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青春飞扬 第一章 结交
第二部青春飞扬 第二部青春飞扬第一章结交 安西市，历史古都，人文荟萃，近现代由于沿海地区的发展快速而显得落后，但这里有着世界上最著名的兵马俑，而华夏最完整的城墙也是在此。 下午两点，提着行李箱从火车站出来，广场上人头攒动，热浪滚滚，就在出站口，很多生意人举着小广告，在拉游客询问是否要住宿，赵宏他们一看就是来上学的学生，立刻就有多人围上来，问是否需要车辆接送。 找了一辆小面包，吩咐驾驶员去鼓楼宾馆。开好七个单间，大家洗去一路的风尘，在大厅会合后，向服务员询问安西城汽车销售的地点，从宾馆出门走了十五分钟，一个相对简陋的售车大厅就在眼前。 大群的少年进门，没有一个服务员上来招呼，都将他们当作看热闹的，赵宏他们在里面转了一会，确定了要购买的车型，通用别克商务车，正好是七个座位，车价六十二万，比浦海至少贵五万。 很快手续办完，车主是赵宏，潘景华第一次用存在一百万的银行卡付款，居然花去了将近三分之二。 接下来就是去各地旅游了，兵马俑、博物馆、碑林、半坡遗址、大雁塔、法华寺、鼓楼、城墙等景点那是开胃菜，赵宏在碑林花了十六万，购买了全套拓本，弥补前世没钱购买的遗憾；华清池、翠华山风景秀丽，攀登小有难度；可惜无法在华清池里泡个温泉澡；最艰难的就是登华山，更形象的说法应该称为爬华山，带上面包、饼干和水果，包里一定要塞进一件塑料雨衣和一件毛衣。 为了在清晨看到日出，选择晚上十一点开始登山，到了回心萍，三个多小时的行走，两个女生都累得够呛。沿路上，路灯点点，有一起登山的青年大声唱着《meimei你大胆地往前走》，给大家以鼓励，更高的地方有人在跟着合唱，山谷中回声传出很远很远。 接下来是惊险的千尺僮、百尺崖，赵梅由成功照顾着在前面领路，林凤娇最小，身高不满一米六，程发主动承担了照顾她的任务，虽然林凤娇要求赵宏来拉她，但赵宏说他守在最后，以防万一。 经过千辛万苦的努力，临晨四点半，两位女生成功登顶，除了赵宏外，其他人已是满头大汗。山风吹来，凉意袭人，赵宏提醒他们，赶紧穿上毛衣和雨衣，当心感冒。 有年轻的当地人上来做生意，一种是租大衣的，还有一个是介绍有避风的地方，华山顶上有个像馒头一样的巨大石头，里面居然是中空的，通过一个小洞口爬进去，可以避风避雨，只是里面的气味实在难闻。 来到山顶看日出的人很多，不仅只是青年人，人群中，居然有位白发苍苍、手拄拐杖的老奶奶，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愿，让她花费将近十个小时，用别人无法想象的毅力，连夜登上了山顶，最起码她就是人生道路上的胜利者。 五点四十刚过，天边的云层被红霞浸染，远处的群山变得清晰起来，一朵朵白云在微风中，围绕着山腰缓缓飘荡，再看近处，大片的山石光滑笔直，如刀劈斧砍，岁月在它上面刻画出一条条的年轮，华山的陡峭、俊秀展现在大家的面前。一轮非常小的红日从云层中跃出的时候，人们不由自主地发出欢呼，渐渐地，红日变大，光线变得明亮刺眼，大家才意犹未尽地散开，有的去其他山峰游览，有的去走木栈道。 红日升起的一瞬间，身心处于空灵状态的赵宏，滞伏丹田的内息急剧运转起来，几乎在一转眼间，流转了全身各处经络，而且壮大了一分，离化境巅峰更近了一步。 赵宏没想到登山还有这样的好处，他面带微笑，领头前往栈道方向，在经过劝导、鼓励后，两位女生克服了胆战心惊的恐慌后，也走过了挂在悬崖边、踩上去吱吱作响的木栈道，大家来到了南峰，观看周围的山景，拍照留念。 