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鬼事?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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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们那天只有四个人?或者说,你们来之前有没有看到其他人进去过?” “我不是很清楚,但如果有其余的人的话,我们有段时间在大楼里那般大声的喊叫,他不至于没听到。” “说实话,我是无神论者,所以根本不相信有什么鬼怪魂魄之说,但如果硬要我来解释这种现象,我也说不清,因为现在世界上科学无法解释的事还有很多。”温舟收回了那两张图,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不介意吧?” 我摇头道:“不介意,只要你别让护士们发现了就好。” 他猛嘬了一口烟,原本挂在脸上的疲惫似乎随着烟圈一同消散开去,我不明白为什么香烟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我也曾经尝试吸过两次,可每次都被那种呛喉的气味刺激得败下阵来。 “另外,那边的尸检报告出来了,结果是那具坠尸并不是你的同伴,所以之前我们的判断有误,不好意思。” 听到这个消息,我兴奋地快要从病床上蹦起来了,也就在一天前,温警官告诉我说他们三人中的一人很可能遇害了,因为从那具尸体上发现了属于他们的特征物。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我抓着警官的胳膊,大声问道。 “是这样,那边分析只有极小概率出错,不过有件令我们困惑的事……” “什么事?说不定我能帮忙。” 对我来说,只有他们三人还存活在这个世间,那我就还有希望找到他们。他们三人可能还活着,压在心头的那块巨石也被放了下来,我心中的愧疚感随之消了不少。 他点了点头,说:“现在我们队里还没查清楚,为什么那具无名尸体上会有你哥的玉佩?另外,他身上还搜出了你所说的那两枚打火机……我们推测出了许多结论,可都难以解释清楚。” “这是你哥的玉佩没错吧?”他从一份文件袋里掏出一枚玉佩。 “不是,我不记得我哥有过什么玉佩。”我摇了摇头,因为从小跟哥哥一块长大,所以他的很多事我都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我从没见过他戴玉佩之类的玩意。 “不是么?奇怪?在上面我们搜集到了你哥的指纹。”温舟警官一边疑惑地说着,一边把玉佩放回文件袋,嘀嘀咕咕地说,那我回去再叫他们好好调查调查。 “我跟我哥开了个小当铺,可能这东西曾经到过他手里吧。” “没理由啊……”温舟自言自语。 “会不会是有人偷了我哥他们的东西,然后因为某种原因,不小心失足坠落了?”我猜测道。 温舟深呼吸一口气,嘬了口烟,身子靠在椅背上,右手揉着一侧太阳xue说:“暂时还不清楚,但既然那具坠尸不是他们三人之一,那么就是说他们三人现在还有活着的可能,同时这具尸体极有可能是出现在照片上的那道黑影……但问题是我们调取了那片区域所有的监控录像,却都没有发现他们三人的踪影。” 我心头一颤,惊道:“你是说……他们三人还在大楼里?!” 温舟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整栋大楼被我们彻彻底底搜了三遍,就算是有蟑螂都应该被我们发现了。” “那我哥他们究竟去哪了?” 温舟捏灭烟头,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他的双眼一直盯着我,盯得我有些发毛,过了一会,他才摇了摇头,慢慢说道:“说真的,我们现在也弄不清楚他们三人到底去哪了,虽然你已经被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但我们刑警队也不会相信你所说的遇到鬼的那些事情。” 我很不悦,觉得有一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哼,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信不信由你。” “这两天来,我们尝试着联系你的父母,可是却无一成功,真奇怪,你能告诉我你的父母叫什么,他们人在哪,又是做什么的么?”温舟似乎对我的身世有些好奇。 “不知道。