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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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眼龙发现石盒子上的人像手里举着的东西和我手里的虎符格外的相像,但却找不到人像脚下的圆盘,即便是之前在后室见到的那个圆盘,也只是为了指明方向用的,和这上面所雕刻的东西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毒眼龙告诉我们,大门上所刻画的东西除了诅咒,还有这座墓主人的来历身份。 墓主生前是古巴国的大将军,姓甚名谁在门上虽有记载,可偏偏这两个字毒眼龙不认识,为此胖子也笑了他好半天半吊子。 不过能够过得如此庞大葬制,修建如此庞大陵墓的将军,可见其影响力绝不一般,其身份更是不简单。 仅仅是如此,就连这位大将军生前所做何事,有何贡献,在大门上的图文中都没有提及半个字,似乎是将军生前嘱托,有意让人为之。 整个古墓之中除了这扇大门,似乎也再无其他可以说明墓主人身份的东西,而最让我想不明白的是既然这位大将军声望如此之高,那究竟是什么人要害他,将墓xue布置成如此极阴之地,导致将军尸变。 毒眼龙说:“或许我们遇到的粽子并不是将军,现在想起来才觉得不对劲,从其衣着来看,那只粽子应该是个文官,而不是武将。” 我和胖子都有些被绕蒙了,一会儿文官一会儿武将,最后居然告诉我们,这墓里的尸体都不是我们所知道的那样,似乎太挑战我们的脑神经了。 胖子摇了摇有些混乱的脑袋:“行了行了,你别说了,被你说得我这一年的脑用量都赶不上你这一下子,干脆你直说,这盒子有什么用。” “胖爷玩笑了,那我就长话短说。”毒眼龙嘬着牙花子,思量了一下:“简单的说,这座墓地不是用来安葬那位将军的,而是为另一位文官所设下的陷阱。” 墓葬,在风水格局上是非常有讲究的,在古代,如果某个人有权有势,却连横跋扈,为富不仁,民间有些人就会想一些招法去设计陷害他,以祸及子孙。 在古篆中就有这样一个故事,故事的年代并不算久远,明朝开国由于开国皇帝朱元璋废除延续千年的宰相制,裁撤了三省,六部直接向皇帝传递奏章,从某种程度上来讲确实加强了中央集权,巩固皇权。 然而这也带来了一大弊端,若是皇帝不够勤恳,或者说抗压能力不够强大,一但这些事情都堆积在了一起,心理上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直接撂挑子不干了,最得意的就变成了皇帝的近臣-太监。 有些善于琢磨人心的太监,在六部大臣传递奏折的过程中就会和某些居心不良的大臣合谋,将奏折调换,或者干脆不上报,而此时的皇帝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嘉靖朝大jian臣严嵩便是这其中之一,前一个大太监刘瑾倒台之后,严嵩便异军突起,逐渐的把持着朝纲,控制了皇帝的身边人,贴身太监。 但不论皇家权利如何争斗,不应祸及百姓,否则祸起萧墙之日便是覆灭之时。而严嵩之贪不仅仅在于权,更贪财,无论是大旱之年,朝廷的赈灾钱粮,还是国库税收,无有不被他雁过拔毛。 百姓敢怒不敢言,大臣有心锄jian却无力回天。因为皇帝成了严嵩家养的宠物,并不是谁说见就能见的,见皇帝必须得到严嵩的首肯。 这一年,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位风水相地的大师,在北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不知此人姓甚名谁。只知他有一道号“金乌”。反倒有人能得他所相之地,必将得天庇佑,子孙后代永享繁荣富贵。 人要是到了一定的位置,心术不正,脑袋上就会感觉吊了一把利剑,随时都有可能要了自己的脑袋,这严嵩自然也不例外。可若是真要造反,他又缺乏那个胆量,毕竟造反若是失败可没人会给他留下半颗苗苗,而皇帝依旧是这个皇帝;如果走运成功了,他又会担心下面的臣子会不会出现和自己一样的人呢,与其整天担惊受怕,还不如让自己过得更好些。 于是便命人找到了金乌道人,请他去给自己的祖坟相一块好地,以保佑自己严家能够永享富贵。 金乌道人一看是严相爷派来的人,自己无论如何是推脱不得的,而且来人也说了,若是看得好了,相爷会有重赏。 