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过年做衣 齐心捉贼

    这两个孩子来到王伯伯、王妈的南货铺。九秀一挑棉帘子走进去，见了两位老人，樱桃小嘴一张，甜甜地叫道：“王伯伯、王妈好。”

    “哟，九秀、十秀啊！快进来吧。”王伯伯和王妈笑着，答应着。

    只见，来了许多买东西的顾客，二老忙着接应。铺里，杂货真不少，有绍兴酒、酱菜、酱油、米醋、糖果、点心等，也有丝绸、布料、针头线脑等，还有上色泥娃娃、扯铃、泥哨、长命锁、拨浪鼓等儿童玩具呢。货品一应俱全，琳琅满目的。王伯伯、王妈待人热情，微笑服务，又物美价廉。他们家的南货铺吸引着众多街坊邻居。

    客人走后，王妈从九秀手中接过十秀，亲切地笑着，双眼眯成了一条缝，说道：“十秀，这么大了，你还是我接生的呢。你吃什么？来，给你糖吃。”说着，她从柜台上的木盒里抓了一把糖块，分别给了十秀和九秀。

    九秀掏出一枚二十文的铜板，放在柜台上，说：“王妈，给你钱。”

    王妈坚决不要，又把那枚铜板硬塞到九秀口袋里。十秀嚼着糖果，津津有味的。他不会说话，可他看见柜台内有一个红色拨浪鼓，就用小手指着，小嘴哼哼着，一双小眼睛亮闪闪的，身子还向前倾。九秀明白了，微微一笑，接过弟弟要走。

    王妈一见，拿过那个拨浪鼓，摇晃着，发出“咚咚”的响声。随后，递给十秀，笑道：“拿去玩吧。”

    这时，又来客人了，王妈连忙去照应。十秀玩了一会儿，可不会摇晃，发不出声来。看看弟弟，九秀莞尔一笑。临走时，她抓过弟弟手中的拨浪鼓，放在柜台上。由于用力过猛，拨浪鼓掉在柜台下的铜钱箱里。

    夜里，已过子时，苏家送走最后一桌客人后，姐妹几个才上楼休息。楼上静悄悄的，几个女孩的被褥已被九秀铺好，九秀和十秀早已酣然入梦。姐妹几个看着小meimei和小弟弟，忍不住笑出声来：“九妹和小弟弟多可爱啊！”这时，九秀惊醒了，揉揉困意尚存的双眼，呆望着jiejie们。劳累了一天的苏永生倒下睡着了。刘氏还在为七秀、八秀做新衣，一针一线，密密缝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