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镇压妖王
恒鱼氏妖王见到小丹殿的殿主,顿时脸色沉了下去,阴冷的目光盯着小丹殿殿主,似乎想透过他的身躯,看到君天。 “他杀了我恒鱼氏族员,我要将其捉回去,血祭我族。”恒鱼氏长老很是直接地说道,“难不成殿主你想要包庇他?” 小丹殿殿主眸光幽静,落在恒鱼氏妖王的身上,声如雷震:“这件事我很清楚,是你恒鱼氏招惹我小丹殿长老,自己实力不济被杀,也是活该,我小丹殿未上你恒鱼氏寻理,你倒还找上门来!”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小丹殿殿主寒声道。 只见得他与恒鱼氏妖王隔空对立,轰然拍出一个巴掌,虚空动荡,似有雷鸣,滔天汹涌的灵力碾压向恒鱼氏妖王。 咚! 一声巨响,恒鱼氏妖族脸色大变,猝不及防地被拍中身形暴退,与此同时,小丹殿殿主身形一动,残影掠动,下一刻,他的身影依然出现在恒鱼氏妖王的身前。 “老匹夫你敢!”恒鱼氏妖王神色大惊,没有想到小丹殿的殿主竟真的对她出手。 小丹殿殿主眸光冷冽,不为恒鱼氏妖王的怒喝声所动,又是一个巴掌拍出,一道镌刻妖纹的能量手掌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捏向恒鱼氏妖王。 纵然恒鱼氏妖王与小丹殿殿主都是妖王境界,但在此刻,二者孰强孰弱,高下立判。 “区区恒鱼氏,也敢挑衅我小丹殿,挑衅我烈焰城!”小丹殿殿主须发皆张,怒眸绽放闪电。 喀啦一声,巨大的手掌捏住恒鱼氏妖王,瞬间就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要挣扎啊,却无济于事。 “老匹夫,你敢抓我?”恒鱼氏妖王怒道,长发凛冽而舞,心神震怒。 砰的一声,恒鱼氏妖王,发出凄厉的吼声,总算挣脱了束缚,向远方退去,面对着小丹殿的殿主。 小丹殿殿主咧嘴冷笑,道:“寻我小丹殿的麻烦,也想跑?你真当老夫是迟暮无力!” 小丹殿殿主跨出一步,却在瞬间跨出百丈之远,匪夷所思。 数息之间,小丹殿殿主便是越过了恒鱼氏妖王,挡住了落荒而逃的她。 “小丫头,你以为你逃得了?”小丹殿殿主戏谑一笑,“真以为我小丹殿的妖修,只会炼丹?” 恒鱼氏妖王神色阴沉无比地看着小丹殿殿主,她没有想见到,已经把君天引出来了,会突兀地杀出一个小丹殿殿主。 “是你乖乖自锁灵力,随我回烈焰城,还是我亲自将你镇压,拖回烈焰城?”小丹殿殿主背部微曲,眸光幽冷清冽。 “做梦!” 恒鱼氏妖王怒喝,身影陡然一动,转头朝君天的方向杀去。 恒鱼氏妖王的举动很明显,她想要显抓住君天,以君天为要挟,安然离去。 小丹殿殿主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脸色微微一变,立刻追赶过去。 远处的君天自然看到恒鱼氏妖王朝着他赶来,浑身杀气凛冽,显然不怀好意。 不过,君天并不慌张,远远地对着恒鱼氏妖王咧嘴冷笑,然后才转身拉开与她的距离。 君天有自知自明,自己不是恒鱼氏妖王的对手,而此刻有小丹殿的殿主在这里,他没有必要与恒鱼氏妖王硬拼。 恒鱼氏妖王没有追上宛若泥鳅的君天,而小丹殿的殿主再一次挡住了他的去路。 恒鱼氏妖王心中愤懑,然而,不等她说出任何威胁性的话语,小丹殿的殿主便是直接朝着她一脚踏去,从天而落,似要踩在她的头顶。 恒鱼氏妖王气极,然而却已经被小丹殿的殿主锁定,她躲不过去。 轰的一声,小丹殿长老便是一脚踩在了恒鱼氏妖王的身上,而此时,恒鱼氏妖王依然化身为一条十多丈的蛟龙,轰然坠地,尘烟弥漫,遮掩了小丹殿殿主的身影。 吼!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龙吟,小丹殿长老身形从弥漫的尘烟之中冲了出来。 直接他以人形身躯,紧拽着恒鱼氏妖王的尾巴,拖行片刻,陡然加速向前,咚的一声,便是将恒鱼氏妖王所化的蛟龙给甩起,砸得她眼冒金星,气血翻腾。
不远处,君天见此一幕,顿时笑了,这恒鱼氏妖王来得真不是时候,又或者说,是姬武坑了他。 想到姬武,君天目光便是一亮。 此刻,恒鱼氏妖王虽然还有挣扎的余地,但被小丹殿殿主给镇压是必然的,君天便不再有所担心,回到之前斩杀姬武的地方。 此时,姬武已经化为原形,一头十丈之长的蛟龙躺在地上,尸首异处,脑袋也不完整,只有龙角尚且完整。 龙血汩汩流出,炽热无比,几乎是将所沾染到的东西点燃。 君天动作利索熟练,在姬武的身上摸索,将他身上有价值利用的东西都取走。 除开他的空间存储灵器之外,君天还挑了他的龙筋,挖了他的龙眸,截断他的龙角,抽了他的精血,全都收入自己的白玉小塔之内。 “敢惹我,我让你死无全尸!”君天咧嘴冷笑,才转身离去。 而此刻,恒鱼氏的妖王,也已经被小丹殿的殿主给镇压住了。 “我封住了她的灵力。”小丹殿殿主咧嘴一笑,指着依旧是蛟龙形态的恒鱼氏妖王,此刻的她,躺在地上,浑身伤痕累累,血迹连片,鳞rou翻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还手余地。 那一双龙眸中,尽是怨毒之色,在君天与小丹殿的长老身上来回扫动。 君天见此,毫不客气地一脚狠踹在恒鱼氏妖王的身上,硬是将她踢出几丈之元,卷起一片尘烟。 “不就是比我多修炼些年头吗?嚣张个屁啊!”君天咧嘴冷笑道,“瞪?再瞪,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恒鱼氏妖王闻言,怒视着君天,龙眸之中,似有怒焰腾腾升起。 然而,君天毫不在意恒鱼氏妖王那愤怒的目光,眼底尽是寒意。 君天转头看向笑眯眯的小丹殿殿主,道:“殿主,这恒鱼氏妖王,留着也是个祸害,不如宰了她,曝尸城头,以示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