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青春飞扬 第九章 决策
第二部青春飞扬第九章决策 回到酒店，走廊里两人准备开房门时，赫本对赵宏提议道：“赵宏，要不我们喝一杯吧，我房间有红酒。” “可以。” 房间里的暖气很足，一分钟后，外套就不得不脱掉，面对面坐在沙发上，相互交谈着写作的提纲，一瓶红酒两个人分了，微有醺意的赫本带着诱惑的妩媚，再次提议赵宏陪她洗个澡，赵宏自然恭敬不如从命，有这么美丽的外国妞主动挑战，那一定要积极迎战，等赵宏脱去衬衣后，赫本惊讶道：“天哪，原来你是如此强壮。” 大冬天，北方人穿着厚实棉衣或羽绒服，里面总得加上一两件毛衣，赫本以为赵宏是为了好看，故意将衬衣套在外面，哪知道，衬衣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再说赵宏的身材一米八六，常年的练武配合少量力量训练，身体经过了进入化境和化境巅峰两次洗礼，一身肌rou结实紧致，如铜浇铁铸一样。 而赫本当着赵宏的面，脱去所有衣服，显露出傲人的资本，一米六八的身高，面容娇媚，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珑，肤色细腻洁白。 接下来赫本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强壮男人，从浴室到床上，经过三千回合的大战，赫本如一滩春泥，带着一脸的潮红和满足，酣然入睡。 赵宏洗簌一下，穿上自己的衣服，在赫本的脸上轻吻一下，柔声说道：“小甜心，我走了。”睡梦中，赫本嘟囔了一声，连眼睛都未睁开。 第二天老时间，赵宏来到花园中练武，只要有时间，赵宏都不会放松自己，一来身体强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二来他更期待能够进入先天。 六点多餐厅里空荡荡的，也只有赵宏这样早起锻炼的人才在这时候用早餐，冬季时节，谁都想在温暖的被窝里多待一会，如果还有暖香在怀，更没人愿意早起的。 一个青年战士快步走到赵宏身边，敬礼后说道：“赵宏，首长要见你。” 赵宏看了一下手表，惊讶道：“这才几点？老爷子没这么早起吧，我等会还有事处理，让他等一会吧。” 青年战士听了赵宏的话也愣了，从来都是其他人早早地赶过去等首长的，他倒好，让首长等一会。 赵宏斯条慢理地吃完早餐，带上一杯豆浆和一个豆沙包，回到六楼，那位战士亦步亦趋地跟着。 敲响赫本的房间门，很长一段时间，赫本才裹着睡衣过来开门，见到赵宏手里拿着早餐过来，脸上展现出美丽的笑容，原想给个亲吻和拥抱，但看到他身后跟来一根尾巴，只得作罢。 “凯瑟琳，昨天约好的，我们要到胡老那里去，你的第一次采访。”赵宏提醒道。 “啊呀，我差点忘了。”凯瑟琳蹦跳着回到卧室，看样子一晚上的深度睡眠身体恢复得很好。略微带上房门，快速梳洗，飞快地换上衣服，回到会客间三口两口吃完早餐，挎上背包，催着赵宏赶紧出发。 那位战士与另一位也开着一辆红旗车来的，可上级命令必须跟随，现在只得坐在赵宏的车上一起出发，红旗车在饭店门口等着。胡老非常守信，早上到公园遛弯后，与三位好友说起昨天的事情，其他人也很感兴趣，在路上吃过早点后，到胡老的院子喝茶聊天，等着赵宏和赫本。 赵宏知道老人们的睡眠质量差，起得早，所以催着赫本早点来拜访，也是为了给这些民间大师一个守信的好印象，前后也就差了不到五分钟，赵宏和赫本跨进院子。 彼此相互介绍寒暄过后，赵宏从背包里拿出了十万现金，说道：“胡老，这算是定金，我也没有准备协议，您写个收条给我就成，我还有急事，晚去了家里老爷子要打屁股的。协议以后再补吧，我们都是守信的人。” “行，小赵放心，我老胡绝对不会糊弄人的。”胡老拍着胸脯保证道。 