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amp;三年后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但是这种淡淡的忧伤素肿么回事? “看你的样子,你也在找我?”毒医挑了挑眉。 “嗯。”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我自然会帮助,但是需要付出相对的代价,要不然……嘿嘿。”毒医‘阳光’的笑了笑。 “你还有没有医德?!”咬牙切齿。 “医德这种东西如果没有的话就不会救你这个麻烦的人了。” “……”冰兰娆既然无言以对。 “你乖乖的当奴婢吧,要不然我白费了力气。”看着冰兰娆的身体,松了一口气:“重今天起,我和你一起睡。” “你去死。” “你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师傅突然大发雷霆,把他逼到这一步,谁愿意和一个女人一起睡,还要这个女人还没怎么长大。 “天大地大你哪里睡不了?” “哪里都睡不了。”一把辛酸泪啊,只有在这里,不是,在冰兰娆的旁边,师傅才不会对他动手! 冰兰娆不曾想过,她这一待就待了三年! “鸭蛋你个王八!你就把我这么丢到这里了!”冰兰娆河东狮吼。 “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毒医有些不自然,然后飞一般的消失了。 冰兰娆抽搐着嘴角,三年时光已经把冰兰娆弄成了一个大美女,凹凸有致的身材,高挑的身高,附有魅力的绝世脸孔,三年的魔鬼训练让冰兰娆变得更鬼畜,更血腥,瘦弱的胳膊上既然有隐藏的肌rou,而且更会用毒。自然是在毒医各种折磨下,好不容易认清的世间的毒,再不认清恐怕她会被毒死。 三年,好像什么都变了,有好像什么也没变。 暖风吹拂脸庞,马上就到夏天。 竹君一身红衣,抱着怀里的女儿,她的女儿真的很乖巧,天生聪明,施展的天赋让人啧啧称奇,但是竹君他并不像让女儿这样,为了保护女人不被后宫中的人破坏纯真的童年,他不知杀了多少人,现在总喜欢用红色的衣袍来掩饰双手那些抹不掉的血迹。 “生父大人,那个人的病越来越重了。”软软的声音在竹君耳边回荡着。 “是啊,彩儿不喜欢你的母皇?” “不喜欢……他们都说我不像那个人,生父,那个人死了你会伤心吗?” “不会……彩儿,这些都是谁跟你说的?”竹君皱皱眉。 “生父有喜欢的人吗?” “小家伙,生父我喜欢彩儿啊。” “那让彩儿保护生父一生好不好?”彩儿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然后笑了起来。 “好啊。”彩儿应该是他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冰家了?” “她现在不知死活,我们回去又有何用?”苏源亦自嘲的笑了笑,三年了,那个人也不曾来寻他们,是真的离开这个世界了,还是有了新欢? “哥哥!哥哥!他们在这里!”耳边传来熟悉的女声。 两人转过头,就看见当日救自己的大夫与他的meimei在气喘吁吁的靠在周围的树上。 “你们出来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吓死我们了。”大夫说道。 “多谢恩人这些年的照顾了。”苏源亦苏源智苦涩一笑。 “你们这是要走?” “嗯。”两人点点头。 “不是我说你们,你们直接嫁给我meimei多好,就这么在这里安居。” “我们都是有妻之夫,这样岂不是耽误了你的meimei,我们还是走吧。” 好久好久……没有离开这里了。 “喂喂喂!陶鳕琦你又偷懒!”碧糖糖忙活里忙活去的,这才发现这个家伙又在偷懒! “偷懒怎么了,她又不会因为我偷懒回来。” “小姐去寻毒医了又不是去送死,不一定就什么时候回来了!”碧糖糖也出落成一个大美人儿了,着美男可左拥右抱也不见娶个夫侍。 “三年了,没准就回不来了。”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小姐才不会回不来呢,等小姐回来我一定要告你的状。” “好,我等着。” “你赶紧给我干活!要不然我扣你工资!” 冰兰娆伸着懒腰,看了看四周,额……她是不是被扔进了什么皇家禁地来了?怎么这么豪华?
这三年她的能力足以查清一切,是她的好meimei派的杀手,不过在调查的过程中她找到了她的菜,虽然这盘菜可能比较喜欢她的meimei,但是……嘿嘿嘿…… “谁?敢闯禁地?!”娇喝声响起,冰兰娆心里大叫糟糕! 哪里有躲藏的地方,这四周全是全是屋子,算了,豁出去了,随便进一个屋子! “谁?”弱弱的声音。 “嘘!”冰兰娆迅速上前,捂住眼前人的嘴巴,额……是个男人…… “唔唔。”男人似乎想说话。 “我松开可以,但是你不能求救,我没想把你怎么样,我只是被人坑到这里而已,不会做些什么的,有机会一定离开这里。” 男人迅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女皇,刚才是不是有人进来?”外面的问话勾起了冰兰娆的兴趣,嘴角微微上扬。 男人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有,发生了什么?” “有人闯禁地,让女皇受惊了,属下告退。” “女皇?看来我知道了一些不应该知道的秘密啊,你应该把我怎么办?杀了我?但是……我已经不小心在你身上下毒了诶,你说应该怎么办?”冰兰娆‘无辜’的说道。 “下毒?!”男人心里一惊,什么时候下的毒?“什么毒?”声音是从牙缝里转出来的。 “十日断肠散。” “你!”男人被气疯了,十日断肠散毒如其名,在中毒第十日时服下解药,只是这解药也有毒性,会破坏人类的神经系统,让服下解药的人对醒来第一个人百依百顺,解药好弄,只是! “我?我刚才就已经把解药给你服下了,这段时间我会与女皇你形影不离的。” 男人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冰兰娆邪邪的笑着,看着眼前不知那个国家的女皇,心里发出冷笑,女皇?对权力的热衷让人发指的存在,能怎么出淤泥而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