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欠债还钱
事实证明，人确实都是欺软怕硬。当天那个教练虚了，如果他敢再放肆，我早就溢出的火气，绝对分分钟灭了他，连带他全队的渣渣队员。 回到学校，教务处全校广播表扬，还特别表扬了我，甚至把我的球技形容成‘突破天际’！就这事我乐了好久，其实我球技还不如荒年，主要是球场上无与伦比的统治力和心理压制技巧。 一晃好多天过去了，下午放学，我刚出校门，就听到有人再喊我。 “灿哥，灿哥？” “嗯？”卷毛，我看到了卷毛。 “灿哥，你听说了没？”卷毛显得异常的激动。 “啊？什么？” “汪阳成被打死了！才听到的消息。” 汪阳成？我懵了一瞬，终于想起了这鸟人是谁。诶？话说他怎么突然挂了呢？ “怎么死的？” “听说被枪手远距离打死的，一枪爆头。” 这么狠！“远距离，那应该用的是长枪。”分析到这，我怼着卷毛看了一会。“专业的。” “对，听说就是专业的。”卷毛说完，还疑问：“你说会是什么人？” 听卷毛之问，我先想到了大伯。可即使查出来汪阳成的犯罪事实，这种暗杀式的做法也显然不符合正常的程序，大伯肯定不会这么干，换句话说，即使是他找人干的，他也不会承认~~ “管他什么人干的？这不刚好嘛！” 卷毛反应了过来。“哈哈，是刚好！麻痹的，我倒要看汪晟以后还装的起来吗？”刚笑完，卷毛突然又怂了起来。“不过灿哥，成阳帮还在呢。” “知道了，下次成阳帮散了，你再跟我说下。”我撂下一句话，直接奔向网吧。 …….. 半个月后，还是校门口。 “灿哥，灿哥！” “啊？卷毛你什么意思？现在怎么总在校门口堵我？” “~~”卷毛偷偷的说到：“成阳帮真也完了。” 我靠！这太诡异了吧~~ “怎么回事？仔细跟我说说！” “走，去那边说。” “嗯。” 跟着卷毛到了一个旮旯子。 “听说，县里警察把成阳帮查了个底朝天，还把汪阳城所有的犯罪证据都找出来了，就半个月时间。真是没想到呀，汪阳城竟然与15起命案有直接关联，伤残那就更多了。” 这~~还能这样？我不禁再次想到了大伯。汪阳成这种县里的超级大地头蛇，想查他的底太难了，可他一死，威慑力自然就小了N多，也就好查了！逆向思维？难道真是大伯干的？ 看我在深思，卷毛对我使劲的瞄了起来。 “想干吗？”感觉到偷瞄，我猛然抬头瞪了卷毛一眼。 “灿哥，你哥还收不收小弟？” ~~？卷毛这问的太过莫名其妙，怎么扯上我哥了？ “你……..”说到一半，我想起来了，哈哈！卷毛记性真心好。“你太渣了，我哥看不上你的！” “呃！”卷毛被打击，不过他并没放弃：“灿哥，我打架没你厉害，不过说不定打枪很厉害呢？” “就你？你还是算了吧！我哥最讨厌的就是队友拖他后腿。” 这下卷毛终于说不出话了，沉默了起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周六请你吃饭，奖你汇报之功。” “灿哥？”我刚转身，卷毛就又开口了：“你哥是什么兵种，我也当兵去。” 我靠，卷毛懂的不少呀！我勾勾手，神秘的说到：“特种兵。” …….. 天色阴沉，可阴而不下雨，最压抑人了。我决定就今天去了结一些恩怨，也顺便散一散被压制的气机。 “汪晟，跪下来喊爹！” 卷毛居然刚好先我一步，并且他的一帮人已经把汪晟的一帮人打垮了，现在正在调戏俘虏。 汪晟没照办，毕竟刚落败，还有一丝不服气。 “我艹尼玛！”卷毛帅先踹了上去，接着五六个大汉也纷纷响应。 “啊~~爹，爹，别打了……..” “这还差不多！哈哈。”卷毛和一群人哄笑起来。“你哥做了那么多坏事，是不是也有你的份？” “没有，我不敢的。” “还不承认？”卷毛对着汪晟的头又是一脚，直接把他踹懵在地。 在地上哼咛了好久，汪晟才抬起眼神迷离的脑袋。“爹……，放..我一次吧……我以后天天给您买烟。” 再次哄笑一片。 “来，来，舔老子的鞋。” 卷毛把脚放到汪晟嘴边。 汪晟小心的抬头看了一下卷毛，伸出舌头…….. “尼玛不会用先手扶住我的脚吗？”卷毛又是一脚，踩在了汪晟的嘴上，连带着伸出的舌头。 “啊………..”这一脚让汪晟哭出了声，看的我都感觉到了那种心酸的伤感。 “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知道哭了。啊？敲诈你同学就算了，尼玛还隔三差五的敲诈我们？”说着卷毛还激动了起来，弯腰对着汪晟左右抽耳光：“我艹尼玛，艹尼玛！上次那么好的妹子，被你这畜生……..” 抽完耳光，卷毛再把汪晟按在地上吃土。 “爽不爽？啊？哈哈！这就是你的报应。” 汪晟一嘴的土，还夹带着血，头发被抓乱成一团，青白色的脸上挂着泪花，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本要找他算总账的心瞬间变成了同情，还以为卷毛的虐待已经完了，可谁知道，他竟然再次笑嘻嘻的拉开裤裆拉链，对着汪晟的头一阵猛浇…….. “喝！” 洒落的尿水在一个塑料袋上聚起了一些，即兴发挥的卷毛大声吼向汪晟，逼他喝尿。 跪在地上的汪晟刚向塑料袋伸头，后面的一个人就突然对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顿时扎在了尿水中，再次‘哈哈’大笑声一片………..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也想起了一个故事： 始镇很早以前有个恶霸，品性十分恶劣，后来恶霸的靠山倒了，被新父母官拿下。当天恶霸被捆在一个木桩上，始镇几乎所有被他欺压过的人都来了。气愤的人拿起小刀，你一刀，我一刀，寻找恶霸身上的不同部位割开，然后塞炮仗，点燃………. 后来正义之举越来越极端，直至将地主的肚皮破开，取出心肝。恶有恶报，真的应验了，恶霸当日被虐待之惨，前所未有！ 听老人讲，那天恶霸的心脏被取出后放在一个竹筐中，跳了好久才停。几十年过去了，那个讲此事的老人说那么多年后发现当天的往事总被想起，隔一段时间总无法入眠，因为恶霸的惨象不停的回荡在自己脑中，虽然明明知道是恶霸罪有应得，可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梦魇，特别是恶霸那颗跳动的心脏，停止的那刻总会跟自己的心跳共鸣，像是自己的心跳也止了一样……… 《易经》常讲凡事求中，不可不及，但也不可太过。此时我终于明白了，惩戒太过也是伤天害理，罚而有度才是正道。不要因怒入魔，大过而魔化本心。 “唉，唉！都算了吧！你们现在过分的做法和之前的他有什么区别？” “灿哥？你什么时候来了？” 我无视卷毛，径直走到了汪晟跟前。“汪晟，你记住了，坏事做多了，就这下场。今天我出头放你一马，也不用谢我，多忏悔下之前的恶行，要不下次出手收拾你的就是我。记住了，天在看，亏心事莫做，否则迟早要还！加倍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