就在胡老立下字据的时候，赵宏对赫本说道：“凯瑟琳，我真有急事，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赫本见那位穿着军服的青年一直陪同着，也知道赵宏有事要处理，她点着头自信地说道：“放心，晚上我不外出，整理今天的采访资料。”言下之意都能理解。 再开车回到昆仑饭店，赵宏等候电梯回房间取资料，两位被误会的国安局干员也跟过来，站在赵宏的身边，脸上显出愤愤不平的样子。 回到房间，赵宏用力抬起床的一端，从下面抽出了两本笔记本，塞进背包，对那位战士说道：“可以出发了。” 两位国安人员相互对看，面面相觑，两次来搜查，都没有注意到床腿是空心的，大失误啊。 玉泉山庄的小会议室内，十几位电子信息、计算机、高分子材料的专家院士坐在会议桌旁，还有总参、******、商务部、信息部的十位领导，丁宝山脸色平静，但还是看了几次手表，眉头紧锁。 八点零五分，赵宏坐的红旗车停在了会议室外，那位战士朝着会议室大门一指，让赵宏自己进去。 推开大门，一股热浪裹夹着烟味扑面而来，赵宏从丁宝山的眼里看到了腾腾的火苗，他依然面带微笑，走到一个空位上坐下，等待有人开口。 “咳咳，主角来了，我先介绍一下，我是李乐农，这位是付崇山院士，金属与高分子材料学专家，这是……”李乐农将在座的各位介绍了一遍，然后指着赵宏说道：“这位就是赵宏同志，目前在西部大学大一学习，大家阅读的那些资料都是他的杰作，余下的部分都在他的手中。” 虽然李乐农的语气平和，但是给人的感觉还是把赵宏当作了一个小辈。“赵宏同志，把资料给各位专家看看吧，大家都有些心焦了。” “各位老师，各位领导，”赵宏并没有拿出包里的资料，而是侃侃而谈：“作为一位晚辈，总结了一些自己的创想，能够得到大家都青睐，赵宏深感荣幸。本来，作为一名军人，将自己的学习成果贡献给国家无可非议，但是，我怎么觉得我毫无成就感，进入大学半年多，遇到了很多辛勤的老师，他们在教育一线，过着清贫的生活，诲人不倦，让我深为敬重。 我交出前半部分资料的时候，提出要五千万的奖金，有人不乐意了，觉得我贪财，怎么说呢，就算是吧。如果这些资料在国外，也许有人愿意出五亿、五十亿，不过可能又有一顶叛国的大帽子。中央多次提出要尊重知识、尊重人才，怎么真要执行起来就这么难？” 赵宏停顿了一下，而丁宝山的脸色铁青，他没料到，赵宏会讲出这么一番话。 “还是回到主题，资料肯定会交给大家的，不过我还有自己的建议，希望在座的各位领导能将我的意见转达。第一，资料中所涉及的项目，试验、试制等研发工作都要放在西部大学里做，我是西部大学的学生，应该为自己的母校做点贡献，我也不想多地奔忙； 第二，所有参与试验的科研人员都要签定保密协议，同时每个参与研发的主要人员不能少于三十万的奖金，尊重人才首先应该让人才没有后顾之忧； 第三，要想将科技成果快速推向市场，必须与发达国家合作，最好的合作对象就是美力克合众国，因为不管是与盟友还是其他国家做生意，他们的刀磨得都很快，同时技术合作谈判时，可以要求对方放开其他民用领域的技术为条件，比如计算机芯片、高等计算机语言汇编原代码等； 第四，在与美力克谈判合作框架协议时，有一条件必须要加入，美力克的计算机正在尝试组建局域网，并且计划在条件成熟时，组建全球一体化的网络，所有九台根服务器都在美力克，我们必须要求其中的一台放在华夏，即使是双方共同管理，也要争取，为什么要这样，在座的各位计算机专家应该都知道，任何计算机都有后门的，只有在根服务器上加设了高等级密码，才能防止别人利用网络来盗窃你计算机内的资料信息； 第五，我个人的五千万可以不要，但是，关于数据传导光纤、冷光源照明这两项的专利拥有人，我要求保留60%的所有权，我个人与西部大学各占一半，其他的归国家所有。大致的要求就这些。” 