从我懂事起,我就再也没看见过他们。” 我对父母在我四岁时抛弃我跟哥哥不管了,这十多年来,都是爷爷奶奶还有哥哥照顾我长大,而爷爷奶奶却都在我十六岁时仙逝了。虽然有爷爷奶奶的照料让我觉得自己并不缺爱,但是父母长达十多年的无情遗弃,甚至连爷爷奶奶去世他们也未曾回来,这些事让我对他们恨之入骨。 “那你在这边还有什么亲属吗?”温舟说。 “我哥童明。”我直言道。 温舟似乎看出来我有些隐怒,并没有在把话题继续下去,他站起身,然后递给我一张纸条,整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一个地址。 “警官,这是什么?”我问道。 “虽然我是唯物主义者,但几年前我老家那边也发生过一件怪异的事件,你去找地址上的这个人,他可能会帮到你。另外,你有任何线索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们警方。” “温警官,你是不是相信我说的了?” 这时,温舟已经走到了门口,听到我的追问,他并没有回头,只是停顿了一下。 “别想太多。” 随后,他径直走出了病房。 柳盘县,方竹路,一百一十号。 我默念了一遍纸条上的地址,重重地倒在病床上,望着瓷白的天花板,一时间,我陷入思索,几个疑题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翻涌。 我哥他们三人去了哪里? 那具坠尸到底又是谁? 那天晚上除了我们之外还有谁在大楼里? 为什么监控录像上的人像会产生扭曲变化? 在我昏迷之后,大楼里究竟还发生了什么?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想着想着便缓缓睡了过去。 七天后,我托杨护士帮我办理完了出院手续,稍稍整理了一下内务,跟几个护士道别后,我离开医院,坐上了一辆的士。
“师傅,麻烦去梅花坝后街。” 我把行李扔进了后座,打开前门,坐到了司机旁边。梅花坝是我们那边喊的老称呼,现在改叫天福小区,也是我家的所在地。作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我还是习惯把那块地儿叫做梅花坝。的士师傅看样子是个四、五十岁的大伯,胡子邋遢,虽然车内开着空调,但效果似乎不是很好,一路上我经常看到他用搭在肩膀上的那条白色毛巾擦汗。 “小伙子,看你刚从医院出来,怎么?家里有人生病了?”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向我搭话。 “没。是我前几天出了点事,去医院住了两天。” “哦,没事了吧。” “现在没事了,医生说都是些小毛病而已,多注意休息就行了。” 我并没有把实情说出来,也可以说我现在根本不愿意去想那些糟糕的事,以前在电视上看到某些离奇古怪的事,我还觉得挺有意思,尤其是当事人一本认真地对着摄像镜头说是鬼神作怪时,我都会哈哈大笑,认为他们真有闲心恶趣。可当现在自己真正被卷进了这淌不知名的浑水里,我再也没有心思去开玩笑,或者,我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那个玩笑。 “这些日子不太平啊,我看电视上尽放些鬼东西,不是杀人就是失踪,哎,也不知道那些人糟了什么孽……” 我不太愿意接他的话,但碍于情礼,我还是敷衍了两句。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回到了家里。我家这边都是些老建筑,大部分是筒子楼,也有些是矮方房,前两年政府来这边征地皮搞开发,但貌似在钱上面和街坊们没太谈拢,拆迁的事也就拖拖停停,前些日子经常有施工队开着泥土车往我们这边来,可过不了几天,又老老实实给开了出去。 我用钥匙打开楼下的铁门,眼前这栋七层高的楼房是我爷爷打拼了三十多年才盖起来的,也正是因为有他留的这栋房子,我和我哥可以轻松地过日子。 一楼,也就是我现在的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门面,一个我已经租给外地客人,他用来开了个麻将馆,平日里生意还不错,里面人常是玩的通宵达旦。另外一个,我哥和我一齐开了个当铺,奶奶以前街上有名的小古董商,我和我哥继承了老人家部分手艺,平日里靠倒卖些荒货赚钱。 前两年我的两位亲人先后逝世,那时候我沉坠在悲伤之中,我哥想尽办法花了大半年才把我给恢复过来,因为辍学长达半年,在那以后,我就没有进过学校。 “诶诶,童乾,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