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整人会尿床
袁易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褚良垣不明所以,挑挑眉就接受了褚良辰和钟情端来的水,在所有人意味不明的目光里,喝了下去。 梁宝贝见褚良垣坦然地喝了下去,料定也不会是什么伤害身体的东西。转身回了房间,切,关她什么事! 睡觉之前,梁宝贝起来喝水。 褚良辰和钟情躲在房间里偷偷咬耳朵,“你说,事情一定会成的吧?” 钟情看了看手里的药瓶,“应该是能成的的吧,卖我药的那个家伙说,是人的都受不了的。” 褚良辰咽了口口水,乖乖,听着名字就让人口干舌燥。 相交欢。 “不都说吗,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所以嘛,吵架这种事就是要在床上解决,放心吧,保准今晚两人一激情燃烧,甭管什么矛盾,第二天保准如胶似漆的!”钟情信誓旦旦的说。 亲眼见着梁宝贝回了房间,褚良辰和钟情一脸完成任务的表情,各自回了房间。 袁易从暗处闪出来,拿着一瓶可疑的液体。 半夜,钟情翻了身,梦见自己找厕所没找到,急得团团转,无奈之下,他只好找了个背光的地方“就地解决”了。就地解决?!钟情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一摸之下,大惊失色。 他,居然尿床了! 这这这……这绝对是做梦,是做梦!钟情安慰着自己,强迫自己又睡回去。他要从梦里醒来才行! 再睁开眼睛,身下濡湿的床单提醒着他自己做了何等丢人的事情。 钟情把头埋在枕头里,久久不愿抬起头来。天啊!让他永远睡死在这儿吧! 袁易听见钟情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笑意越来越大。 第二天早上早餐,独独缺了钟情。 褚良辰想从褚良垣和梁宝贝的神情里看出一丝和好的蛛丝马迹,奈何它们掩饰的太好,什么都没看出来,气压仍旧低,连说话都没有超过十句。 “钟情怎么还没下来?”褚良辰抱怨钟情没办好事儿,估摸着这会儿是不敢下来见她了吧? 袁易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钟情正苦逼的在洗手间洗自己的“黑历史”,那里还管的着褚良垣和梁宝贝的事情如何,只求没人进他房间,看见他这么丢人的事。 正嘀嘀咕咕的念叨着,房门突然被敲响,吓了钟情一跳。 “谁啊?”钟情冲掉手上的泡沫,关紧了洗手间的门。 “吃早饭了。”袁易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钟情的脸通红,就像已经被男神发现自己尿床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哦……那个,我马上就去,你们先吃,不用管我!”钟情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一听就知道没干什么好事。袁易笑了笑,吓唬吓唬就够了,这下估计让他记住教训了。下次再整别人,就等着对尿床有阴影吧! 好不容易洗完床单,钟情垂头丧气的从房间出来。 褚良辰一把拉着钟情,“骗子!你不是说万无一失的吗?怎么今天早上我一点儿都没看出来两人有和好的迹象?” 钟情苦着脸,“辰姐,我错了!” 褚良辰一愣,“你小子怎么了?” 钟情摇了摇头没说话,坐在餐桌上,一副和饭苦大仇深的表情。 袁易摸了摸口袋里的药瓶,昨晚的水他全部都给换了,自然褚良垣和梁宝贝没有发生任何事,哪里能让他们看出和好的迹象。 褚良辰挠挠头,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袁易等着钟情吃完早饭,打算带他去道馆练习跆拳道。钟情和袁易在一起,全程低着头没有说话,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儿一般。 “你干什么呢?”钟情回过神来,看见袁易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才发现袁易手里的脚靶已经招呼到自己的身上了。 “哎呀!”钟情抱头鼠窜,“易哥,别打别打!” “练习的时候心不在焉,不打你打谁!”袁易轻轻松松拎着钟情,一脚靶一脚靶打的欢快。 “易哥,错了错了!我错了!”袁易拿着脚靶的手在空中一顿,“刚刚教你的太极六章记住了?” 钟情的脸色倏地一变,“没……” 袁易不可察觉的叹了口气,“你都听到哪里去了?” “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运动细胞几乎为零。”钟情趴在垫子上,满脸的谄笑。 “打架倒是见你挺擅长!”袁易从上自下看着钟情,他现在的姿势,嗯,很撩人,很有让人想狠狠蹂躏的**。 