说完，赵宏从包里拿出余下的两本笔记，郑重地交给了付崇山院士，因为前面的两本就在他的面前：“付院士，我读完大学后想继续攻读硕士和博士，请问您能带我吗？” “可以可以，哈哈，我在水木大学兼职带着博士生，你最好现在就来。”其他专家和院士见赵宏当场拜师，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如赵宏这么优秀的学生，谁都会愿意的，就凭他现在提供的资料，足以成为一名顶级的电子信息学专家。 现场有专门的秘书在记录，赵宏不怕他们不向上传达。 “啪啪啪啪”赵宏听到掌声来自旁边的小门内，门打开，老领导、元首、总理陆续走出来。华夏科学院和工程院的多位院士阅读过笔记后，给予了高度评价，其市场价值无与伦比，为了这些能够给国家带来飞跃性发展的技术，国家给予了高度重视，最高领导特意抽出时间到现场，为了减少对赵宏的压力，他们都坐在隔壁的房间，也想听听这位神奇小子有什么要说的。 赵宏连忙站起来，向各位领导问好，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 “才过了十四年，小子长这么高了，真的成材了。”老领导面带笑容走过来，和蔼地拍拍赵宏的肩膀说道。 “爷爷好。”七六年的春节见过老领导一次，一晃十四年过去了，岁月不饶人，老人家的脸上已经显出老人斑了。 “都坐，都坐。”元首与赵宏握手后发话了，大家等几位领导坐下后，也纷纷坐下。 “赵宏刚才的话大家都听到了，尊重科技人才不是只喊口号，更应该落实在行动上，国家即将设立科技进步奖，最大的奖励额度为五百万，我们要用最大的热情、坚强的信念来建设我们的国家，改革开放要更深入，步子迈得再大一些，要大力提倡科技兴国的战略决策，让每一个科技人才学有所用，没有身后的牵挂，是我们每一位管理者都必须严肃对待、认真对待的事情。李乐农同志，协调小组的工作由你负责组建，一定要保证每一位研发人员的生活和安全，技术研发方面由付崇山院士带头，具体所涉及的部门都要大开绿灯，与国外的科研公司抢时间、争速度。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元首的讲话，确立了大家的行动目标，也提出了要求。 付崇山院士与身旁两位挤在一起，翻看赵宏的笔记，不住地点头，轻声交谈几句，其他看不到的几位心里痒痒的，还得等上一段时间，于是他们开始就自己所涉及的专业提问，听听赵宏的讲解。 接下来各部委的领导纷纷表态，一定遵照元首的指示，努力完成这项伟大的任务，无论是在经济上和人力上，还是在政策倾向上都要朝着这个目标靠拢。十二点多。会议结束了，研发工作就安排在西部大学，所缺少的实验器材和资金立刻从龙京周边调运过去，李乐农将马上派工作组去西部大学协商、协调，安排研发实验室、人员组成；而总参也表态将派遣精干力量加强那边的安保工作。 元首和总理等领导太忙，午饭都没吃就坐车离开了，赵宏被老领导留下，要他陪着一起吃顿饭，而丁宝山虎着脸给了赵宏一个毛栗子，也匆匆离开，赵宏本是可以避开，但为了宽慰一下老爷子受伤的心灵，也就受了。 午饭真是简单，四菜一汤，味道也比较清淡，这更适合老领导的身体。饭后，喝了口茶，老领导提议一起到外面走几步。 “赵小子，还有怨气啊，当初小丁将你放在总参，是征求过我的意见的，你要怪还要怪我。” “老爷子，我哪有怨气，您不知道，上大学前，我爸逼着我参加空军的，我个子太高了，只能去读航空发动机专业，准备将来造飞机。再说，丁老头手下做事太不地道了，我外出游玩，他叫人去搜查房间，这与小偷没两样，其实我要五千万也是准备给参与研发的人发奖金用的，要想赚钱，我还有其他办法，再说了，我师傅留给我二十多亿，每年都有一两亿的理财收益，想花完还得动点脑筋。”赵宏只知道有人搜查过自己的房间，但没想到他的“抓间谍”的布局居然奏效了，同时面对老领导，也坦白了自己的身价。