中午时分，吃过干粮，赵宏见天色阴沉下来，建议马上下山，如果下雨的话，很难找到避雨的地方。下午四点，走出山门时，又看到一大群人正围着那位老奶奶，其中还有多位身穿夏季短袖军服的女兵。原来她看完日出就开始下山了，在百尺崖下台阶时，她的身后有位女兵脚下一滑，直接躺着滑下，在身后人们的惊呼声中，老奶奶临危不乱，一手抓住崖壁上的铁链，返身双膝跪在台阶上，挡住了女兵下滑的趋势，救了她一命。 赵宏他们七人也围在人群外面，好好地看看那位年迈的老人，听听她讲的故事，她的儿子是华山搜救队的成员，但已经牺牲二十多年了，每年的这天，老人家都会登上山顶，寄托一下对儿子的思念。虽然她是个很平凡的人，但却是个勇敢的人，更是位伟大的母亲。 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开始下雨了，真是巧了。 还有两天的空闲，赵宏带着大家在城里走街串巷，了解安西市内居民的生活，这里不能与浦海、龙京等其他大城市相比，就算与锡城、姑苏这样的二线城市比较也显得落后。 前面有几个头戴维族小帽的男子正围着一名大约十岁的外国小男孩，男孩嘴里大声喊着要想离开，但这些人拉扯着他，让他付钱，其中一位还拿着切西瓜的刀在案板上敲打，吓唬小孩。原来这名小孩来到西瓜摊位上，指着切开的西瓜说着什么，大概想吃，摊主拿起一块递给了他，可孩子吃完后转身就要走，摊主才叫人把他围住，想等他家的大人来付钱。 赵宏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交给了摊主，平息他们的不满，然后蹲下身体，用英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父母呢？” 小男孩张嘴说了一串话，赵宏也没听懂，于是取出纸笔，让孩子写下来，看过后赵宏才明白，这个男孩来自德意联邦，叫凯撒.海因斯，父母午休，他独自一人出来玩耍后迷路了。 “他说的是德语。”赵宏对大家说道，他也在纸片上写要不要带他去寻找父母，男孩点头同意了。其实赵宏一句德语都不会讲，为了能够看懂德语的杂志，他完全是将华语、德语对照词典给背了下来。 赵宏抱起孩子，也不着急去寻找，而是与大家一起闲逛，看到美食就一起分享，维族人做的核桃、葡萄干酥糖最受大家的欢迎，赵梅和林凤娇像小孩子一样，一下子买了五斤，而每一样小海因斯喜欢的零食，都会打包一份带着，因为赵宏担心小孩子多吃会不舒服。 买东西，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讨价还价，老潘有时候也认为赵宏花钱太随意，赵宏笑着解释道：“你们是不是认为我人傻钱多，不懂得节约。其实，生活并不要太过于计较那一点点的得失，今后大家都要工作，都会赚钱。花钱当然分场合，居家过日子，那就不必太在意多花了一两块钱，只要花的舒心；在企业里，那却要精打细算，商务谈判可是寸土必争。还有，多花钱、少赚钱那要看对象。成功，还记得在腾冲吗？为什么翡翠卖给黄老我不太计较，因为他是受人尊敬的大师，用佛家的话来说就是结下一个善缘，而卖给梁老板，哪怕卖给很熟悉的罗老，我都会要求涨价，因为他们是商人，他们多花了钱，会想办法从客户身上赚取属于他们的利润。如果我们处理什么事情都抱着小市民心理，那就是不分主次，将来怎么能做大事？还要知道一句真理：钱能解决的问题，都是小问题。” 赵宏的说教，刚走出家门的少年还不能很好地理解。 走累了返回鼓楼宾馆，到了大门口，发现有好多人聚在那里，里面夹杂着几位警察，看来孩子走丢后，被午休醒来的父母发现了，正通知警察寻找呢。 