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窒息
睡梦之中,我总感觉有人压在我的身上,身子却又动弹不得,那种感觉实在难受的很。 耳畔一阵冷气袭来,颤地我浑身抖了一下。 那人俯身过来,手一把搂住我的腰肢,喃喃着:“娘子,为夫来了。” 话音刚落,唇上一阵冰凉,柔软的唇瓣,贴在我的嘴唇上,轻轻撕咬起来,原本还是轻柔地很,忽而像是着了魔一般,重重地撕咬。 唇齿之间一阵血腥味,而此时我被吻得整个人都迷失了。 我想伸手推开他,可根本借不上力气。 “不要……不要……” 呢喃之声,带了nongnong的哭腔,我不断地挣扎着,可惜那人根本不理会我的挣扎,他的手越发地灵活了,一把探了进来。 那只冰凉的手,钻入我的衣裳,肌肤相亲,冷得我打了一个寒颤。 手慢慢地往下,一直到了大腿根部,他略带惩罚性地捏了一下,继而埋头细细地亲我,那种感觉简直是要死要活的。 我整个人被撩拨地酥了。 可脑海之中残存的理智提醒我,这个男人,他是在侵犯我! 我伸腿抵抗他的手,双腿死死地夹在一起。 “乖,娘子,让为夫来。”他一口一个娘子,叫地当真熟稔地很。 他说娘子,你嫁于我,本来行夫妻之礼,这会儿却又害羞做什么。 他说娘子,为夫定当好好疼爱你。 他说娘子,乖,张开。 另外搂着我腰肢的手,转而捏了我的那儿一下,我轻哼一声,双腿忽而打开。 迷糊之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撕裂了我的身子。 只是那一瞬间,疼得我咬住了他的肩膀,颤地我浑身耐受。 金风玉露一相逢,不知他折腾了多久,我累得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是一场梦,一场带着颜色梦。 我羞耻自己做这样的梦,在这样危急的关头不想着怎么逃出去,却做了有史以来第一个梦。 醒过来的时候,浑身跟散架了似的,冷汗一层一层,双手依旧被红绸子绑起来,可身上的红嫁衣,却成了麻布白衣。 一夜劳累,那梦实在真实地很,就好像真的有个男人在不断的索取,进入身体的那一刻,格外的真实。 喜堂成了灵堂,旁边一口棺材,沉稳而诡异,桌案上的烛光忽明忽暗,牌位已经放置在桌案上,就跟有人进过屋子一样。 我依稀记得那个声音,他说,娘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若让我发现,你背着我有了别的男人,我会亲手杀了你。 毛骨悚然,再度想起之前的事情,我环顾四周,灵堂之中格外的静谧,只有白幡随风飘荡,速速速地声音,一会儿在东,一会儿在西。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那扇紧锁着的大门忽而打开,男人逆光站立,眼神之中满是不屑,落在我的身上,他缓步走过来。 视线落在我的下面:“果然是个当妇!”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惨白了脸,那白衣上沾满了鲜红的血。 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 男人迈步往前,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周身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他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攥着我的下巴:“怎么样,昨夜爽了吗?”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疼得我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想不想更爽的,让你男人好好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叫的。”男人忽而扑了过来,我抬脚阻拦他。 可是他的进攻越发猛了,我的双手都被捆住了,他一把将我搂在怀中,说着什么要他亲眼看看,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他说他会让我知道,什么才叫真男人。 男人刺啦一声,将我上衣扒了个干净,我含泪呵斥他:“放手,你给我放手。” 他却束缚地很紧了,一巴掌招呼过来:“贱人,昨晚不是很享受吗?你自己看看,这一身的痕迹,放荡的女人。” 他将我的上衣脱去,整个人骑坐在我的身上,姿势极其羞耻,他死死地擒住我的双手,扳着往上。 就像是疯子一样,胡乱撕咬,牙齿碰到我的嘴唇,疼得我没了声音,他的舌头撬开我的嘴,我用力回击,狠狠的咬了他一下。 嘶—— 他疼得缩了回去,伸手又是一个巴掌。 “贱人,再动试试!” “你到底是谁?”我沉声问道,任由嘴角的血流下去,羞耻感在心间蔓延,我是不想活了。 一瞬间,心如死灰。 