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亿万富翁呐，那还有两项专利呢？” “老爷子，我估算过，这两项专利如果在世界范围内授权生产，大约马上能够有五十亿的收入，我取走三成，准备用来给家乡的父老盖新房，他们现在住的，都是建国初期盖的土木结构房，严重老化了，每年暴雨台风来的时候，总会倒塌几间。”赵宏说的都是实情，不过他准备给赵丁乡的村民盖联排别墅。 “赵小子，我没看错你，你是好样的。”老领导深吸一次，长长地舒出这口气，心里很宽慰。在赵宏小时候得知他异常聪明好学后，一再地关注过，后来赵宏提供的情报分析资料也阅读过，更是重视，所以丁宝山汇报说要将赵宏收入总参，他点头同意了，但也深怕赵宏持才骄横。 “赵宏啊，为什么你说参与研发的人员都要奖励三十万呢？” “我在学校的时候，真的遇上了好老师，他们都很信任我，但是我也看到了他们的生活状况，一名教授，如果不在其他单位挂职，每月工资加补贴五百多，房子还是住的宿舍改造的老房子，连卫生间都是大家公用的，有的家庭三代人六七口挤在四五十平米的房子里，那些讲师的收入更低。三十万，可以在大城市购买一套比较大面积的商品房，配上全套的家电，还略有结余，这样基本生活上没有后顾之忧了。” “看不出，你小子关心的还是蛮多的，赵宏，要不去从政吧，毕业后主政一方，以你的头脑全面提升地方经济应该有办法啊。” “别，老爷子，我从政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成为最大的贪污犯，还有一种是将其他人都得罪死，我还是搞我的科研比较好。”赵宏急忙拒绝了，他没想到老领导会有让他从政的念头，如果进入那样的大染缸，赵宏真不知道会搞成什么样子。 “别激动，我也是说说罢了，真要是这样，华科院那帮老头都会在背后骂我的。” 就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赵宏见一旁的警卫对他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立刻明白，应该让老爷子午休了，赶紧向他告辞。还是红旗车相送，回到昆仑饭店，问过服务台，赫本没有回来吃午饭。 在胡老的院子里，四位老人轮流着给赫本讲故事，讲到艰难之处，老泪横流，讲到自己完成最得意的作品时，则喜笑颜开，性情与小孩子一样。 中午，胡老留大家吃饭，饭后继续，这些老人都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经历过各种坎坷，也非常希望有人听听他们的心声，赫本作为一名准作家，愿意分享他们人生的甜酸苦辣，他们感到欣慰，同时心里更希望是华夏的作家。 坐在客房里，赵宏心想：这次龙京之行基本达成目的，还是回南江与亲人团聚。乘着这段空闲，动身前往王府井，给家人买点礼物。 走出大厅，赫本正从出租车上下来，见到赵宏后，一脸的兴奋，说道：“赵宏，老人们的故事很精彩，让我很感动，这些故事写在书里，肯定能够受到读者的喜欢。” “凯瑟琳，那你可要更加努力，不要辜负老人们的期待。对了，我再带你去见识另一个可以写作的主题。” “真的？那快走吧。”素材越多，作品也就更丰满。 王府井商场，在丝绸、布料柜台，赵宏指着玲琅满目、色彩绚烂的面料，说道：“华夏人讲究衣食住行，穿着放在了首位，因为古老时期，华夏的祖先就觉得，人如果不穿衣服，就没有廉耻，也就不是完整的人，所以在历史的长河中，华夏祖先发明了很多种面料的生产工艺，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丝绸，在西方中世纪时代，华夏的丝绸被称为软黄金。” 赵宏从背包里拿出纸笔，上下打量赫本，开始作画，不一会就画好了两幅全身画像，身上配的衣服，一种是春秋季节穿的，一种是夏装，都是裙装。 