第二日金乌道人便与严嵩会了面,严嵩问他有什么要求,金乌道人说:“我只有一个要求,俗话说同行是冤家,无论到何时,相爷听到有何人质疑贫道的话,都请相爷直言相告,贫道可与他当面对峙,若是相爷应允,贫道自当为相爷寻得一处上吉之地。” 不出三日,金乌道人便告诉严嵩,地方已经选好了,可选吉日迁坟,严嵩满口答应了,便开始让人在金乌道人所选之地修坟建墓。 动工不到半月,眼看着墓地雏形以初见大半,金乌道人便上门来了,交上一副墓地的图纸,扬言墓地必须按照他所设计的规制建造,只有这样才能称得上是上吉之地,可保万代千秋。 严嵩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金乌道人,数月后,严嵩祖坟修建完成,在这数月之中也有无数的风水相地大师前去瞻仰学习。 其中不乏一些心怀不轨之徒,见了金乌道人所选之地便前去严嵩府上说三道四,严嵩也屡次派人前往金乌道人住处,但都没有叫他前来。 只是让下人看看,金乌道人是否还在,每每得来消息,金乌道人在家中安坐,并无异样。 严嵩便命人将前来说三道四的风水术士统统轰了出去,甚至在这之后,但凡是风水术士来见直接轰走,不必通报。 再后来没几年,严嵩就倒台了,到死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甚至都想不明白,明明迁了祖坟,为什么还是落得这般下场。 有人说,在他临死之前,金乌道人略施法术,前来与他见了一面,道出了各中原委。 金乌道人所选的地方确不是上吉之地,若是作为墓xue选址,终将成为阴煞之地,但凡懂些风水术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端倪,而他给自己留了一手,就是和严嵩第一次见面时所说的话。 本以为这句话对严嵩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于是又地上了一副墓地格局的草图,但凡有人质疑,这幅草图便可以大做文章。却不曾想,至始至终,严嵩都未曾派人来找过自己。 而严家的祖坟被金乌道人设计迁移之后,其家族运势也遭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由此可见,如若风水大师想要害人,在祖坟上做些手脚,常人根本就无法察觉,即便是真的有人知晓个中秘密,只要此人能够做好万全的应对,也不是不能蒙混过关。 我们现在这座墓地,如果真像毒眼龙所说是一个害人陷阱,那其所用之法与金乌道人所用之计也不无相似之处。 毒眼龙说:“邹爷所言甚是,风水之术害的不是当世之人,而是后世之人,佑的也同样是后世之人。这座古墓工程之浩大,实乃举世罕见,巨门之上所刻之人乃是一武将,如果墓中所葬之人不是其本人,那必是其对头冤家,而且此人定在史书中留名,当下迫于线索有限,对这古墓所葬之人知之甚少,甚至根本不知是谁。” 胖子在一旁奇道:“看你们一个个说话文邹邹的,就不能说点儿能听懂的白话?说了这么多,也没谁告诉我诅咒跟这座古墓究竟是什么关系,而且咱们该怎么出去?” 毒眼龙有些为难的嘬着牙花子:“这…但不是没有办法出去,石盒子和大门上的图文虽然没有给出明确的办法,但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只是因为我们是反着走的,对古墓大门另一边的东西知之甚少,贸然出去,怕是不妥。” 这时已经昏迷多时的白毛老头渐渐的有了一些意识,听到我们的谈话,艰难的对蓝姓女人言语了几句,蓝姓女人便出声对我们说:“邹先生,我大哥有话让我跟你们说。” 我和胖子、毒眼龙三人闻言,急忙掐断了话匣子,走到蓝姓女人身边,我看了看她身边的白毛老头,他脚上的伤已经好多了,之是想要拔除尸毒还需费些时日,现在仅剩的糯米也只够他再换上三次的,我拆掉了他脚踝上的纱布,重新给他换好了新鲜的糯米。 蓝姓女人见我换好了糯米,这才出言道:“大哥刚刚提醒了我一件事情,或许对几位有用…” 蓝姓女人所言,是他们在接道任务时无意间听到山下村夫在办公室里和一个中国人所谈到的内容。那中国人告诉山下村夫,进入古墓之后,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可当真,在古墓中一定要做到完全的防护,绝不了饮用墓中一滴水,哪怕是山涧里流出的山泉水。否则将有命进无命出来。 仅此一句话让我们三人又陷入了一阵疑惑。对白毛老头四人我并无偏见,不管是他投靠日本人,还是他参加缅甸游击队,都只是造化弄人,说实话,若是有好日子过,谁愿意整天提着脑袋吃饭。 