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节 小巷心慌慌(上)
我的双手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开她那不含半点多余脂肪的纤腰,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就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还吃我豆腐!” 我笑嘻嘻道:“咱俩谁跟谁,咋这么见外呢?” “是我告诉她的。”从路边的一家馄饨店里忽然走出一个小道士,手里正捧着一碗馄饨吃着,不是守静是谁,“我先前在你们身上都施了一套法咒,不论你们谁出了危险,我的罗盘都能感应到。哎,事先忘记跟你打招呼了,真不好意思啊。” 心雅猛的一拍我的手,气道:“松开,有人看着呢!” 我有点尴尬地跨下摩托车,心想这小子竟然会这门道法,以后对付陆吾倒是一大助力,当下径直来到守静面前,愕然道:“自打进了城,怎么每回见你都是在吃啊?” “不吃难受。”他也不用筷子,直接用爪子将最后一只馄饨捞起来塞进嘴里,然后将汤喝了个底朝天,砸吧砸吧嘴,说道:“对了,我还查出在宾馆附近有两个灵体,一个是右边的巷子,就是昨晚你们去过的那条。那个灵体是一种来自国外的蛇灵,是一种很古老的吸血妖,记得,是吸血妖,不是吸血鬼啊!并非杀死那女孩的凶手,而宾馆左边的那条巷子里也有一个灵体,是一个鬼魂,怨气很大,我猜凶手就是她了。” 我道:“原来如此,那也不枉我跑这一趟了。” 守静好奇的望着我,问道:“对了,还没问你一个人大老远跑这里来干啥?” 将事情始末说了一下,他道:“那敢情好,之前我还在想去哪里弄这玩意儿呢。反正有了这玩意儿,你一个人也搞的定,就不用我插手啦。哎,这县城的东西就是好吃,我待会得去尝尝粉蒸rou。” “等等,吃rou之前,先把那个法咒告诉我。”我盘算着,以后若是心雅遇到危险,我也好知道她在哪里,能及时救援。 守静没有多说,而是把白皙粉嫩的小手朝我一摊。 我愕然道:“啥意思?” “我明天肚子饿,想去北边的饭馆扫荡一下,没钱可不行啊。” 我一听登时气不打一处来,都说社会是个大染缸,这才下山没几天,这小道士就学坏了!我没好气地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了过去。 “打发叫花子呢!吃个早餐都不止这点钱。” “那你要多少?” “没有两百块钱,想都别想!” 我虎躯一震,这小子不去买菜真是可惜了,当下只好掏出两百块钱递了过去。 守静心满意足地将钱放在兜里,然后将这套法咒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一直摆弄到我学会为止。 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问道:“这里离我们住的地方至少十公里,你是怎么来的?” 守静白了我一眼,“废话么,我总不可能用两条腿走过来吧。当然是赵姐是用摩托车载我过来的。” 我一惊,“那岂非你一路上都抱着她的腰?” “是啊,不然我可就摔下去啦。” 我急道:“你……你……” 守静有些懵逼地望着我:“你咋啦?” 我回头一瞥远处正盯着我俩一脸古怪的心雅,压低声音道:“你小子以后再敢碰她一下,小心老子用清微雷法把你轰成烤rou串。” 守静浑身一个激灵,颤声道:“那你刚才还一路摸着她的腰呢……” 我恶狠狠道:“只准我摸,不准你摸,明白了么!” 我刚满意地想要回去搭车,却听那臭小子屁颠屁颠地跑到心雅面前,咬着耳朵不知说些什么。片刻后,心雅猛的一踏踏板,旋风般骑走了,来到我面前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流氓!” 我目光四下里一找,守静那小子早已不知溜到哪里去了。 深夜十一点时,我再次来到宾馆左边的那条巷子前,县城是个小地方,再加上宾馆闹鬼,除了我们三个,其他住客都已经搬离,就连工作人员都没留下,所以眼下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
望着四周凄迷的夜色,我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空虚感,不由得想到了当日在虎山村的事。 不过,眼下并没有多余的时间给我。 我在巷子四周布置起法阵,最后从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骨灰盒放在巷子口。 在“阴阳引路诀”的作用下,巷内忽然升起一股浓雾,一个模糊的白影隐约飘荡其间。 我摸出短刀,一脸凝重地注视着前方,盯着那个白影冷声道:“乖乖举手投降,饶你不魂飞魄散。” “原来是个阴阳师,嘿嘿,平白无故想找我的麻烦?”白影一边嘲讽着我,一边朝巷口悠悠飘来。 我打开罗盘,发现这血灵的灵力比之前遇到的那个又高了一筹,眉头一皱,说道:“并非平白无故,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你是说死在那宾馆里的女孩子么?横竖不过吸个人血而已,关你什么事?” 我见她没有否认,当下松了口气,“你杀了无辜女孩,作为阴阳师,我又怎会放过你?” “想动手就快,何必在那里啰啰嗦嗦的!”女鬼说完便向我掠了过来。 我连忙退到巷子外,用刀尖对着地上的骨灰盒喝道:“我不管那女孩是否你所杀,总之像你这样的邪灵我非除去不可!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女鬼在巷子口处停了下来,一对血瞳盯着那骨灰盒,骤然间惊恐地尖叫起来:“卑鄙!”话音未落,便朝骨灰盒疾掠过来。 可惜,那骨灰盒的位置已不在巷内,面前又有法阵保护。 女鬼乍一触碰到法阵,顿时一声惨叫退回巷内。 她飞退了二十多米后悬浮半空,随着一阵凄厉的狞笑,她的头发骤然变白,在阴风的作用下往后飞扬而起,一张表情诡异的脸庞白得没有半点血色,眼角和腥红的唇边渗出丝丝血迹。 我遥遥打出一记掌心雷,在她身上却未起作用,再施展清微雷法,她也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