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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节 :青春情思

    第一章节:青春情思

    在渝西部的一座山脉,这山脉虽不是很大,但山脉却是山山相连,峰峦起伏,重叠环绕,山路蜿蜒深邃。镶嵌在山梁上的映山红,织就了群山的彩星。那看不见边沿,被广阔的绿所覆盖的一座座山峰,相扶相拥,错落有致;群峰叠翠,景色清秀,古木参天、层峦叠嶂,把整个山峦装扮成一座天然的绿色宝库。

    在朦胧的远山中,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渐渐的被云雾所囊括。而在山下,一个又一个山包相接,连绵起伏,深深的含纳了山的特色――延绵不断。

    走近山间,山上云雾缥缈,顺着旁边崎岖的小道漫步而上,就会感到空气里带着泥土的气息,一股清新扑面而来。这种清新在绿水青山之中,在幽深的峡谷之中。多彩的山色,苍翠的松林,淡淡的雾霭,缥缈的浮在山巅之上,恍如期许的梦。时而升腾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气,如同一副神奇的轻纱帷幔,精致而婉约地绘成了一副山水画卷,别样的情趣,万般地风情。

    如果想往山里走走,看到的那山是越来越显得优美。那蜿蜒无尽的翠绿的林木,密密的松林,像撑天的巨伞,重重叠叠的枝桠,只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还会听到漫流在岩石上的水声,增添了密林的幽静。在这林海深处,连鸟雀也少飞来,只偶然能听到远处的几声鸟鸣。

    山腰中盘旋着那曲折险峻的小道,两边的青草,野花,树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尤如缕缕飘带缠绕在绿水青山之中。长长的小溪,溪水清澈见底。顺着小溪而上,就会看见两旁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和一些奇花异草。那山上茂盛的树木宛如士兵般日夜守卫着大山。在小溪的尽头有一个瀑布,涛声阵阵,烟水悠悠,好似神奇灿烂的银河一般。这景观真是达到了恍惚缥缈,半似人间,半似仙宛的境界啊!

    太阳照在山峰上,云气雾霭经阳光透射,浮现出一片烟雾,笼罩着山峰间,把山雄浑险峻,巍峨挺立,气势磅礴,呈现出来,犹如人间仙镜。

    在这山下,有一个清澈透亮的碧水湖泊,当地人称它做‘龙湖’。龙湖水面宽阔,水天一色,浩淼无边。清风徐来,碧波粼粼,湖边荷叶临风倾斜,白莲袅娜摇曳,清香沁人心脾。这清澈又恬静,美丽又宽广的湖水,犹如镶嵌在大地上的一面明镜。让人神往遐思。

    蔚蓝色的湖水在微风的轻拂下,水面泛起了鱼鳞似的波纹,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恬静。好像亭亭的舞女拖着的裙幅,她是那样软,那样美。湖中的小岛也一片葱郁,洋溢着美丽的景色。

    因湖中,岛屿和湖湾港汊迷离,景色迷人。凭高远望,水波浩淼的湖面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岛屿。与炊烟袅袅的湖光山色,在水面上映托着岸边的垂柳倒影。在微风吹动下,湖面波纹阵阵,是一个完美山和水的融合,是一个静和动的搭配,是一个单调与精彩的结合。

    水光潋滟晴放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此湖比西子,淡妆浓墨总相宜。

    位于大山脚下,湖水畔处的白鹳村。村落僻静,景色优美,仿若世外桃园。虽然白鹳村是个村,但居住在这的村民大多分散在各个山丘上。

    此时恰是夏月农忙季节,青山绿水间遍布大片金黄的庄稼,农夫们在田间热火朝天地抢收着。艳阳如火,照得村外的庄稼和水稻亮晃晃的,甚是刺眼。

    在村南头的山丘上,老王家的儿子王坝上身光胴胴地正躺在屋檐下的竹凉椅上,悠闲自得地纳凉。两眼无神望着屋前的一片稻田,神情中流露出了一种说不出的迷茫和期盼。

    前几年王坝就辍学在家,在他已满16岁的时候,就想走出村去,想外出打工,到外面闯荡世界。因为他总是有这样地思绪:在那繁华的都市中,总比在这穷山沟里要好的多。外出打工虽然也很累也很苦,但每天的上下班时间是有规律性的。在空余时间至少能由自已按排,可以到处去耍一耍,看一看。在城里到处都艳丽似锦,商品更是玲琅满目。还有那更可喜的是,在城里到处都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各色美女,在途中能打打望,看一看,饱下眼福也是可以的撒。

    可老王家就王坝这么一个儿子,他父母愣是不许他外出打工。用他老妈的一句话来说——那就是天天看着儿子在身边,心里头就会踏实。反正在乡坝头,只要稍微勤快一点儿,肯干点儿农活,衣食还是无忧的。至于大财,压根也没去多想过。当然,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人想过,只是想过的人,又想到在这村里,有钱也是花不出去,所以要那么多钱能作啥子呢?反正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过多的奢望也没必要。

    这个时候,王坝的父亲王松,一个四十多岁的农家壮汉回来。又见到这逆子整天在家当甩手少爷,气就不打一处来。不由地火冒三丈怒吼道:“你个龟儿子的,在家头猪也不喂,草也不割,牛也不管,也不下地干活路,一天到晚打滥仗,老子养你做啥子哦?你妈个卖妈屁的废物,干脆老子掐死你个鬼儿子,省得见了你就来气!”

    王松虽气得破口大骂,可王坝这小子却还在那嘻嘻笑。就像个没心没肺的一样,他做了个鬼脸道:“老巴子,你天天都说要掐死我,我都听你说了几百遍了,不累呀?你要是看到我烦,你就来掐死我撒?”

