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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节:无心偷窥

    第三章节:无心偷窥

    王坝跑出了自家的院子后,回头见他父母没有前来拖他回去,于是又回过头,抬头望了望院外前面的小山丘。小山丘上长满了桉树,十分茂盛,绿油油的,被午间的太阳照得亮晃晃的,很是刺眼。王坝也不多想,才跑了几步,额头就发出汗来。于是臭骂一句,‘狗日的啥子天哟,你想热死老子啊?’骂着便把脱掉的衫子就手抓着。上身赤条条地,便屁巅屁巅地经直跑向村口的湖边码头上来。

    来到湖边码头上的那棵大横桷树下,这是村民平时进镇赶场候船的地方。这里时不时的有渡船停靠,接送来往的渡客。现在正是下午二点多钟,夏天的太阳火辣辣的,并也有些闷热,热让人感到心烦。这时王坝无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忽然喊了一声糟了,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这样能进个啥子城哦。格老子,这下如何是好,没得钱可连船都上不了,这时又能上哪去找钱撒?

    正急的束手无策,东张西望时。无意中看见本村的寡妇邵获,从湖边急匆匆向这边跑了过来。只见她边跑边伸手作出解裤腰带的动作,一边颠颠的直奔不远处的那间茅房。吱呀,拉开那茅房的破竹门,嗖的就抢了进去。

    那间茅房全是用竹片扎的,是用和好的泥土抹上去形成的。由于天长日久,四周墙壁的泥土有些都脱落掉了,所以四周的墙壁到处都是破孔眼。耶耶,好玩的是,邵获上茅房的时候,总是喜欢嘟嘟囔囔地跟自己摆龙门阵。

    就在王坝七想八想的时候,忽然,一道人影迅捷地游荡了过去,竟是直奔茅房的后墙处。

    嗯?那个不是村主任的儿子潘驼背吗?行啊,这个狗日的,肯定不会干啥子好事。想到这,王坝就按捺不住,心痒痒的一猫腰,蹑手蹑脚地跟着就摸到了茅房的另一侧墙处。随即,从孔眼窥望过去。这一窥之,便忍不住暗地里惊叹了一声。

    原来邵获用手正慢慢地解自己的裤子,以她的性格总是不慌不忙地,慢慢腾腾地把自己的裤子一点点、一点点地往下褪。直到她的长裤被褪到膝盖处,只剩下一条根本遮掩不住什么的小内裤时,然后不慌不忙地褪下。

    王坝看的不由地内心里‘哇!’的一声!

    邵获往下一蹲,拱着那里,开始畅快地释放起来。不旋踵就哼出一串鼻音,脸上露出一种享受的表情来。自言自语道:“啊!好舒服呀,刚才憋死老娘了!唉哟,这个贱玩意儿,咋又急啦?这事要怨就怨那个该死的小王八(王坝),那个短命鬼,每次见了老娘就跑,老娘会吃了你啊?你个没用的东西,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即不懂情趣、又不懂得生活,荒费了青春,就如同发霉红苕一样,真是可惜啦!”

    邵获在那里自言自语地隔空把王坝一顿埋怨,忽是莺莺燕燕地哼哼了一下,话锋一转又道:“呵,小王八(王坝)……我都替你着急,好好一个有为青年,就白白地浪费了青春年华,也真是无知,你以后怎么办哟……”邵获边嘟囔着,一张脸也憋得像开满了桃花似的。

    王坝可看得真真切切,顿时就傻了眼。心里在想,一直认为只有自已在想女人,没想到还会有女人在想我,真是太神奇了。暗忖邵获这么可怜啊?全村的男人都说邵获是白虎星,白虎星是克夫的呀!

    单说邵获吧,她先后有过三个男人,原来都是活蹦乱跳,同她结婚后,没几年就都一命呜呼。所以村里人就说那三个倒霉蛋,都是被邵获给克死的。因此全村的单身汉或者好色之徒,没一个敢去招惹她。邵获的岁数也不算大,也就才三十好几,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季节又到处热烘烘的,就好似老天特意不断地喷吐着热气,专门哄动人的春心。

    邵寡妇忽然陡地打个寒战,脖子猛然一个强直,然后就长舒一口气。拿起手纸擦拭了那儿宁后,这才提起裤子打开门慢悠悠地走了。

    这才走了一会儿,嗖的冲过一个人来。重重地拍了王坝的肩膀一下,凶蛮无理地说道:“王八(王坝),好你个狗日的,你是不是也在偷看我邵姨哦?”

    这一拍不要紧,可把王坝吓的灵魂出窍,浑身不由地颤抖了一下。“嗯?”王坝胆怯地抬头一看,噪的满脸通红。然后故作镇静地嘎嘎嬉笑道:“我道是哪个哟,原来是你个狗日的杂种!老子哪有看你邵姨了。”王坝狡辩地又说道:“再说,要看也是你先看的呀,不要以为老子我不晓得?”

    潘驼背摸了一把赖毛头,把手里的烟头重重的甩到地上,又是痞味、又是霸气十足的抖了抖腿,恶狠狠地说道:“日你个妈哟!你个龟儿子还他妈的在狡辩?她天天来这儿上茅房,她的屁屁你看过好多次啦?你妈卖妈屁的,你当我潘驼背眼是瞎的啊?我cao,老子不把你门脸掀了,你还不知道老子是哪个!”说着照准王坝的面门,嗖的一拳飞来。

    王坝毫无防备,鼻子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这一拳可把王坝打的是晕头转向,身子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才站稳,刹时间王坝的鼻血喷涌。

    耶耶,这个鬼儿子王八蛋,跟老子动真格的?妈卖妈屁的,老子小时候受你欺负,长大了你还想欺负老子啊?想到这,王坝便是抹了一把鼻血,重重的吐口血水在地上。有样学样,也是痞味的抖了抖腿子。恶眼起跳道:“潘驼背,你个狗日的,鬼才看你的邵姨哦?你邵姨那坐臀都松得跟老牛皮一样,我看了怕做恶梦!那个啥都没影的事,你他妈别冤枉老子哈。啊,当然了,我偷看了邵姨。也是你个狗日的抢了先。咱俩啊,大哥别说二哥,都一个rou样!”