人群里一位身材火爆、面容妖娆的西方女士眼见赵宏抱着他的孩子走来，立刻大声叫唤，人群一下子围了过来。听过抱在母亲怀里孩子的解释，看过两人写着对话的纸片后，所有人的心落地了，没事就好。 “对不起，我听不懂德语。”赵宏面对一位过来感谢他的英俊青年男子，抱歉地用英语说道。于是，那位青年开始用英语对赵宏表示中心的感谢，并做了自我介绍，叫诺曼.海因斯，是孩子的父亲，带着家人来华夏看兵马俑的，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华夏欢迎你的到来，海因斯先生，我相信，容克家族的荣耀将在你的手中复兴和重现辉煌。”以前世的记忆，赵宏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德意联邦老容克家族最后的一支，如今应该是他的叔叔在掌舵，后来欧洲一体化过程中，他叔叔让出家族的权力交给他，而连任两届欧洲央行的行长。 “哦？您知道我的家族，谢谢你的夸奖，我们会努力的。”海因斯听赵宏提到容克家族，有些吃惊，但很快脸上恢复了自信。 “小伙子，谢谢你做了件好事。我是秦甘宁。”一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上来握住赵宏的手，感谢道。 “不客气，秦局长，我叫赵宏，我爸是赵守信，我来西部大学上学。”赵宏认识他，现国防部长秦上将的儿子，安西公安局长，若干年后的公安部副部长，组织部副部长，实权人物，于是轻声地介绍自己。 “是吗？真是巧了，我家的小子刚好也是西部大学的新生，叫秦唤苏，我让他来找你，你们多亲近。”秦甘宁自然听家里老爷子说起过各军区的主要领导，也知道飞快上升的赵守信少将。 因为同住一家宾馆，赵宏他们也不好谢绝海因斯一家的邀请，于是大家一起用晚餐，彼此交流增进友谊，酒席间，大家不谈政治、不谈经济，而是相互介绍自己国度的风景名胜，精美食品。 按照海因斯的身份，如果通知国家外交部，那需要一定规格的接待，他这次陪着家人，算是“微服出访”，只带了两位保镖和一位管家。 九月一日，新生入学报道的日子，退掉宾馆的房间，装好行李，驱车前往学校。 西部大学是建国以后由三家老牌大学分出一部分组建而成的，刚开始就是培养飞机设计人员，所以直到现在依然采用半军事化的管理模式，门口站岗的是身穿军装的战士。 赵宏坐在驾驶室内，将自己的证件递给前来检查的警卫，接收到一个标准的军礼，赵宏有些不好意思，坐着回礼，说道：“大哥，其实我也是新来的学生，这辆车能不能给办理一张通行证？” “赵同志，你好，要办理通行证需要到保卫处申请，就在学校最北面的校办工厂办公楼一楼。”警卫见赵宏是隶属总参的中尉，立刻当作自己人，热情详细地介绍道。 “谢谢。”前世虽然也是大家一起来到学校的，赵宏并没有军人的身份，也根本没有钱购车。 校园里人流川流不息，缓慢驶进校园，绕过中间大道的宣传栏，将车停在了学校招待所南面的篮球场边，六个联排的篮球场上摆满了办公桌椅，新生在高年级同学的指引下，提着大包小包，到自己所属的系报名，办理入学手续。七个人下车，只带上自己的随身背包，按照指示牌的指引，排队等候。 赵宏的航空发动机系和机械电器一体系相邻着，只不过赵宏这边的人很少，而老潘他们那边的人很多，问了一下，赵宏的十系只有一个班级三十六个人，而潘景华他们的七系有六个班，两百多个人。 赵宏和成功同时递交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办理的老师一看，高兴地笑道：“哈哈，今年的高考状元和探花来啦。