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绿油油的两团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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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脑袋来了两枪,硕大的地鼠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没动静了,胖子感叹道:“这家伙也太灵活了,本来以为我才是这世界上最灵活的胖子,没想到还有比我更灵活的。” 我说:“一只老鼠你也比,现在好了,它死了,你就是最灵活的了,心腹大患解决了,赶紧走吧” 照着原路我们又到了通道和天坑的接口,胖子刚才那副大义凛然的姿态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打着手电畏畏缩缩的走到洞口边往底下使劲的看着,我问他干嘛呢,他说要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怪物,这么大的老鼠不会没有同伙吧。我想也是,就说你看看吧,我这儿还有一盏马灯,要不扔下去看看。 说罢两个人又故计重施,我扔马灯不开枪,轰的一声,底下被破碎的煤油灯里贱出的煤油照得灯火通明,借着灯火看得明白,盘着一条巨大的蟒蛇,把我和胖子两人困在一起都未必有它粗细,长度更是惊人,煤油的火热立刻就惊动了底下正在休息的大蟒蛇,脑袋突然一抬,我们俩吓得一缩脖子往后紧退了几步。 再想从这儿出去是不可能了,这么大的蟒蛇简直是闻所未闻,就算是开着坦克,估计也能被它缠碎了,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武器,苦笑了两声,就我们手上这两件家伙,估计子弹打光了,对人家来说最对也就是摸到了仙人掌吧。 我们只好拖着刚打死的大地鼠顺着通道往回撤,再另想出路,这地方距离大蟒蛇太近了,在这儿要是把大地鼠剥皮抽筋了简直是找死,只怕刚有动作就得被它从洞里叼走了。 往里走了二十几米,地上除了潮湿之外,已经是水泥地了,地图上标识这里还有一扇门,和通道形成一个丁字口,事实是这儿就是一面墙,光秃秃的除了长满的苔藓植物,什么也没有。胖子说:“这是不是有什么暗门啊?里面估计藏了重宝。” 暗门但是很有可能,毕竟这地方几十年过去了,还长了这么厚的苔藓植物,挡住了也尤未可知,重宝我是不信的,要真有重宝,小日本还不早都给运回日本了,留给越南猴子算怎么回事儿,想当年小日本在中国烧杀抢掠特,夺走了多少的国宝重器,小鬼子一向秉承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无利不起早的真理,再说了,就算是有什么重宝真要送给猴子们,也应该送去越南首都了,不可能还放在这山沟沟里。 我说:“小胖同志,你就别做白日梦了,咱现在能活着把这白玉枕头带出去就不错了。” 胖子说:“老邹同志,你这话就不对了,毛主席说过,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不能消极,咱虽然前途未卜,也不能放任宝贝不要啊。” 我赶紧打住拦住他继续胡说,两个人身在地下是应该多积极沟通,可要任他这么继续胡说下去,怕是能写出一本篡改的名人名言出来。 我们俩都没带手套,胖子的工兵铲在下来找我的时候已经给了李二,只好拿着刀剑刮掉墙上的苔藓植物。 再次印证了想要盗墓,还是得懂些工程学知识,本来我以为一辈子都用不上的,要不是我看得懂图纸,就凭胖子这路痴,我们现在还指不定困在哪个死胡同里了。 刮掉墙上的植被,一扇石门的轮廓就显露了出来,石门的旁边是一个可以转动的传动装置,转动装置就可以带动石门上下的齿轮让石门平移打开,看着样子应该只能从我们这边儿打开,估计是为了防止从伏击点进入的人打入更深的地方,同时也能做到瓮中捉鳖的效果。而且据我估计刚刚我们走过的那天通到天坑的地方应该是这只大地鼠挖出来的,先前我们只顾着埋头往前走,并未注意到地图上没有这段路。 作为原先用作打伏击战的地方,我不得不说小鬼子确是想得很周到,几乎是把中国地道战完全给复制完善,并且放大了,这不禁让我想到了当面美军和日军之间著名的绞rou机战役,硫磺岛大战,简直就是把我军地道战发挥到了淋漓尽致,虽然日军两万两千多人只有一千多人活着被俘虏,却也重创了美军最精锐的部队,造成美军百分之四十的伤亡。 胖子到说了句我觉得至今未知最有道理的一句话:“挨打出来的本事才是真本事,小日本一点儿自主研发能力都没有,当初船坚炮利的打咱们小米加步枪,压倒性的优势居然打不赢,为什么?