但是对他这句话,我们依旧从心底里产生怀疑,毕竟如果是假,那他的目的真的有些难以捉摸。 胖子突然立起眉毛,奇道:“啥意思?难道说孙明义他老爹当年是因为喝了这里面的水?” 我摇了摇头:“不会,孙德年当初进洞之后没多久就离开了,前后在洞里呆了不过十多个小时的时间,更何况他一直在躲避孩儿鱼的追杀,哪里有时间在洞里喝水。” 蓝姓女人听了我的话并没有觉得不妥,只是轻微的点点头:“邹先生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我们当初也只是听到这一点而已,所以在进墓以前准备了大量的饮用水。” 我看了一眼一旁一直没有言语的毒眼龙,他正低头沉思着,估计也有和我相同的顾虑,不过随即就微笑着抬起头:“邹爷,既然咱们有一条这么重要的线索,不妨也可以利用一下,先打开这个石盒子,拿出里面的东西,后面的事情自然就有办法了。” 对于毒眼龙我还是比较相信的,眼下既然他这么说了自然是有他的打算:“好吧,既然如此,咱们就先打开门再说。是死是活也就看这一下了,阎王小鬼也迟早是要见面的。” 按照毒眼龙的解读,若要打开必先打开摆在石台上的盒子,就目前来说,只有石盒子里的东西能够指引我们找到和大门有关的一些线索。 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毒眼龙表现得非常神秘,我们也不便多问。 在石盒子前,毒眼龙对我说:“邹爷,五行八卦,您比我熟悉,这盒子上的圆盘依我看只能靠您去解开了。” 我看了看石盒子上的圆盘,圆盘上站立着一个人,乍一看根本就看不出什么端倪,更别说想要从中找到些什么,不过毒眼龙既然说了,我还是认真的在石盒子上的寻找着蛛丝马迹。 石盒子上布满了灰尘,我用手拂去盒子上的灰尘,盒子的周围露出了一些细小的痕迹,看上去有些乱七八糟的。 毒眼龙在一旁说道:“您看这东西像不像一个老者戴着冠冕。” 顺着毒眼龙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细微的图案中确有一个老人模样带着冠冕的男人。毒眼龙又指着另一个说:“这像不像一个女人,怀抱着小孩儿?” 依次看下去带着冠冕的老人、怀抱小孩儿的母亲、身背枷锁的奴隶、手持兵刃的军士、身着长袍的青年、体态端庄的少妇、幸勤劳作的农民、灯下夜读的少年,正好八个人。 毒眼龙见我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便提醒道:“邹爷精通五行八卦,但据我所知,八卦中每一卦代表的东西都有所不同,不知是也不是?” 我顿时恍然大悟,这八个人虽说隐藏的异常的深刻,也因此给他们的身份增添了不少的神秘。经毒眼龙一提醒,就不难猜出这八个人在这张图上所代表的意义。
头戴冠冕的老人八卦中代表乾卦,怀抱小孩儿的母亲代表坤卦,以此类推分别代表着兑、离、震、巽、坎、艮。 依次推算,乾卦所在的位置乃是生门所在,我们立刻在生门所指的方向寻找着线索。 果然,不出片刻的功夫,胖子在一个凤凰石像的后面找到了一个虎形图案,刚好可以放下那半块虎符,胖子先是用手按了按,没有任何反应,我又让他将虎符印上去轻轻按下图案之后,身后石台上的石盒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众人喜出望外,石盒的上层已经露出了一条缝隙。 我打着手电筒往缝隙里看了一眼,里面漆黑一片,隐约的看到,似乎摆放着什么东西。 带着手套将石盒上的盖子向后轻轻一推,盖子就给推落下去,里面随即出来了和我手里几乎一模一样的半块虎符。 胖子急忙从我手里接了过去,心中大喜:“哎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没想到这玩意儿藏得这么深,也难怪这些人找不到,要是没这半块东西怎么可能打得开这盒子。” 毒眼龙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这般情况,又探头在石盒里看了看,拿出虎符的下面还有一卷书简,毒眼龙拿出书简翻开,书简成乳白色,虽说已历时数千年,就我这个外行而言,依旧一眼就能看出,这东西确实是个宝贝,是一块上等的白玉制成,每一根书简之间都有细丝相连,轻轻一动,便化作了齑粉。 毒眼龙小心的将玉简摊在地上,又找来纸币,将上面的图案原封不动的临摹下来。 