    “你!”王松算是被他这个逆子气得没得办法,可又奈何不了他,自已算是被这个儿子吃定了。

    可王坝却仍喜皮笑脸地说道:“老巴子,你如果想要我干农活也可以撒。但是你们必须先要满足我一个条件。老子也老大不小了,你们先去给我找个婆娘回来,否则你们其他的都莫想。”

    这时,王坝的老妈子兰灿也过来了。她是个37-38岁的农家妇女,刚从地里干完活,提着把锄头回家来。她颠着那肥臀儿,那胸前松夸夸地,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地,好像随时会把衣服上的纽扣给绷飞一样。才走进院门,刚好听到死老头子在骂儿子,心中就有点来气。随即张口对着自己的丈夫骂道:“你个捣sao鬼,你又在有事无事地骂儿子?死蔫鸟,一天到晚傻屁希希的,整天就知道灌黄汤、抽大烟。动不动就拿儿子撒气!你说你狗日的烦不烦人吗?你狗日的把老娘惹毛了,看老娘不跟你拼命才怪!”

    王松看见黄脸婆跟吃了枪药一般,吓得赶忙打躲,并也有点心灰意冷。心里想道,这龟儿子不去干农活也就算球了,反正自已又拿他奈何不得,任由他呆着吧。就这样没有办法地一屁股坐到门口的石墩上,在那里扑扑的抽起老旱烟,生起了闷sao。

    不过,王松也确实为了儿子的婚事cao过不少的心,也有过不少的行动。同时也找过几个媒婆,也向那些曾买过婆娘的家庭打听过,询问过哪儿能买到女娃娃,要好多钱?后来到是听说需要7-8万,就能买到一个很不错的女娃娃,就动心了。可是手头又没的那么多钱,好没的办法。虽有心但却无能为力,于是就想,只要再勤快个两三年,就可以积攒成这笔錢。那时再给这个龟儿子找个婆娘,成个家。也好了个心愿,也算是给老王家继个香火。格老子地,也让老子好好地安安逸逸过个好日子,省了这些个脑人烦心之事。

    可王坝也在想着自已的心事,他心里在想,老子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是不想在这个农村里头了,除非是自已现在有了婆娘。否则老子就是不得去干那农活!等二天老子要是有了婆娘,或是能外出打工的话,才会安下心来。显然,如今的王坝还是想入非非。

    当然,这个王坝想入非非地,也是事出有因。已经是个二十过头的大小伙子了,这在他生理上、心理上都本能地产生出一种强烈的求偶信号和需求。毕竟是个大男人嘛,这一点谁都是可以理解的。

    另外,就个事出有因也是有由头的。也就是在去年夏季的一个夜晚,王坝闲得无聊就去稻田里捉青蛙。在无意间路过村西头的山丘傍,也就是那老潘家的屋后时。听见了那不该听到的声音——潘家媳妇的叫声。

    那种女人发出的奇妙叫声,令他登时就呆立住了。他赶忙熄灭了手电,然后蹑手蹑脚的、偷偷的向潘家屋后的窗户边靠近过去。

    正是个初始夜,屋外可已是一片寂静。这时屋内的灯光是大亮着的,还时不时地会发出一些声音。正是因听到屋里的声音,这才让王坝的头皮一阵阵麻木,整个人都像木然似的。接下来就是身体的本能意念开始了——那是一种无处宣泄的、难受的意念,令他窒息得喘不过气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大气不喘地,悄悄地垫起脚趴扶到潘家的窗户前,向里面偷偷地望去。

    时也凑巧,只见潘家媳妇正坐在床边,头发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上面插了一个有淡色的蝴蝶发夹。这时她微微的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秀美的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在不停地抖动,耳边那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这时,正好看见潘家二儿子潘驼背,把手伸了过来,正解开他媳妇的衣衫扣子,然后又把她的胸罩解开。

    只这么一看,可到是把王坝看的热血沸腾起来。自已正值是个青春年华的大小伙子,已活了二十出头,可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景。看的是眼睛都直了,忘乎所以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只见那媳妇俏脸象一朵桃花,樱唇微张,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天生带有几分羞涩的美丽清秀面容,和娇娇嫩嫩的雪白细嫩肌肤。胸部丰满的弧形,圆圆的,挺挺的,丝毫没有下坠的感觉。只见潘家媳妇不由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动了动身子,顺势平躺在床上。高耸的胸部更是颤悠悠的,雪白的粉颈展示出来。那苗条丰腴的的身材,平坦的小腹和修长的美腿,都一览无余。

    只见潘驼背的眼睛盯着那媳妇的身子,口水己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正在窗外的王坝,眼睛都看直了,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看的完全入迷了,仿佛已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就在这时,院门里突然有一条大黑狗嗖的窜了出来,对着王坝呲起利牙,汪汪!汪!地狂吠着,眼看着就要冲了过来。王坝一见不好,也就只好做罢,起身赶忙撒腿跑了。屋内的人可能听到狗的狂叫声,和屋后的动静,马上也就熄灭了房内灯。

    自那意外看到的艳景之后,王坝的心情可是久久不能平静。有生以来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身,虽然此后把自己的心情一再地压抑,可也难已控制住自己的情思。尤其是潘家媳妇那雪白的肌肤和透剔玲珑的娇姿,时时在脑海中萦绕。所以只要有机会,都要路过潘家的屋后。

    而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潘家媳妇的身影和叫声都已经深深地留在了他的心灵深处,随时都有可能在他的耳旁回荡和重现,给了他一种意念的冲动和窒息感。所以,现在连做梦都想自己要有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