赫本接过赵宏的画稿，越看越喜欢，春秋装是三件的套装，上装、裙子加上坎肩，融合了汉服的特点，宽边对襟，细袖广口，腰部收身，很好地展现出赫本傲人的身材，显得端庄大气，虽然是素描，衣服没有色彩，但赵宏还是在各个细部，描绘出了装饰品；夏装是连衣裙装，整体显得简约，上身无袖，小折叠领子，裙摆宽松向内卷曲，如花朵般的造型。 “赵宏，你还会服装设计，真是个全才，太棒了。”赫本惊喜地夸奖道。 “赫本，其实艺术类的东西都是相通的，知道达芬奇吗？大家都知道他是画家，但他也是科学家、音乐家，我正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王府井绸缎柜台内有定做礼服的老师傅，赵宏提议，买了面料就在这里加工，赫本欣然同意。 接着赵宏叫来柜台内的师傅，让他根据画稿的样式，帮赫本量尺寸，赵宏选择绸缎面料，春秋裙装选择吴江宋锦，这种面料色彩艳丽，表面有微微凹凸的织造花纹，质地感强，面料致密，易于在上面刺绣，而夏装采用丝绸颜色是渐变的粉色，赵宏要求纯白色在上，粉色在裙摆，领子和腰间的装饰带为湖水绿。 那位师傅也是能人，根据赵宏选择的面料和提议，拿出水彩笔，给画稿上色，画面变得更加立体丰满。 赵宏另外购买了多种面料，每一种都足以做上三四套，这是给jiejie赵婵娟、柳爱琳、赵梅等人买的，成家礼服定制的店铺也能够做。再转到皮草专柜，赵宏那挑剔的眼光看了半天，才勉强买下一件紫色貂皮的短外套，这是给柳爱琳的，其实柳爱琳的年龄还小，这些皮草都是为成年人设计的，所以难以看中。 回饭店的车上，赵宏继续给赫本讲述了如何写作丝绸面料的主题，要她深入到丝绸加工企业，将选料、生产、织造等过程描写出来，反映出劳动者的艰辛，也可以去采访一些刺绣大师，适当地介绍一些刺绣这门艺术流传演变的故事。 在赫本的房间内，她拿出笔记本，上面记录的文字如道家符咒一样让人难懂，这是赫本自己的速记，也只有她能看懂，听完她的叙述，赵宏觉得四位老人都坦诚相待，讲出了许多催人泪下的片段。 “凯瑟琳，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家乡了，与你相处真是令人愉快。” “你要离开了，我还想与你一起去听歌呢。”赫本心中有些不舍，赵宏的为人真诚友好，人长得高大英俊，思维敏捷，思路宽广，为她的写作提供了很多帮助，两人至此分开后，也不知要过多久才能再次相遇。赫本放下手中的笔记本，动情地投入赵宏的怀中，献上热吻。 接受赵宏的提议，晚餐到东来顺吃涮羊rou，然后到蓝色梦想酒吧喝酒聊天，准备与田珍他们告辞。 经过昨天的努力，田珍的经纪人与宝丽金唱片公司签定了协议，确定给她出一盒以《月牙泉》、《干杯、朋友》为主打歌的磁带，心情愉快的她来到沈韵影这里，将好消息分享给好姐妹，而温婉、洛兰也都应约前来。 赵宏和赫本进了酒吧，服务员直接带他们进入办公室，见到大家都在，赵宏笑道：“田姐面带笑意，一定是有好消息了。温婉meimei，来让大哥哥抱抱，才一天没见，又变漂亮了。不过我很失望啊，昨晚做梦没做到你，那你肯定也没有梦到我。” 温婉听了赵宏的调侃，脸上升起红霞，扭捏地搂着洛兰的腰，不肯站起来给赵宏一个拥抱。 “小混蛋，就会耍贫嘴，温婉，别理他。”洛兰像母鸡护小鸡一样，顺势将温婉搂在怀里，也不怕别人误会她的性趣向。 “老弟，赫本小姐，一起喝一杯吧，真有好消息告诉你。”田珍拿起桌子上的人头马，给两人倒酒，递给他们。 田珍给赵宏讲已经与宝丽金商量好的事情，赵宏问道：“田姐，你不是龙京人，在外面打拼了几年，一定有很多感触和故事，凯瑟琳想采访你，将你的故事写到书中，如果你不反对的话，也许可以尝试一下，很正面的宣传机会。”赵宏的意思是让田珍有选择性地讲述一些自己如何努力的，如何得到他人帮助的事例。 田珍稍稍沉思了一下，点头同意了。