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她让你说,你就说
这就是平家为什么要驱逐他的原因,平安的个人情感已经强烈到可以对33家族人出手狠辣的地步,因为伤势过重,所以有几个练气修士已经不治身亡。 若只是这样,平安还不至于遭受这样的对待,毕竟比起几个死了的练气修士,自然是一位年轻的有着无限可能的金丹修士更加的重要。 所以平安只是被家族长老们制服,送到地牢里面去关了紧闭。 当天晚上他就跑了,知道自己去找那个人抢回平婉的希望渺茫,但是他依然是一往无回。 平安清楚的记得,当年他爹娘闭眼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保护好平婉,他唯一的meimei,他指天发誓,任何人想要伤害她都要踏过他的尸体,爹娘才安心去了。 他抱着一团小小的婴儿,内心满是柔软,说是哥哥,还不如说他像是当父亲一样的把meimei养大的,结果他给平家卖命,却被家里人暗地的将他视为生命的meimei给转手卖给了大人物作为炉鼎使用。 即便是性命无忧,但平安的丹田气海受了重创,当时他的修为都已经跌落到练气期,经过三十年的修整没日没夜的努力,终于修补了丹田,重回筑基期,只不过是回到金丹期是没有可能的了,当年他的金丹被人震破,丹气从金丹中全部溢出,现在丹田中的那颗金丹已经是全然的废丹。 所以他命不久矣时日无多,因为耗费了生命潜力去重修,并且付出这么多,就连筑基期都突破不了。 因为旧时的金丹横亘在那里,所以想要破而后立成就新的金丹,那无疑是极为困难的,就当做是在平安的巅峰时期,也不见得能够做到,更不用说现在这样拆东墙补西墙的境况了。 他还活着,就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清秋看向平安的额角鬓发,那里已经微微有些霜白。 一个修士,到底有憔悴落魄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还在壮年之时便就白了头? “你对你的meimei这么好,值得吗?” 她喃喃说道,像是在问他,也像是自言自语。 她想起了自己,也有这样一个好的哥哥。从小到大,什么事儿都是一肩抗,而现在,她和他远隔不知道多少时间与空间的距离,她活着的时候,到底还能不能见到他呢…… 眼中浮现了薄薄的泪光。 平安只是微微笑着,没有任何的后悔:“哪来的值不值得,这世上的事就只有愿不愿意一说,我愿意为小婉付出一切,那是我的meimei。” 这就是平家为什么要驱逐他的原因,平安的个人情感已经强烈到可以对自家族人出手狠辣的地步,因为伤势过重,所以有几个练气修士已经不治身亡。 若只是这样,平安还不至于遭受这样的对待,毕竟比起几个死了的练气修士,自然是一位年轻的有着无限可能的金丹修士更加的重要。 所以平安只是被家族长老们制服,送到地牢里面去关了紧闭。 当天晚上他就跑了,知道自己去找那个人抢回平婉的希望渺茫,但是他依然是一往无回。 平安清楚的记得,当年他爹娘闭眼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要他保护好平婉,他唯一的meimei,他指天发誓,任何人想要伤害她都要踏过他的尸体,爹娘才安心去了。 他抱着一团小小的婴儿,内心满是柔软,说是哥哥,还不如说他像是当父亲一样的把meimei养大的,结果他给平家卖命,却被家里人暗地的将他视为生命的meimei给转手卖给了大人物作为炉鼎使用。 平安当时是追上了那个人的座驾的,不过根本连meimei和那个人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这样直接被他的手下废了,那人太过自信,没有仔细检查他的状况,大概以为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弄死了。 结果没想到平安也是有所奇遇的人,因为一件大能墓地中挖出的护心镜,他侥幸逃得一命。 七夜捏了捏她的肩膀,低声道:“喂,别人说两句,你就这么感同身受?” 她不像是这么容易伤春悲秋的人啊。他听着就毫无感觉,女孩子是要细腻一点,七夜承认,可是也没有必要这么……感动吧。 说来他对她也不赖啊,救了她好几次,要什么给什么,有什么送什么,出手帮她救人,亲自传授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成一家的刀法……
怎么也没见着她对他感激涕零的? 这听别人的故事就这么情绪敏感? 宁清秋那点子感伤立马就去了九霄云外,她肩膀一抖,冷冷看他一眼,懒得搭理他。 “平安,那个人是谁?” 这话一出,明远立马明悟,宁清秋这是要管闲事的状态了啊。 啧啧,这小子倒是好运气。 其实清秋也是想着能帮就帮,不能帮的话她也不会强求,自不量力螳臂当车的事她从来不做,正好七夜一天闲着骨头都是软的,找点正事儿让他做,也算是多积两分功德,免得以后渡劫的时候被雷劈死…… 然后她端着灵茶喝了一口,掩饰自己嘴角的阴险笑容。 七夜默默的移开了眼,想了想还是不揭穿她,话说他最近是有点懒散,可是并不意味着他的脑子也去睡觉了。 他也在计量着,这件事里面能不能有什么样的好处。 明远温文尔雅的笑着,看着眼前的暗潮汹涌。 七夜吃瘪的话,他表示喜闻乐见,若是宁清秋吃亏了的话……他不会放任不管,七夜要是过分了,他不会坐视不理。 人心嘛,就是这么偏。 平安一愣,深深的看了一眼宁清秋,然后沉声说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宁姑娘,只要你们愿意给我极品疗伤丹药,我平安救了meimei之后你就是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这件事,是绝对不会牵扯到你们身上的,请放心。” “她让你说,你就说。” 七夜淡漠开口,姿态居高临下,懒懒散散靠在木椅上,就这破木椅被他这么一衬,看起来竟然跟个神座似的,平安下意识的就听从了他的话。 轻描淡写中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道和威仪,久居高位的天然的命令语气,不会让人反感,而是毫不犹豫的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