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最后的爱就是你好
难道沐之对他旧情复燃了? 杨涵珊推门走了进来,后来跟着少爷端着酒进来。 杨涵珊做到了冷冽的身边,“要听我唱歌么?喝酒么?”她现在在冷冽面前一点都不装了,冷冽见过她真正的样子了没必要了,她也不想从冷冽这里得到什么了。 冷冽叫她,她就来陪。 该如何就如何。 “你会唱飞蛾么?”冷冽看着沐之的侧脸。 杨涵珊起身去点了飞蛾。 冷冽看着沐之,他想看沐之的反应。 沐之在听到旋律的时候抬头看向了屏幕。 左亦良的目光深沉了几分。 冷冽的目光有点担忧。 沐之不是别人,她是暗夜之花。 她如果要离开左亦良,是极难找的。 她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掌控的女人。 如果她真的要走,谁都拦不住。 杨涵珊认真的唱着歌,似乎没有感受到她身后诡异的气氛。 少爷调好了酒,行了一个礼,“冷董慢用。”然后退了出去。 冷冽倒了一杯酒,走到了沐之面前,给左亦良和沐之各倒了一杯酒。 “要是知道我们三个在一起喝个酒这么费劲,就应该每一个都喝醉。”他端起酒杯。 沐之和左亦良一饮而尽。 冷冽端着酒杯有点尴尬,而后才喝光了。 他的话都没有说完。 只能在倒一杯,“现在好了,什么都过去了,我们以后可以常常喝酒了。”冷冽偷偷看了沐之一眼。 “沐之要少喝了,我听说要宝宝的时候……” 左亦良和沐之又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精致高档的就杯里没有一滴红色的液体。 冷冽只能在倒一杯,“你们两个慢点喝,真是很久没喝,先喝个尽兴在说话?” 冷冽放下了酒杯。 静静的看着沐之和左亦良一杯接一杯,那一瓶酒就没了。 左亦良用目光示意冷冽拿另外一瓶酒。 冷冽叹了一口气,还是拿来了那瓶酒。 就看到两个人分了这瓶酒。 杨涵珊唱完了歌,转过了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两个空瓶子。 冷冽皱起了眉头,“你们两个喝完两瓶,一首歌的时间,今晚怎么要我把你们抬回去?” “酒。”左亦良吐出一个字。 杨涵珊开门叫了少爷。 “再来两瓶。”冷冽叹着气开口。 少爷去拿酒了。 包间里气氛安静到让人呼吸都困难。 谁都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破。 “唱首歌吧。”冷冽受不了现在的气氛,对杨涵珊开口。 “唱什么?” “随便。” 杨涵珊点了一首歌唱了起来。 “沐之,我们以前不都是有什么都是说开的么,从来没有这样,你有什么……你就说。”半晌,冷冽看着沐之开口。 少爷进来调酒。 沐之还是什么都没说。 又开始了轮回,又两瓶酒空。 冷冽皱起了眉头,语气都不好了,“你们两个要干什么?大家不都是知道么!怎么回事!不就是因为寒……”冷冽没有说完寒辰的名字,沐之就出去了。 她只是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就匆匆的出去了。 冷冽拧起了眉头看着左亦良,“寒辰的电话?” 左亦良摇了摇头。 冷冽知道是谁了,大熊。 沐之进了另外一个包间,听筒里传来很陌生的声音,“Iwanttotellyou*****stostartleftmatayoshitonight,youaskmewhyOh,noreason,Ijustcan‘tseeyour*****happiness。” 大熊的声音低沉,“这是六号收到的。” 沐之握着手机很沉默,大熊静静的等着沐之的回答。 但是沐之没有回答,她挂了电话,在漆黑的房间坐了很久。 直到左亦良找了过来。 他也没有开灯,坐到了她身边,两个人沉默了很久,左亦良点了一支烟,火光照亮他的脸的时候,沐之侧目看了他一眼。 他的目光很疲倦。 她知道那个声音是谁,从来没有听过她也知道是谁。 是暗中的那个人,很了解她的那个人。 他不是开玩笑,他真的会下手。
沐之本来就是一直犹豫的,这个人出现的很及时。 好像已经替沐之做了决定。 他和左亦良好像走了蔺正的后路了,怎么都不能在一起。 天不让,人不让。 沐之在别的事情上都愿意去和命运斗争,但是在这件事情上。 她不能。 也不敢。 因为这牵扯到了左亦良,她怕他有一点危险。 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巧合,寒辰在她身边七年,没有一点危险,没有人要针对寒辰。 只是她和左亦良在一起,就那么多人看不下去。 “你知道么,我们在一起招惹了很多人。”沐之忽然间开口。 “让他们闭嘴。”左亦良语气冰凉。 “太多了。” “会完的。” 两句话之后,又陷入了沉默。 暗中的这个人不同于其他人,在沐之这里,他比其他顶级组织都厉害。 组织是积累起来的,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厉害,所以其实有些帮派她都不放在眼里。 但是这个人不是,他是自己很厉害。 没有正面交手过,沐之都知道,上一次苏暖那次,她就知道。 她不一定能护好左亦良。 她好像很强大,但是却除了自己谁都护不好。 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的人没有这个勇气拿左亦良去赌。 左亦良说了,不然他死了,不然他们这辈子都不分开,他绝对不放她走。 她怎么能让他死呢? 爱一个人到骨子里,就是只要他活着。 只要他平安,健康,哪怕是娶了别人,哪怕是从此身边没有她,只要他好,就好了。 就像何沁玉一样。 最后的爱就是你好。 沐之从来没有觉得原来自己所处的环境这么危险,原来她的传说那么假。 她能护住那么多特工,护不住自己爱的人。 她甚至在这个时候,只能懦弱的想到,离开他。 只能用离开来保证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