袁易伸出一只手,修长而有力。钟情呆呆的看着他的手,半晌没有说话。 “还想怕多久?起来。”对上袁易含笑的眼睛,钟情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男神的笑容给融化了。 拉住男神的手,顺势爬了起来,半天都舍不得放手。 “易哥,易哥,我……”钟情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袁易看了一眼他那个被紧紧握住的手。 钟情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他的两只手紧紧抱着袁易的手,吓得赶紧撒开,袁易心里怅然若失。 “你想说什么?”收回手,袁易淡淡的问。 钟情双手搓了搓,仍能感受到男神刚刚手心里的温度,炽热烫人。 “忘……忘了。”袁易的眼睛含了笑意,原来他和自己一样局促不安,这样他就安心了。 袁易挥了挥脚靶,“既然不记得了,那就再来。” 钟情苦了脸,“啊?还来!” 道馆里,又听见钟情被摔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钟情扶着腰一步一挪的和袁易走了回去。 “易哥,你怎么就不觉得疼呢?这不科学!”钟情紧走了两步,跟上了袁易的脚步。 “疼着疼着就麻木了。”袁易说这句话的时候,钟情觉出了一丝心疼。 是的,他似乎,有些心疼。 “易哥,你也要爱惜自己。”钟情不自觉地就说住了安慰他的话。袁易愣住了,这不像是钟情会说的话呢。 “呵,无论怎样都是自己一人,怎么爱惜呢?”袁易笑着问钟情。 钟情脱口而出,“怎么会是自己一人,你还有我啊!”说完,他就后悔了。 懊恼的低下头,直骂自己没脑子,什么话都往外冒。 袁易对这句话实在是满意至极,脸上的笑意越加深,“你说什么?” 钟情顶着一张大红脸,“没……没说什么,易哥。”
钟情“哎呦哎呦”的叫的邪乎,褚良辰老远就听见了。 “瞧着叫声,是去做什么激烈运动去了?”褚良辰掩嘴偷笑。袁易最先进门,“要不你也试试?” 褚良辰慌忙摆手,“不了,承受不起。” 钟情慢了一步,“辰姐,承受不起什么?” 袁易轻轻笑了笑,率先上了楼,褚良辰干笑了两声,也走了,留下钟情满脸懵圈。 钟情许久不锻炼,一整夜,他翻来覆去,只觉得肌rou酸痛。 半夜,钟情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门,袁易站在门口,穿着睡衣,很性感……钟情摇摇头,他都在乱想什么呢? “易哥,这么晚了……”袁易推开钟情,“一晚上全是你翻身的声音,吵死了。” 袁易熟门熟路的进了钟情的房间,“躺下。” 钟情:“……”什么情况?这种暧昧的话…… “想什么呢?过来给你按按,能减轻疼痛。”钟情稍稍松了口气,幸好…… 幸好什么呢?钟情有些困惑,为什么现在他心里还有一丢丢的不开心?这……钟情心理满是不安和迷惑。 袁易从肩膀慢慢给钟情按压,他的手很稳,很烫。钟情想,这温度一直传递到自己的心里,也熨贴的很舒服。 不知不觉,钟情靠着枕头睡着了。袁易有条不紊的从上按到下,在梦里,钟情舒服的嘤咛了一声,听的袁易有一瞬的心神激荡。 第二天,钟情醒来,袁易早不见了身影。他伸了个懒腰,身上果然不疼了。 神清气爽地下了楼,“辰姐早!十三早!” 梁宝贝和褚良辰冲钟情笑了笑,袁易从厨房出来,端着两杯牛奶,“起了?洗手吃早饭。” 钟情跟在袁易身后,“易哥,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褚良辰竖起耳朵,她似乎听到了一丝jq的味道啊! “就呆了一会儿,你睡着没多久。”袁易冷冷的声音,褚良辰越听越觉得这妥妥的是冰山攻啊! “哦,易哥果然好厉害,一点儿不疼了呢!”钟情跟屁虫本质再次稳定发挥,紧紧跟在袁易身后,甩都甩不掉。 褚良辰偷笑,什么疼?她真是装作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啊! 梁宝贝觉得奇怪,“辰姐,你笑什么呢?” “没,没什么。赶紧坐,我去叫我哥。”褚良辰慌忙上了楼。 主座上是褚良垣,下面是袁易,另一边是褚良辰,袁易的下边是钟情,褚良辰下边是梁宝贝,五人安安静静的吃了顿早餐。 “老爷子昨晚打了电话,说让咱们回老宅子一趟。”褚良垣喝了一口牛奶,褚良辰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什么?又回家!” 所有人看着褚良辰,不太明白她怎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每次回家,老爷子就唧唧歪歪,唠唠叨叨的,我不想回去的说!”褚良辰一张俏脸全变成了苦瓜脸。 钟情捂着嘴偷笑,“该不会首长催着辰姐结婚吧?” 褚良辰瞪了一眼钟情,“闭上你的嘴,吃你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