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吕伯奢
半夜,在中牟收拾了点行囊,陈宫取来几件干净的布衫,进过一番乔装打扮,又取来两把剑,每人一把,趁着天还未亮,两人找了两匹骏马,悄然出发。 路过城门的时候,守城的士兵,见是县令,也没有多问,便把城门打开,两人便顺利离开。 对于此时的曹cao来说,身上又多了一分责任,因为现在有人跟随,无论做什么行动,就不能光顾着自己了,一定的考虑周全了才行。 这一切对于穿越到这三十余年的他,并不是那么的容易,毕竟还有家里的妻儿,想起家里的妻儿,此时跟是充满了思念,依旧很久没见了,不知道她们现在过的怎么样? 两人各骑各马,马不停蹄朝向东南方向奔去,在路上一连走了好几日。 这几日,因为自己现在是通缉犯的身份,即使经过了好几个村庄都不敢下马歇息喝水,经过了好几个城镇,也没有去成呢吃些酒菜。 天黑的时候,就随处找一个僻静的荒野田地休息。 “兄弟!这几****跟随着真是受苦了啊!” 二人风餐露宿了几天,曹cao心里很是愧疚,这陈宫抛弃了县令不做,还有冒着生命危险,跟着自己,却从开始就开始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 “曹兄,你真是多想了,皮肤之痛,肠胃之饥,对于心里的悲痛来说,根本不足以相提并论,我现在跟着曹兄,虽受些心里之苦,但一想起能跟着你这样的人物去打天下,心里是开心还来不及啊!” 两人一起经历了这几天,已经亲如兄弟一般,现在已经以兄弟相称了,这陈宫见曹cao之语满是愧疚之词,便赶紧回道。 “好兄弟啊,只要你以后不负我,我也定当不负于你!现在是成皋地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前面那庄里的吕伯奢是我父亲的拜把兄弟,我们可以去他家投诉一宿!” 曹cao说道,其实这吕伯奢的家,自己是千百个不想去的,因为在现代的自己听说的那句曹cao的名言‘宁可我负天下人,也不愿天下人负我’,就是在这里传出去的。 当然对于这些文史记载,经历了这三十多个春秋,这真正的情况和记载的不一样的地方太多,对于这古代的曹cao的在吕伯奢家里发生的事情,也是有理由相信又是后人杜撰的。 但即使这样,如果不是实在是这几日太累,还有对于对陈宫的愧疚,自己也不会这个想法。 “只要有利于的曹兄的恢复,一切都挺曹兄的安排!” 陈宫回答道,样子十分恭敬。 “好,那就去吧,到地方看看情况,应该可以吃顿饱饭,好好的洗个澡睡一觉!” 拿定了主意,两人便向不远有些烟火灯光的前方村庄里赶去。 战乱年代,中原大地地广人稀,两人骑马飞驰,便很快到达了一个村。 在村口找几户人家一问,便知道了这吕伯奢的家,顺着其他村民的指引,来到了吕伯奢的家门口,曹cao却有些犹豫。 是进入还是不进呢?哎!人定胜天,只要别人不谋害自己,自己绝不会去伤害他人,都已经到了门口,经过一点思想挣扎之后,曹cao还是敲了敲门。 “贤侄儿!你怎么跑到这来了?这里到处都是缉拿你的文书,还有你的画像更是在这里满天飞,前几如,不知道是村里的哪一家卑鄙小人,说我和令尊交情深厚,官府的官兵还来查过一次,,你快快进来,别被其他人看见!” 这开门的征收吕伯奢,一见到是曹cao,脸色猛然一震,神情十分紧张,但语气里却充满了对曹cao真诚的担心,见他在门口还不进来,便直接催促着一把把他拉进来。 当然,在曹cao身后的陈宫,也紧跟着进来。 曹cao在还在迟疑的时候,被吕伯奢直接拉了进去,心里又是确定了许多,因为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吕伯奢,在这个身体还小的时候,他就经常会见吕伯奢去自己家里串门。 而且此时见到本人,更是觉得这眼前的人对待自己一脸慈祥和担忧,肯定是真的,心想,这么好的人家,自己怎么会让是历史里写的那样呢?
“侄儿的到来,真是给伯父带来麻烦了!” 进来后,曹cao赶紧对吕伯奢拜礼感谢道。 “侄儿啊!你和我还客气什么?不过,这董卓再满世界的抓你,你这是打算去哪里啊?” “回伯父!侄儿准备先回一下谯县老家,看看妻儿和父亲是否安全?” 听到吕伯奢的问话,曹cao如实的回答道,因为的确现在自己最担心他们的安全,心里祈祷着,千万自己的事情,没有连累到她们。 “你老家,就别回去了,那里现在肯定已经布满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你进去,再说,我已经听说了,令尊已经带着你们那一大家子跑到你叔父家避难去了,你就放心吧!” 这吕伯奢赶紧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曹cao。 曹cao一听,心里所有的担心就放下了,这几日正担心着她们呢,这曹cao叔父也就是夏侯淳的父亲,曹嵩是过继给曹腾的,他们本来就是一家,听说他们去了那里,自己也就放心多了。 “如此甚好,多谢伯父告知,对了,这是我的兄弟陈宫,也就是中牟县的县令,是我的患难之交,对于董卓的****也是十分痛恨的,便与我一同行走。” “拜见吕伯!” 没有了其他的担心,曹cao赶紧把后面的陈宫介绍道,陈宫也开始对吕伯奢行礼。 “这位小兄弟请起,是我侄儿的朋友,那就如同我的侄儿一般,你们肯定累坏了吧!赶紧进来休息休息,我给你们准备些酒菜!” 吕伯奢见陈宫拜礼,赶紧让他起来说道。 “那就谢谢伯父了!” 两人走着再次行礼拜谢。 只是他们在院里说话的空当,在一旁屋里,有一个差不多四十多的妇女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生,在用惊悸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 (今天就发课本什么的了,我的天,书一道,课就来了,也希望正在上学的小伙伴,好好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