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苍老师
我把耳麦摘了下来,然后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瞪着这俩古人,这俩古人也用异样的目光瞪着我看。 “三哥,我想问问,四个二能带双王嘛?”张仪这话一出口,我顿时便把刚才的事给忘了,然后捂着嘴说:“能,能能!你们爱怎么带就怎么带!” “你不是说这高科技坏了嘛,它咋还出没穿衣服的女娃子呢?”屈瘦子的愣劲好像上来了。 我急忙挠了挠头,盯着那根网线说:“这,这本来是坏了,但是它安上这根线的话,就好了!这是高科技,说了你们也不懂(我不禁把这句话也搬了出来)。” “哦,原本是这个样子呦!”屈瘦子点了点头说。 这个时候我发现张仪的下方已经有反应了(由此可见,这俩人已经在我后面站了许久了),可屈瘦子却没有一点反应! 靠,难道屈瘦子不是纯爷们,也是个阿斗(此处不解释,你懂得)! “既然咱都是哥们,那今儿我就大方一次,让你们见识一下苍老师是怎么炼成的!”我很猥琐地说。 “苍老师,难道他是孔(子)老师的徒弟?”屈瘦子这话一出口,我差点没一头撞死。 “不可能,孔老师从来没有收女徒弟!”张仪吧唧着嘴说。 这有了代沟,就是无法交流啊,看来只能让苍老师的神韵来征服他们俩儿了。 我一咬牙,打开了本,拔出了耳麦,顿时这俩名人便开始全身抽搐起来。 “起,起,起!”我心里暗笑着盯着屈瘦子。 “这姿势当初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张仪摸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地说。 屈瘦子这个外sao形的古代名人,伸手就去摸屏幕。 我生怕一会儿会出现什么令人发指的场面,急忙把网线扯了下来,强制关机了。 “这是咋回事,我的苍老师呢?”屈瘦子说着便要去按开机按钮,我心想,就算你打开了,也找不到它在哪放着,这玩意我可都是放在密盘里的,并且密码也十分变态(曹cao的拼音)。 “苍老师,苍老师,我还想做你徒弟呢?”屈瘦子急的直拍鼠标跟键盘。 张仪估计是想到自己当年的老婆了,随口说道:“屈瘦子,苍老师累了,你就让她休息会吧!” 屈瘦子好像也想起了什么似得,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苍老师万万想不到,她的风姿绰约不仅把当代人给征服了,并且还把战国的两位名人给征服了,看来魅力是不受时空限制的。 (女人的奋斗目标就该是,让以前的男人遗憾,让现在的男人流汗,让未来的男人稀罕,这类女人中苍老师当属NO.1.) “两位有何感情啊,可以跟在下透露一二嘛?”我假装自己是个变态的记者,盯着这俩儿古人问。 “太绝了,绝得没边了,这苍老师可比当年妓院里的姑娘强多了!”屈瘦子这话一出口,顿时我便愣住了。 敢情,这屈瘦子拿苍老师,我心目中的偶象,跟他们那个年代的*相提并论起来,要不是我心情好,非得要让尝试下佛山无影脚的威力不可。 “那你呢?”我把目光投到张仪那张磕碜的脸上。 “要容貌有容貌,要媚术有媚术,到了我们那个年代,绝对会成为各国君王直接挑起战争的源由!”张仪回味无穷地说道。 “我看你小子是想把苍老师弄到你这个丞相手里吧!”我yin笑地说道。 张仪笑而不语。 经此一事,我跟这俩个名人的关系竟然增进了不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基友(我当场雷倒),还是传说中的臭味相同。 我刚从厕所出来,这两位名人又玩上CS了,我很无语,无语到了极致。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什么,你们要来我的新居,还通宵打麻将!”我挂完电话更加无语了。 我总不能把眼前这两位古人的真实身份告诉他们吧,况且就算我说了,他们会信嘛,估计我这些狗友八成会说我穿越小说看多了。 就在我发愁的时候,门铃竟然响了,靠,这么快,都ji巴快赶上曹cao了! …… “三儿,这么慢开门,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老白扯着嗓子说,随即又把嘴贴到我耳朵旁低声说:“弟妹呢,快让她出来吧,不会还没起呢吧!” “这又是哪个ji巴造的谣,三哥出来住是因为有几个朋友来了!”