他沉声道:“嫁给死人,往后你的幸福可怎么办呢?你不就是为了几个钱,伺候我舒服了,我就饶了你。” 他如饿狼一般。 他说你连萧家的情况都不了解,就一脚踏进来,是你活该。 是啊,的确是我活该。 “躺在棺材里的是我的哥哥,怎么,嫂嫂,让哥哥看着我们做,是不是更带感?看看你,当妇就是当妇,身子这样敏感。”他沉声道。 他说他是萧家二公子,是萧如唤的弟弟。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喃喃,连连羞辱我也就罢了,却还要在棺材前,在灵堂之上做这种耻辱的事情,当真不怕他哥哥死不瞑目吗? 我哭泣,反抗,通通阻止不了这个疯狂的男人,他的手侵入我的大腿根部,快要接近那块地方的时候。 门再度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是之前拜堂的时候出现在灵堂里的中年男子,我名义上的公公。 他进来之后,一把将男人推开,他怒吼一声:“萧寒,你给老子滚开!” 萧寒冷不防被他推开,我得以逃脱出来,纠缠过程中,那根红绸子被扯断,我得以逃脱,急忙将地上的衣服抱了起来,遮住自己的身子。 萧寒从地上起来,冷笑着开口:“怎么,连你也想尝尝他的女人?” 大逆不道的话,他倒是丝毫不介意。 那男人气得直哆嗦:“你……畜生,畜生,连自己哥哥的女人都敢……” “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可别说是因为天气凉快,想要灵堂乘乘凉,降降火?”萧寒鄙夷地开口。 如此萧家,我倒是看不明白了,只知道自己此刻便是砧板上的一块rou,任由他们摆布,不,我绝对不能这样,我一定要活着逃出去。 “我不介意跟你一起……”
“萧寒,你就不怕你哥哥的灵魂化成厉鬼纠缠你,如此不知礼义廉耻。”男人呵斥道,可惜这样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萧寒依旧不肯退让。 男人转而看我,问我是不是被吓坏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警惕地往后挪了一步,这座宅子阴森恐怖,我与他们根本不熟,还是保持点距离地很。 男人朝我走过来,伸手:“别怕,我是你公公。” 他是萧如唤的父亲?这样说来,他应该不会做什么奇葩事,我稍稍地松懈了些,但依旧不敢去碰他的手。 萧寒一阵冷笑:“装什么好人,看看你裤裆里那玩意儿,真是变态。” 我顺着他说的扫了一眼,那儿似乎被什么撑了起来,一种难言的膨胀,看得我一阵反胃。 不知为何,此刻我倒是希望萧寒不要独留这个男人,他看我的眼神真的很奇怪,就跟萧寒说的那样,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但是眼神之中的猥琐是没办法掩盖的。 新婚之夜,跟死人成亲也就罢了,忽而出现的兄弟、貌似好人的公公,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的色彩。 他们两人对峙着,就像是在商量今夜萧如唤的女人该归谁一样,萧寒倒是直接,急不可耐地想在萧如唤的棺材旁要了我,而这位看似面善的公公,不知面具之下藏了什么面孔。 公公用冰凉的语气跟萧寒说话:“我来这里是你母亲的命令,你执意要跟她作对是吗?” “哼,少拿她来压我,今晚这只可怜的小绵羊只能是我的。”萧寒朝我走来,伸手霸道地从地上将我捡了起来,他忽而低声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 不想死,就抱紧我。 这是萧寒的原话,我愣了一下,他眼神之中的暴戾和嫌弃,我看得极其清楚。 他见我没有行动,讥讽着说我是不是想跟那个男人在这里给萧如唤戴绿帽。 我怔住了,任由他伸手抱我,内心的恐惧一步步蔓延,浑身上下都在颤抖,萧寒死死地搂住我,手劲特别大,几乎是勒住我的腰身,疼得我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我妈的意思,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让开!”萧寒冷声道,搂着我,越过那个男人,往外面去。 “别忘了,你是我妈养的一条狗。” 萧寒无比污辱人的话,那个男人却自动让开了,任由萧寒将我带走。 “别一副死妈的表情,还以为你求曹呢。”萧寒说话极其黄暴,我便凝了神色,可他似乎还是不满意,他说新娘是不能哭的,我不仅哭了还哭得那么惨,有我好看。 他将我带到三楼,进门之后就像是换了一副面孔似的,冷峻地让我以为出现了错觉,刚进门便松开手,我重重地砸在地板上,本来就一身伤,这下倒是疼得咬牙。 “嘶……” 这个男人,真是诡异。 萧寒往里面走去,说剩下这会儿时间,他睡床,我睡沙发,我胆敢爬到床上去的话,他就断了我的腿,话语之中满是对我的嫌弃,跟之前在萧如唤的灵堂里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