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野地情人谋杀案：第十八章:失落3

    

    次日，林静笃一早醒来，想着昨日没有等到尼采的幽灵来找她，便想着去深林最后看一眼他和尼采的幽灵约会的地方。..那里有山，有绿树，有花儿，有溪流，有鸟儿，有蓝天，有白云，还有隐藏暗处窥视他们的可爱动物。那里像亚当和夏娃的伊甸园，清新、纯洁，令人陶醉。

    她刚离开公寓，芮蕲的车停了下来，他看她穿着运动装，小跑着朝山林去了……

    芮蕲没有马叫住她，而是跟着她跑去山林，希望在适当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

    林静笃小跑着到跟尼采的幽灵约会的地方，迫不及待地希望能够见到他。

    到了峡口，她期待着朝榛子树下看了看，没有他的影子。她想起她不是来赴约的，而是来追寻记忆的。

    榛子树下的小草，前些时候被他们压坏了，眼下又挣扎着长了起来，好似被压迫的奴隶，终于站起来了。

    她打算在草地坐一会儿，但不忍心好不容易健康生长的小草又要遭殃，不得不移步到湖边的石头坐下。

    湖水像一匹绿色的锦缎，无忧无虑地向前流着。她和尼采的幽灵当初在这里相亲相爱，虽然没有山盟海誓，但他们对彼此的爱是发自肺腑的……那里的一草一木都可以见证，惟独流过的溪水没有留下一丁点记忆，被冲刷的无影无踪。

    他知道，他们缠绵悱恻的爱已随时间的溪流逝去了……尼采的幽灵已经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尼采的幽灵是她生命的过客，他将是这片充满迹的山林的神秘之物，似外星人的目光在地球停留片刻，但他不属于地球，他要回到自己的生活世界。所以……她不怪他。

    林静笃不属于这片山林，能跟它产生联系，只是因为一个男人，她深深爱的男人。既然他不再属于她，她也应该死心离开山野，永远都不要再留恋。

    她转身的那一刹那，简直呆住了，尼采的幽灵站在身后。

    “天呐！你真的像一个幽灵，神出鬼没的，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这里了。”林静笃紧张道，毕竟眼前这个人是国际警察通缉的连环杀人犯。

    “其实我一直没有离开过你。”

    尼采的幽灵郑重地说道。

    林静笃心一颤，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考虑永远离开你前，要不要告诉你真相。”

    “什么真相？”

    “故事的贝蒂是我。送礼物的游戏结局，让我必须告诉你真相。”

    林静笃好似正往落入深渊，支吾道：“我早知道你是故事的贝蒂。这样说来，我也是你的恋人，你打算杀了我么？杀了我，我永远属于你了，不再属于别的男人。跟你相爱过的女人，结局是都会被你杀掉，我的结局也是这样吗？”

    “既然你知道是这样的结局，那你想以什么方式死去？我会成全你！本来我想放过你的，但我得问问老天，所以跟你玩了送礼物的游戏，如果你选择德彪西的碟子，我杀了你；如果你选择安全套，我留你一条命。最终你选择了德彪西的碟子，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怪不得我。”

    尼采的幽灵说出了让林静笃心脏似要骤停的话，之前的遭遇、悲伤都不值一提，现在面对死亡才是真正令人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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