有要合影的吗？快来啊。” 赵宏知道老师在开玩笑，于是接口道：“合影收费啊，一块钱一张。” “哈哈哈哈。”周围的学生和老师都笑了出来。 手续很快就办完，十系、七系和三系的学生命好，今年学校因为大雨浸泡，造成地下室部分坍塌，上面两幢学生宿舍楼成了危房，被拆除了，所以将这些新生安排在招待所，四个人一个房间。 赵宏去潘景华那里，成功去陪赵梅。潘景华前面的两个同学差不多一米七出头的样子，面色黝黑，身上的衣服竟然是黄土高原最常见的短袖对襟衫，脚上一双土布鞋，带着许多行李，满脸是汗水，他们从裤子的内侧翻开一只缝在里面的口袋，拿出了一大把的零碎纸币，办理的老师也知道他们是贫苦家庭的孩子，但面对一堆皱巴巴的纸币，还是不由地皱起眉头。 两人清点了一遍，只有六百二十多元，两人的学费加其他费用需要七百，不够。 “老师，能不能先欠一点，我们就这么多了。”其中一位低声地问道。 “两位同学，你们先把钱收起来，留着作为生活费吧，学费我们帮你们先垫上。”拥有前世记忆的赵宏认识他们，方家兄弟俩，以后是汉江一家高科技上市公司的创始人。 “谢谢，谢谢，我叫方同城，这是我堂弟方同书，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系的？我们今后一定还你。”方同城心中万分感激，诚恳地说道。 “不必了记在心上，我们是同学，有困难应该帮一把。”潘景华作为名义上的总管，赵宏开口帮助他人后，钱还是从他的包里取出来，点给了办理老师。 “你是今年的高考状元，果然是有才情。”办理老师对赵宏称赞了一句。 七个人汇合后一起到招待所，男生在一楼二楼，三楼和四楼是女生，赵宏走进属于他们的九号房间，里面的床铺上坐着两位先来的同学，经过商议后，潘景华、程发与他们对换，这样赵宏他们四位同乡住在一个房间，而钱文俊看到房间里很宽敞，光线充足，有些羡慕道：“也不知道我们那边的宿舍情况怎么样？早知道我也报行政管理了。” 赵宏他们携带的行李就只有替换的衣服，所有生活用品都需要现在去买。在等到钱文俊看过宿舍后，他是一肚子的牢sao。八个人一个房间，卫生间是整个楼层公用的。大家一面安慰着他，一面外出，赵宏和潘景华驱车去城里卖电器大件，成功他们拿着清单，就在学校南面围墙边的小商店里卖其他小零碎。 下午三点，赵宏的车子带路，后面跟来一辆卡车，停在招待所门口，从上面卸下了两台双筒洗衣机，一台双开门冰箱，一台二十五寸的彩色电视机，七辆山地自行车，一台微波炉，一只电饭煲，两只吹风机，一台吸尘器，一只保险柜，三只帆布衣柜、两块地毯等等。招待所前台的吴英有些纳闷，他们没有订家用电器啊。 赵宏来到吴英的面前，亲切地说道：“吴英姐，你好，我叫赵宏，我们是住在这里的新生，那些家电是我们买的，你看我们是不是可以商量一下。” “你好赵同学，商量什么你讲。”赵宏前世的记忆里，吴英才二十出头，是个孤儿，她还领养着一个meimei叫吴薇，才六岁，靠着做服务员每月三十多块的工资，艰难地生活着。 “吴英姐，我们买的洗衣机、电饭煲、微波炉和吸尘器就放在你们的盥洗间和值班室，平时我们替换下的衣服和床上的被套、床单，你和另外一位阿姨帮我们洗，我们的房间也经常帮着打扫一下，就用我们买的洗衣机，我们每月补贴三百块给你们，当然有时候还要加热一点食物什么的，都要麻烦你们了。好不好？” “这个？”吴英愣住了，这群是哪来的大少爷、大小姐啊，不仅花钱买昂贵的家用电器，还花钱雇人帮助洗衣做饭。 “吴英姐，如果嫌少那就五百块。” 