 “怎么又是你这个讨厌的小鬼？”和梦里一样的声音，但却很不耐烦。 奇怪，梦里的风可比这个风温柔多了。玄雾心想。 “我好像能和你们交谈了。”玄雾不管其他说道。 “风”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是的，之前你只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却没法回答。”又沉默了一会儿，“上一次能听到我的，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而且年龄都和你差不多。” “恩？” “不，没什么。”“风”明显不愿意再提起那个人。“你也该上学去了吧？回来再聊吧。”这次的声音变得比之前苍老了许多。而且，也没了之前不耐烦的语气了。 ———————— 第三天的小学生活让玄雾有些不知所措：新来的食蜂cao祈很主动地向班主任要求和玄雾坐在一起，而班主任竟然也顺着这家伙，把玄雾之前的同桌给调走了？！更让人无解的是，不管是自己之前不知名的同桌，还是班里的其他同学，都对这件事持观望、沉默的态度。 “我在你身上感到了危险呢。”食蜂cao祈说道，转头盯着玄雾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玄雾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有些悸动。告诉她，告诉她吧！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冷静，冷静……”玄雾小声对自己说，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心中的悸动感已经无影无踪。“叫我玄雾吧。” 玄雾不知道的是，食蜂cao祈对这很吃惊。本来隐约出现在玄雾眼睛里的星星又消失了。食蜂cao祈之前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要么完全不起作用，要么直接催眠成功。玄雾这种先有被催眠的迹象再消失的情况从未出现过。 “你这家伙，还真是没用！比Babel差远了！”玄雾早上第一次成功沟通的“风”的声音突然出现在玄雾的耳朵里。同时出现的，还有自己手上的那道不深不浅的利刃伤口。 “别回答！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能和我说话！”玄雾刚想说些什么，“风”的声音就继续说道。 “哎呦！”玄雾痛叫了一声，笨手笨脚地用另一只手把伤口盖上。 对面的食蜂cao祈也被玄雾突然的惨叫吓到了，然后她才发现自己的同桌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就出现了这么一道伤口。 没听说过暗示失败会出现外伤的啊？食蜂cao祈心想，同时拿出自己的纸巾递过去。 玄雾这时候也顾不上那莫名的危险感了，他现在就感觉自己很危险，危险到可能会流血过多而死。 但奇怪的是，血液并没有像玄雾想的那样大量涌出来，只是象征性地留了些许就停止了。大概是纸巾把伤口堵住了吧？玄雾心想。不过他并没有拿开纸巾看一看的想法。 而食蜂cao祈看已经没什么大碍也就不再关注这边。她正在考虑“催眠和伤口”的关系。要是自己再问些问题，这家伙又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伤口怎么办？ 她很确定，这外伤就这么突然出现在这里，没有先兆。周围的同学里并没有能力达到伤人而不让自己发觉的程度。 ———————— 接下来的一年里，是平静的小学生活。每天晚上，玄雾都会做梦，梦中的自己刚刚好好过去一年。而在和“风”成功交谈后，他又像梦中的自己一样和剩下的“土”、“水”、“火”成功交流，而且剩下的三个都是脾气比风要好很多的和善的存在。 在梦中，自己已经近400岁，但面貌在到达20岁以后就再也没变过。 许多自己曾经帮助过的人都纷纷老去，自己的心理也由一开始的痛苦、悲伤，到后来的麻木、冷漠。 “同龄人”先于自己离世，自己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你也别怪风脾气这么大，毕竟这已经是近万年过去了，你是第二个能和我们交流的人。”有一天，脾气最好的“土”对自己说道。 “那之前的第一个是谁？”玄雾很好奇。 “是Babel。”风的声音突然出现。“想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吗？” 没等玄雾回答，风就抢先说出了答案。 “他死了，尸骨无存。” PS:今天看了超炮S和魔禁的剧场版，我发现我对科学侧的能力估计太小了……一个大能力者穿上装备直接硬撼神裂的七闪毫发无伤？！而且对魔法侧的圣人能力估计也太小了……神裂直接从宇宙空间掉到地球上也没事…… 果然是非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