大家一起碰杯，预祝田珍的唱片大卖。同时赵宏也说明天就要回南江了，有空可以写信联系。 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服务员紧张地说道：“老板，打起来了！”沈韵影立刻站起身来，跑了出去。其他人也站起来，跟了出去。 酒吧舞台的左侧，两张桌子和几把椅子都翻倒在地，两个男青年与六个人正在对峙，其中两个人中的一个正捂着头，鲜血从指缝中流淌到脸上，而另外一边六个人中也有一位满脸鲜血，双方手里拿着啤酒瓶和舞台上的话筒架子。 “住手！到老娘酒吧里打架，你们不想活了！啊！”平时看沈韵影秀美柔弱的样子，没想到一旦发飙起来，居然是自称老娘，手指都快要点到那些人的脸上了。 “都给我举起手来，老老实实到警局休息两天，力气很大是吧？有免费的活让你们干的。”洛兰更加过分，从衣兜里掏出了手枪指着他们，也不出示证件。 “沈姐，不关我们的事，是他们先动手打。”六个人中的一位指着另外两个青年辩解道。 “放屁，你许康什么货色，大家都知道，你TM算什么东西？刘婷婷也是你可以觊觎的，沈姐，你没听他们说的那话，这小子手里有苍蝇屎，准备让那个女的约刘婷婷出来喝酒时下药。”那个用手捂着头部的人揭穿了那伙人的老底，两帮人都认识沈韵影，而那个叫刘婷婷的估计是位美女，与沈韵影等人都认识。 “把手举起来。”洛兰听了那人的检举，立刻来到刚才辩解的那人身边，手枪顶在了那人的脸上，左手伸进那人的衣服口袋，逐个搜查起来，不一会，真的掏出了一个标有外国文字的小玻璃瓶。 “咔”的一声，洛兰用枪柄猛地砸在那人的下颌部位，发出了骨裂的声音，那人惨叫一声，捂着受伤部位，倒在地上。 赵宏猜想，这些人有可能都是所谓的四九城内的衙内，仗着家里长辈为官，在外面胡乱瞎搞。 四九城内的官员子弟有着独天得厚的人脉优势，生性带着高人一等的傲气，改革开放开始，守旧一些的，早早培养子弟从政，从基层做起；头脑灵活的也靠着信息优势，办起了公司，倒卖国家计划内的物资，甚至倒卖计划调拨单，积累资金，国有资产转制时又大规模的侵吞国有资产，或借着国家大规模房地产建设，成立房地产公司，或者成立证券机构，cao纵股市，这些人占了一半以上，有许多成了隐形的金融寡头；还有一些就如同现场的这些，整天瞎混、玩女人，一言不合拳脚相向。 赵宏不想去评判这些人对人生轨迹的选择，也不会参与进去。走到温婉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问道：“温婉meimei，有人为你争风吃醋而打架吗？” “嗯。”温婉被赵宏搂住后，脸上又泛红了，含羞地低头，承认有男孩子为他争斗过。 “那说明我的温婉meimei天生丽质，魅力无穷，不过不要学那个暴力女啊，我估计她过了四十才会有男人要的。”赵宏见洛兰这种非法的执法方式非常反感，所以在温婉面前贬低她。 温婉还没有帮着辩解，却不料洛兰听到了，回身将手枪指向赵宏，赵宏跨出半步一探手，将洛兰的手和手枪一把抓住，轻轻一抖，手枪落入赵宏的手中，就这么一转眼的时间，形势逆转。 “野丫头，别以为有了执法的身份和有了把手枪就无法无天，随意用手枪砸嫌犯的脸，是哪所警校的教官教你的？”赵宏严肃地责问道，同时手里稍加用力，一把手枪被他捏的严重变形，算是报废了，然后赵宏将手枪朝洛兰的怀里一扔，这是赵宏对洛兰持枪相向的一个警告，同时也是对想打他主意的人一个警告。 “凯瑟琳，我们走吧。温婉meimei，再见哦，再见，要不要亲一个，不要啊，那抱一抱吧，别躲啊，唉，我好伤心，今晚难以入眠了。”赵宏理都不理朝他怒目圆睁的洛兰，调侃着温婉，看到她既羞怯又甜蜜，还带着些憧憬的神情，很开心。 回到客房，赫本抛开离别的感伤，敞开自己的身心，与赵宏尽情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