说着,我用嘴呶了呶里面的客厅。 “靠,你这身板行吗,还几个!”大飞拍着我肩膀一脸浮笑地说。 “靠,敢情是俩男的啊,你啥时候有这嗜好了!”马新有所指地说道。 我想踹他,可却离得太远了。 “屈瘦子,张仪你们俩别玩了,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我急忙把本儿给他们俩个cs迷合了上。 “干啥,干啥呢!”屈瘦子抱怨地说道。 “哦,鄙人张仪见过三位兄台!”张仪扫了老白,大飞,马新一眼,随即客气地说道。 “我叫屈平!”屈瘦子带着怒腔说道。 于是我又把老白,大飞,马新跟这两位古代名人介绍了一番。 顿时我便发现气氛有些不对,随即我急忙对着老白他们三个低声说:“他们两个都有点二儿,这有问题(指着我的脑袋)咱们玩咱们的就行了!” 紧接着我便把大飞手上的麻将给接了过来,然后开始了收拾。 在我的好言相劝下,才把这两位名人给请到了卧室里,再然后我们四人便开始劈里叭拉搓麻将了。 “三儿,那俩怎么差距那么大呢,一个跟杜旭东有一拼,一个跟黄晓明有一拼!”马新瞅着卧室低声说道。 “你小子是不是中午吃多了,赶快出牌吧!”老白坐在马新的下家,督促道。 “哎,我们可说好了,一会谁赢了谁请客吃饭!”大飞抓了张牌说。 “靠,你这还有话筒,音响啊,我看咱们晚饭就在这吃吧,弄几个菜喝点酒,k会歌,草,这小日子可比神仙还自在啊!”马飞摇着头说。 “这就是大学的好处,五万!”我看着自己手里那幅龙牌,无所谓地说。
事实证明,我错了,大错特错了。 客厅的地板上已经密密码码地堆满了一层烟头,再加上一系列的脏话口头蝉,以及从卧室里传来连续不断的枪声。 这简直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不过这对于一个当代的大同学来说,并不算什么。 今儿我张三的运气不错,一连糊了三把,并且还有一次是杠上开花,把我那个乐得啊。 “一万!”我故意把嗓门给拉长了。 呯的一声,卧室门开了,然后我便看见屈瘦子那张愤怒的脸,“三哥,高科技又睡着了,打不了手枪了!” 一听到这话,我差点从沙发上掉下来。 老白,他们三个更是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盯着屈瘦子,我急忙说:“走走,我给你看看去!” “你们没把电源插好,没电了还怎么玩啊(我心想要是真da手枪,说不定还可以摩擦发电呢,再次鄙视自己那龌龊的思想)!” 我刚想出去,却被张仪给拉住了袖子,“三哥,你们那玩啥呢,要我也出去见见世面,这屈瘦子只让我看不让我打!” 我瞧张仪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于是我说:“你出去看可以,但是话要少说,明白吗?” “明白,明白!”于是张仪便跟着我说去了。 果然张仪很听话,当真一个字也没说,就连老白一连问了张仪三遍在哪个学校上学,他也没有开口。 “仪哥已经不上学,现在是个自由职业者!”我急忙打圆场。 “哦,哦,明白明白!”老白一脸yin笑地说道。 晚上八点,大伙饿得实在顶不住了,然后便收摊要吃饭。 我很悲剧,原本以为会大捞一把,但没想到到最后却输了七十,大飞赢了两百二,然后他便去饭店订饭了。 “仪哥,来唱一个!”马飞打开音箱把话筒递给了张仪。 “你让他喝,一会咱们就不用吃饭了!”我从张仪手里夺过话筒,然后便唱起自已的主打歌曲,老鼠爱大米。 顿时,房间里全是我那不堪入耳的歌声。 “掌声在哪里,掌声在哪里?”我脸皮很厚地说道。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老白跟马新耳朵里都塞着耳机,靠,敢情我的观众只剩下了张仪这个纵横家了,这ji巴简直是对牛弹琴。 我冲到卧室,以绝对的凌压之势,把正在cs大战的屈瘦子给轰到了一边,然后又把网线连了上去,紧接着我便开始独乐乐了。 “大家好,我是周杰伦,下面由我演唱双节棍!”为了装得更像,我特地把两只拖鞋用细绳给拴了起来。 “三儿,你能再二点嘛!”老白嘴上这么说着,可却偷偷地用手机给我录了起来,这当然我是事后知道的。 我以鞋当棍,在地板上进行着我的艺术表演,这一刻,我抓狂了,我自认为把他们所有人都给hold住了。 “这是啥子嘛,跟女人生不出娃儿似得(疼的慌)!”屈瘦子指着我的鼻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