这也是他父亲传下来的一门绝学,临摹字画,几乎可以做到以假乱真,毒眼龙在古玩行里侵yin多年,其临摹造诣更是登峰造极。 仅仅不到半个钟头的功夫,一个摊开有半米长的玉简上,所有的内容都被他原封不动的临摹在了一张白布上。 包括我在内,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毒眼龙展示这门绝技,无一不感到惊叹。胖子在一旁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泗哥,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绝技,这要是临摹一张名画,拿出去以假乱真,谁能看得出来。” 毒眼龙收起笔纸,又把散落的玉简用布小心的包起来,单独找了一个包装了进去,然后对胖子笑道:“胖爷说笑了,这临摹的本是,本就是造假的一部分,过去兴许能有点用处,现在不行了,现在都是用高科技手段鉴别年代,咱可拿不出几百上千年前的纸。” 毒眼龙说的确实如此,过去的造纸工艺岂是现在的高科技能够模仿得了的,更何况每一张纸流传到现在,都会留下一定的岁月痕迹,更是无法仿造的,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早就不必要用眼睛去分辨真假了。 看着毒眼龙收拾好东西,我又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石盒子打开了,这些破旧的书简上是不是留下了什么信息。 毒眼龙拿起临摹好的图画,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邹爷说的是,这东西确是告诉了我们打开大门的方法,而且还告诉了我们,大门的另一头到底有什么。但是我只看懂了上面的图,看不懂上面的字,邹爷您瞧瞧。” 我接过毒眼龙手上的临摹图纸,在手电光下翻看了一下,前半部分都是图画,刻画的几乎都是古墓中我们所见到的东西,不过和我们所走的方向似乎没有什么差异。 毒眼龙笑道:“邹爷,您看反了,这古人的书写习惯和咱们是反过来的。” 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虽然有心翻过去看,可又有些难为情,还是硬着头皮,就这样倒着看:“我知道,我就是想看看上面的图,你几个字你都不认识,我就更不会认识了。” 如果毒眼龙的临摹没有问题,那我也不得不感慨古人的表达能力和书画能力,整张图的前半部分和我们所走过的路几乎都无二样,最重要的一点是,这整个洞中存在着一个封闭的生物链。 那些蝙蝠是活在生物链的最底层,通道中的碧眼怪物则是守株待兔的最高猎食者,但是受限于他们的活动范围,只有落到金字塔周边沟壑之中的猎物才能够被其吃掉。 这里所谓的吃掉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吞入口中,而是被沟壑吞噬掉的活物,将消化以后的猎物转换成养分,通过绑在它身上的铁链输送到他的身体中,以保证它能够继续活下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是死不掉的。 那些肋生双翅的大蛤蟆在某种并程度上也承担者养分的作用,但数量也是极其有限的,所以也造成了那些碧眼怪物的速度,大小都不一样的根本原因。 而那些蝙蝠其实就是在吃这洞口一些繁殖能力特别强的小东西,比如一些非常小的蚊虫,小强之类的。 但我由此可见,这座古墓最初的设计,应该不是彻底封闭的,而是留有一定缝隙。 但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看到那个藏在祭坛台阶下的石门通道,以及我们进来时差点被困死其中,6字形封死的通道。以及隐藏在天坑下,石人像背后的暗门暗道。 毒眼龙说,这应该不是故意没有画的,而是最开始设计时就没有设计到。 我有些不解:“如果没有设计到,那这些通道是怎么来的?总不能是盗墓贼所为吧。” 毒眼龙笑道:“邹爷,您可是大行家,这事儿还来问我。咱们这一路走过来就没有碰到过一两件像样的陪葬品,您不觉得奇怪吗?这么大的工程,不可能连一两件像样的陪葬品都舍不得放吧。唯一的解释就是被人盗走了,而且盗墓者对这座古墓的结构可以说了如指掌,甚至极有可能就是这座古墓的设计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