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时来运转
江寒见二人神情间极为古怪,便笑道:“有哪里不对吗?” 白落闻言,马上恢复过来,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笑道:“没有,只是看你这般正经,还以为你变了呢!” 江寒听了白落的话,亦是一怔,原来自己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不正经的人,不过脸上并内有显露出来,只一脸坏笑道:“哦,原来我在白大小姐眼里就是一个不正经的人啊!”江寒故意将‘不正经’三字说的很大声。 其实白落刚刚话一出口,便觉得此话欠妥,但泼出的水,说出去的话哪能在收的回来,她也只能假装没有听见一般,转过脸看着碧云一阵笑,便道:“明日我便送你去素心宫,你看看有什么需要准备!” 江寒知道这是白落多开话题,便也没有再去说些什么,他只是看着碧云笑道:“在素心宫就不必在这里,你要……”江寒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白落打断道:“你就不要听他的,在素心宫,有我在,你就好好带着便是了!”白落说完还不忘记向着江寒做出一个鬼脸,江寒一时间喉间竟像是被噎住一般,说不出丝毫的话来。 碧云见江寒竟是吃了一个闭门羹,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站在一旁的白落亦是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大哥,放心,我一定会好生修道,不会偷懒!” 碧云笑靥如花,一双明亮眸子望着江寒,眼波盈盈,好似一个泪人儿般,看的江寒是心中一阵噗通的感觉。 江寒此时才微微点头,心头的那块石头才算是慢慢的放下,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笑,在碧云看来江寒的笑是那么的温暖,一直暖人心窝。 …… 江寒正要走出破庙。 白落跟在其后,轻咳一声道:“我今日便启程,送小师妹去素心宫,但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失信!” 江寒没有想到白落已经这般快的与碧云打成一片,在她的眼里,碧云已经成了她的小师妹,他便转过略带微笑的脸,道:“你放心,我从不会失信于人,我就在西山城等你!” 白落望着江寒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忽然一道身影到了白落的肩膀上,正是日间那猫,只见猫的全身上下洁白如雪,但猫眸子里始终是亦是的冰凉之感,让人难以接近的感觉。 江寒直接到了北苑,找到了风伯,将这些日子的事情都告诉了风伯,只见风伯眉开眼笑,江寒在一旁望风伯,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 “寒儿,越到后边,应该越危险,所以……” 风伯的话还未说完,江寒便一脸笑容接道:“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说完,二人便相视一笑,但随即风伯的脸色又变得如同死灰一般。 风伯的脑海里浮现一个人的身影,就如同是过了好久,那个人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风伯的眸子深处,但只见风伯深眸触的敬畏感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着。 江寒见风伯眸子里闪过一丝死灰,脸上不禁担忧道:“风伯,你哪里不舒服吗?”江寒的声音依旧很温和,望着风伯已经慢慢深陷的额头皱纹,暗自神伤。 风伯眸子里的死灰一闪即过。 “寒儿,我没事,你去做你该做的事,不要老是在我这个糟老头子面前晃来晃去!”风伯面目慈祥的看着江寒一阵嘱咐道。 …… 江寒出了北苑,他慢慢的向演武场而去,因为这个时候应该比赛差不多了,所以该是去抽签的时间了。 晌午时分,江寒在演武场慢慢踱步而去。 只见演武场上一阵慌乱的感觉,江寒不禁加快了脚力,向着演武场而去,只见一众人正围成一个圈,似乎发生什么事了一般。 江寒虽然身材不是很魁梧,但劲道却是有几分,硬是在人群中挤进去,眼眸看去只见在地上正躺着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少年。 “这是怎么回事?” 江寒向着最近的一个少年问道。 “被江豹打的!” 只觉少年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似乎还停留在刚刚少年与江豹的对决中一般,江寒闻言,他虽然对江家的子弟都不怎么感冒,但听到江豹的所作所为,他的头微微低沉,眸子里不禁闪过一丝杀意。
忽然又有衣少年道:“江豹的实力也着实极为恐怖,仅仅是一拳就将少年打的再也爬不起来!”众人不禁又望了望擂台之上,只见江豹赫然正站在那里,看着台下,目光所及,众人皆是一阵寒颤。 不久,药田执事殿的人便过来,将少年抬走,药田执事殿的众人见江寒在这里,脸上皆是一阵惊骇之色溢于表。 受伤少年被抬走,众人便都散场,最后还剩下江寒站在台下,就只见江豹在台上向着江寒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意思就是说下一个就是你了,他脸上的笑容很夸张,脸上的笑最后变成了狰狞。 第四轮结束的时候,就只剩下六人,包括江寒在内,因为那个受伤少年由于伤势太重,便放弃了接下来的比试。 第五轮六个人的对决,也就是一场比赛,定在今天下午。 此时六人中江寒、江威、江豹、江宣还有其他两人,六人的神色各异,江威和江宣希望自己在这一轮里不要遇见江寒和江豹,便万事大吉。 可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便能随你心意,江宣抽中了江寒,江威抽中了江豹,只见二人脸上皆是一阵绝望。 长老宣布了第五轮的比赛,也就在此时同时进行比赛。 就在此时,江宣忽然站出身来,看着长老道:“我弃权!”三个字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般,在人潮涌动的台下已经炸开,即便是站在台上的其他无人眸子里隐隐都有些不解,特别是他的对手江寒,更是一副莫名其妙的神色看着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少年。 长老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宣道:“你真的要弃权吗?”江宣眸子里依旧坚定的看着长老,就连坐在台上的江坤亦是微微一怔惊讶,但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坐在一旁的江冥惊异的看了江坤一眼,实在不明者父子两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