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7,雪鸮:第四章(11）

    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印迹呢？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难道是凶手跟张子妮有深仇大恨，追杀她到这里来，残忍地杀了她，还不忘在她脸上印上充满愤怒的字迹“去死吧”。那个印迹明显是鸟爪印，凶手为什么会留下鸟爪印这样奇怪的印痕呢？难道是有什么重要意义？而且，印痕是沾血印上去的，已经干凝。

    凶手是随身带着一只鸟儿，用鸟儿的脚印上去的？还是用鸟爪的模型印上去的呢？关于这点很是令人费解。

    再者，一个年纪轻轻待字闺房的女孩，能跟什么人有大仇呢？招致人要杀害她？

    从他刚才推想的案发的情形来看，张子妮是被人追击到这里，她不小心踩到野猪夹，才被凶手追上，然后被她勒死。凶手用麻绳勒住她的颈脖，让她断气窒息而死后，再用绳子齐腰栓好吊挂到树上。

    吴亮想着凶手谋杀张子妮的情景时，一个脸上长满青春痘的年轻警员用近乎夸张的语调说道：“女孩脸颊上的红色鸟爪印和字，不正是最近发生的两起雪案中，出现的凶手留下的标记吗？不过，这次凶手为什么要把雪的死亡信息，留在死者脸上呢？前两起的受害者，是还没有死亡前，就收到了这样的死亡信息，是留在死者生前住室的窗子玻璃上的。看来这个凶手，不按常理出牌呀。我看报道说，警察还在呼吁大家注意自己家窗子的玻璃，看到那样的鸟爪印标记，立刻报警，以免遭受不测。”

    吴亮思忖了一下，说道：“可能是凶手，看到前两起的案子的报道，影响太过大了，大家知道谁收到死亡信息，就会失踪死亡吧！他提前传达这样的死亡信息，大家会对受害者加强防范，从而让他不能轻易杀掉他想要杀的人。所以改变策略，杀完人，再留那样的标记。”

    青春痘警员说道：“无论他怎样杀人，留下相同的标记，目的是向人证明，这个死者也是他杀的。”

    吴亮道：“凶手这样做，明显是在向警察挑恤。”

    青春痘警员“嗯”一声，说道，“用这种标记跟警察说‘我又杀人了，你们来抓我吧’！这是多么嚣张的宣称啊！”

    吴亮道：“这样说来，这是一个连环杀手作的案！”

    青春痘警员露出紧张的神色，说道：“连环凶手……中国到出过不少，但我从来没有这么嚣张的连环凶手，杀人会留下特有的标记，向人表明谁死了，是他的‘杰作’。”

    吴亮盯望着尸体，唉声叹气道：“我们以为的失踪案，现在变成了谋杀案。”

    青春痘警员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吴亮道：“谋杀案不归我们部门管。你电话给刑事科的人，让他们来处理这起凶案吧！我们暂时在这里保护好现场。”

    青春痘警员问道：“我告诉他们的同时，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吴亮无奈地望了一眼这个实习警员，说道：“你给他们打电话，就说有人被杀了，他们知道怎样处理谋杀案。”

    青春痘警员唯唯地拨通刑事科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