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0章 武威道长
不过这件事陈志凡没办法说出来,因为如果如实相告的话,就彻底暴露了鬼扑满的身份,所以陈志凡选择了闭口不言。 倒不是因为陈志凡自私,而是鬼扑满本来就不是一个坏家伙,说与不说和这件事没关系。 焦文龙接着说道:“放置好了法宝之后,道士叮嘱我,说是法宝虽然有助于生意起色,但是如果我以后结婚的话,就要找他去掉法宝。因为法宝性输阳,对于性输阴的女人来说,会危害到我媳妇的身体。” “因为我当时没结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婚,再加上当初年轻,财迷心窍,所以就慢慢的忘了这件事。” “果然如道士所言,酒店的生意渐渐的火了起来,我也因此赚了很多钱。” “后来我遇到了现在的妻子,我非常爱她。所以没多久之后,我们两就结婚了。” “因为酒店生意火爆,加上家庭和谐,我根本就没记起当时道士对我说的话。” “就在前几年,我的妻子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我带着求过了多少家的医院,都查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我就不由自主的往不好的方面想,也终于记起了当初道士所说的话。” “这时候我急忙上山,想找到当年的那位道长。可是当我上山的时候,道长已经仙逝了。” “没办法,我只好求助于排云观当时的当家。那位当家态度倒也友好,告诉我他自会处理。” “听到那位当家会帮我处理,我当时也很开心,所以就回来静静等候消息。” “没多久,他就来了!”焦文龙愤怒的指着道士。 道士羞愧的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焦文龙恨恨的看了他一会,接着说道:“当时他自报家门,说是排云观的道士。因为有前车之鉴,我急忙细心的招待了这个杂碎!” “我对他说,让他帮忙去掉置于大厅顶上的法宝。可他倒好,说着一大堆的理由,怎么也不肯帮我取。” “当时我有求于人,也不敢过分强求,只能由着他来了。” “后来他说大厅的风水已经变了,需要重新布置。因为最早的时候就是排云观的道长帮我看的风水,所以对于排云观,我是无条件的相信。” “他既然说风水变了,需要重新布置,我就急忙让他帮我布置。他换了墙面上所有的字画,又在酒店的外面栽植了好多树。” “然后就回来帮我的妻子看病。当初的时候也有一点效果,我妻子吃下他给的药丸的时候,只会静静的睡着。” “我还想着到底是排云观的道士,就这么几下就让我老婆的病有了起色。现在看来,呸!败类!”焦文龙气氛的对着道士啐了一口。 道士因为被鬼扑满抓着,丝毫不敢扭动,所以任由焦文龙的口水吐到了他的脸上。 焦文龙恨恨的说道:“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你们来到这里。” 陈志凡听完焦文龙说的这些话,也终于明白了自己打碎的那面八卦镜的来历。 现在看来,现在在自己手中的这个道士,明白的是排云观上的那个妖孽的帮凶了。 不过,陈志凡还是很好奇,当初给焦文龙看风水的道士,叫什么名字。 陈志凡开口问道:“焦大哥,不知道当初给你看风水的那位道长,发号怎么称呼?” 焦文龙红着脸说道:“惭愧的很,当时我听人一会叫吴道长,一会叫魏道长,具体叫什么我也没怎么在意。” 陈志凡一愣,心想:吴道长,魏道长,自己怎么一点都没听过。 难不成从那时候开始,排云山就已经被妖孽占领了吗?可是看八卦镜中的阳气,非常之纯,没有一丝的杂气,妖孽是绝对练不出这样的法宝的。 可是能练出这种法宝的人,已经是道门中赫赫有名的佼佼者了,自己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呢? 陈志凡一直念叨着吴道长和魏道长的名字,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排云观历史上曾经叱咤风云的道门高手武威道长。 武威道长古道热肠,遇到不平事总要插手管上一管。而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武威道长已经在几年前羽化了。
想到这,陈志凡终于明白了。这个大而化之的焦文龙,只怕当时的心思没在这上面,所以听话只听一半,有人一会叫吴道长,一会到魏道长,合起来可不就是武威道长了吗。 怀着对前辈的敬仰,陈志凡说道:“焦大哥,这位道长的发号叫做武威道长,是一个道术非常厉害的道长,能遇到他是你的造化。” “兄弟,你怎么好像知道好多事,你是干什么的?难不成也是修道的?”焦文龙怔怔的问道。 陈志凡想着这也没什么,就点点头承认了。 焦文龙哦了一声,喃喃的说道:“怪不得,怪不得你能识破这个骗子的伎俩。” 陈志凡没理自然自语的焦文龙,对着大厅的方向作了个揖,虔诚的说道:“武威道长,道门后学术士陈志凡祈求恕罪,无意间打碎了前辈的法宝,罪过罪过!” 焦文龙和被鬼扑满抓着的道士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心道:“这个年轻人原来还真是个道士!而且看样子修为也不低。” 陈志凡回头对着焦文龙道:“焦大哥,事情我搞清楚了,对于打碎八卦镜的事,还请焦大哥宽宥。” 焦文龙看着完好无缺的大厅顶子,不知道陈志凡是怎么打碎八卦镜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打碎。 不过既然镜子本应该在几年前就取出来了,却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取出来,现在打碎了也罢,等于了了自己的心愿。 焦文龙正准备说没事的时候,陈志凡要求齐备的物品,被一样不缺的带到了老板娘的房间里。 陈志凡看着这些东西已经完备,淡淡的说道:“开始吧!” 老板和这些伙计们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在一边怔怔的看着。 只见陈志凡拿着毛笔,沾着大红公鸡的血,开始画起了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