    “去、去、去,哪个跟你一个锤子样哦?邵姨都喊你号了,你个狗日的敢跟老子抢女人?你他妈的不看看老子是哪个的儿子?”潘驼背恶起眼来,把胸脯拍得怦怦响。

    “啥玩意?邵姨不是个小寡妇么?她啥时候成你的女人啦?你俩拜堂成亲啦?嘿你个狗日的,再动下试试?老子要拼命了!日你个先人个板板的!”王坝也鼓起气,提起劲来。

    “cao!你个鬼儿子也敢跟老子提劲了是吗?”潘驼背笑得打跌。冲着王坝比了一个中指,痞味的挑衅又说道:“cao,连个婆娘都娶不到的傻儿,就只会偷看别人家的女人!不要脸的穷屁。有本事来跟老子较量下,我看你牛皮吹到天上去啦?来!”潘驼背说罢,赌气似的玩了个下流的动作,在那尽性地戏弄着王坝。

    王坝这货看见潘驼背摆出下流动作,噌的气不打一处来,跳起脚骂道:“潘驼背,你个龟儿子,老子忍无可忍了。老子今天就要教训教训你这个狗杂种,打了你,老子可没有责任,这是你自找的!看到!”说罢两腿一分,扎起马步,那里沉腰拔背提气运力。

    “呃,我自找的?你来啊。你能打倒我,我叫你老大!”潘驼背虽说这两年在附近镇上混得多,但是对眼前这个穷鬼嘛,他有几斤几两,潘驼背自问还是知道的。穷文富武,就他家那个破烂摊子,想找个婆娘都吃力得跟条卵一样,哪来的闲钱学功夫哦。

    “潘驼背你个狗日的,傻乐个屁呀?你不要把老子惹毛了,老子万一打伤了你,老子不得出医药费哟!”王坝摆出一副跟小混混没两样的轻佻表情道。

    “哪来的那么多狗屁废话哟,来撒,快点儿!”潘驼背毫不示弱,仍用轻视的口吻说道。

    “啥?狗日的潘驼背,你牛屁长脸上啦。”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个鬼儿子。王坝气不打一处来,憋足气对准了潘驼背,呼的重重的打出一掌。只见潘驼背的身子微微一侧,就闪了过去。

    “嗯?这一掌打出去浪个没得反应?王坝傻眼了,暗忖妈卖妈屁的真气人,真他妈没个球用!这下丢脸可丢大啦。王坝这小子见势不妙,灵机一动,便得儿一声,狼狈跳窜,窜得比兔子还快。丢下潘驼背双手直捶地的笑倒在那里。

    王坝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假装没听到什么,得啵得啵地,连滾带爬地一口气跑到桉树林里。这才收住脚儿,在那里直倒粗气。心说,cao,老子真他妈的没用,连个潘驼背这龟儿子都整不赢,老子是应该学点功夫了。

    王坝在桉树林里傻愣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翻过山丘去湖边溜达溜达。

    当王坝爬到山丘上的时候,无巧不巧地碰见了潘家的媳妇,也就是潘驼背的媳妇从湖边走了回来。

    大概是这一年多前的时间里,王坝老是在潘家屋后偷听潘驼背的媳妇的叫声。所以当他与她晤面时,他感觉甚是尴尬,不知不觉地就微微红了两颊。

    也不知道潘驼背的媳妇是由于天太热,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浑身湿淋淋地。不知是出的汗,还是掉到湖里。反正此时,尤其在太阳的照耀下,透过她这一身湿衣服,隐约可见她的身体。

    此时,山丘上一片寂静,静得可以让王坝听见潘驼背媳妇的呼吸声。

    就在王坝与潘驼背的媳妇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刚才被潘驼背那个王八蛋戏弄和羞辱,不由地火冒三丈,他真想一下把她推倒在草丛中,然后就……。但是他却没敢那么做。可能还是他胆太小了吧?

    潘驼背的媳妇跟王坝也不熟,当碰面路过时,所以相互都没有打个招呼。

    据王坝所知,潘驼背的媳妇十七八岁那年,是被骗到这儿来的,由于是外地的女高中生,人长的又特别漂亮。所以潘砣背就很少让她出门认人。其原因就是不要让人知道婆娘家的情况,更主要的是怕婆娘出逃。其二就是因为婆娘长的漂亮,怕她吸引别人家的汉子。

    当擦肩而过之后,不料,王坝倏然止住了步伐,回身朝潘驼背的媳妇看去。王坝就愣愣的将目光定格在了她的身上。不知不觉的,他的身体又有了一种极为强烈的反应。

    此刻,王坝后悔了起来,心想,他刚刚怎么就没有把她推倒在草丛中呢?他又在想,要是他刚刚将她推倒了,又会产生怎样的一幕呢?

    最后,看着潘驼背的媳妇走下了山丘,渐渐走远后,终于不见了身影。王坝也就只好失望的回转身,向湖边慢慢走去。

    潘驼背的媳妇相貌模样和身材都确实不错,王坝走着走着不由的又想起了潘驼背的婆娘,她的叫声又在他的耳畔回荡了起来。唉,王坝不禁又暗自叹了口气,心想,可惜我只有偷听人家尽欢的份啊!

    ……