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回马枪
一看到他转身走,我立马飞奔回去,到了刚才的位置,打开跳进去。漆黑的室内,跳动的心脏还不能平息,幸好没有锁门,老爸估计也没有哪个有胆子在这边游走才没锁的门。 打开灯,看着四周,还是和之前一样,周围挂着羽毛球拍,脚下是羽毛球场。 要是这么找肯定回去太晚会被发现。左顾右盼,然后开始翻找,羽毛球拍的后面找了,贴着地面也找了,心里面那火苗般的希望这个时候开始摇摆不定,下一秒钟很可能就会被吹熄在黑暗里。 心急火燎的情况下索性连羽毛球拍都丢到了地上,传出了一声声撞击地面的响声,空空回荡在地下室里面,越空荡,心里面越是没有底了。一排排的羽毛球都被我丢到了地上,但墙上也看不出来任何一丝丝的迹象,这个时候老爸想必已经回家了,发现我不在家心里肯定着急得不行。 想到以后是不是就要挂着弱者白痴的头衔度过四年,在这四年里面既无法进步,也无法逃脱,第一印象对别人而言是最重要的。遐想之余手却不敢停下来,羽毛球拍接连被丢下去。 忽然,一个不经意的声音引起了我的重视。和别的声音截然不同,比别的羽毛球拍落地的时候要更轻,更柔和一点。 回过头,从刚才丢落的一堆羽毛球拍里找,拿起来一个个重新丢,果然,一个有黄色螺纹的羽毛球拍发出了和周围不一样的声响。 “就是你小样了。”我嘿嘿一笑,捡起来端详,这个小东西竟然比之前的轻,那么就说明里面有空的地方,手柄的地方我扭了扭,感觉到一点点松动,此时心里面有一万个小鹿在准备狂奔,一旦我打开,发现了绝世的秘密,他们就会欢快的奔腾起来。 “嘣~”扭开了,当眼球映出了里面空洞的手柄时,我心里面那一万头小鹿瞬间变脸成为草泥马,一万头‘咩咩’叫着踏平了草原。 “我靠~”这个是什么破玩意儿,只是个质量伪劣的家伙。 “太能糊弄人了,从外面看这种土豪金的光感还认为是个上档次的。”但是,在旁边的标签上写了一个——收藏羽毛杆。 “收藏杆?收藏杆能这么伪劣?不可能吧。”抱着疑问,我拿起了另一个,打开这个手柄的时候,我才发现老爸居然是这么一个淡定的保密者。 原来,这些我以为正常的羽毛球拍手柄里面都放了一瓶药剂,用透明塑料瓶子藏在里面,淡红色的颜色清晰的透了出来。 “明明就说已经逃离苦海,为什么还要保留这么多,这么多不可能是爷爷自己放的,听老爸的描述,爷爷一点都不会喜欢羽毛球。” 后脊背有点发毛,刚才老爸的话还让我坚信他没有再喝爷爷要他喝的药。 突然我头顶上方传来了脚步声,而且非常急速。 怎么办,这么多我也拿不了。情急之下我把所有的手柄拆掉了,除了收藏的其他所有羽毛球拍都有,之所以不用收藏的应该是这柄花了他一笔钱,比较珍惜。 所有的瓶子全部倒了出来,我看着地上满满的瓶子,忽然眼睛一瞟,居然有个特殊瓶子,而且那个瓶子不是塑料,金属瓶子,其实一眼看上去十分的像保温瓶,但却给人隐隐的压迫感。 我今晚一波三折,鼻梁歪了被打,还有自主考试被羞辱,我想要的尊严也许就在前面躺在地上等我。但是却迈不出步子。 突然的谨慎是不是胆小的印证,也许我就是个软蛋,明明就在面前,去拿呀!可是我盯着却不敢移动一步,上方的脚步声在逼近中,金属瓶子上面的螺纹在灯光下隐隐约约的似乎在流动,瓶子里面有生命?我不知道如果我喝了我是否还是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如果我打开就会被放出来。 上方的脚步离得很近的时候却突然没有声音了,我一边警惕看着瓶子一边侧耳倾听,此时销声匿迹的步伐不可能是父亲,我老爸那性格说白点要打我是不会等的。 上方的门被轻轻的拉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接着就嘭的关上了。 我呆立在原地,刚才我看到了一个猫人? 金黄色的瞳孔注视着我,似乎有力量让我无法做出一点动作,眨眼睛的眼皮都定在了原处。 可是外面太黑,里面太亮,我也无法确定是不是别人带了美瞳看着我。 急忙把瓶子抱在胸口抱着,鼓足勇气一点点打开了门,整个手上的神经都是绷着的,没有退路,要是不出去,得困死在这里了,或者原路爬回去,可我又不是壁虎。 打开后,皓月当空,整个墓地似乎沐浴在一片安详的月光中,刚才那一丝景象似乎是幻觉。 我却不敢大意,抱着瓶子就跑回了家,期间一直不敢回头看。 当我气喘吁吁的回到家门口,心里还在不住地打颤。所以呼吸还是很沉重,家门是关着的,打开后回到卧室,老爸看来已经睡了,可能他认为我不会是那种没事找事的家伙。 我松口气倒在床上,端详着瓶子,手机显示已经是夜里两点钟了,其实比较心碎的是手机在之前那一连串的事故里面屏幕已经快四分五裂了。可怜了我的苹果6。不知道神迹有没有奖学金,有的话倒是可以争取争取换个手机。(作为渣渣的乐观心态。)
瓶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写,只是一个纯金属的瓶子,在月光下,此时再看,流动却消失了。 摇了摇,里面的液体发出撞击瓶子的声音,看来里面应该是之前那些红色液体的增加版,不然不会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很粘稠。 我缓缓地打开,心里面的小鼓也在不停的敲打,打开台灯,借着台灯一点点往外面旋转,纹路越加多了起来, 我现在的反应是越来越快了,就在刚要打开时。 “嘭!”门就被撞开了,同时我把瓶子塞到了被子里。 “儿子,你没事儿吧。”老爸急匆匆地进来,这一sao乱把隔壁的老妈吵醒了,也慌慌张张披头散发的跟随进来。 “没事呀,干嘛问这个?”我强装出一脸淡定的表情。 “你刚才是不是跑回去了别骗老爸。我告诉你。”说着把棒球棒戳到了我脸上。 “是呀……”我有点不淡定了,把瓶子夹在大腿中间。 “你是不是还在找当年你爷爷喂我的药?” “什么药?你们在说什么?”老妈用她特有的尖细声音问道,似乎有种她被吵醒要发怒了的前奏。 老爸听到后怒气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老婆,就是我们家那个地下室,不是把除草剂都放在了装饰性的羽毛球拍里面了嘛。” “是呀,我就说你这人。”说着指着老爸看着我。 “儿子,你老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对羽毛球有多痴狂,那些东西都是装饰品,里面放的都是红色的除草剂。” 我沉默不语,红色的除草剂确实不错,但是他们并没有说到这个用瓶子装的东西,我不能确定这个是不是,有可能是别人放在这儿的,明显的证据就是我看到的那个金黄色瞳孔的猫人。为了确认一下我有必要再问清楚。 “老爸老妈,你们确定那里放的所有瓶子都是除草剂?” “是呀,臭小子,莫非你还想其中里面有一瓶爷爷的那个药么?” “哦,没事,我就是好奇,我没有拿,因为我打开闻了下。” “我就是回家的时候没有看见你,回去的时候发现瓶子都丢到了地上,我寻思你小子不会是喝了吧。,死我了。” 看来老爸的电梯和我错开了,要不然就会碰见我拿着瓶子的情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