这时从盥洗室里走出一位双手满是洗衣粉泡沫的中年妇女，她将双手在胸前的围裙上擦干，笑着满口答应道：“行行，阿英，三百就够啦。” 赵宏示意潘景华先付钱，既然开口说是五百块，那么先支付半年的，吴英手里拿着三千块钱，不知所措，最后还是赵宏帮着，将钱一分为二，那位李阿姨满脸笑容，飞快地塞进裤袋，还拍了拍，随后，帮着吴英收好。 彩电装在赵宏的房间，主要还是为了解新闻，保险柜是为了存放现金和赵宏写的资料、携带的枪支、证件，山地车一人一辆。学校校园实在太大了，赵宏在前世走过，绕着围墙小跑一圈，需要六个多小时，两块地毯，一块铺在赵宏他们的房间，一块给赵梅和林凤娇。钱文俊觉得赵宏他们有居家的味道了，而他那边只分到一只衣柜，其他什么都享受不到。还是赵宏出了主意，以后换下的衣服和床单都拿到这边来洗。 想到要去办理车辆通行证，赵宏和老潘正准备出门，门外进来两个人，开口询问谁是赵宏，然后自我介绍，他叫秦唤苏，另一位叫苏正茂。 秦唤苏的性格活泼，言语有些超脱，不一会，房间内响起了阵阵笑声。成功他们跑了第三趟，这次带回来的是盆栽植物，就放在南面的窗台上，用来装点宿舍。 简短相聚后，秦唤苏和苏正茂告辞。临行时邀请赵宏加入他们的乐队，为十月一日的国庆晚会准备节目，赵宏点头同意了。 穿过校园，绕过东面的体育场，学校最北面是两个校办工厂，一家生产鱼雷、导弹的外壳和里面半导体元器件，另一家生产小型航空发动机、无人机和演习靶机。经过门口警卫员的检查和指引，赵宏和老潘找到了驻校的军代表杨铁星上校，赵宏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并说明来意，很快就有其他军人帮着登记信息和办理通行证，赵宏对杨铁星问道：“杨代表，你们这里有军用快递吗？我经常有资料要递交总参。” “有啊，学校老师们常有学术论文和资料寄到各科研单位、出版社，都是派专人送达的。你有资料就拿来，如果是急件我们立刻派人送出。”军人的作风就是雷厉风行，杨铁星爽快地答应了。 “那谢谢了，后天我有一份技术资料要完成了，到时候麻烦你们，还有，总参那边也会给我送来杂志，你这里先代为接收再转交给我。” “行，没问题。” 赵宏征得杨铁星的同意，用桌子上的电话，与丁宝山的秘书通话，说明了学校这里的情况。 办理好手续，顺便到钱文俊的宿舍里看看，老旧的六层宿舍楼，阳台朝向东面，前面几幢女生宿舍楼还算干净，后面五幢男生宿舍可以说是脏乱差。钱文俊的房间在底楼，周围堆满了被毕业生抛弃的书本、杂志、破衣服、破鞋子等垃圾，与围墙之间的夹弄里，杂草丛生，蚊蝇乱飞，山墙脚下，一滩滩随意小便的痕迹非常明显，气味熏人。 赵宏和老潘来到走廊下，一起商量，认为这里的环境需要整治一下了，他们决定明天一早，多找些人来清理。 离吃晚饭还有一点时间，两位女生用明信片写上寄语，准备寄给要好的高中同学，当然也包括在羊城的季婕妤，她就读于羊城外贸学院国际经贸专业。男生开始外出串门与其他同学交流，赵宏来到方家兄弟所在的十六号房间，拉拉家常，认识了他们的同室学友祁连山和汪羲。 “方同城，你们要不要找个勤工俭学的岗位呢？” “那是最好了。”方同城满心期待地说道。 “放心吧，会有机会的，老潘有办法。对了，明天有空吗？我们准备去宿舍楼那边搞卫生。” “好啊，明天一早就去。”方同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同寝室的另外两位也一起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