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理解挹娄的启蒙要紧。
挹娄想到了暖雪。 真是解铃系铃,找一个“教官”,还用那么麻烦干啥?暖雪不就是现成的?让暖雪教教艮朗、艮冉姐俩,不就OK了? 想到这里,他对艮朗、艮冉说,“有了,他姨,等你们到了山洞后,我派人交给你们如何给我的两个兄弟开蒙。” “你不许说谎!”艮朗威胁着挹娄。 “不说谎,”挹娄严肃地回道,“我现在是个老爷们儿,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以撒谎撂屁儿的呢?” 艮冉在背后捅一下艮朗,让她就此问题,不要再说了。 到了山洞,暖雪和系卢奇卡在洞口迎接他们。 挹娄很诧异地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们来了?” 暖雪说,“我要么觉着,你们要回来了嘛。” 走到近前,挹娄刮了系卢奇卡的脸蛋一下,“你咋这么能睡?赶明个管依尔木汗(阎王)要个帖儿,你睡死得了。” 系卢奇卡是个粗犷、大方的人,但是,她没想到挹娄会刮她的脸,瞬间,她的脸羞得通红。 这么一来,她就一下变得小家碧玉了,遮遮掩掩地说,“也不知是咋啦,要不是暖meimei叫我,我还是不醒呢?” “不是害喜了吧?”艮朗在她身旁一扫而过,刁刁地说了一句。 “哪里呢,”系卢奇卡辩解,“人家还没和他爹同房,何来之喜呀?” “没同房,何来‘他爹’呀?”艮朗伶牙俐齿,寸步不让,本来已经走了过去,又返了回来,不失时机地利用系卢奇卡的句式,反诘她一句。 系卢奇卡尤其好性,“人家我们沃沮人就这么个说法而已,meimei勿多怪。” 艮冉扒拉艮朗一下,申斥她,“除了斗嘴,你还能干什么?” “本来嘛,”艮朗还一百个不服气,“看她那话说的,让人怎么理解嘛?” 艮冉一撇嘴,“理解那个有何用?理解挹娄的启蒙要紧。” 她们刚才斗嘴,挹娄在一边听着,觉得蛮有意思的,这会儿听艮冉如此说,才想起他在路途中对艮氏姐俩的许诺,他忙叫过暖雪,“你得把摆弄我的那一套,教教艮冉、艮朗姐俩,让她们今天就给我的两个兄弟开蒙。” 暖雪抬起衣袖,遮住自己的半边脸,羞羞答答地回道,“那多不好意思?” 挹娄进逼住她,“你当她们说不好意思?” 暖雪点头,“是呢。” 挹娄想想,“那你,对,我的,两个兄弟去说!” 暖雪一看挹娄变了脸色,急了,就急忙说,“臣妾对两个姐妹说去就是,大王勿要发火儿。” 挹娄“嘁”了一声,一甩袖子,走了。 项羽为何兵败垓下,刎别乌江?就是被女人的裙裾缠住了;对女人没有些雷霆手段,怎能成就霸业? 你看看咱的挹娄,新婚就敢甩暖雪。 晚上,挹娄回到他们那个新房,只见暖雪一人在屋,挹娄就问系卢奇卡干啥去了?暖雪说,她去张广才大哥的房里和艮冉姐说话呢。挹娄不免问道,“你教艮冉、艮朗了?” 暖雪随意道,“教了教。” 挹娄反讥,“你倒挺快!” “那个,就是一层薄膜,一捅就破。”说到这里,暖雪又想起了什么,“怎么到最后,软风和艮莉两个meimei没来?不是说好要一起来的吗?” 挹娄来了男子汉大丈夫的劲儿,“我没让她们来,家里也有许多活计,娶阿什(妻子)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家里有人干活儿吗?都挤到这里,把活计都推给我额呢(母亲),哪行?” 挹娄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可是…… “那……”暖雪欲语还休。 “‘那’什么?”挹娄追问。 暖雪羞羞的,半饷,说不出话来。 挹娄把随手的什么摔在被子上,斥责暖雪,“你这么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 暖雪赶忙解释,“那她们不唧唧吗?……都是阿什(妻子)呢……” 啊,挹娄明白了,暖雪说的是那个呀,就说,“唧唧啥?来之前,我都给她们了。” “啊?”暖雪吃惊。 “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那么点儿事儿吗?嘁!”挹娄一派毫不在意的样子。 系卢奇卡回来了,她今天下午又去洗了一个澡,这是准备迎接挹娄呢。 中午,系卢奇卡向暖雪打听挹娄昨天回来的情况,暖雪就说。 系卢奇卡很后悔,“昨晚我咋睡得那样死?他爹回来我一点儿不知道。” “他爹问了,我说你太累了。” “哎,”系卢奇卡终于鼓起勇气,“他爹对你那什么没有?” 暖雪受到天大的侮辱似的地说,“他见你睡了,就扑向了我……”
“……哎呀,对不起,暖meimei,姐今后一定给你补偿。”系卢奇卡说着,扳住了暖雪的双肩。 暖雪一扭身子甩开了系卢奇卡的双手,叹了一口气,“可是,我也不是他的阿什(妻子)呀!后来我回南山屯,绮妍姐好生劝我……让我嫁给他,你说一就这样了,不嫁给他,还能怎样?本来绮妍姐要我嫁给一个王爷的。” 系卢奇卡听了这话,松了一口气,但她好像欠暖雪多大人情似的。 ……系卢奇卡又要暖雪和她去洗澡,暖雪拒绝,“折腾半宿,真是困哪,我不去了。” 系卢奇卡连忙说,“不去不去吧,你睡你睡,我去去就回。” ——系卢奇卡显然洗的很好,一身的清新味儿。 系卢奇卡看了挹娄一眼,对暖雪说,“暖meimei,你睡吧,我替你……值班。” 暖雪体贴地问,“系jiejie,你用不用按摩了?” 系卢奇卡回道,“今儿晚上不用了,我的身子柔软多了。” 暖雪仍是坚持,“我还是给jiejie按摩一下吧?” “不必不必,好meimei,你睡吧。也累一天了。” 在洞xue里睡,没有炕或者是床,就在石地上铺上草帘子,在草帘子上再铺上被褥,就那么睡,所以,来回走动,都跨越彼此,系卢奇卡想越过暖雪到挹娄的身边,谁知,暖雪伸腿绊了她一下,她一下就跌在被子上,暖雪挺起身来扶系卢奇卡,手指却狠狠地顶在系卢奇卡的睡xue上。 暖雪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可是,早就被挹娄看去了,所以,当系卢奇卡又“呼呼”睡去的时候,挹娄看着暖雪说,“你好手段,把她弄得睡去了,你好独霸我?” 暖雪一看被识破,她一甩发髻,“别把自己想的是香饽饽,其实我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愿闻其详。”挹娄一幅好奇的样子。 “你想想你白天?那样的不知节制,晚上又要搭上半个时辰,你还要命不要?”暖雪义正词严。 挹娄想一想,“听上去你是为了我好,就是不知你对我动手不?” “今晚,”暖雪现出世俗村妇的样子,“咱俩谁碰谁,谁是忘吧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