小鬼子不懂战术,当然后来是被美国佬逼急了,迫不得已跟着咱们照猫画虎学出来的。” 说着话摇开了石门,经过四十年的风雨,这石门居然还能打得开,仔细一看,里面的齿轮都是用石头做的,要是铁齿轮,估计早就锈成渣子一碰就碎了。 墙上挂着一盏马灯,我试了一下,已经点不着了,里面可燃烧的有效成分已经挥发完了,这里却没有像我想想的一样横七竖八的尸体,里面空荡荡的,别说尸体,连骨头都没有。有两条通道,都是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两个人分别在两个通道口蹲守半晌,没听见任何动静。 地图所示这地方只有一个通道,我们眼前这两个靠得太近了,没有任何的多余标识,根本就分不清哪个是通向外面的。 想不通就等会再说,现如今解决肚皮问题最关键,先把这只大地鼠给吃了,这地方既然是联通外面的通道口,空气流通是肯定有保障的,我手里这把青铜剑也不知是哪朝哪代什么人所配,如今被我拿来砍柴火,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惜。 我们俩在广东呆了好几年,稀奇古怪吃的东西没少见过,什么蜗牛、老鼠,只要是活的,什么能吃,广东人就吃什么,我估计他们一定没吃过这么大的老鼠rou。胖子说:“别说广东那地方了,就是中南海也未必有几个人相信有这么大的老鼠,说出去也没人信。”
我说:“这家伙比猪都大,吃不完的拿回去熏成腊rou,让家里人都尝尝。”说起家里人我有些无语,也不知道母亲人在哪儿,当初一声不响的就这么走了,任由着我和邹彦昌离开,或许她心里也秉承着巨大的压力吧。 点起了一堆篝火,没有水就只好将就着血淋淋的地鼠rou在火上烤,能吃上一口熟rou就不错了,刚烤了一会儿,表面的血丝才烤干,胖子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来就咬,我说他这是八百年没吃过rou的,就不能慢点儿吃吗。胖子倒是很坦然撑死总比饿死强。 有角囊地鼠的rou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吃,或许跟它身手灵活有关系,看着rou乎乎的,整个身上几乎没有太多的肥rou,咬上去也非常的有嚼劲,要是能再来点儿调料就更好了,想当初当兵野外生存训练进山的时候不能点火,生蛇,老鼠不也照样吃,没有水源就喝这些东西的血,只不过现在脱离部队多年,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早都已经不像当初那样豁得出去了。 吃得正欢的时候,胖子说:“老邹,好像有什么动静,你听到没有?” 放下手里的地鼠rou数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哪有什么动静,你小子是不是有创伤后遗症啊,神神叨叨的。” 一个成年人大小的地鼠,我们俩也就吃了不到十分之一,撑得实在是动不了了才肯罢休,坐在地上直打嗝,就想这时候再来上一杯冰啤酒,吃饱喝足之后在美美的睡上一觉,那就完美了。 胖子说:“别说啤酒了,这会儿哪怕是能给我来杯开水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东西水份都给烤干了,吃着太渴了。”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对胖子说:“差不多了,吃饱了就有体力了,咱们现在得在这两条路里选一条出去,靠这图纸,离死就不远了。” 胖子也收起玩笑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我的意思,指着两个洞口:“一颗豆豆两颗米,那个出口就是你。就这个了,从这走”说罢胖子抬脚就准备进去。 我赶紧拉住他说:“小胖,玩儿命也不是你这样玩儿的,咱得有点儿计划。” 胖子说:“邹司令,咱们本来就是在玩儿命,要不你给出个更好的注意?我听你的。” 我一想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反正就是个玩儿命的勾当,刚刚九死无生的时候我们都逃过来了,害怕这一下子。两个人都以一副慷慨赴义的架势,一咬牙一跺脚就进去了,一个手电筒,眼看着灯光越来越微弱,我们俩都知道,再不赶紧出去,等电池没电了,我们俩就真成了睁眼瞎,两眼一抹黑。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的加快了,突然眼前出现了两团绿油油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