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又多了一个敌人
凌子轩笑着,带有些悲凉之意,谁知,笑着笑着阴冷起来。那笑声让人心里发毛。 “我变成今日这样,是你造成的。别装清高了,你都被我二哥睡过不知多少回了吧,何必害羞呢!” 风敏敏深知,这货疯了。再怎么说都是徒劳无功。 “呵,咎由自取,怪的了谁?” 凌子轩一听这话,顿时恼怒不已。啪,一巴掌打在她白嫩的脸上,顿时白皙的脸颊上多出一个红印。 不深不浅,只是脸上的痛,无法和心头的痛相比。 风敏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丝,面无表情。 “这一巴掌,总有一天,我会还给你。” 真的当她是病猫了吗?每个人都这样欺负她,她看起来是那么好欺负的? 好,让你们欺负我。 别让我有翻身之日,否则,这仇一定会报的。 凌子轩无谓的笑着,肆意笑着,阴狠笑着,极度疯狂。 “呵呵,可惜你这辈子都会被我禁锢在这里,永远都无法出去了。别怕,我会好好疼你的,我那么爱你,只要你不反抗,乖乖顺从。” “不可能,凌子轩我告诉你,你若敢再动我,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自尽,让你永远都别想得到我!哼!” 风敏敏虽然是个怕死胆小的人,可是她偏偏有不可推翻的原则和必须维护的尊严。 若是凌子轩敢对她做什么,那她唯有一死了吧。 “噢?若是不乖,那本王只好将你绑起来,每天把你嘴堵上,想你了,便过来疼疼你。” 风敏敏死死盯着这极度扭曲的男人,这真的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阳光帅气的男孩吗? “你!唔!” 嘴唇再次被男人堵住,刚想说出口的话语,也被堵了回去。 挣扎,无力的挣扎,绝望的挣扎,撕心裂肺的求救。 却没有人来解救她。 撕拉,上半身的衣服被凌子轩撕开,露出诱人的白皙皮肤,粉红色的肚兜瞬间展露无遗。 凌子轩像疯了一样,眼神里透着令人发寒的欲望。 “王八蛋!呜呜,你个王八蛋!” “别喊了,这里可是本王府上最偏远的别院,喜堂上,人家正喝得欢呢,怎么可能会听得到你的叫唤。” 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响,门被人一脚踢飞,撞击到墙上,跌落在地,连连发出好几声惊人的声响。 凌子轩压着半身****的风敏敏,一只手在她肩上游移。 这一幕,让凌子邪近乎疯狂的生气,冰冷的眸光,仿佛能将一切淹没。 凌子轩被吓的站起身,慌乱的想解释些什么,下一秒却冷笑,“二哥,你消息倒是灵通,竟然知道我在这里。” “哼,三弟,今日可是你大婚之日,如此有闲情调戏本王、的、女人!” 几近是咬牙切齿的挤出来这么一句话,凌子邪已经走到了风敏敏跟前,看着眼前被人五花大绑欺辱的女人,心痛的感觉袭来。 这女人,每次都这么爱闯祸,每次都喜欢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脱下一件外衣,将它披在那惊慌失措的女人身上,随即抱着她打算离开这里。 风敏敏失神哀凉的看着那又救了她一名的男人,心中涌出五味陈杂的心情。 每次你都能救我于水火之中,可是,奈何我与你,并非同一路人啊。 一滴晶莹的泪冰冷划过她眼角。 凌子轩依然有些不甘,想阻拦那即将离去的身影。 “二哥,她,你就不能让给我吗?” 凌子邪冰冷的答道,“不能。这女人,这辈子都是我的。” “为什么不能!难道我不是你最疼爱的三弟了吗?” 凌子邪没有回头,话语中出奇的冷静,却透着让人绝望的冰冷。 “今日的事,看在你是本王三弟的份上,才饶恕了你。倘若再有一次,你知道的,你二哥我脾气不太好。” 确实,按照平常,这个有仇必报,轻易不能吃亏的男人,怎么会轻易放过凌子轩这种行为。 若不是,凌子轩好运,恰好是他的弟弟,恐怕这人早已一命呜呼,死无葬身之地了。 凌子邪把她一路抱回了宸王府,路上一直使用着传说中的轻功。 风敏敏无心观赏身边风景,整个人像掉进了死海里没了生气。 直到回到宸王府,她躺在他怀中,哭得伤心至极。 这一世,没想到会这么苦不堪言。 凌子邪将她放在床上,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风敏敏哭的更伤心了,凌子邪这一回是不是真的嫌弃她了,嫌弃她被人占了便宜,嫌弃她脏。 昨日被人强吻,他就说,让自己洗干净,不然没法吻。 现在他头也不回的走了,一定是更嫌弃她了! 这男人真的好绝情。 而凌子邪只是觉得,这女人说不想见到他,他便暂时躲避开吧。 今日,若不是厉雨及时赶来汇报,恐怕她难逃被人凌辱。以她的性格,应该不会选择苟且偷生。 这女人啊,总是闯这种祸。 凌子轩在成亲之日,突然消失不见,已经引起众人的怀疑。 若是被人知道凌子轩是与风敏敏呆在一起,恐怕又会多了无数个敌人。 “笨女人,羽翼未丰,却那么张扬。” 凌子邪走出房门口,担忧的低语一句,不再理会哭成泪人的风敏敏,径直离去。 不过,他没有想到,这女人一哭,就哭了一整日。 直到他夜里归来,听了下人的禀报,这女人哭了一整日后,最后因为哭累了才肯睡去。 无奈,他来到风敏敏的房门外,用了一些内力探听到里头沉重的呼吸声。 轻轻推开门,步伐轻盈走了进去。 月光下,一道挺拔的身影呆站在床边,看着哭肿眼睛睡着的女人面容憔悴,沉沉叹气。 不知何时,你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 也不知道为何,我的心总是因为你的一举一动而跳动。 女人,呆在本王的身边,一定要强大起来,这样,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风敏敏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眼睛因为昨日哭了一整日,起来的时候异常浮肿,嗓子嘶哑刺痛。 可是,昨晚上她做了一个异常真实的梦,梦见那冰冷的男人轻抚她,并告诉自己一定要强大起来。 头痛欲裂,也分不清那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不过,想想也知道,那男人已经嫌弃她了,怎么可能还会做这种事。 无奈,失落叹息声,缠绕着一缕凉意,弥漫在空荡荡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